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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不止安华,其他宫人们也是目瞪口呆,莫非着蕙德媛还真是狐狸精不是?一下子便将陛下哄好了。看来这名小主的盛宠短时间内不会消啊。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
一转眼,便到了封后大典这一日。
各宫的主子早早就起身梳洗打扮,生怕在这隆重的日子里失了该有的礼数。
苑茉宫正殿,一身大红凤袍的上官芊墨正静坐着让宫人上着精致的妆容。
双儿开心地赞道:“娘娘,这身凤袍穿在您身上,再合适不过了!皇上看见您今天的装扮,必定转不开眼!”
上官芊墨看着铜镜中惊为天人的自己,笑了,多少年的等待,今天终于如愿以偿穿上这大红的宫装。过了今天,她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白琳琅再得宠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过了今天,便再无所畏惧,可以下手了。不止是白琳琅,所有不自量力想在沈哥哥面前邀宠的女人,她都会一一除去,只有她,才是最配站在沈哥哥身边的女人。
上官芊墨残忍一笑,拿过红纸轻轻一抿,那大红的唇色更突显出那阴鸷的神情。不过很快,她便收敛了情绪,换上了那端庄得体的笑容。
“就你嘴儿甜,赏!”
太庙前,一众的宫妃皇室成员以及各国使臣早已在场等候。沈酹月一身黄袍站立于太庙门前的祭坛上,与众人一起等待皇后的到来。
“皇后娘娘到!”
上官芊墨迈着端庄得体的步伐沿着长长的红绸款款步来,脸上是上位者特有的骄傲与自信的神情,在众人的注目下,上官芊墨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她最爱的人就在红绸的尽头等着她,她真的很想冲过去投入他的怀里,可是庄重的仪式让她不能做如此越距的举动,不过没关系。毕竟很快,她就能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余光撇过周围宫妃的神情,无不是妒忌的,她的心情就更好了,毕竟没有人能抗拒这种众人皆臣服,无论他们甘不甘心的感觉。
可是上官芊墨没有注意到人群中的风舒安,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脸上是浓浓的笑意,眼眸里却是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在她眼前上演的,是一场让人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的好戏。
上官芊墨一级级的步上白玉台阶,来到沈酹月面前,将纤纤玉手交到已等候多时的沈酹月的手中。随着沈酹月手掌那温热传来,上官芊墨感动得要哭。她十六岁嫁给他,至今已有三年俞,他却从来没有牵过她的手。她本来觉得,他们身为帝皇和帝妃,虽是夫妻亦是君臣,他自是不会像寻常夫妻一般握她的手的。她也以为自己对这一切都可以看淡,安安分分地做他的妻子,直到如今这温润一握,她才惊觉,她是多么的渴望他给予的疼爱!而非单纯的敬重!欲望自此刻起疯狂在她心底扎根生长,原来,自己要的,不是单单一个后位就能满足的。
想到这里,上官芊墨笑了,那一瞬间,在华服浓妆的衬托下,这一笑,绝代芳华。
百官都看得痴了,随着沈酹月淡漠地往下一扫眼,众人齐齐惊得立马低下了头,皇后的姿容岂是他们能觊觎的?
不得不承认,虽然上官芊墨心狠手辣,但她这风姿与气度,是实实在在多年培养出来的,便是太后当年封后时也不及的。
众人站了一会,也没听到礼仪官的喊话,这皇后都来了,吉时也到了,怎么还不开始?
众人面面相觑,连上官芊墨心中也疑惑,但谁也不敢在这样的时候出声问话。
就在此时,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穿过了众人的耳膜。
“皇后娘娘到!”
在场的出了沈酹月、风舒安以及北闲一行人,无一不惊得齐齐回头。到底是谁胆子这么肥,竟然敢在这样庄重的仪式上开玩笑!
这一看不得了,同样身着凤袍的左琦蓝拖着长长的大红裙摆款款步来,那气度,丝毫不比刚刚步红绸的上官芊墨差!与上官芊墨那张扬霸气的美不一样,左琦蓝的美是沉静的,清丽的,让人不敢有半分赎渎的心思。就这样,左琦蓝在众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走到了沈酹月的身边,同样的,沈酹月早已伸出了手等待。
上官芊墨和左琦蓝两大美人一左一右地立于沈酹月身旁,不同的是,一位脸色鸷阴,一位笑靥如花。
上官芊墨看着沈酹月和左琦蓝相握的手,迸射出犀利而哀伤的目光:原来,他也可以如此轻易地握另一个女人的手,呵!不过很快,她就掩饰的内心的痛恨与不甘,换上一脸璀璨的笑容。聪明如她,怎会不知道他的意图?这个皇宫里,恨她想她死的人不少,如今多少人等着看她的好戏?她岂会如他们所愿!也罢,皇宫里不缺的从来都不是斗争,来日方长,左琦蓝么?本宫就慢慢跟你耗!
沈酹月本来还担心上官芊墨会耍性子,看她如今毫不变色地站在自己身边,不闻不问,他反而放心了。不得不说,上官芊墨还是很识大体的,论教养心智,皇后之位她实至名归,毕竟她从小便是母后与父皇亲自教导的国母人选。可惜……
第二百三十二章 东西皇后
而左琦蓝则是满心的欢喜,她只知道,从今天起自己就是他的皇后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即使有另一个人和她平起平坐,她倒是不是很担心,毕竟人家在自己来之前就陪着承这么久了。
可观礼的众人大多都是第一次见左琦蓝,根本没想到她是北闲的公主。心中都是大大的疑惑,这天仙似的人儿是谁?今天这是闹的哪一出?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北闲嫡公主左琦蓝,淑慎有仪,齐庄知礼,朕有幸得之为妻,与北闲结秦晋之好,特封西宫皇后,执掌凤印。令,今有上官家嫡女上官芊墨,家承中鼎,心标婉淑,性秉惠和,特封东宫皇后。协理六宫。钦此。”
安华话音刚落,底下的人便齐齐吸了一口冷气。有的官员望向上官辽陌时还带有同情之色。没办法,任谁都以为上官芊墨是稳坐后位的了,如今竟被北闲的公主硬生生掺了一脚,连凤印都没能拿到手,只能说,世事无常,皇帝的心思不是谁都能猜透的。
尖锐的指甲刺进娇嫩的皮肤,那阵真切的痛感传来,上官芊墨才稍稍稳住了心底欲喷薄而出的怒气。左琦蓝?呵!北闲嫡公主?大老远的跑过来抢她的后位,好得很!既然有这个勇气与她争,那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享!
听到圣旨的那一刻,上官芊墨的脸只是微微的僵了下,但熟知她心性的风舒安却早已看出了她风平浪静的表面下的波涛汹涌。不得不承认,看着上官芊墨吃瘪,风舒安的心情好得很。
不过她也知道上官芊墨不是个吃素的,今天沈酹月演的这一出,可是明明白白地往上官家的脸上扇耳光,因为当年上官芊墨可是上官家的义女。怕是今日过后好一段日子里,上官家都要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了。这种情况下上官芊墨都能沉得住气,果真不容小觑啊!看,相比起上官芊墨,太后和右相的脸色就可爱多了不是?果然是姐弟,敢怒不敢言的神情都是一样的。
苏素言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这注意,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白琳琅献的。
接下来的仪式都进行得很顺利,只是不同以往,这次竟然有两个皇后,整个封后大典下来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好不容易等到仪式结束了,众人都纷纷回去准备晚上的宫宴了。毕竟谁也没胆留下来说皇家的笑话不是?
夜间,晚宴。
酒过三巡,宾主尽欢,沈酹月与两位皇后先行离席,其余的大臣也觉无趣,渐渐散去。苏素言也挂念着家中娇妻,在皇上离席后不久走了。只是他刚出畅和殿没多久,在出宫的路上便遇上了一个人。
“参见蕙德媛!”
眼前的女子一身粉衣装裙,外批着一件浅粉色的外套,靓丽的颜色在夜色中格外的显眼,显眼并不是故意在此等他的。
风舒安素手轻轻地抬了抬:“苏丞不必多礼。”
苏素言刚抬起身子,便听到身前女子轻笑一声:“还是唤你苏医师吧,叫唤惯了,突然换称呼,还是不习惯。”
苏素言轻轻地作揖:“不过一个称呼罢了,德媛喜欢便好。”
风舒安脸上挂起浅浅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在苏素言眼中看起来却那么的不到眼底,不一会,清脆的声音继续在这夹杂着不远处醉酒人胡话的夜空中响起。
“苏医师脚步如此匆忙,可是挂念着家中娇妻?”似是无意的一句话,给苏素言的感觉却隐含着那么多的深意。
“让德媛见笑了。”苏素言虽是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左相,可他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卑恭谦和的态度,便是这样的一点,与他在外的盛名并无二致。
风舒安看了看天色,微微笑道:“此时离宫门关闭还有段时间,不知苏医师能否陪我走走?”
“看德媛这身装扮,怕是并非专程为了与臣闲聊吧,若是耽误了德媛的事就不好了。”苏素言温声说道,言语间已经透露了拒绝之意。
“我来找皇上,只是看情形,今晚怕是见不着皇上了,既然偶遇了苏医师,也算是缘分,难道苏医师这点脸面都不肯赏给我吗?”风舒安似乎没有听出苏素言话语中的拒绝一样,笑容温和,一温一儒两人,言谈中那么的谦恭有礼,可言语中实际的深意,怕是只有他们当事人才知道。
果然,苏素言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若是自己不应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宫门:“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风舒安满意一笑,在水茉儿的轻扶下边走边似作无意地问道:“外间皆传苏医师与苏夫人感情甚焉,果然如此。我一直很好奇,苏医师与夫人是如何相识的?莫非是从小的青梅竹马?”
说起魏霓裳,苏素言的脸上也涌现一抹难得的真诚的温柔:“说起我两人的相识,怕是冥冥中注定的,年幼时我曾游历,不幸被毒蛇咬伤,便是她救了我。”
“哦?”风舒安挑眉,“还不曾听说过,苏夫人竟也会医术。”
风舒安的话让苏素言微微一愣,但很快他便笑了:“救人也并非一定要懂医术。”苏素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是肯定地说道,“今日之事,想必是德媛向皇上献的策略吧!”
察觉到苏素言故意的转移话题,风舒安也没有抓着不放,反而得体地笑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左相。”
“德媛这样做,不怕惹祸上身么?”苏素言语气平静,似是无意的提醒。
“惹祸上身?有些祸,就算我不惹,也避免不了。倒是苏医师这话,到底是苏医师自己想问,还是替别人问的?”风舒安话中有话,以苏素言的聪慧,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倒是她如此直白的话语让苏素言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德媛聪慧,但一己之力想要对抗这后宫之中的众多耳目,未免太过吃力了,纵使有皇上的庇佑,可百密终有一疏,加之德媛现在还怀有身孕,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苏医师这样提醒我,就不怕娇妻不高兴么?”
第二百三十三章 羽湘入京
风舒安的话让苏素言一惊:“臣不明德媛的意思。”
风舒安轻轻一笑:“你我既是聪明人,又何需说话处处顾忌那么多。我今日找苏医师谈,不过是想确认一件事。在这后宫之中,我如浮萍般无依无靠,每日面对着的阴暗手段不知几何,只是我想知道,若是我身陷囹圄之时,不敢说求苏医师施以援手,只求苏医师能可怜可怜我,别雪上加霜,这个,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