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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个年纪,感情都不是空白的,况且是他这种人,他比自己大那么多,又是男人,又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情理上是可以理解,可心理上不舒服。
秦慕被她抢白了几句,眼神暗了暗,凝视了她半天,想从她嫩白的小脸上找出答案,可真不知道自己那里错了,他眼光再厉害,也看不透她心中所想,他无奈地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
“其实我对女孩子真的不太了解,但是对你我真的很用心,你稍微脸色不对,我就很紧张,不知道自己那里做错了,可能我做的不够好,但是我希望,你有什么不满,或者我做的有什么不对,你可以告诉我,我改进,好不好?我真的希望你和我在一起能开开心心的,嗯,傻丫头!”
他真的没哄过女人,以前也有些自以为是的女人,在他面前撒娇卖萌,他都很不耐烦,直接甩手而去,对她因为喜欢,所以有耐心。
夏橙心里一阵轻颤,鼻子一酸,眼圈开始红了,秦慕看到更是紧张的不行,伸出手捧着她的脸,声音也是自责:
“宝贝儿,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无论我说错了什么,我都很诚恳的,真挚的向你道歉,别哭了,一哭我都乱了。”
她本来只是情绪有些波动,被没有针对想哭,可他这么一说,她觉得心底那种情愫被放大了无数倍,居然罗了眼泪,还越涌的更多了。
外人对他的印象,就是他这个人不怎么友善,不容易接近,有时候更是铁石心肠,可此刻他在一个叫夏橙的女孩子面前,卸下了坚硬的外壳,只展现了男人柔情的一面。
他一边帮她擦着,一边心如刀割,又有些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
“宝贝儿,我错了,我那里都错了,你别哭行吗?不然你咬我!”
夏橙拿开他的手,自己摸了一把眼泪,心里也很懊恼,莫名其妙,哭什么啊,就因为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说了几句重视你的话,你就感动了,换做以前,听他这样说,可能还有些反感,可刚刚莫名的觉得很幸福,你真喜欢上他了,可能比喜欢还要多一点。
“谁说我哭了?”她眨了一下眼睛,已经止住了眼泪,还扯了一个笑容。
秦慕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一会哭一会笑的,让他更不安了,在商场上雷厉风行,游刃有余,可在这丫头面前,怎么觉得自己是白痴一样。
看她刚刚哭过,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心里的怜爱之心又开始泛滥了,伸手把她鬓角的碎发,绕到耳后,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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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大大辛苦了,么么哒!
☆、160:不对你好点,怕你会嫌弃我。
秦慕目光变得深邃,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小脸,丫头看上去如此娇嫩,还挺有个性,柔弱只是表面,骨子里还是很执拗的,也有粗暴的一面,喝醉酒了居然还敢打人,他笑了一下: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小姑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也用些心,不能说百分之百让你满意,但是我尽我所能,可以吗?”
这个男人一旦变得这么深情的时候,确实让人很难不动容。
他这么一个地位显赫的人,脾气自然不会很好,也不会很谦虚,很和善,可好像很少对自己发脾气,每次都是屈尊降贵地放下身段的来迁就自己。
可真的想不太通,觉得虽然自己长得还算行吧,但也绝不是那种闭花羞月,沉鱼落雁的绝世美女,那里就让他对上眼了呢,总觉得好像一切不太真实一样。
她动了动粉红的唇瓣,问了一个几乎所有恋爱中的女人都会问的,拉低智商的问题: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秦慕有些溺爱地用手指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大总裁打的什么主意,有什么阴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噘了噘嘴
“从第一次见你,有个念头就在我心中慢慢形成,就是想靠近你,当时就是觉得这个女孩很特别,看着很舒服,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让我大费周折,到现在也没有完全走进你心里,更没想到,自己会陷入无法自拔的地步,我对你表白那么多次,亲过你,抱过你,也要过你,你说我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你也说了,我这个人很霸道,不讲理,还很坏,如果不对你好点,怕你会嫌弃我。”
夏橙心念开始浮动,觉得心里酸酸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升华,她一开始是有些怕他,也谈不上是怕,有些畏惧,但敬畏的成分居多一些,可到现在她居然敢无所畏惧地和他大吵大闹,这些潜移默化的变化,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很想说“谁嫌弃你了。”可这句话再嗓子里来来回回数次,就是没说出口,其实她也很鄙视自己,怎么那么胆小,都是新时代的女孩子了,怎么就不能洒脱一些,可就是说不出来嘛,她又为自己的行为不齿,觉得太善变了吧,见异思迁说的就是她这种女人。
只是她和秦慕之间的微妙关系,可能是在她和纪承川还算交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变化了,只是因为有纪承川在,她必须从心里排斥他,阻止自己有其他想法,可是有些东西真的会反弹的,并且阻止的力量和反弹的力量是成正比的。
对纪承川,她是动过心,以前也觉得他应该就是自己的那个人,可是五年后,有些东西已经变了,他们都没有觉察,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还是曾经的那个人,但是任何感情都经不住时间的消耗,需要两个人慢慢地用时间来填补这个亏损,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秦慕已经强势来袭,她的心理防线变得不那么坚不可摧了。
秦慕说完上面一段话,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因为他不知道夏橙一直静静的,到底在想什么,他想缓解一下气氛,勾了勾嘴角,脸又靠了过来:
“起床了,好吗?你这么一直坐着不动,会让我多想的,特别是早上我精神比较饱满,好像精力也有些过剩,怕会忍不住……”
夏橙从遐想中回过神了,看他那个色眯眯的样子,脸上一阵发烧,用手推了一下他的脸:
“让你出去了!”
“不要我帮忙?”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形象,那神情就是在说,我就是热心,只是想帮忙,正经的不能在正经,不让帮忙就是你多想。
“不让了,快出去了!”天呐,穿衣服还让你帮忙,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身上不舒服吗?真的可以吗?”
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着不正经的话,还一副我为你考虑,心疼你的样子。
“谁身上不舒服了?”夏橙看他那个样子就开始凌乱了。
秦慕嘴角笑的有些邪气丛生,嘴巴又凑近了一些,说话时温热的气丝满满地扑在她脸上,嗓音缠绵暧昧:
“那就是舒服了?”
夏橙脸“轰”地红的像烧腊店里烤熟的鸭子,被烤的外酥里嫩的,她以前可能听不懂这种隐语,可现在再听不懂,除非她傻了。
“秦慕!”
她狠狠地喊了一句,真是的,刚刚还被他的话感动了片刻他又开始气人了。
秦慕还一脸茫然不解的样子:
“宝贝儿,我在呢!”
他那个样子让人觉得,如果对他发火,是自己多想了,是自己不纯洁,明明就是他故意的,还装作那么无辜。
“你讨厌!”
夏橙觉得想发火,发不出来,因为人家的样子很纯洁的,就是想问问你的健康问题。
秦慕忽然很紧张的样子,拧着眉头,“哎呦,宝贝儿,我又说错什么了吗,难道不舒服?那我们多交流交流,沟通沟通,你告诉我怎么……”
“秦慕,啊!”夏橙都想抓狂大叫一声。
“嗯。”秦慕一脸我很认真的样子。
“出去了!”
夏橙这个时候还真想咬他一口,怎么那么讨厌,伪君子。
“哦,那好,我出去了。”他说着就站起身子向门口走去,可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一脸求知若渴的神情:
“橙橙,可我还是没弄明白你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秦慕,你去死!”
夏橙随手拿起旁边的枕头扔了过去,秦慕随手一接,放在床头,又用手轻轻拍了拍,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眨眨眼睛,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出了门,并随手关上门。
夏橙狠狠地瞪了几眼他的背影,被他气死了,可心里又像灌了蜜一样的甜蜜蜜的,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颊,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可谁能想到,居然像个吊儿郎当的街头混混,哼!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九点了都,慌忙七手八脚地穿上衣服,习惯性地站在衣柜旁边照了照镜子,拿起床头柜子上的梳子,随便把头发梳理下绑起来,想着随便洗漱一下,不吃早餐了,赶紧去上课。
哗啦打开门,看秦慕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报纸,夏橙微微怔了一下,想到这么晚了,他不去上班啊。
秦慕好像看出她所想一样,放下手里的报纸,浅笑着说:“我今天准备给自己放半天假,你也不用那么急,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去洗一下,吃早餐了。”
夏橙蠕动了一下嘴唇,有些不悦,请假了,谁让你帮我请假了,工作是最重要的好不好,不能因为私事,动不动就请假。
“请假,谁同意了?”
秦慕努努嘴,很认真地回答:
“校长同意的。”
他早上亲自打电话给高校长,把校长紧张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值得他老人家亲自打电话,听说只是给夏老师请假,当时他还蒙圈,夏老师是谁,后来才想到,就是秦总请他吃饭,让调去教大一的那个老师,他才松了一口气。
高校长早就看出来了,从秦总慷慨赠送公寓的时候,就感觉有些苗头,他这个年纪,能做到这个位子,察言观色的本事当然已经练的炉火纯青,当然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下不但同意,还问一天够不够,又拍了一通夏橙的马屁,说什么专业知识过硬,对学生有耐心,年轻却不浮躁,现在这种年轻人不多了,等等等,其实他真的不怎么认识夏橙。
夏橙现在真算领教过这个人了,偷换概念,“我是问谁同意的吗?”
“是啊,你是问谁同意了?”
“哎呀,我没同意,谁让你给我请假了?”
夏橙只觉得早晚有一天自己肯定会被他气死。
秦慕心情好的都飘了起来,有点理解古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做法了,这时还真有点想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他站起身子走了过去,手指有些溺爱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说:
“你现在不是学期快结束了吗,课又不怎么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不养好,怎么能工作,乖了,洗漱一下,吃早餐了,我还真饿了。”
本来嘛,再强悍的男人,也是血肉之躯,繁重的体力劳动后,肯定要及时补充能量的,他起来的又早,在小区里又跑了半个小时的步,想不饿都难。
吃早餐时,秦慕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学期快结束了,那意思不是学校快放假了,放假不就意味着她要回家,这个意识让他面色凝重起来。
他现在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整个就是正处在热恋期的男人,暑假比寒假还要长,两个月,那他岂不是要疯了,想到此,他心里酸涩起来,连东西吃到嘴里,都是涩涩的。
“橙橙,你还有多久放假?”
夏橙正在喝着面前的牛奶,听他问,就随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