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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虽不甚耐看但胜在这人嘴巴会说且办事小心;所以年纪不大却是棠梨宫里的首领太监;很得俞贵妃心意。
“小福子;记住;恃才傲物的人总是有自己的本事的;就像这尹先生;虽然年纪不大在这晋安城里却出了名;你以为她凭借的是什么?难道会是她孀居多年的身份?还是依靠她的长相?之所以能够在晋安是出了名的人恰恰是因为她的才学;为了请她来给公主授课本宫可是没少麻烦;你们几个猴崽子都给我记住了;不许多嘴惹先生不快……”
说到后来声音不知不觉间拔高了几分;手里的茶盏顺势放到了小福子的手里;俞贵妃浓密睫毛下的冰冷目光冷冷的扫了一眼晚香斋殿里伺候的所有人。
“是;奴婢遵命!”
“奴才醒得。”
苏嬷嬷送走了尹先生刚刚回到殿里恰巧听到俞贵妃这番教育的话;在心里腹诽着刚刚娘娘就很不给尹先生面子的事情;可她不敢表现出来;福了一福恭声称“是。”
“苏嬷嬷;您是宫中的老人了;公主年幼;出去的时候也该多带两个奴才伺候着才是;宫中事多;万一公主冷了热了有个好歹……都仔细了自己的脑袋。”眼睛瞟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羞愧的苏嬷嬷;虽然这人是皇帝派来的;自己要给她几分薄面;可是皇帝这么久都没过来自己的棠梨宫一次;久积之下的闷气似乎也该有个发泄的渠道。
不知什么时候江琢已经从空想的状态中解脱出来;知道俞贵妃是在就之前自己只带了一个小太监零一出去的事情借题发挥;看着苏嬷嬷微红的脸色和紧紧握着的双手心中有些不忍;不想碧桃和瑞香的事情再次发生;江琢犹豫了片刻上前了一步。
“母妃;孩儿很好;苏嬷嬷她们把孩儿照顾的很好;您……”
“琢儿!”
“孩儿在。”尽管心里不甘可还是强行闭了嘴;江琢知道;面前这个看似和气的美人其实才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为了不让自己刚刚好的差不多的小手再次遭到毒手自己还是乖巧一点儿的比较好。
“母妃在教训奴才琢儿要乖乖的听着……难道琢儿学了这么多天的规矩还不知道这宫廷的规矩吗?”俞贵妃教训的声音不大却冷冷的透着一股寒意;一时间整个晚香斋静静的落针可闻。
“是;孩儿知道了;以后不会犯错了。”紧咬着牙关江琢低下了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这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妃。
“今天是谁跟着公主出去的?”拿起手帕拭了一下嘴边并不存在水迹;俞贵妃抬眸淡淡的扫了一圈殿里大气都不敢出的宫女、太监一眼。
“是……是奴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零一双腿颤抖着开口;因为害怕声音不自觉都走了调。
“跟着公主出去就要护着公主周全;午睡的时间让公主一个人在外面风吹;你这奴才是怎么做的?”
“奴才……奴才……”声音不自觉的带了哭腔;零一从未想过自己兢兢业业规规矩矩做事还会遇到这种麻烦;知道俞贵妃一向不吝啬教训下人;想到碧桃和瑞香两人如今还趴在床上本就老实的人就更害怕了几分;“娘娘饶命啊!”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零一吓得眼泪顿时涌了出来;也忘记了辩解只是跪在那里不住的磕头。
“念在你是本宫身边伺候过的人一向没有什么大错;今天又知道主动承认错误;小福子;带他下去打二十板子;叫晚香斋的奴才都去观刑;都长点儿记性;以后伺候主子都尽心尽力。”简单的几句话就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零一俞贵妃不耐的摆摆手。
“喳;奴才这就去办。”
小福子笑嘻嘻的行了一礼;一把托起瘫坐在地上的零一强拖了出去;宫里的小太监之间也是存在着矛盾的;同样是一个宫里伺候的人总有些分歧;秉着“同行是冤家”这句话;零一被拖出去的瞬间整个人就突然安静了下来;同在棠梨宫伺候过;零一虽然为人不算机灵但也知道这小福子的为人;今天落到他手里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零一眼中的绝望灰败被江琢意外的捕捉到;犹豫了一下想到碧桃和瑞香被打的时候同样是挨板子虽然也让两个丫头哭哭啼啼的却没有这般绝望过;瞬间想到电视剧中某些桥段江琢顿时醒悟过来问题出在了哪里。
“母妃;这零一伺候孩儿一向本本分分尽职尽责;孩儿用的十分顺手;母妃也说这人没犯过大错;母妃慈悲看看能不能轻些处罚?”顾不得许多江琢故意赶在小福子将要把人拖出去之前大声嚷道;求情倒是其次震慑住小福子才是她主要的目的。
被七公主冷冷的目光一扫;不知为何;看着那两岁小娃目光中的寒意小福子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突然醒悟过来这里是晚香斋不是棠梨宫;这小小的女娃可是自己的半个主子;抓着零一的手不自觉的就轻了几分。
这时候俞贵妃的声音也淡淡的传来;“既然孩儿开口了;小福子;你就照公主的意思办吧。”
一丝冷汗顺着脸颊滑下;小福子后怕的哆嗦了一下恭敬的称“是。”
一滴液体顺着脸颊划过;看着小主子眼里的担忧零一低下头慌乱的掩饰自己的尴尬;可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让他忍不住落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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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海之翼mirror昨日亥时喜得贵子;恭喜恭喜;祝小宝宝健康快乐成长!
看小海激动的心情;呵呵;大家都抓紧吧;你们懂得。。。。。。
010殷勤好献,后果难测
010殷勤好献;后果难测
生活中有这样一类平凡又不平凡的人:
因为不在官场所以没有宦海沉浮的戏剧性变换;因为不涉文坛一类的名利场所以也没有多少荣辱明灭的敏锐感觉;他们离政治较远;生活中既不会被当做打击批判的对象;也不会被当做平起反复炒作的重点;文学艺术也很少把他们当成重点对象来描写;有的人干脆鄙夷的称他们为“小市民”;或者一言以辟之:芸芸众生。
江琢突然有点儿怀念过往;不;确切的说是怀念上一世的生活;怀念她那芸芸众生的平凡生活。
有些事情在想象中发生的时候神圣无比;而当真实的发生到来的时候人们却失望的发现他并不如想象中的神奇与壮观。
沉默冷观曾几何时有人豪言壮语如果我是皇帝该如何如何;如果我是贵妃如何如何;如果我出生在富贵家庭又该如何如何。
前世平凡又不出奇的少女也曾幻想过;如果;假如;我想之类的问题;梦中无数次的俯瞰众生也曾梦幻般的感受到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感受。
可如今;当一切美梦成真;当她真的成为了青圜的七公主;当她成为了名符其实的“富二代”时;江琢突然悲哀的发现;原来;很多事情和想象中的真的不一样。
被苏嬷嬷抱在怀里走在通往重华宫的路上江琢不得不感叹一句世事弄人;谁能想到前一刻她还在御花园里帮助大皇子江固处理伤口;后一刻就要随着母妃去看那大皇子的“政敌”。
二皇子江恒;江琢名义上的二哥;今年不过才五岁;已经和大皇子江固在尚书房一同学习;青圜正常请师傅教育的年纪都是孩子长到六岁;这也和中国历史上历朝历代的规矩大致相同;而自从江乐山十几年前上位成功却对孩子的教育格外严厉;皇子们的读书年纪被定在四岁;而为了将来争夺起来方便皇子们更是从懂事起就开始学习;像是江琢这样两岁就开始认字的皇子并不在少数;就不要说皇宫里的皇子们;就是民间像是江琢这个年纪开始读书的也大有人在。
二皇子是皇后凌灵的嫡子;江琢依锨得宫里的小宫女太监对这位二哥的风评一向不错;听说是一位谦和懂礼的孩子;只是不知道这是坤宁宫那位有意为之还是这位二皇子果真是位谦和知礼的孩子。
重华宫遥遥在望;看着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江琢在心里叹息了一声;看着前面缓步而行的宫装丽人江琢无奈的撇撇嘴;这宫廷里哪一天能少一些尔虞我诈?
明明前几天才被皇后训斥过;今天却来二皇子这里献殷勤;也不知道自己这位便宜母妃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在心里哀嚎一声;江琢从苏嬷嬷的怀里下来来到俞贵妃的身边;感受着母妃手里的温度莫名的心里一酸;如果这人是亲妈;或许;会更暖一些。
“二皇子;二皇子;快起来……”偌大的寝殿里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宫女站在床边不停的搓着一双耦白似的小手;有心伸手推推床上合身趴在床上的主子;可想到主子的状况手伸到半途中又缩了回来。
“听雪;别吵……”趴在床上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一丝哽咽一丝不耐偏偏却又像是刻意压制着什么;小小的身影显得那般孤单无助。
“主子;不是听雪有意吵您;俞贵妃带着小公主过来探望您了;主子您看是不是?”听雪今年十五岁了;是这重华宫里的老人;打从十岁起就被还不是皇后的凌灵派到了二皇子身边;从小陪着二皇子也是这宫里能够说得上话的人。
“听雪姐姐;俞贵妃和小公主已经到了;主子他;呃……”
“安宁;别大吵大叫的;让外人听了笑话。”听雪不悦的瞟了冲进来的小丫头一眼;努嘴示意床上还趴着不动的小主子也是一筹莫展。
悄悄吐了吐舌头;安宁咧着嘴求助性的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床上的小主子;示意听雪给出个主意来。
看着床上一动都不肯动的小主子听雪也是一筹莫展;突然想到小主子的善良知礼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安宁;你去告诉俞贵妃和小公主;就说二皇子今天读书读累了已经睡下了;改日一定去棠梨宫拜谢贵妃娘娘。”声音故意提高;听雪一边向糊涂的安宁使眼色一边偷眼打量床铺上的小人儿。
“啊?啊;奥;奴婢知道了;嗯;这就去这就去了……”后知后觉的安宁在听雪迫切又无奈的眼神威胁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瞟了一眼床上开始挣扎动作的小主子偷偷吐吐舌头就准备往殿外跑。
“唉;安宁等等。”
看着床上开始动作的小主子安宁佩服的看了一眼如释重负的听雪;乖巧的立在床边应了一声“是。”
“俞贵妃是长辈;让长辈等不是晚辈该做的;我这就随你出去。”小小的人儿垂头坐在床边似乎心气还没顺;声音闷闷的整个人都显得没有精神。
“安宁等等;你去回了俞贵妃说主子正在更衣这就出去;让他们稍等片刻。”摆摆手示意安宁出去;听雪拿了湿帕子走到床边。
“主子;您这眼睛通红衣服还乱着怎么出去见人……”
床边满眼水汽的小人儿苦着脸抬头神色带着一丝惶恐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苦涩;就着听雪的帕子把脸擦了;乖巧的坐在床边任凭听雪打扮着;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小小的人儿紧咬牙关一句话都没说。
“主子;要是实在不想见就别难为自己。”铜镜里一身宝蓝缎子的小人儿粉雕玉琢;白白净净的肤色大大的眼睛似乎显得有些无助;紧抿的嘴唇却又透出一股子坚毅;这样脆弱又坚定的气质出现在一个五岁的孩童身上却又不显得特别矛盾;反而有一种让人怜惜的伤痛。
“走吧;别让贵妃久等了。”声音果断干脆;没有之前的哽咽;似乎刚刚床铺上那个躲着不见人偷偷哭红了眼睛的脆弱孩子和眼前这昂首挺胸走出的小人儿并不是同一人。
“恒儿见过贵妃、见过皇妹!”才五岁的小娃动作标准至极;一板一眼颇有些成熟稳重的味道;甚至连脸上那一丝不苟严肃的表情都有老夫子的古板劲头;只是这样一幅表情出现在一个仅仅五岁的小娃脸上显得有点儿不伦不类。
毕竟是才五岁的小娃;这算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唯一的妹妹;以往江琢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