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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天逸酒喝得很闷,莫名的胸膛里就挤满了怒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好家伙,居然有人敢揩方方的油?不是作死了么。
一时间。酒吧这边的角落,两男对一男,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
女主角呢,继续该喝的喝,仿佛打架的三个人,起因不是她,也不关她什么,几杯下肚,掏了一把现金丢在桌上,然后走了!
沈衍衡是接了夏天逸的短息,匆忙赶过来的,哪里会想到。竟看到这样一幕。
当即拉住事不关已的妹妹,“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方方回头撇了一眼,“打起来了呗!”有点儿冷,她吸了吸鼻子,自发的扯下沈衍衡搭在臂弯里的外套,罩在身上。
没心没肺一样的说,“哥,送我回家呗!”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沈衍衡太了解了,她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就算心里再委屈再有什么心思也是憋闷着,面上嘻嘻哈哈的。
给人一种不知忧愁,长不大的小淘气。
谁都没想到,等发现不对的时候,小淘气早已经怀孕,快做人母了。
到现在,沈衍衡还清楚的记得,那一次母亲被气得,整整卧床三天,不惜以绝食来逼她,她楞是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等再找到,已经躺在血泊里。
他怕,真的怕,下一次再找到,又会在血泊里。
所以这一刻,面对她嘻哈的态度,特别的火大,扯着肩膀,砰的一声锁在车里,“方方,敢乱动一个,你试试看!”说完,他进了酒吧。
方方搓了搓脸颊,刚想清醒会,就见大哥一脸凌厉,带着夏天逸出来。
坐到车里的时候,她感觉车体都因为大哥的愤怒,上下颠了颠,冷风嗖嗖的,要吃人呢!
伸了伸脖子,方方看到坐在副架势的夏天逸,胳膊好像划伤了,戳了戳他肩头,“喂,天逸哥,你没事吧,不能打,逞什么……能啊!”
后视镜中。接触到沈衍衡冷冷的目光,方方怂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怕极了大哥呀,“又不是我让他打。”坐在后排,她嘟囔着,“两个同学而已,人家又没对我怎样。”
是狡辩,亦或是对另一件事的掩盖,方方已经弄不清了,只是不想让心底的悲伤暴露出来。
这样的话,在沈衍衡耳朵里,恨不得揍一顿,转脸问夏天逸,“去医院包扎下?”
“不用了,一点划伤!”为防止沈衍衡不信,夏天逸还把袖子撸了撸,“前面路口停车,你知道的,往里头不远,我有套房子。”
沈衍衡嗯了一声,车子一直驶到楼下,确定夏天逸上楼后,车速猛得提起。
那飚速在外环路的疾驰,吓得方方脸色都苍白了,紧紧握着安全带,“哥,大哥,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你你你,你慢点呀!”
沈衍衡黑着脸,充耳未闻。
方方没招,只能大喊‘宋夏’,不停的叫嫂子。
咯吱一声,车子停在高架桥,海风呼啸而过,吹得方方不敢再偷瞄后视镜。
好一会,感觉沈衍衡的怒意消退了些,她怯怯的开口,“我不是有意的啦,下不为例!”戳了戳胳膊,见没反应,她又道,“晚归一定记得给妈妈电话。”
瞧着沈衍衡依旧冷着脸,好像更生气的样子,她咽了咽口水,“好吧好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酒吧了,这总可以了吧!”
撅嘴,究竟要她怎么样嘛!!!
沈衍衡撇了一眼,“别装了,累不累?”
好吧,果然一切都瞒不过他,“我,就是有点难受,想静一静!”
“天台怎么回事?”沈衍衡问得直接,感觉自家妹子和俊逸,一定有什么,记忆里,小妹唯一在意过的男人,除了那个姓要的学长,再没有第二个。
难道俊逸,是当年的李学长?
思及此,沈衍衡下车,趴到后车门,逼问,“他是他?”
“嚯嚯嚯~!”方方捂嘴,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竟然被你猜到了!”不得不承认,她这个大哥呀,脑袋太好使了。
对于李学长,一没有照片,二没有名字。她更没有谈起来。
白天在天台,她甚至自认为伪装的很好,在以为这个人已经死的基础上,大哥竟能一下猜到。
她摇头,不禁啧声,“大哥,你这双眼,能看透人心,对不对?也是因此这样,所以才能把嫂子握得死死的?不对不对,应该是嫂子把你看得死死的。”
她嘿嘿笑,想缓和这一刻的气氛。也想岔开话题。
是一只永远只会自己躲藏的鸵鸟,把伤口深深的包裹,留给亲人的只有欢快的一面。
看得沈衍衡心口生生的疼,这个妹子呀,当初生下蓝蓝,送出国的时候,他还陪伴了半年,生怕她会想不开或怎么样。
她呢,进校门之后,一直都是嘻嘻哈哈的。
叹了口气,即使这个话题,会再一次撕开妹妹的伤疤。还是不得不解决,“这么说,俊逸就是蓝蓝的生父,当年的李学长?”
方方有些答非所问,“大长老姓宋,俊逸是他的儿子,那之前为什么姓李?”
这个问题,沈衍衡用海洋的经历,可以回答她,“四海帮里,大长老是叫海金,海姓属于四海帮的权威,历任霸主和长老,全部都海,至于俊逸,听说是大老长几年前找回的儿子,其母姓李,他向来生性淡薄,不管是帮内还是海宝贝,都淡。
唯独名字,按帮规想要接任霸主之位,必须改姓海,为了保住‘俊逸’这个名字,他跪了三天。听当时的掌事说,俊逸在下跪的那三天,只说过一句话!”
说到这里,沈衍衡打断了。
望着方方那期望的眼神,他返回车里,发动车子,来到方家别墅门前,“好好休息,我回了!”
方方眸瞪口呆,“哥,大哥,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话呀!”
沈衍衡滑行着车子,“想知道?自己去问!”油门一踩,车子瞬驶。
再一次回到菠萝馆,疲倦感也越重,卧室中,他临走忘记关掉的壁灯,还在散发着淡淡光芒,像等他归来般的温暖。
此时此刻,床…上那熟睡的小女人呐!
粉嫩的腿,就横在薄被之上,睡裙被扯得老高,里头隐隐的。
沈衍衡当即一阵脑血直冲。竟然是中空的。
上下全空不说,怀里还抱着属于他的枕头,那丰…满的柔…软,蛊惑着他迅速躺下,下一刻,某个女人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下子缩到他怀里。
不管她的动作,是本意,又是无意之举,都深深的填满了他的心肺。
能拥着她入睡的感觉,真好……
除了软玉在怀,某个没得到满…足的部位,又悄悄的成长成长之外,一切的一切,太过美好。
这样的美好,以至于等到太出高挂,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一张含笑的脸,想着他的突然出差,我眯了眯眼,掐着他脖子,“混蛋,不要脸!”
沈衍衡还一脸懵懂,乍醒来就被媳妇骂,“怎么了,这是?”
“姓沈的,说好的夫妻坦诚呢?真以为让夏天逸过来,然后说你出差,我就信了?就算你是真的出差了,那为什么从医院出来,我明明在你车里,之后是怎么回来的,都有没印象?”我恶狠狠的逼问,完全没意识到,我和他的姿势是女上。
惹得沈衍衡喉结滚了滚,“好姑娘。能不闹吗?”
我一听,还成了我的错?“沈衍衡,你这个王八蛋!”生气了,哼,我扭头就下床。
然而腰间一紧,那铁钳般的胳膊,就圈在我腰际,带有炙热的大掌,点点的磨蹭,“嗯,我混蛋,让你没了印象。的确是我的错,怎么就让你在喝完粥之后,吻着吻着就睡着了呢?抱你回来,也是错,应该打醒,自己上楼!”
“这样啊!”眨了眨眼,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忽然又意识到什么,我说,“那你几点回来的?”
听沈衍衡报出凌晨,我把玩着他衬衣纽扣,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半夜竟然做了一个非礼他的春梦,那画面有些凌乱。
估计沈衍衡看出来了什么,伸长胳膊,搂着我,“来来来,交待交待,沈太太都想到了什么,怎么脸蛋儿红红的?该不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一时间,我更囧了,忙转移话题。
可沈衍衡却忽然认真起来,“好姑娘,跟你说点事……”顿了顿,把‘出差’期间,所有发生的事,老老实实的交待。
我听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动。
唯有献吻以表真心,“谢谢你!”注视着他的眼镜,我快速啄了一下,“没想到,俊逸会是宋一金的儿子,和宋一海匹配。”
“他还有另一层身份!”沈衍衡忽然扣住我脑袋,化被动为主动,加深也拉长这个晨起的吻,从最初的碰触,发展到缠绵,狂热的需求。
第208章 赌命!
清早醒来的吻,不控制都惹火,更不用说,对沈衍衡这个克制了大半个晚上,像是中了怀里女人的毒的男人来说,没两分钟已经反应明显。
仿佛曾经那个控制力极强的人,早已经不是他。
几乎一狠再狠心,这才扯开怀里的女人,粗粝的手指,带着满身的不舍,一下下的磨蹭着已经嫣红起来的唇瓣,漆黑的眼眸里,一片炙热。
急促的喘息下,他说得沙哑,“现在走人,快点!”
再慢一秒,他都要扯开最后的障碍,肆意的释放,只是不能不能!
“沈衍衡……”看着他努力克制的样子,我伸手,越过他额前的黑发,擦着他微湿的额头、眼睛和下颚。无比心疼的捧着他脸颊,“让我帮你!”
是肯定的用语,心甘情愿的心态,以及满是深情的眼,虔诚的。
夏日别墅爆炸之后,开设婚庆店的时候,为更好的服务每一对新人,不止给他们特别的婚纱照和难忘的婚礼,还有甜蜜的洞房花烛。
我专门研究过禁片,莫名的脑袋里也情不自禁闪出,久远记忆里,张楚楚曾经林远航做过的事。
当时我是仓皇也是恶心的跑出来,还记得车里的时候,沈衍衡说过,打算给我也实验实验?说得很随意,眼底还是有期盼。
所以这一刻,我没怎么迟疑。
可能是心境变了,爱一个人就愿意为他做一切,甚至不想看他这样难受,何况这又是夫妻间再寻常不过的特殊情趣。
然而刚低头,肩膀一紧,听到一声,“宋夏~!”
沈衍衡眼里有震撼,转移话题,“你想知道,俊逸的另层身份吗?”
猜到他的用意,我手指解完他衬衣,对襟猛地一翻,然后推倒,“你说你的,我忙我的。”
“宋夏宋夏,好姑娘~!”沈衍衡喉结在滚动,扯着我的身子,紧紧的搂拥,“不用的!”他趴在我耳边,几声急促的呼吸后,再抬头眼底已经一片清亮。
瞧着我脸红的样子,他坏笑道,“不过,如果你真想试的话,等你身子好一些,我们可以6…9~!”
“啊?”我一怔,任是认真研究过来禁片,还是一时没反就过来是什么意思。惹得沈衍衡又是一阵低笑,附耳解释了两句。
轰!
脑血炸了一样,我别着耳畔的头发,又羞又恼的转身。
时间不长,就听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跟着有一些不怎么健康的画面闪出,倒是没想到沈衍衡动作很快,擦着头发出来。
“他还是——蓝蓝的父亲!”
“什么?”我再次被惊到了,“那……”岂不就是,逼方方喝药,然后刨腹取子的那什么学长!
“是的!”擦完头发,沈衍衡捏着眉心,出门,请佣人冲咖啡,又道,“原谅——根本就不可能!”
站在楼梯口,我快速消化着,醒来后,沈衍衡告诉我的所有信息,见他端起咖啡,空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