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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风舒安和白家其他人一样身穿孝服送白老爷的灵柩下葬,来吊唁的人很多,白家的子女哭得很厉害,可是除了白若锋和白若颖还有白若华以外,其他人那悲伤都是不达眼底的。风舒安心底凉了一片,特别是白若莲,装得那一个真切,可是眼底尽是得意,无时无刻有意无意地显摆着自己贵人的身份。风舒安忽然很替老伯感到不甘,枉他老人家临终前还牵挂着他们。
待丧礼一过,白若莲便迫不及待地换回了华丽的宫装,皇族是不用为平民守孝的,她这样做也没有违背礼制。只是连白若锋看她的眼神也不那么柔和了。
“莲儿!父亲才下葬多久,你这样穿着合适吗?”白若锋生气地喝到。
“哥哥!我现在可是贵人,不是我不想为父亲尽孝,可皇族的规矩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白若莲满不在乎地回答到。
王氏则是一脸讨好地迎合:“贵人说得是!皇族的规则咱们可不能违背。”开玩笑,大姑娘现在是什么身份,那可是连县丞也要看她脸色行事的贵人。只有贵人站在他们这一边,争家产的胜算必定大很多。
白若锋见王氏如此媚态讨好自己妹妹,没好气地别过来去,这个妹妹当真让他失望至极。
而风舒安则是冷眼看着这一切。
白若栋见众人还不提最重要的事情,急了:“大哥,既然父亲去了,咱们该商量下如何分家里的财产了吧?”
白若锋被这个二弟气得不轻,父亲尸骨未寒,他便心心念念着要分家产了?
风舒安实在看不过眼了,冷眼丢了一句:“爹爹临终前交代了,白府能不分家便不分。”
“呵!”白若莲娇笑一声,“嫡出的都还没说话,哪里轮到你这个野丫头说话。真是有点规矩都不懂。山鸡永远是山鸡,穿上华服也便不成凤凰。”说到这,她高傲地看着白琳琅,笑了,“你说为什么呢?因为某些人骨子里就是低贱,怎么学也学不来的。母亲,你说是吧?”
看着贵人骂白琳琅,王氏心情大好:“是是是!贵人说得太对了。”
风舒安冷笑地看着屋子里故作姿态的人,忽然发现安舒比他们真的聪明太多了。她无心再看一群挑梁小丑表演,一甩衣袖便回自己的琳琅院去了。
白若莲见这个卑贱的庶女竟然敢无视她,她莫不是还当自己是父亲护着的宝贝吧?竟然敢和她叫嚣?白若莲冷了脸,慢条斯理地和王氏说:“母亲啊。你也太不尽责了吧?琳琅妹妹都快十八了,怎么还没有说亲啊?”
王氏顿时会意,眼前一亮;“哎哟!还好贵人提醒,不然外边还说我这个当家主母不尽责呢!我这就给琳琅张罗张罗。”
“恩!琳琅妹妹可是父亲的心头肉,母亲可要仔细着给她挑个夫婿才好。”白若莲眼底闪过寒光,不紧不慢地说着,哼,就你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想跟我斗?
白若锋看着眼前陌生得让他不敢置信的亲妹,痛心到了极点,他完全不担心父亲口中那个智慧如妖的琳琅妹妹会吃亏,但愿这个亲妹不要做得太狠才好。不然他也没脸给她求情。
在王氏吵着要分家的时候,白管家拿出了白奎亲笔所书的遗言,内里的内容惊呆了所有的人,当然,除了风舒安。
白奎的遗言中指出,将白家家产两成给大公子,两成给三公子,其余六成全部由二公子继承,依旧由王氏掌管中馈,未出嫁的女眷随二公子同住大宅。
王氏心中闪过一丝愧疚,老爷给她的惊喜实在是太大了,想来是老爷还念着她的情分的。私生女终究是私生女,成不了大气。
白若锋很快便回了军中,他实在是一点也不想在这里所谓的家里多呆了。而白若莲则是还没回京,****都有人上门奉承讨好,她实在是爱死这种感觉了。
这日,白若莲很好心情地“驾临”琳琅院。还没等人通传,便自顾自地上座了。
待琳琅出来的时候,便见到白若莲坐着主位优哉游哉地喝着茶。
“琳琅妹妹啊,我这次来可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了。”白若莲笑意盈盈,心情好得连风舒安没有行礼都不介意了,“母亲可是千挑万选给你选了一门好亲事。”
“哦?是吗?”风舒安不冷不淡地坐下。
白若莲见她这样的反应,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又继续说:“是啊!好得我这个姐姐可是羡慕着呢!母亲给妹妹说的可是垠州县丞夫人位置。我们商家庶女能加入官家当正牌夫人那可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风舒安毫不在乎地抿了一口水茉儿沏来的茶,示意白若莲继续说。
白若莲心中冷笑,这个庶女怕是不清楚县丞是什么样的人吧:“县丞老爷今年才四十有九,还不到五十,家里妾室也多,有二十一房,母亲体贴你,想必你嫁过去服侍得不用那么辛苦。妹妹等会可要好好感谢母亲为你选的好亲事。妹妹都十八了,再拖可就没这么好的亲事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一章 莫名亲近
“看来大姐也是个有经验的,想必服侍圣上一点也不辛苦吧!毕竟后宫貌美的妃嫔多得是。对了,大姐你说完了吗?说完的话可以走了,不送。”呵?嘲讽示威,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
“你!”既然你如此不识趣,那到时候可别求着我哭。白若莲被气得不轻,不过一想到白琳琅嫁过去后的凄惨情景,她便做梦都要笑醒,如今便暂且由得她去。
“妹妹到时候可不要来求我。咱们走。”白若莲扔下这句话便走了。
“小姐,他们竟如此对你。你怎么忍得下这口气?谁不知道那县丞就一个饱暖思**的死胖子,他们竟然敢。。。。。。”琉璃一脸的气愤。琉璃还有流觞是在风舒安刚进白府时白奎亲自给她挑的侍女,机灵又懂进退。
“敢什么?”风舒安见琉璃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便打趣道,“莫不是我的小琉璃也想嫁人了?”
“小姐!”小姐怎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调笑她。
“好啦!你觉得你小姐我会顺他们意么?”
“不会。可是。。。。。。”
“既然你知道不会不就行了么?琉璃,你可知道,有些人蹦跶得越欢快便死得越快。”风舒安静静地望向远方,喃喃道,“至少她是老伯的亲女儿。。。。。。”
巡视完江南的沈酹月在回京途中经过垠州时,又想起了那粉嫩的身影,当下便命人驱车往那桃花林去,心底有着隐隐的期盼。当看到空无一人的桃花林时,冷然的帝皇眼底不由得闪过一抹失望,便要带人离去。他对自己的行为也感到颇为无奈,也不知自己到底在希冀些什么。正要离开时,却听闻身边的大监喊道:“公子你看!”
顺着安华所指的方向看去,远远地便看道一个粉色的身影在桃花林的深处翩翩起舞,脚步不由自主地迈了过去。渐渐地女子的身影越发清晰,只见她这次没有戴面纱,盈盈的纤体在粉色舞衣的包裹下甚为诱人,微风吹落的桃花仿佛也被女子感染,在空中轻轻旋舞着。舞蹈到了最精彩的部分,女子在桃花中心快速地旋转起来,脚下的花瓣随着女子的动作被风带起,远远望去,那粉色的衣衫竟和桃花融合起来,漫天的桃花围着中心的精灵欢快舞动。就在众人都沉醉于女子惊人的舞蹈中时,那粉色的身影忽然失去了平衡似得倒下。漫天的桃花随着女子的倒下而缓缓落下,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满满一抹美景却顿时给人凄美的感觉。沈酹月心底一痛,不知道什么被触动了,他下意识地向女子奔了过去,慌张地抱起紧闭着眼的女子:“姑娘!姑娘!”语气中夹着前所未有的不安与紧张。
就在跟过来的众人都悬着心肝的时候,沈酹月怀中的女子却猛地睁开了眼,那美丽的瞳孔迸射出的是极其不悦和犀利的目光:“怎么又是你?”
沈酹月见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女子忽然醒了过来,还有力气瞪他,大悦,有种失而复得的说不清的复杂情绪,臂弯更是收得更紧了:“还好。还好。”
怀中的女子怕是不曾与男子如此亲近过,如今被一名如此俊美的男子紧紧抱在怀里,自然是又羞又恼:“快放开我!”
沈酹月这才惊觉自己失礼,连忙放开了怀中的人儿,怀抱一空,心里也隐约忽而空了些什么:“抱歉!是在下失礼了。”
女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摆,娇喝道:“你是何人?为何三番四次的偷窥于我?”
虽是骂人的话语,但在沈酹月听来女子的声音则是于天籁般好听,想来又的确是自己唐突。忽然又有些挫败感,先别说他的身份与地位,便是他这张俊美无双的脸蛋便足以让多少少女死心塌地。而这个女子虽有一般女子应有的娇羞,但她的眼中却是一片的清澈,没有他常见的爱慕。想来这也是一名极其自重的女子,他实在不该以看一般女子的看法来赎读了她。
“实不相瞒。在下仰慕姑娘多时,实在是。。。。。。”
其实沈酹月也很不解,为何一向不喜女色的自己,会对眼前的女子莫名的想要亲近。
女子清秀的脸蛋闪过一抹娇羞,随即却是红着脸说道:“若真如公子所言,那边应该亲自上门三媒六聘来求娶,如今公子的行为,实非君子可言。”女子说罢便又羞又恼地转身离去。
“敢问姑娘方才所舞之名?”沈酹月不甘心地追问。
只见那女子脚步一顿,扔下“桃花葬”三字便离去了。
“难怪。。。。。。”沈酹月恍然大悟,原来刚刚那吓人的一幕便是整舞的精髓所在。
帝皇心情大好:“回去罢!”
待沈酹月一行人离开后,桃花林的深处现出一粉一青两抹身影,一身青衣的水茉儿开心地说道:“看来沈酹月已经对小姐动心了。”
风舒安凝望着远处,并没有水茉儿所想那么开心,淡淡地摇了摇头:“这还远远不够。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走吧!”
风舒安和水茉儿刚刚回到白府门前,便发现府门前停了一辆很华丽的马车,心下了然,便直直地带着人回了琳琅院。
傍晚时分,王氏便带着人来了,远远地便听到了那得意的声音:“琳琅,琳琅,今天县丞老爷派人来下聘。哎哟,那长长的聘礼单子,可是看得人眼花缭乱呐!母亲就知道,你是个有福的孩子。”
风舒安在王氏进来的那一刻正和流觞下着棋,她仿佛没听到王氏刚刚说的话一样,对因王氏的到来而转移了注意力的流觞微微皱了眉:“该你了。”
王氏身边的何嬷嬷看不下去了:“琳琅姑娘,你难道没有看到夫人来了吗?”
王氏轻轻地按了按何嬷嬷的手以示她不需劳气:“嬷嬷,你就别怪琳琅了,她终究不是府里长大的,说来也是我这个当母亲的错。琳琅进府三个月了,都没有请过教习嬷嬷来教她礼仪。明日你给我物色物色一下,都是快要出嫁的人了,这样的礼仪可不行。不然以后丢的可是白府的脸面。”
哦?这是暗指她是乡下长大的不懂规矩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二章 琳琅身世
水茉儿心底觉得好笑,小姐可是当过公主的人,虽说以前在中元外人看来娇惯了,在中元皇上面前也是偶尔不讲规矩的。可要是这位想,那礼仪必定是好得让人挑不出一点的错处。
风舒安忽然一脸惊讶状:“原来母亲来了。何嬷嬷,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母亲来了怎么不事先通报一声,如今倒是显得我这个做女儿的不懂礼数了。”她对着何嬷嬷严厉地喝诉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