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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让楚沐泽都不寒而栗。
恨不得揍他一顿才好。
沈青瓷一边帮楚沐泽的后背抹肥皂,一边好奇地问:“他是谁?”似乎对楚沐泽的家很熟悉,还能牵着他家的狗。
想到刚才在车上的场景。这就尴尬了。
泡沫漂浮在水面上,到处都是氤氲的香气,浴池里的男人,微微回头看着她。
沈青瓷就觉得,是不是应该在撒上些花瓣,变成美人出浴的场景。
沈青瓷纤细的手,在楚沐泽的身上游移,温柔又舒服。楚沐泽不得不感叹,果然,比楚时年那家伙好多了。那家伙总是匆匆忙忙地给他淋一遍水,然后直接丢给他一条浴巾。
每次楚沐泽想要发火,那个长着娃娃脸的人总是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沐泽,要是我再认真一些,只有两个结局,要么我扑倒你,要么我自卑死。
楚沐泽百无聊赖地戳着漂浮的泡沫:“我弟……吧。或者,白吃白喝的陌生人。不然就是闯了民宅死赖着不走的警察。更甚者,觉得自己长得很嫩很阳光,实际上一大把年纪了还心理阴暗,最喜欢算计我利用我的恶魔。”
沈青瓷听着这些回答,有些哑然,真是……复杂的身份背景呢。
楚沐泽伸手握住沈青瓷的手,捏了捏:“果然,还是女孩子好啊。”
沈青瓷抽回自己的手:“转过来。”
楚沐泽转过来,健硕接受的胸膛就这样展露在沈青瓷的眼前。
水珠亲吻顺着肌肤的纹理。
简直是!
犯罪!
沈青瓷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男人撑在浴池边,伸手捏住沈青瓷的下巴:“小青瓷,你很想要我的,对不对?”
沈青瓷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在加速。但是,却不想在他的面前弱了气势,也不能说不温顺,只是多了一种,势均力敌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这种战五渣居然可以跟楚沐泽势均力敌。
她伸出手拍了拍楚沐泽的脸:“乖,夜还长。”她跟得了楚沐泽回来,就没有想着要全身而退。
嗯,怎么说呢,总觉得,似乎是日常了。
楚沐泽笑了起来,伸手去拉扯着沈青瓷的衣服:“我,等不及了。”
前长后短的白色连衣裙,边缘都是毛茸茸的小球球,本来就是露肩的设计,轻而易举地被楚沐泽扯了下来。
沈青瓷自然是敌不过楚沐泽的力气,也敌不过他的热情。
到了最后,沈青瓷也记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帮楚沐泽洗完澡。
只知道,那个人突然将她拎起来,抵在一旁的墙壁上,没有受伤的胳膊架起她的腿,一遍又一遍,似乎不知疲倦一般,撞击她的身体。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水,还是自己身上的汗,在颠簸之中,滴落在地上。
声音,很清晰。
那冰冷的墙壁。
那灼热的男人。
这个澡,洗的很歪腻。
似乎要引爆了浴室一般。
楚沐泽裹着浴袍靠在床上,头发还滴着水,他偶尔伸手抓起脖子间的毛巾擦擦,然后又专注于电脑上的文案。
沈青瓷在浴室里整理着自己,顺便,整理浴室。
楚沐泽看到沈青瓷裹着浴袍,擦着头发从走出浴室,向她招招手。
沈青瓷走过去。
楚沐泽将电脑收起来,扔到一边去,拿起毛巾帮沈青瓷擦着她墨缎一样的发。沈青瓷的头发很漂亮,黑色的,垂直的,没有经过一丝渲染。
沈青瓷勾着楚沐泽的脖子,眨了眨眼睛:“沐泽,给我看看车祸的资料,好不好?”
楚沐泽温柔的动作,猛然停下。
静默之中。
沈青瓷的心跳越来越快。
楚沐泽才淡淡地开口:“为什么要追查?”
沈青瓷察觉到楚沐泽继续擦拭着自己的发,方才,真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呢。沈青瓷看着楚沐泽的头发,似乎还有些湿润,便乖巧地拿起他的毛巾帮他擦头发:“沐泽,如果是江风瑾的话,你是因我而受罪的。”
楚沐泽看着眼前乖巧的女孩子,终究是吻了吻她红艳的唇:“青瓷,不必内疚,与你无关。我做律师,必然要背负这些附加的风险。”
沈青瓷的手指嵌入楚沐泽的发,有些失神地垂下眼睛,楚沐泽是一个律师,如果没有证据,他不会乱说话的。
难道,真的是江风瑾?
沈青瓷突然捧起楚沐泽的脸,认真地看着楚沐泽的眼睛,声音坚定:“沐泽,我要看。你不给我看,我就以江风瑾的合法妻子的身份,去交通局查询。”
楚沐泽看了沈青瓷许久,终究还是觉得,她迟早都会知道的,也许铺垫一下会更好,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合法丈夫是多么危险才好。
电脑的诡异的光落到沈青瓷的脸上,她那红艳的嘴唇微微颤抖,墨缎一般的头发遮掩住半边脸,也有温润的水珠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
楚沐泽从背后拥抱住沈青瓷,将头放在她的肩窝,拿起她的毛巾,继续帮她擦头发。
其实,楚沐泽也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大概就是江风瑾未卜先知的微信讯息。
无牌车逃离时经过一条乡道的时候,被某户人家的摄像头拍到。
由于无牌车曾经与楚沐泽的兰博基尼发生一些小摩擦。专家正在通过刮漆和车胎痕迹来猜测这一辆车的出处。
沉默了半响。
沈青瓷却突然爆发起来,她狠狠拍开楚沐泽的手腕,瞪着他:“沐泽,你凭这些就猜忌江风瑾是凶手,未免太草率了吧。”
楚沐泽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眼神也森冷下来,这个女人,居然对他下如此狠手,他转了转手腕:“沈青瓷,在出车祸的时候,他转头对我笑了。”
沈青瓷似乎很生气地推开楚沐泽,赤脚走了,她清冷的声音萦绕在卧室:“沐泽,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而已。”
沈青瓷狠狠地关上自己的房门,顺着门滑落在地上。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片刻。
沈青瓷深呼吸,拿出自己的手机,搜索一件衣服,一定是那件衣服淘宝爆款了,对不对。
然而,沈青瓷浏览了许久,输入了许多条件,却是没有筛选出相似的衣服。
她是家庭主妇,一直很有空,世界服装的潮流,她有跟随,也有研究。
这一件衣服,着实没有见过。
手机,从手中掉落在软软的地毯上。
应该,就是江风瑾了。
沈青瓷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
那个无牌车的司机,虽然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但是,他身上那件衣服,沈青瓷是认识的。
她的设计,休闲乞丐装。
那个时候,江风瑾的公司略有起色,她不缺钱,闲来无事便设计衣服,然后换着各色稀奇古怪的衣服给江风瑾穿。
江风瑾总是顺着她的意,然后把衣服妥帖地收起来,笑着说,青瓷,我以后一定帮你办个服装设计展。
呵。
只是,为什么那衣服,会落到另一个人手中。
会不会,只是那个司机,碰巧也设计出了这样一件衣服呢?
一定,要查清楚。
即使是要回到江风瑾身边。
沈青瓷一夜没有睡,拉开了窗帘,看着外面的夜色,偶尔有几只牧羊犬路过,也无法激起沈青瓷心中的恐惧。
第二天。
沈青瓷准备好早餐,一个人看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十一和十三两个双胞胎似乎正在晨跑。
楚沐泽推开门,他难得醒的那么早。大概是因为,听到隔壁,沈青瓷关门的声音吧。
从楼梯俯视下去,沈青瓷正在窗前思考着什么,脸色似乎很严肃。
兀自的,心中一动。
这个女人,似乎做了一个决定。
第044…需要撤诉
但是,楚沐泽猜不到是什么,或者不想猜。
楚沐泽走下来,坐到餐桌上,早餐的卖相很优雅。至少比弯弯和时年弄得优雅,当然也比他楚沐泽弄得优雅。
江风瑾的生活,看起来应该不错。
似乎听到楚沐泽的声音,沈青瓷站在落地窗前回头,阳光稀疏地落在她的身上,有些隐晦不明。
看来,是大事。楚沐泽叼着面包片,伸手去拿番茄酱。
沈青瓷正准备坐到楚沐泽的对面。
楚沐泽脸色不善:“有事要说?”
律师的眼睛真是毒啊。沈青瓷一边腹诽一边点头。
“好事坏事?”
沈青瓷迟疑了片刻,回答也很诚实:“不知道。”
楚沐泽慢条斯理地往面包片上放番茄酱,似乎放得……很多。
沈青瓷轻咳一声:“楚律师,很重口啊。”
楚沐泽瞥了一眼那面包片,有些嫌弃地放到一边。然后走到沈青瓷的身边,伸手去拿沈青瓷面前的那一份:“有事吃完饭再说,我觉得……你说完,我说不定会吃不下。”
能够让沈青瓷如此严肃,必然是大事。
沈青瓷连眼睛都不敢对上他的,那这件事肯定对不起他。
楚沐泽就坐在沈青瓷身边,他散发出来的压迫性气场让沈青瓷觉得……生无可恋。
楚时年抱着小七走出来,赤脚走在楼梯上,既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加上,沈青瓷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抵抗楚沐泽的气场了。等沈青瓷反应过来的时候,楚时年已经大大咧咧地把小七放在沈青瓷的身边。
沈青瓷猛地眼角一抽,整个人就跳起来,扑到楚沐泽的怀里。
楚沐泽下意识地接住沈青瓷,伸手推开凑过来的小七,隐忍地说:“时年,带走。”
楚时年乐呵呵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撑在脑袋歪着头,打量着眼前……颇为诡异的画面。
诶……楚律师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楚沐泽瞪了楚时年一眼,声音也低沉了些许:“带走!”
楚时年伸手抱起小七,抚摸着它的头:“小七,大爸爸嫌弃你了。”
楚时年带着小七到花园里玩着,瞬间楚时年身边就聚集了七只牧羊犬。
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沈青瓷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楚沐泽伸手掐着沈青瓷的腰,正好是沈青瓷敏感的地方,声音阴鸷而暧昧:“沈青瓷,你他么掐老子就算了。能不能怜惜一下,老子的手还伤着,掐的时候,换个地方!”
沈青瓷立刻清醒过来,松开楚沐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楚沐泽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绷带里隐约地渗出血迹。
沈青瓷低着头,似乎又陷入了她的思考。
楚沐泽伸出手抬起沈青瓷的下巴:“说吧,什么事?”
沈青瓷拍开楚沐泽的手腕,与他并肩坐着,声音里都是清冽和沉稳,似乎也将刚刚的闹剧忘在脑后:“楚沐泽,我……我要回到江风瑾身边。”
楚沐泽猛地握住餐桌上的刀叉,虽然猜得八九不离十,但是这个女人,如此淡定地说出来的时候,楚沐泽还是震惊了。
最终,他放下刀叉,声音里都是冷静:“需要撤诉吗?”
沈青瓷看到楚沐泽的反应,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没想到这个人,一点也不在意。她看着桌子上的绣着精美花纹的桌布,努力让自己平淡无波:“沐泽,还不能,我不能那么快跟江风瑾低头,我需要一个筹码。”
“一开始的离婚是真的吗?”楚沐泽的声音忍不住波动起来。
沈青瓷迟疑了一下,坚定地说:“冷静下来之后,发现只是一时的气愤。我离不开他,我爱了十年。”
女子的声音,温婉而坚韧,原来,她还存在这样的心思吗?她还想回到那个渣男的身边。怪不得。
在云南的时候,偶尔会流眼泪。
即使提出离婚,也只是要求平分财产。
后来,江风瑾出了车祸,她更是不眠不休的照顾。
即使江风瑾好了,又拿江玉华当挡箭牌,继续照顾着江风瑾。
哼!
楚沐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