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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用很嫌弃,很鄙视的口气,可出声就像调情,身体就这样再一次不由自主的贴上去,手脚并用的像八章鱼,他不愿意我就主动。
如果说躲不过借种的命运,那么我宁愿选择一个陌生人!
也许是我的行为彻底惹恼了这个男人,晕厥之际,只知道他动作很粗鲁,被他按在腿上的时候,我还能清清楚楚感觉到他的需求……
天亮时分,我幽幽的转醒。
呼吸之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我猛地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在医院。
我怎么在医院?
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后脖的位置特别疼。
问遍了医生和护士,都不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倒是医药费已经预交了。
在确定没什么大概后,我没回家,拖着酸疼不已的身体,敲开了张楚楚房门,她大概这辈子没见我如此狼狈过,睡眼朦胧的问我:“怎么回事?这么狼狈??”
“没事儿!”我熟门熟路,直接倒在她家的沙发上。
混乱的思绪里,有林远航的无动于衷,婆婆的刁难,公公诡异的笑容和那个男人的强悍,用他那精壮有型的身体,娴熟的动作,毫不留情的掠夺着我。
要不是在医院换下病号服,看到自己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痕迹,我差点把昨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只是和那个男人到底纠缠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做过,我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怎么到的医院?也是一片空白。
后来,听张楚楚说,我就在她家的沙发上直接晕了过去,整整烧了一夜,可是谁都没有来找,她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晃着易拉罐里,所剩不多的啤酒,摇了摇头。
不是不想说,只是原因根本无法张嘴,难道要告诉她,我是因为老公硬不起来,婆婆软禁我要借种,然后公公趁机下药?
看着窗外的天,我醉眼朦胧的举杯,“姐妹儿,男人啊,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酒才是最好的,不但能让你一觉到天亮,还能忘却烦恼,来干杯!”
张楚楚一脸嫌弃,“切,不就是被老公强了吗?至于吗?”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从洗手间出来,才记起晕倒的时候,她肯定是看到我身上的痕迹了。
也巧,这时门板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我立马欣喜的转头,“是远航出差回来了!”
长这么大,我就张楚楚一个好朋友,林远航出差在联系不到我的情况下,找到这里也不足为奇,可我没想到,防盗门打开,进来的竟是两名警察。
其中一个人看了看手里的照片,指着我,“她就是宋夏,带走!”
我卡机了一样,张楚楚一下子窜上来,像母鸡护小鸡一样维护我,可人民警察依旧大公无私的将我带走,所去的地方,不是派出所而是医院。
路上,我才知道是婆婆报警了,罪名是:盗窃,虐待老人。
天地良心,即使我大学没毕业,工作没林远航体面,但作为超市店长,我每月是要寄生活费给妈妈,但也不至于盗窃,虐待更是从何说起?
因为没孩子,我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婆婆颈椎不好,还专门学习了中医,长这么大都没给亲妈洗过脚,反过来被扣上虐待老人的罪名?
这还不算完,一进病房,婆婆上来就是一巴掌,“宋夏,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说,我林家哪点对不起你了?你缺钱和我说一声,至于趁远航出差,打晕你爸偷钱吗?还敢给我下安眠药!要不是邻居发现及时,我这条老命就交待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我…”
婆婆一脸愤怒的哆嗦着,林远航也铁青着脸站起来。
他看不见我脸上的苍白和被打的手印,在重重的推了我一把后,指着我鼻子,“你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宋夏,要是我爸妈有个三长两短,你等着!!”
“怎么,还想以命抵命?”我笑得心寒。
脸颊还维持着被打歪的姿势,越过婆婆肥胖的身体,看病床的公公,好像被打残了一样,整个脑袋被纱布缠得只剩下两眼。
胳膊吊着不说,一条腿还打着石膏。
那晚的诡异和阴森森被唉声叹气给取代,艰难的对警察说,“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只要人找到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么慈祥,这么通情答理,视儿媳如已出的老人,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我拦住警察,刚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可婆婆接完电话,脸上像开了花一样,送走警察的时候,说什么有亲戚到门口,还不忘捏着我胳膊,警告不准胡来。
去迎接的路上,我被林远航的冷漠,彻底击溃了。
以至于奔溃的都不想露笑,再去应付什么亲戚,倒是那人站在医院大厅中央,鹤立鸡群的,上身是大海蓝的衬衣,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里,长腿在笔直裤管的包裹下,背影愈更挺拔。
寒暄过后,林远航用眼神暗示我打招呼。
我装死,直到婆婆说,“宋夏,傻楞着做什么呀,叫舅舅呀,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那位出国在外的舅舅啊!”
也就是让我借种的那位?
真不要脸,我皮笑肉不笑的抬脸,下一刻,我骇然僵在当场。
怎么会是……
第四章 所有的付出都喂了狗!!
怎么会是他!
我脑中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开了,天地都跟着塌陷。
感觉自己像小丑,像被剥光了一样,狼狈又不堪,但面上还是礼貌的笑笑,“舅舅好,舅舅是刚回国吗?之前一直居住国外?”
不知道是我问得太多,还是因为什么,那男人嘴角的笑,看在我眼里,竟然僵了几分。
气氛也一下子变得不太一样了,林远航估计以为我还在闹什么情绪,于是破天荒的替我圆场,说什么我这人性格内向,紧张了就喜欢多说话。
分明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投过来的目光中,含有隐隐的轻笑。
也是,一个能在深夜的马路上,看见陌生男人都会两眼放光的扑倒,然后哼哼唧唧去勾引的女人,又怎么好意思因为怕生而紧张?
只是他的出现,未免太巧了吧,一个常年居住海外的人,就在我被逼借种,逃命跑出去的时候,恰好经过我和林远航所居住的小区。
是陌生人也就算了,可问题是,他们是亲戚。
难道……他们是策划好的?自始至终也真的只把我当生育工具?
想到这,我再无法淡定了,借口去洗手间,刚跑出来,就被随后追出的林远航给拉着,看着他熟悉的脸和含怒的眼神。
我心痛得无法呼吸,“怎么,就算是犯人,是不是也该有上厕所的权利?”
林远航审视着我,似乎在探究着什么,“宋夏,你说你爱我,很爱很爱,可你在我出差的时候,就是这样爱我的?你说,为什么要伤害他们!你的心呢!!”
他掐着我肩膀,一脸的受伤,仿佛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我说,林远航,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我是你的枕边人,是你的妻子,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为了偷钱逃跑,而不惜残忍的打晕公公,给婆婆吃安眠药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为什么还去张楚楚那,好让你第一时间找到我?
我以为,以林远航的聪明,一定能猜出这里头有隐情,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来了句,“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会不懂?”
“你——”看着他揶揄的笑容,在那张我所爱的、熟悉的脸上呈现,我泪水哗的流下来,“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三年以来,我远嫁海城,所有的付出都喂狗了吗?林远航,你说我没良心,可你的心在哪里?我被软禁,被你妈打,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
因为愤怒,因为这些天挤压的所有委屈,在林远航摇晃我肩膀的时候,一下子被点燃,像婆婆刚才打我那样,也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林远航,我要和你离婚!”
“你说什么!!”林远航堵着我,不让我走。
似流星的眼眸,不再有深情,瞪着我的样子,更像只要我再多说一句,就会直接掐死我。
我不要这样逆来受顺,更不想再待在这里,任他们欺凌,在林远航不注意的时候,咬他手背,又踢他裤裆,本想趁机跑开。
结果‘嘶啦’一声,我从张楚楚那里借来的雪纺衫被大力扯开。
等我意识到身上的暧昧痕迹,想要掩饰的时候,那边林远航已经看得清清楚,咬牙切齿的又掐向我脖子,近似低吼的说,“宋夏,你这个贱人!”
“咳…咳…”我张嘴,想解释,想求救,可呼吸越来越困难,窒息得只能瞪着眼,狠狠的瞪大了眼,誓要看清楚,被最爱男人掐死的所有。
这时,随着一声充满磁性的‘住手’,我感觉有人像天神一样,降临到我和林远航身边,砰的一声,将他狠狠的打倒在地。
一件带有男性气息的外套,严严实实的将我包裹。
第五章 女人,连自己都不心疼自己了,还指望谁?
外套,很暖。
即使气息陌生,却包住了我所有的不堪和颤抖。
我双手捂着脸,深吸了口气,把即将喷出的泪逼回去后,没回头,用背对的方式和帮我的人,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再转头,我以为能在林远航脸上,看到一丝抱歉或自责,可他的笑容竟然是讽刺的。
眼里除了鄙夷,就剩下恨!
那样的恨,究竟有多深,才会失控到想要捏死我?
这个认知,让我残破的心,再一次狠狠的疼了起来,我说,“林远航,先不提这三年我工资卡在妈那里,具体能有多少钱,就算你认定我偷钱,我虐待老人,那至少也该报警!让国法,让法官来宣判,不管是判刑或枪毙,我都不会有怨言,可你——却想我死?”
“那又怎样?”林远航低吼,一副我就掐你,就想你死的架势,刚扬起胳膊,又要打我,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一抹矫健又高大的身影,踢中他的时候,又迅速挡在我跟前,声音醇厚清冷却逼人十足,“当我是死的?”
“你,你知道什么?”
“看来几年不修理,你又忘了疼?”
“小舅舅!”林远航擦着嘴角,艰难的扶墙站起来,指着被我打的脸颊,看上去很愤怒,“看到没,这就是她打的,就这…?还让我相信她没虐待老人?昨天是我爸醒过来之后,亲口告诉我,前天晚上她不但打伤了他,还拿钱和野男人跑了,现在——”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大概是豁出了,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贱人,你敢说,你那身痕迹……”
“够了!”站在我跟前的男人声线一下子提高了许多,整个人威严得不容狡辩。
林远航估计有些怕他,张了张嘴最后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
站在露台边,我痛苦的闭了闭眼,拿下外套,转到这位让我感觉羞愧,又气又恼,根本就不想面对的长辈面前,双手奉上,“舅舅,谢谢您,又帮了我一次!”
他不说话,就那样单手抄兜的站着。
身形矜贵,颀长也儒雅。
明明身上那件大海蓝衬衣,是那么干净,可撞上那双似黑洞的眸子,我脑中就情不自禁的闪出,前天晚上,我在他车里,噌他,摸他,主动亲吻他的画面……
啊啊,为了掩饰尴尬,我把外套一下子塞到他怀里,借口想逃,可下一秒,那男人就像有透视眼一样,再次用厌恶的口气说,“婚后的女人更要学会自尊自重和自爱!”
我一怔,还没开口,又听他说,“再有,谢就不必了!今天不管换成谁打女人,我都会出手!”
说完,在经过我身边时,发出噗通一声。
顺声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