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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看向秦时月身上的衣裳,眯笑打趣道,“时月,你这身衣裳可是金贵的很。若是这个小宫女再跟之前那个一样不小心,万一把酒撒到了你的身上,你们家景王殿下,还不得要了人家的小命啊?”
随及转眸看向小宫女,示意她松手,却见小宫女不知为何,只是紧紧抓着酒壶未有松开分毫。
“咦,你这小宫女,不会是真被吓傻了吧!”陆亚男吃惊一声,瞪大一双黑亮的大眼瞅向小宫女,回想刚才的动作也没有觉得有多吓人啊,不至于啊?
见小宫女抿着唇也不说话,只死死地抓紧着手里的酒壶,陆亚男以为自己真把人给吓坏了。忙伸手够向小宫女肩膀,伸手拍了拍,想要告诉她不要害怕。
却不想小宫女随着自己拍肩膀的动作,突然脸色痛苦一皱,但是很快表情就恢复到被吓到的样子,急急拿着酒壶,想要退离开陆亚男。
“亚男,你怕是真把这个小宫女给吓到了!”秦时月无奈的看着陆亚男摇摇头,示意陆亚男先松开手,别跟这个小宫女抢酒壶,兴许会让这小宫女能放松一些。
陆亚男听到秦时月的提醒,连忙将抓着酒壶的手松开。
果然,小宫女稍有放松,很快脸色恢复正常的,抿着唇也不出声,弯身将酒利落地倒进了秦时月空的玉酒盅里,随后便转身随着其她小宫女一起离开。
“嗯?这是什么情况,话说我有那么可怕吗?”陆亚男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望一眼小宫女们离开的角门,不禁夸张一声。
秦时月笑着轻拍一下陆亚男,道,“你呀,大大咧咧的样子,不吓坏人家才怪。有几个像你一样性格的?”
“切,分明是她自己胆子小,刚才我都怕她吓傻了。”陆亚男瞥了瞥眼,无奈地微耸耸肩。
秦时月笑着摇摇头,随后转身盯向自己杯里新添的果子酒,看着果子酒红红的颜色,突然灵机一动,一个巧计浮上心头。
忙一把拉过陆亚男,附于陆亚男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陆亚男听完秦时月说的后,一双黑亮的大眼睁了睁,有些不确定的道,“时月,这样行吗?”
实在是,好友刚才告诉自己用奇招取胜的办法,太不可思议了,自己还从未有听说过这种方法?
秦时月抽身退回去,端起案几上的果子酒,在陆亚男的眼前晃了晃,随后一饮而尽,举着空酒盅微耸肩道,“嗯哼,死马当活马医,谁知道呢?”
“不是吧,时月,你这也太坑了!”陆亚男一听完好友的话,瞬间垮了一张小脸。
好在两人声音都不大,所以,未有引起他人的注意。
秦时月瞅着陆亚男一脸哀怨瞪向自己的小眼神,无奈地撇一下嘴道,“行了,我不会坑你的,按我说的做的话,你会有五成把握,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唔,不是吧,才只有五成的把握!那我要是不用你的办法呢?”陆亚男此时被严重打击到。
“咳,亚男,你自己作画的水平到底如何?不用我提醒你了吧。你别说你家祖父欣赏你作的画,欣赏的不得了,所以你也自认为自己的水平简直到了大师级别!”秦时月不得不实话实说的,提醒陆亚男。
☆、第三百七十六章 心惊意外发生
陆亚男的祖父,那可是把陆亚男宠得不得了。
他家孙女画得画,即便明明画得是四五不六。也会告诉别人,他家孙女的画,画得有多好,多了不起。
所以,陆亚男的画功,完全就是在她祖父的夸赞中,生生被夸虚了。
“好吧,我还是听你的吧!”陆亚男想了想,觉得还是眼前的好友靠谱一些。
于是,很快临到陆亚男上场展示才艺。
于其同组参加作画比试的,还有伍红英以及另三个闺阁小姐。
伍红英的作画水平如何,秦时月和陆亚男非常清楚。因为曾经在尚春阁上书画课时,就有一鸣惊人之作。
当时教习她们书画的史姑姑,曾拿着伍红英所画的牡丹花赞不绝口,称其画工扎实,其画作生动,犹如活物一般,非常有意境。
秦时月看到伍红英和陆亚男以及另三位女学生同时上场,不禁替陆亚男捏了一把汗。
陆亚男的作画水平如何,她清楚的很,没有一丝功底的随意乱画,放在现代或许会有人赞一声随性。
可这是在古代,古代人对琴棋书画的造诣有多深,但凡是高门大户的人家都能品评个一二。
更何况,此时是在皇宫里比试。
秦时月此时一双眸子聚精会神地盯看向立于画板前的五人,此次作画的标题,好在随意,所以刚才悄悄给陆亚男出的那个主意,完全可以用得上。
很快,就见伍红英一脸自信的拿起笔,开始勾勒起来,落笔沉稳,不会有一丝打颤,单从这一点,伍红英完全胜于陆亚男四人。
大殿上一时安静下来,所有人均看向作画的五人。且大殿上方身为伍红英大姐的华妃,看到妹妹这一轮的比试自然是要上心很多,一双美眸流转间,一直扫向妹妹所作的画作。不时能看到她淡定的笑容,应该是对于妹妹的画功甚是自信吧。
“华妃,底下那个穿粉红衣裙的,应该就是你娘家府上的小妹吧。瞧着这小丫头落笔很是沉稳,定是画功不错才是!”突然这时,坐于一旁的淑妃笑着转眸看向华妃方向,轻赞一声。
“淑妃过赞了,家妹平日里唯一的喜好就是读书作画,是以画功还算不错!”华妃借着淑妃的话,不着痕迹轻夸一声自己的妹妹。
“嗯,瞧着这丫头就是个懂事乖巧的!”淑妃紧接又称赞一声,突然话音一转,笑眯起眸子道,“你这家妹可是老幺,不知多大了,也是该有婚配的时候了,可有许下哪家府上贵公子?”
淑妃这番话一落,立即引了皇后的侧目,华妃见皇后也看过来,忙眸子微垂了垂,笑道,“我这妹妹过了年便是有十六了,确实该是婚配的时候了,不过现在还待字闺中,未有许下过人家!”
“嗯,十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确实该许配人家了!”皇后微笑出声,忽然挑眉看向华妃和淑妃二人一眼,便未有再说什么。
华妃本以为皇后还会说下去,却不想竟然卡在这了,一时间脸色微有尴尬。
倒是淑妃似是看出了华妃的小心思,继续引着话题笑道,“不知华妃有意将你家小妹,许给谁家公子呢?”
岂料淑妃这话一落,立即就引了华妃落下脸色,冷冷一声道,“这个要家父家母说的才算,我一个做大姐的也不好多插言。”说完,便扭过脸,似是不愿再与淑妃继续这个话题。
突然就这时,淑妃却挑眉道,“妹妹倒是有一个提议,不知华妃听来可会中意?”
华妃转脸看向淑妃,眸子轻转,淡笑一声道,“淑妃说来看看,也无防!”
“嗯,那妹妹说了,若是你不中意的话,可不能怪妹妹多嘴才是!”淑妃看一眼华妃,笑一声道。
“当然,我岂是那般小气之人。若是不合适,自当个闲聊而已,自不会怪你才是!”华妃大方一笑,示意淑妃直说无防。
淑妃见华妃这般说,便缓缓念道,“依我看,咱们四皇子建王至今府上还未有正妃,不如——”,突然一顿,挑眉看向华妃的脸色。
“不行,建王现在还——”华妃一听是建王,立即摇头打断淑妃,不让其再说下去。
两位妃子的谈话,自然落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而皇上却仿似未有听到一般,只淡笑地喝着酒盅里的上好百年玉酿,似是早已习惯她们这般一样。
而大殿下方,五人的画作已经初见成形,秦时月只略一扫,便看出伍红英所画的,完全将陆亚男四人给比了下去。
伍红英画的是她最拿手的牡丹富贵图,在这大年三十的晚上,自然受人赞赏不已。因为其寓意很好,又是大年三十,谁家不想着富贵永长久呢。
而再看陆亚男所画的桃花林,便有些落笔仓促,像是赶着做什么事似的,且线条生硬一点也不柔和。
秦时月再瞅瞅另三人的画作,直叹陆亚男所画简直不忍直视,实在是有种违和感。
想到之前给陆亚男出的那一奇招,却感觉胜算,怕是恐会低于自己之前所预测的百分之五十。
很快五人就快要画得差不多时,只见陆亚男突然出声交待一旁的小宫女,让其拿过一壶果子酒来。
“呀,这陆府的千金是要做什么,怎么还命人拿酒给她呢?”有大臣突然疑惑出声。
所有人此时看向陆亚男,都心有些疑惑。
猜测着这陆府的千金,这会的正作画呢,突然要酒作什么?
莫不是想要一边喝酒一边作画,这也太夸张了吧?
秦时月一双眸子在此刻,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陆亚男接下来要做的,不自觉的神经有些绷紧,微有些紧张。
忽然感觉手心有些黏黏的感觉,低眸一看,发现自己的手心竟然有些汗湿,以为自己是因为太紧张陆亚男的缘故才会沁出汗来,未有多在意。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帕了,将手心擦了擦,就要继续看向陆亚男作画。
秦时月重新抬头一瞬,突然眼前竟是出现一片模糊。
心下一惊,忙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眸子时,眼前却变得一片白茫茫,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了,只是一片白茫茫的颜色。
☆、第三百七十七章 秦时月出意外
秦时月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
努力闭上眼睛,试着慢慢再睁开,可是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眼前依旧是一片白茫茫的。就像是在一片雪山前一样,除了白茫茫的一片,根本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一种来自心底的恐惧令秦时月浑身发颤,她很担心自己的眼睛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
她想出声喊人,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了声。
此时,秦时月才感觉到不对劲,发现就连声音,她现在也听不见了。
一股浓浓的恐惧感,袭便全身,她此时犹如一个被人置于密闭空间的人。眼睛看不到,嗓子也发不了声,甚至于连耳朵都听不见任何一丁点声音,哪怕是自己细微的呼吸声,根本也听不到。
她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感觉自己的所有感观都瞬间消失了。
秦时月感觉好可怕,她不要这样子,不要,“啊——”。
试着扯开嗓子大吼,可是才发觉自己根本出不了声,甚至于自己到底能不能出声,自己根本也不知道。因为她的耳朵此时根本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无法判断自己此时是否能发出声来。
随后,秦时月想到了立即站起来,伸手碰倒凡是她能够到的东西,好引来人的注意,找人帮自己。
可是当秦时月试着伸长手臂时,才发觉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紧张地赶紧又试着去试脚,发现根本不能动。她试着去动全身所有能动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除了嘴能微张一下,根本任何地方都动不了,就连眼皮也不能眨动一下。
她,她竟然除了大脑还有着自己的思想以外,竟然整个人成了像植物人一样的人。
意识到自己可能成了植物人,一种恐怖蔓延至整个身体。
她此时想要大吼,想要喊人救自己,想要喊北堂墨那个混蛋,赶紧过来招惹自己,那样就会有人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可以救自己。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就像个植物人一样,身体一动不能动的僵直坐在那里,只是一瞬间,突然失去了人所有的功能。
“时月,时月,我赢了!”
“我赢了!”
“时月,你怎么不说话呀,你不为我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