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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话音一落,冷抬眉直直地盯望向秦致远提醒出声,“父亲若是此时不早做下决定,那么刚才父亲所做下的决定,全都是白废。一切便又回到了原点,父亲所做下的错事,会越来越错,因为父亲不早做决定,只能任着二夫人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做牵制。听任其对你的一再胁制要求。”
话音一转,再道,“现在已经开始了,二夫人被人带走,最大可能便是被二皇子带走,为的就是控制父亲您手里所握的兵权,继续唯他所用!”
“不,为父已经错过一次,不可能再错一次,大军绝不可能再支持二皇子进攻皇宫,那是对皇上的大不忠。这种不忠之事,父亲已经做了一次,已经悔不当初,岂可再继续支持二皇子,绝不可能!”秦致远虎眸幽地一沉,黑而浓密的双眉紧紧一拧。
“父亲既然知道错过一次,就应该清楚,现在便是父亲将功补过的大好机会,若是父亲再错失一次的话,怕是真的就成了那叛国逆君的罪臣了!”
秦时月重重的提醒,看到父亲惊抬眸一瞬,紧接又道,“父亲,您是时候应该清醒起来了,虽然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可是即便现在父亲不忍心做下决断,但待二夫人足月生产时,那孩子也只会是一个死胎。从二夫人决定对父亲下母子连下盅的一刻,那孩子注定便被残忍的对待了,等待那孩子的,最后只能是死!”
☆、第五百八十章 本王身上软和
说到这里,秦时月再次道,“父亲,到时就不单单孩子必死无疑的问题,而是父亲您,会在二夫人生下死胎时,变成一个没有自己灵魂的,像行尸走肉一样任其控制的傀儡!”
“难道父亲,想变成一个没有灵魂任人控制的傀儡吗?”最后的话,秦时月的声音陡地变得凌厉和幽寒。
秦致远黑漆的眸子一颤,在这一刻,整个人陷入到了困境中,左右不知该如何挣脱出来。
“致远!”
忽然,在此时,一声沉稳有力的声音,此时传进屋子里,震地秦致远幽地抬眸,“老祖宗!”
老祖宗手拄鹤拐,一步步沉稳地走进来,摆手要上前搀扶自己的秦时月,表示自己不需要搀扶。
后迈着重重的步子,一步步走近秦致远,停下步子,一双英眉一挑,看向眼前的孙子,沉喝一声,“致远,你该醒醒了,那个孩子注定跟我们秦府无缘。与其让那孩子继续受苦,等到最后还是要残忍地死去。不如早早的让那孩子解脱,让他好重新投胎,投到一个好人家去!”
老祖宗的话,如一记重锤,重重地砸醒在秦致远的心头。
秦致远原本纠结而困顿的心,此时被一记重锤给砸开,他清醒地听从老祖宗刚才的提醒,幽幽沙哑低沉一声,“老祖宗您说的对,那孩子不应该跟着受那么多的罪,既然到最后逃脱不了,不如就让那孩子早早的脱离开这里,重新投胎到一户好人家,再也不要经受这种一一残忍的对待!”。
此时才真正下了决心的秦致远,幽地抬起一双黑漆的眸子,看向女儿,“时月,接下来该如何做,你就大胆的去做吧,需要到为父的,为父绝不会再逃避!”
“父亲,女儿明白了!”秦时月望着父亲,郑重地点点头,这一刻她知道自己那个果敢英勇的大将军父亲又回来了。
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先要确定燕平公主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而且要想办法将其引出来才可以。
……
翌日一早,天还未有亮,外面的天色还有些灰蒙蒙的。
皇宫内,北堂墨却已经早早地醒来,正悠闲无比地仰躺于短榻上。一双狭长好的细眸,不时地微眯起,眼底闪过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神。
突然,一个坐直起身,踏着大步子就走了出去。
贴身侍卫展修一看,忙急急跟了后面去,“主子,您这是要去哪?”
“嗯,谁让你跟来的,本王有事要去办,今天不需要你跟着!”北堂墨听到身后展修的声音,一个顿步转首斜一眼展修,命令展修不准跟来。
“可是,主子,现在外面秦家军还未有撤下,您可万不能出皇宫!”展修有些担心急道。
“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吗?”北堂墨冷嗤一声,修长好看的眉宇冷斜向展修,随后道,“放心吧,本王去看看那丫头在做什么?”
说完,北堂墨不等展修着急想要劝阻,已经快步离开偏殿。
不过盏茶功夫,皇都城内的大街上,就闪现一抹嚣张的紫色身影。
紫色身影高大颀长的身躯走在大街人,很是引人注目。
可是他脚下的步子却犹如生风一般,每一次有秦家军巡逻队走过时,都会一闪不见,却又很快在秦家军走过去后,攸地闪身出现。
不多一会,这抹嚣张的紫色身影就站于了秦府的外墙外。
“唔,丫头,让本王看看你现在做什么呢,嗯?哈哈——”嚣张的笑声,一点也无所顾忌地响起一瞬,人已经飞身略过秦府外墙,向着府里一处熟悉的院子飞身过去。
此时的秦时月还在睡梦中,由于昨晚上和父亲谈到很晚,而且现在天色还未有亮,所以此时睡得正香甜无比。
就在这时,屋门外有人试着轻推了推房门,却是未有推开,来人面色不由有些不太好看,却是很快勾唇一笑,“嗯,不错,警惕心挺高,倒是不用本王多操心。”
话音一落,人已飘至窗子前,伸手一推,窗子应声而开。
眸子细眯,闪过一抹笑意,似是知道这夏日的,即便门关了,窗子定会是虚掩着的。
一个纵身轻跳进屋子,脚下步子熟门熟路地走进了里屋。
来到里屋门口时,看着珠帘里面那张好看的侧颜,来人狭长而好看的细眸微眯,闪过一抹坏坏地笑意。
一个闪身挑帘,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人已略至床榻前。
透过帐幔,能清晰的看到里面呼吸均匀的少女睡颜,狭长的眸子一勾,手指已经轻快地将帐幔挑起,一个侧闪身人已经跳到了床榻里侧。
男人一手支额头,侧躺于少女的一侧,一双如狐狸一般细眯起的眸子,此时闪着邪魅的眼神,在这有些昏暗的屋子里各外的闪亮。
突然,男人似是不满意少女是背对着自己的,于是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慢慢地滑探向少女的肩头,试着想要将少女给扳到自己这一面来。
“谁”
冷地床榻上的少女一个觉醒,冷地翻身就要坐起,同时手上一个反转就已经狠扣向搭于自己肩上的手,似是想要将来人的手给扭断。
“唔,笨丫头,好狠,你想折断你未婚夫的手啊!”
一声邪肆熟悉地声音,在这一瞬,传至秦时月的耳边,令秦时月一个皱眉转脸狠瞪向身后。
“唔,丫头,早啊!”北堂墨邪肆地眯笑起眸子,侧支着身体,笑地坏坏地伸手跟秦时月打着招呼。
“北堂墨,你个色胚,流氓,你竟然敢钻我床上来——”秦时月扭身一看,立即气急大吼,一双小手快速攻打向北堂墨。
可是不等秦时月骂完,手打到北堂墨身上的,就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给一把转带了过去,同时一个翻身直接趴到了男人的身上。
咳!
这姿式好——。
嘎嘎!
“丫头,乖,你还没有睡醒是不是,来,本王身上软和,趴本王身上继续睡,本王搂抱着你啊,乖!”
北堂墨坏坏地眯笑一声,不等秦时月反应过来的,一只手已经紧紧的搂抱住趴在自己身上的秦时月,“哗!”地一声,一旁的毯子直接盖到了两人的身上。紧接,就在秦时月要惊声气吼时,耳边却传来一声邪肆的警告声,“嘘!丫头,你若是敢大喊,本王不介意用吻堵住你的嘴。”说完,坏坏地眯笑眨眼向
秦时月,给了一个你大可以试试的威胁眼神。
☆、第五百八十一章 丫头你属狗吗
秦时月此时简直就是快要被气炸了,身下这个死男人有病是不是?
大早清的过来找混!
等等,身下,身下这个词,呃,太他妈恶心倒置了。
秦时月气瞪着身下的男人,一双凤眸火怒地瞪的若大,气狠狠地咬牙一声,“北堂墨,你给我死开,赶紧的!”
“丫头,这么凶作什么,小心没人要!”北堂墨肆笑一声,紧紧搂抱着秦时月的手,半丝不肯松开。
“我没有人要也不要你管,你赶紧给我死开!”秦时月怒瞪着一双好看的凤眸,却是此时火大的要喷出火来。
“唔,刚才本王好像说错了,丫头,你不是没人要唉,你是早就有人要了,嗯哼,就是本王,哈哈——”北堂墨突然歪着头地笑瞅一眼秦时月,紧接肆意的大笑起来。
秦时月瞪怒着盯看身下的混蛋男人,听着男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真想把身下的混蛋男人给拍死。
“北堂墨,你给我滚开,大热天的你不嫌热吗?”秦时月气吼瞪向北堂墨,扭了扭身体,试图想要挣脱出来。
可是身体越扭动,却是被抱得越紧。
而且,由于这是大夏天的,而她又是在睡觉,身上虽然有穿长衫长裤,可是料子很薄的好嘛。自然她一剧烈扭动,直接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贴着北堂墨的胸膛滑过。
“喂,丫头,别怪本王没有警告你啊,你再这样扭来扭去的,本王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北堂墨暗咬一下牙,紧接盯着秦时月又坏坏地眯笑一声,“丫头,知道男人什么时候那个最强,最不容易控制吗,嗯?”
“滚,你个混蛋,色胚,流氓!”秦时月一听,瞬间听明白身下这混蛋刚才意思的,立即气吼出声。
一双凤眸火怒地瞪向北堂墨,恨不得烧着眼前这混蛋。
***,什么男人什么时候最强,当她秦时月是三岁小孩吗?
她自然知道男人那个什么狗屁**,在早清是最强的时候。
等等,秦时月原本准备挣脱的身体,忽然在想到这个问题的一瞬,身体似乎感觉出有一些异样。
嘶!
蓦地惊的瞪大一双凤眸,幽地瞪向身下的男人,“北堂墨,把你那个东西,给我缩回去!”
噗!
容我笑会。
北堂墨勾勾唇角,一抹邪肆坏坏如狼一样眯笑的眼神,笑瞅着秦时月,声音故意变得沙哑地,把头微抬了抬,凑近到惊愣瞪大一双凤眸的秦时月耳边,故意吹着温热的气息呢喃一声。
“丫头,你要本王把它怎么缩回去,这个本王做不到啊,要不,你来帮帮本王!”
话落的一瞬,北堂墨直接仰躺于床榻上,只是一双手臂继续圈着秦时月,脸上是嘿笑坏极的表情。
秦时月瞪大着一双凤眸,盯着身下北堂墨笑得极坏的一张妖孽脸——。
她,吸气,吸气,吸气,再吸气,再吸气,再吸气——。
***再吸气,下面那玩意依然在好不好。
终于,秦时月彻底知道什么叫做恶人难磨了。
“北堂墨,能请你滚下我的床吗?”她秦时月忍,谁来告诉她,自己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个恶魔的。
“不能,本王抱着你好软和,很舒服,所以不想下去!”北堂墨回答的很认真,认真的挑挑眉,只是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
秦时月攥了攥拳头,若不是自己此时被身下这混蛋给整个抱住,抽不出手来,她一定现在就给这混蛋一拳。
“北堂墨,你个死混蛋,你舒服,本姑娘不舒服,你给我死开!”秦时月再一次被气的大吼,一双清亮的凤眸眼底闪着两簇火苗。
“唔,丫头,你在本王上面不舒服吗?那换一下,换本王在你上面如何?嗯?”北堂墨眸子坏坏地眸子一眯,手臂一紧,不等秦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