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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混蛋?”夏橙问了价格,掏出钱递给服务员,妈的,这儿酒真贵!
看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咋回去啊,何夕已经喝的瘫软在桌子上了,夏橙突然想起,出租车司机夏志远来,她从包里摸了半天,终于摸出来了上次夏志远给的名片,拨了他的电话,还好他就在附近,大概五分钟能到。
扶起烂醉如泥的何夕,好重,何夕还推推搡搡不愿回去,直嚷着还没喝好,走前台又拿了东西,又扶着何夕,妈呀,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
刚出了门口,手里的东西又掉了一个。
“你先站着别动,我捡一下东西。”夏橙说完,刚弯下腰,何夕居然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夏橙,你怎么摔到了?”
“摔倒?”
我不是在捡东西吗?夏橙连忙站起身,看到何夕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前面蹲着一个女人,何夕上前,脚步不稳地把人家扶起,还说:“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两人居然相谈甚欢,看来又是一个醉鬼。
“何夕,我在这儿呢。”夏橙摇摇头,上前去拉她。
还好,夏志远片刻就到了,帮忙把东西放进了后备箱,又把何夕扶进车里。
“小本家,你这朋友怎么喝这么多。”夏志远说。
“唉,劝都劝不住。”
出租车往前开去,可是它后面却跟着一辆车,没错那是秦幕的车。
☆、027:秦幕,你真是疯了。
夏橙和何夕刚进酒吧时,另一个方向的秦幕就看到了她们,他正在和邢乐,龙祈佑他们一起喝酒,听着他们俩不停地喷着黄段子,并且还自我陶醉地心花怒放,这俩人三句话不离女人,好像离了女人就无法生活一样。
“你嘴上不说女人,可心里在想女人,所以说你是闷骚。”邢乐打趣秦慕说。
秦幕没有辩解,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他们俩个指定又在夹击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总喜欢一起针对他,难道就是因为,本总裁长得比你们帅,又比你们有钱?另一方面,他确实在关注夏橙这边。
再抬头时,那张桌子居然没有了人,秦幕也“腾”地站起说:“你们俩先喝着,我有事,先走了。”
“喂喂,你有意思没意思啊,你请我们喝酒,你先走?”
邢乐对着他的背影大叫道,有什么事儿啊,之前怎么没听你说有事儿,这会儿也没有人给你打电话啊,这真是交上损友了。
“挂我账上。”秦幕摆摆手,头都没回。
“挂你账上,我们俩是这种人吗?你不在还挂你账上,我坐你车来的,你还得送我回去呢,喂喂!”邢乐哇哇大叫。
可秦幕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邢乐说的话。
“这哥们真有意思。”邢乐撇撇嘴对龙祈佑说。
“只怕不是哥们有意思,是旁边的小妞有意思。”龙祈佑笑得胸有成竹,更像一只会摇尾巴的狼。
“小妞儿?哪儿哪儿?”邢乐东张西望,到处找小妞儿。
“早走了。”龙祁佑说,有小妞儿在,秦少也不会走啊。
秦幕出门就看到,夏橙已经坐进了出租车里,丫的,动作挺快。
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居然开车跟上了,难道总裁不知道跟踪人是犯法的吗,还是赚钱赚傻了?
车停在了云台花园小区门口,夏志远又帮忙把何夕扶出来。
“夏叔,我先把钱给你。”夏橙说着去拿包。
“下次,下次吧,赶紧先把你朋友扶回去。”夏志远说,他也是个爽快人,和夏橙一见如故,又是同姓,他要说不要钱,怕夏橙不同意,所以才说下次。
“还是现在给你。”夏橙打开包。
“你看你这姑娘磨叽的,赶紧回去吧,要不要我送你上去?”夏志远问。
“好,那就下次吧。”再推来推去倒现在自己小气了,以后肯定还会坐到他的车,接着又说:“叔,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嗯,把东西放在保安室,我明天再过来拿。”
“好吧,你小心点啊。”夏志远说,他虽然是好心,但是他又怕过分殷勤,别人以为他会另有目的,毕竟他们还不太熟,所以说现在的好人不容易做呀。
秦幕的车停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难道你看上了那个黄毛丫头,他拍了一下方向盘,自言自语的说:“秦幕,你真是疯了!”
小车一转头,绝尘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氏大楼,秦幕拨了一个电话。
“吕助理,你到下我办公室。”
片刻之后,吕曾进来:“秦总!”
“你把展鹏公司的计划书,拿来我看。”秦幕低着头处理着手中的文件。
“啊?”
吕增又不明白了,这总裁不是发火不看么,这又怎么了,又想起来了,真是总裁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这总裁的心思曲折幽回,你不明白的何止这些,多了去了。
“还让我再说一遍吗?”秦幕不悦地看他疑惑的样子,怎么总感觉身边的人越来越笨了。
“哦,我这就去。”吕曾连忙转身,自己已经算是冷酷的一个人了,怎么秦总一沉脸,总感觉有股压力。
计划书放在了秦幕的办公桌上,吕曾侍立一旁了。
“这个负责人叫何夕。”秦幕说:“你打电话给她,让她今天到秦氏来一趟,就下午三点吧,我只有十分钟时间留给她。”他是想确定这个何夕是不是那个何夕。
“好,我这就去。”吕曾说。
本来吕曾是打了夏橙的电话,让夏橙跟她说。
“吕先生,还是麻烦你跟她说吧,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从中间做了什么。”夏橙说。
在她想来,一定是何夕的计划书写的好,有前景,秦幕看到了利益,所以才打电话让何夕去的,自己只不过是认识吕曾,说了句话而已。
何夕电话响的时候,还在死睡,夏橙把电话放在太耳边时,她还在做梦。
听到秦氏,才瞬间清醒:“好的好的,我一定准时到,再见,谢谢!”
挂了电话愣了半天,配合着鸡窝是的头发,真的很像路边的神经病。
“橙子,你掐我一下。”何夕伸出胳膊。
“好好的,我掐你干嘛,什么事儿啊,好事儿?”夏橙故作不知。
“掐我啊,哎呀,掐啊。”何夕急躁躁地说。
“我掐。”夏橙用力地掐了一下她额耳朵。
“哎呀,好疼,用那么大力干嘛,最毒不过妇人心。”转眼又被喜悦代替:“是真的,刚刚是秦氏打电话,让我下午过去。”
“真的?那还不快起来吧。”夏橙高兴地说。
何夕连忙跳起来,看了时间已经十二点了,慌忙跑进盥洗室,还不住抱怨:“橙子,你说你,啊,昨天我要去喝酒,你也不拉住我,你看看现在,满身酒气,眼睛浮肿,面容憔悴,头疼欲裂,精神不济,这第一印象很重要的。”
夏橙摇摇头,这不讲理的功夫,已经被她修炼的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了,运用的也是收放自如。
她哪知道,不是因为喝酒,秦幕听到了夏橙喊她的名字,她还没这次机会呢。
“我得能拉住啊。”你那个重量可比我重多了。
何夕从盥洗室再次出来时,已经荣光华发,和刚刚判若两人,果然女人可以靠化妆来欺骗男人的。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何夕就回来了,夏橙给她开门,看她阴沉着一张脸,心里没底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
何夕绷了半天,实在绷不住了,一跳抱住夏橙:“哈哈,秦总说……”
何夕又学着秦幕的口气说:
“何小姐,计划书你还要修改一下,最好详细些,不但要详细说明产品的前景,消费人群中,还要更注重品质,一个公司考虑利益的同时,还要对社会负责。”
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把夏橙都逗乐了。
“没这么近见过传说中的秦幕,真是帅的人神共愤,颜值爆表啊,好有魅力的男人,又冷又酷,美人儿快到碗里来。”何夕泛起了花痴。
“切,好了,太后,小的这就去准备酒菜,我们庆祝庆祝。”
“看你比较勤快的份上,本太后给你打打下手。”
☆、028:我很忙,不想其他事
晚上,秦幕回到住处,开门就看到旁边,黑色的女士高跟靴,他凤眸微眯,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但是可以肯定是不高兴的情绪。
他交叠着双腿,微闭着双眼,半躺在沙发上。
听到轻盈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蒋依涵你还真把自己当这儿的女主人了。
蒋依涵款款从楼上下来,紧身的衣裤包裹着玲珑有致的娇躯,肌肤莹白如雪,化着精致的妆容,时尚靓丽,又落落大方。
“秦幕,你回来了?”蒋依涵一脸甜笑,走过来坐在他的旁边。
秦幕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淡淡的香水味萦绕鼻端,他又皱了皱眉。
“很累吗?”蒋依涵关切地问,看到秦幕深邃的五官,如雕像一般,不由得勃然心动,心里暖暖的。
“有点。”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秦幕,看你天天那么辛苦,我真的很心疼,我很想搬过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你说好吗?”蒋依涵满含期待地问。
“我没事。”
秦幕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让蒋依涵很失望,不回答,其实有时候和拒绝是同一个意思的。
她脸色一沉,随机又换上笑脸说:“我今天去看阿姨了,她说你很久没回去了,她很想念你,还说一直想让你搬回去住,这样也可以让家人来照顾你,你都不愿意回去,秦宋在上学,秦伯伯白天经常和朋友去钓鱼,喝茶,打高尔夫,阿姨一个人很孤单,我想多陪陪她,可是……”
秦幕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可是她还没有嫁过去,名不正言不顺。
“我会抽空回去看她的。”秦幕淡淡地说。
蒋依涵突然娇羞地红着脸说:“我和阿姨还聊到了……我们的婚事,她也希望我们能快些结婚,到时候家里人口多了,阿姨也不会那么寂寞了,你说呢?”
蒋依涵又顺势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小脸放在他的肩膀上,沉迷在他独有的男人气息中,又娇滴滴地说:
“幕,眼看就过年了,过了年我就二十七岁了……”
“依涵,我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来想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好吗?”秦幕拿开她放在脖子上的玉臂:“我去洗个澡。”
“秦幕,这件事不让你费心,我和阿姨操办就可以了,你还忙你的……”蒋依涵对着他的背影说。
秦幕径自上楼,不但心中冷笑,眼神也灰暗了下来,蒋依涵你就那么急着嫁吗?
最近她总是有意无意地过来逼婚,以前他总是一笑置之,可现在却越来越反感,他有些后悔那么草率地和她订婚了,秦幕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事事变化无常,你怎么可以替以后的事做决定,他更加懊恼,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没到解除婚约的地步。
他洗完澡回到卧室,下面只围了个浴巾,出来时,看到蒋依涵居然坐在他的床边,看着挺拔的身躯,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身材堪称黄金比例,可以媲美男模,蒋依涵只觉的心跳加速,脸也飞上了红霞,好想上前拥住他,这是她的男人,拥抱他也是她的权利,可…。
“我来帮你擦头发。”她娇羞地想要接过他手中的毛巾。
“依涵,男女有别,我们毕竟还没有结婚,你先出去!”秦幕沉着脸。
“我都已经订婚了。”蒋依涵嘟着嘴,坚持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又羞又怯,任男人看了都会心软,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