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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盲-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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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双脚落地后,开口有些犹豫,“今天正好谈到方大山,有件事,我想必须和你坦白一下。”

“方叔是不是太见外了?”沈衍衡轻声道。

“方大山的死因,你刚才也听到了。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暗追查这件事,大概是去年这个时候,在查到四海帮的时候,我意外知道了你。”也就是当年的海洋。

“所以呢?”相比方力荣的认真,沈衍衡就显得随意很多,“方叔在担心什么?”他说得轻快,笑意依旧,脸上没有半分生气的样子。

方力荣坦白,“当时之所以没找你,也没告诉其他人,我以为你有自己的打算!”

“是的,我的确有我自己的打算!”当年的海洋,哪里会有自己的打算?

那时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把四海帮当家,把包围帮派当年唯一的已责而已,如果那时的方力荣,就算不告诉他,他是谁。至少告诉外公的话。

那小菠萝在出生的时候,他是不是就可以陪在她们身边?

看着方力荣内疚的样子,沈衍衡低笑道,“方叔不用自责,其实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好比我托付给桑桑管理的股份,是怎么划到方叔的名下是一样的,只要我母亲是笑的,我这个做儿子的呢,什么都可以装聋作哑!”

四目相对,方力荣在震撼,沈衍衡淡然颔首,也另有所指的跺了下脚,转身顺着长廊走远。

那桀骜不驯的背影,给予方力荣的冲击,却是极大的。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就像脚下,和方家别墅相连的这片土地一样,实际也是属于沈家,而非方家。

之所以装聋作哑的,从不提归属,仅是因为沈佳华。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在回来后,即使知道现在的夏日集团已经易主。

由他这个名义上的义父来掌控,也不急于去公司,是一样的吗?

这一刻的方力荣,站在晚风吹佛的长廊里,对于这个名义上的非亲生儿子,产生强烈的刮目,有一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错觉。



“宋、夏!!”

三楼卧室门口,沈衍衡突来的这么一声喊,惊得我差点把足浴盆给扔了。

“干什么呀,好好的,回来就回来,想吓死我啊!”我发火的片刻,手里的足浴盆已经易主,那重重盆体在他手里,就像没水般的轻松。

浴盆搁置在床前,又过来抱起我。

沈衍衡说,“自己现在什么情况,难道还不知道,万一发生点什么,你想吓死我是不是?就算不想指使佣人,那你也该等我回来啊!”

被骂,我心里反而是笑的,“怎么,等你回来,指使你?”

一副‘我敢么我’的驾驶,气得沈衍衡直瞪眼。

以为他又会说教一通,哪里会想到,这个鹤立鸡群的男人,竟然西装一脱,然后解着袖口,蹲下了!

“喂,你做什么?”我伸胳膊想阻止。

他利索的挽了袖子,又握着我脚踝,取下拖鞋,又一一放到足浴盆里,“不会看?”

“(⊙?⊙)!”他在给我洗脚?我惊得眼睛瞪大,“沈衍衡,你——”

“别、动!”沈衍衡神闲气定,修长的十指,在浴盆里揉…捏着我的脚,从脚趾到足后,最后是脚心。

粗粝般的指腹,恰到好处的按摩。

动作再流畅自然不过,整个人却是矜贵优雅,这样的震撼。

修剪有型的发底,就在我眼前,随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摆动,有力的胳膊,也因为衬衣袖口半撸着。彰显着充满男性魅力的张力。

足底,明明放置的水温,只有三十几底,可给我的感觉,像沸水一样滚烫。

又是听到他说,“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

我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沈衍衡手指又往上,“小腿呢,酸不酸?”

能说又痒又麻,像过电了一般么。

“傻姑娘,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害羞的?”他按着,我舒服的快要哼出声。

“三胞胎,你以为我不喜欢?”几分酒意,他娓娓道来心里话,“最近都在忙俊逸的事,忽略你,怪我不够体贴?其实那天做检查的时候,知道你是三胞胎,我除了喜悦和得意,还有怕你受累啊,三个小家伙,后期该有多磨人啊!”

满是心疼我的口吻。

我扁了扁嘴,翻白眼的动作越明显。

“下次再好好补给你!”沈衍衡起身,拿毛巾包住我的脚,搁置到自己腿上,“生日快乐。”

“……你,你知道?”原来原来,他一直都有记得。

早上醒来什么都没有,中午他也在忙,到了晚上的盛宴,我以为是为了给我庆祝生日,结果竟是替大长老和方方解开心结。

所以整个用餐的过程,我都是很沉默很沉默。

原来想着,既然忘了就忘了吧,等到明天再和他好好算一算,但是所有的一切,和这一刻他的亲力亲为相比,什么礼物玫瑰花都弱爆了!

“沈衍衡,我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礼物还没准备。”沈衍衡说得有些尴尬。

“不,我已经收下了!”不顾他在帮我擦脚,我倾着身体,捞过他脖子,重重的亲了一口,“以后每年的生日,我不要礼物也不要玫瑰花,就要你帮我洗脚!”

“……”

“不可以么?”我眯了眯眼,“可是经济又实惠啊!”

“是吗?”沈衍衡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想知道答案,等明年!”这样的吊人胃口,害得我迫不及待的想过明年的生日。

只是到了明年的生日,才知道他这样有深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当然这是后话。

很快,我泡完脚。他也冲了澡。

壁灯一关,没多少睡意的晚上,总要做点什么才好。

结果沈衍衡捉了我不安心的小手,胳膊、腿形成一个人牢,将要紧紧锁在里头,“别闹,赶紧睡。”

真是没情趣,我哼哼着,刚撅嘴,一个猝不及防的热吻便落了下来,那两片薄薄的唇,描绘完我的唇形,又顺着鼻梁跑到眼睛周边。

“不能灭火,那就不要惹火!”眼角吻向耳珠的时候,他是这样恐吓,“现在我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你以为,你就没有卸货的一天?”

呀呀,本是想撩他,结果小腹那里的明显,吓得我赶紧闭眼。

沈衍衡低笑了一声,握着我的右手,一寸寸的往下走,“就算惹起来,我也有解决的办法!”他按着我掌心,在那里用力揉了下,“只要你不急!”

一副那就慢慢玩的姿态,一双漆黑的眼眸,在夜晚里,尤为闪烁。

我不敢造次,装着装着很快睡着。

翌日清早,我被一块凉凉的东西给弄,睁眼一看,是洗漱之后的小菠萝,手里拿了一块玉,在我额前摆弄着我,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

“谁给你的?”我一看成分,即使不懂玉,也知道很贵。

小菠萝歪着脑袋,撅着屁股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外公给的。”

“外公?”我一怔,会是宋一海吗?当即坐起来,拿过玉佩,入手温润,翠绿欲滴的颜色,绝对不亚于我身上的这套首饰。

霸气的龙腾图案,纹路细致,从红绳的磨损程度来猜,应该是常年佩戴所致。

我大体形容了宋一海的样子,在小菠萝点头后,下楼和沈衍衡说了说,竟是罕见的帝王绿。

宋一海和大长老住在后院,虽然同在菠萝馆,但用餐都是分开的,一来是他身体的原因,饮食有很多禁忌,二来大长老信佛。

倒是没想到,今天他会出在餐厅。

菠萝馆的早餐很简单,中西餐来回替换,我们过来的时候,宋一海正剥着手里的鸡蛋。

先是给了小菠萝一个,然后又剥了一个给我,说什么孕妇要多吃一点。

讨好的意味太明显,我沉默以对。

沈衍衡应该猜到什么,早早的和小菠萝吃完后,借口离开。

一时间,偌大的餐厅,就只剩下我和宋一海。

片刻沉默,我把玉佩拿出来,推到他面前,表示小孩不能戴这么贵重的东西。

宋一海有些失望,絮絮叨叨的告诉我说,“没想到菠萝奶奶,再嫁的对象,会是方力荣,他是…是她的弟弟,当真应验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个她。是指宋夫人,我轻声嗯了下,算是回应。

宋一海又说,“她被判了无限,林立军是她害死的,警局已经查到了。”

我听着,他继续说,“就是顶替林立军的林远航,因为案情复杂,下周才开庭,到时候如果你想去旁听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恐怕不用带,我应该也得出席!”毕竟我是他前妻嘛。

“是的。我差点忘了,对了,过些日子七月半,你就不要去看你妈妈了,我代你去!”他这样套着近乎,明明才儿童节,距离鬼节至少还有两月。

很显然的,他这是想认我,想让我认祖归宗。

放下瓷碗,我擦着嘴角,“别忘了,给你捐献肝源的俊逸,他还没醒。”说完,我起身,离开。

刚出偏厅,就见大长老从弧形水池那边走过来,“去了去了,她去了!”

很是激动的口吻,难道是指方方?



昨天,同样也是蓝蓝的生日。

五岁前,她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在孤儿院里,从来不知道生日是什么。

两年前,找回妈妈的她,知道过生日,要吃蛋糕,要许愿,还可以收礼物。

从菠萝馆回去的路上,她喃喃地说,“妈妈,我可不可以不要蛋糕,不要礼物,只需愿?”

那一刻,方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在俊逸昏迷的这段时间,她的确太刻意了,伪装的把自己女儿的生日都忘记了。

几乎是红着眼框,她蹲在蓝蓝跟前,“先上来,妈妈背你走。”

“不要。”七岁的蓝蓝已经懂事,指着前面不远的花艺门,“马上就回家了,再说舅舅家和蓝蓝家本来就是相连,很近很近的,妈妈背蓝蓝,妈妈的脚会更疼的。”

一瞬,方方有种掰掉高跟的冲动,“好,你想许什么愿?”

“我想爸爸,能醒过来。”天籁般的嗓音,这样响在方方耳边,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却绕得她再也不能安然入睡。

究竟是带着怎样的想法,才能在天不亮,就赶到医院?

方方已经弄不清,更不知道她的到来,是为女儿的愿望,还是自己本身也想。

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站在病房外面,隔着一扇门板上方的狭小玻璃窗,她看着里头,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那是伤她至深的男人。

过往的七年,每一天,她都不会原谅他。

现在又做什么?

竟然来医院看他,在凌晨五点钟的时候,真是疯了!

方方啊方方,难道你忘记了,当年他的残忍吗?亦或者,今天他的到来,只为了和她抢女儿!

对对,站在门口。方方能找出一万个转身离开的理由。

逃进电梯的时候,迎面和谁撞上了,她不想理也不想道歉,只想离开。

却是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后,又是怎么被女儿缠着,再一次来到病房之外,她蒙圈了。

只记得夜里,她很清晰的听到女儿的呓语:爸爸,你醒了,我有爸爸咯……

那么动听的笑声,直响在她心底。

第二天,方方告诉自己,去看他,完全是因为女儿。

第三天,之所以不再站在病房门口,而选择走进去,又是因为女儿。

从病房门口到病床,差不多有三米左右的距离。方方花了两个小时,才走向前。

那一日在天台,他当时是戴着帽子,五官有近半是半隐着,又是因为吐出来的鲜血,遮住了她的视线,她只是和他对了眼。

现在这样近距离的看,带给方方的只剩下震撼——他怎么可以这样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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