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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把汤先放到桌子上。然后我娘说不防,就要去接过,结果两人都走的急,就撞到一起,汤撒了,我娘手就被烫到了!”
秦弘杰的话一落,燕平公主一双温柔望向秦弘杰的眸子,突然隐隐的一暗。
而韩氏此时抬起一双眸子,已是泪湿一片的激动望向自己的儿子。
秦时月很满意秦弘杰能将实情讲出来,如此,接下来,她便有话可以为娘亲辩驳。
可是不等秦时月出声想要为娘亲辩驳,就听到坐上首的老夫人人手里握着茶盏,狠狠的砸在桌子上,传出“咚!”的声音。
“弘杰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就是底下那个罪妇故意不肯让燕平接过汤去,心思狠毒,故意将汤水泼到燕平手上的。”
“娘!”
“老夫人!”
“祖母,不是那样的,应该是韩氏不小心,两人走的都太急撞到一起的!”
秦致远和秦时月分别气极一声。
而令众人意想不到是,秦弘杰也急声作出辩白。
老夫人和燕平公主均被突然出声为韩氏作辩白的秦弘杰惊了一跳。
老夫人一双眸子睁的大大的,不可思议的望向底下平日里自己最宠爱的宝贝孙子。
而燕平公主怕是顾忌厅里一众人,还有自己的夫君,所以虽然脸上同样震惊,却是很好的在低眸一瞬,隐藏起情绪来。
“弘杰,你现在是在向着谁呢,是谁从小把你拉扯这么大的?是谁把你当作亲弟弟一样护着呢,你太令我失望了!”突然秦紫依肿着半边脸,气势狠狠的喝斥向秦弘杰方向。
一双原本娇嫩的小脸,因为半边肿得老高还印着五指印的脸,加上其凶怒的表情,瞧着实在令人感觉凶恶的很。
“姐,我——”秦弘杰被斥的一噎,不知该说什么好。
若是从前,他一定是站在自己的公主娘亲和紫依大姐身边的。可是不知为何,自从跟那个被他叫做野丫头的相处多次后,自己也开始矛盾起来。
“二妹何必吓唬弘杰,你若想问弘杰向着谁,我可以替弘杰回答你,刚才弘杰谁都没有偏向,只是偏向事实而已。”
秦时月突然扬声淡笑看向一脸怒意的秦紫依,挑眉道,“二妹莫是想要弘杰歪曲事实,不分对错,一味偏坦。若是如此,二妹可有替弘杰考虑,弘杰现在才是一个八岁的孩子,二妹为了一己私欲,是想误异弘杰偏离一个男子汉有所为,有所不为的正道之为吗!”
此声一落,如珠玉落盘一般,清脆震耳,听得所有人耳里,莫不多有思忖。
就连气怒着一张脸的老夫人,听完秦时月的话时,眸子也不由一顿,似是在思忖什么。
燕平公主自不是傻的,立即上前一把拽回女儿,“紫依,你是姐姐,怎可因为一时气极,胡乱嗤责弘杰,还不快退下!”
秦紫依原本并不以为自己说错话,可是听到秦时月一声怒驳后,立即清醒,慌忙退向身后。
“嗯,二夫人莫要动!”
突然,秦时月急喊一声燕平公主方向。
不等燕平公主闻声要作反应,一个利落的起身,几个大步逼近燕平公主,吓的燕平公主身体一顿,不明白发生何事?
“你想作什么?”秦紫依之前被秦时月扇过巴掌后,说不忌惮那是假的,最起码现在可还心有余悸的很。
秦时月并不搭理秦紫依,而是一双凤眸饶有兴趣的盯向燕平公主一只手,突然淡笑扬眉道,“唔,二夫人手上涂的是什么烫伤的药膏,竟然如此神奇,短短说话空档,二夫人的手指,竟然能轻松活动了。果真这药太是神奇!”
话落,突然伸手指向燕平公主明明包扎的那只手,正弯曲的抓着秦紫依胳膊。
众人视线立即齐齐盯向燕平公主那只包扎的手,见那只手虽然整个被包着,此时却明显能看到手指弯的牢牢抓着秦紫衣的胳膊。
燕平公主瞬间脸色一白,迅速将手抽回,却是抽回手时力道太大,直接打在了自己胸前。
“嘶!”一声抽冷气声。
如果说先前燕平公主一脸烫伤的手疼表情是装的,可是这会绝对不是装的。因为她的那只全包起来的手,并不是一丁点也没有烫到,而是真的有烫到一点,就是偏后的尾指侧边。
所以,刚才急力抽回,正好尾指被烫的那边,打到自己前胸上,不疼才怪呢。
只可惜,此时所有人的目光看向燕平公主时,神色都是复杂一片。
原本底下那些为燕平公主抱不平,心疼这位府上平日里最温和的主子的婢女婆子们,目光也都变了几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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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主动离府
“咳!咳!咳!”
老夫人突然此时出声重咳,似是为自己的这个公主儿媳打掩护,就听其道,“罪妇韩氏的事情先放一边,可这个孽女公然掌打自己的妹妹,其恶劣行径,太过放肆,一定要好好教导一番。”
声音狠狠一皱,冷声道,“我看就送去府外茶庄,让其呆在那里好好学习闺阁礼仪,待学会以后再回府。到议亲时,也不会让人笑话我秦府的女儿连该有的礼仪都不懂。”
此话一落,立时震惊了厅里所有人。
“娘,万万不可呀!”韩氏瞪大一双眸子,急急出声。
秦致远闻声黑眸一震,抬头看向坐上首,沉声道,“不可以——”。
秦弘杰立于一旁,不自觉手心捏了捏。
秦时月冷眉淡扫一圈众人,后收回视线,突然抬起一双清亮的凤眸,忽地清声应道,“好,时月遵命!”
哗!
厅里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这府里的嫡小姐,皇上新封的玉莲郡主,一个个像看痴儿一样的盯看向秦时月。
个个在心中颤念,莫不是这郡主是痴傻了,竟然会答应被罚去茶庄。
秦府的茶庄在哪?
那可是距离皇都城外偏远的大山里,而那茶庄子就在深山中所建,为的是监视庄子里的茶户有无偷懒。
想想一个座落于山上的庄子,所有应需能有多好,不说吃好喝好,怕是只上山,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也要累个半死于途中。
“月儿,你胡说什么呢,还不快跪下请你祖母原谅,收回送你去庄子的命令!”韩氏急的顾不得什么的,急起身小跑向女儿,拽着女儿就要跪下。
可耐韩氏虽是妇人,力气虽大,但此时的秦时月并不是以前那娇滴孱弱不堪的嫡小姐,所以韩氏根本拽不动女儿分毫,急的伸手拍打女儿后肩。
“月儿,你好糊涂,怎可逞一时之气,跑去那深山庄子里,那会毁了你的。”
“时月,你娘说的对,还不快跪下向你祖母请罪,求得你祖母饶恕!”秦致远一双剑眉深蹙,严声命令向女儿。
秦致远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娘在想什么,但他觉不会允许娘把自己女儿当作弃子一样的,丢弃于深山的庄子里。
他的女儿,是他和发妻的第一个孩子,无论这孩子会带来什么,他也不会舍弃掉她。
“娘,时月总归还是一个孩子,一时心气大,顶撞了娘,娘大人有大量饶了她这一会,过后儿子定会好好教导她,定不会再顶撞娘半分。”秦致远是孝子,虽然心疼女儿,可是对自己的娘说话却也是礼仪最先。
这也是东晋国首来看重的,不论上到权高皇位,还是下到黎民百姓,都是以孝为先。
此时好生把那只受伤的手托紧,不敢再乱动分毫的燕平公主,瞧着夫君着急的样子,突然拉着秦紫依跨前一步。
先是温柔的看一眼秦致远,后望向老夫人大度的道,“娘,老爷说的对,时月必竟还是一个孩子,虽然紫依被扇肿了脸——”
话说到这里一顿,扭脸看一眼女儿,眼里满是心疼,紧接转眸看向韩氏与秦时月方向,“可无论如何都是亲姐妹,俗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呐,姐妹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就是一些平日里的小脾气闹的,以后多加教导也就是了。”
说着,紧拉了拉一脸恨恨表情的女儿,转向上首的老夫人,“娘,这事,儿媳看就算了!”
说完,深深叹息一声,眼里满是心疼的看一眼女儿。
“娘,您怎么净向着那个外来的贱——”
秦紫依听自己娘为打了自己的秦时月求情,立即寒了一张被打肿的脸,气怒冲口而出。
燕平公主急一把狠拧向女儿,慌看一眼黑怒脸的夫君,还好拦的急时,女儿没有说出后面“贱人”那两个字。
她的女儿,绝不可以在夫君面前失了任何礼仪分寸。她就是要夫君看看,他心心疼惜的韩氏,所教养出的女儿是多么不如自己的宝贝女儿。
秦时月一直淡然直立于原地,仿佛刚才所有人着急的一切,都于自己无关一般。
只静静的看着,直到所有人都静声等待老夫人做出最后的决定时,突然听其一声清亮之声。
“娘,父亲,不用再多为女儿求情了,女儿愿意去庄子里!”
秦时月的话,如一颗火雷一样,平地炸起。
惊的韩氏,紧拉着女儿的手颤抖不停。
秦致远攸的扭头看向女儿,一脸的震惊无比。
而秦紫依眼底闪过嘲讽的神色,倒是燕平公主看向秦时月的眼神里,满是疑惑和猜测。
“大表姐,你疯了吗?那可是山上的茶庄,虽然那里风景秀美,景色怡人,可是毕竟距离咱们府上稍远,你真的愿意去到庄子上吗?”一直未有出声的李玉兰,第一个缓神出声劝向秦时月。
但细听她出声相劝的话,却让人听来,不似是相劝仿似是诱导一般。
不过此时韩氏和秦致远没有时间去细思李玉兰的话,两夫妻急着要劝责女儿。
“娘,爹,是女儿自己想去庄子。”秦时月脸上是轻松的微笑,看向爹娘道,“女儿觉得府里一些规矩确实不是太懂,想要去庄子里,好好学习这闺阁礼仪,免得以后丢我们秦府的脸面。”
“时月!”秦致远沉声喝向女儿,不让女儿再说下去。
“哼,说的好,你倒还有自知之明。”一直隐忍久久未有出声的老夫人,听得大孙女这般说,一双眉紧了紧,盯向下面厉声道,“既是她自己也愿意,那你们就休要再为其求情。我看,明日一早就送其去茶庄吧!”
老夫人的话一落,惊的厅里一众均是面色一白。
老夫人对这个嫡孙女也太狠了,就这么迫不急待送自己的嫡孙女去庄子,这得是多大的不喜和厌恶啊!
不由一众婢女婆子们,都同情的望向这个才刚回府没几日的大小姐。
有的婢女婆子,甚至于本心里,很是不舍得大小姐离开。因为这几日大小姐所做的一切,他们虽只是身份低贱的奴仆,可却对这个大小姐很是敬仰。
因为这几年来,府里任由着老夫人一手把持,老夫人身边的秋嬷嬷就跟半个主子一般,随意的打骂他们这些奴仆。
而大小姐回府没几日,就教训的秋嬷嬷收敛很多。若是大小姐一走,这秋嬷嬷还不得重新张扬起来。
想到这里,就有那心思多的奴仆,脸上显出担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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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保护屏障
就在这时燕平公主突然婉目出声,“娘,若真是要送时月去庄子里学习闺秀礼仪,儿媳觉得明日是否太仓促了,不如缓几日也不迟?”
“是呀,外祖母,怎么着也让大表姐收拾一下东西再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