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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温承御跟着阮画走了进去。
因为心虚和紧张,阮画一时间站在原地,有点手脚不知道怎么放的感觉。
温承御眯着眼睛在包厢里扫了一圈,微微挑眉,“不是带我来品尝你的珍藏好酒?”
阮画这才反应过来,当即跳起来就冲向里头的书房。
因为是贵宾套房,顶楼又是给VIP特定的,所以这里的设施跟家里没什么区别,客厅,卧室,书房,该有的一样不少。一直到看着阮画进去关上门,温承御才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小格盒,动作迅速地反手将里头的暗红色药丸倒进掌心,跟着仰头咽了下去。
这是回国的时候,萧儒桥特意而给他准备的。谁都知道他心里藏着个人,并且从来不近女色洁身自好。但他到底常年混迹于商场,商场的那些尔虞我诈,即使温承御在聪明绝顶,也该防患于未然。
当时温承御不以为意,甚至对萧儒桥的这种做法嗤之以鼻。
可到底没想到,这东西如今居然排上用场了。
一起给他的,还有另外一样东西,至于用不用的上,他说不准。
手刚垂下,阮画已经兴冲冲地拿着一瓶红酒走了过来。温承御只抬头飞快扫了一眼,看到上头的年份和酒**泽,知道她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些年份的好酒。只是用到这样的场合,多少有些可惜了。
“承御,这是。。。。。。”
不等阮画介绍,温承御抬手拿过酒瓶,动作利落地打开,又从旁边拿过高脚杯,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从头到尾,阮画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生怕错过什么似的。
温承御拿过高脚杯,放在唇边轻轻抿了一口,半晌微微勾唇,“你说的没错,是好酒。”接着一仰头,一饮而尽。
阮画长大了嘴巴,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放下酒杯,温承御抬头看向阮画,带着些微醺的表情道,“要来一杯吗?”不等阮画开口,他已经抬手,往放在阮画跟前的红酒杯里倒了下去。
红色的液体顺着高脚杯缓缓注入,阮画双手绞在胸前,一张脸因为紧张,不自觉地苍白了起来。
“尝尝。”温承御很快将红酒推了过来,男人一双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要透过眼前这双漂亮的眸子,看出些什么似的。
阮画的下唇都被咬出了血,挣扎半晌,她梗着脖子,一咬牙端起了酒杯,仰头喝了下去。
有什么关系?
她在前一刻,亲眼看着温承御喝下了一大杯。今晚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他和她,就算到了最后,她和他的状态一样,那又如何。一觉醒来,她想要的结果依然不会变。
她不怕。
刚放下酒杯,对面的温承御就冷不丁笑了起来。
阮画困惑地抬头看他,“承御,你笑什么?”
温承御如墨的视线冰一般冷,“阮画,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毕竟认识这么多年,我们就算不是最亲密的人,也该算是朋友。”
阮画一顿,压根听不懂温承御话里的意思,“没有。”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异常热情地看向温承御,“承御,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从当年的杜塞尔多夫,到现在的辛城,我对你一直没变过。”
“就没点别的想法?”
阮画摇头,“没有。”
温承御没再说话。
空气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期间,阮画起身去过一次大门口,因为温承御是背对着她的关系,所以她不着痕迹将包厢大门反锁。
再然后,就没然后了。
约莫十五分钟过去,阮画的药效上来,面色酡红,整个人陷入一种迷离的状态。她附趴在沙发上,整个人已经完全丧失意识,口中无意识地**着。偌大的包厢里,回荡着都是女人此起彼伏的**声,和**的叹息声。
温承御起身过去,抬手用力捏住女人的下巴,声线似破冰而出,“阮画,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告诉我,苏江沅车子被动手脚的事情,是谁的主意?”
几乎是手接触到阮画肌肤的一瞬间,她当时就颤抖了起来,一双手顷刻间缠了过来,却被温承御轻易躲开,她再度失去意识般**着祈求起来,“帮帮我,帮我。。。。。。”
“告诉我,我帮你。”
阮画几乎要哭出来了,意识沦丧, 满身心想的全都是解脱。而且事实上,池明莼当初在酒里放的药量太大,此时此刻,阮画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何况是说什么了。满身灼热需要得到纾解,她终于哭了出来,“是我,是我的主意,我妈只是帮我。只有苏江沅消失,我才有机会做温太太,我恨她,我想她死。”
下巴上唯一冰凉的源头消失,温承御起身站了起来。
一边从茶几上拿出纸巾擦拭自己摸过阮画的下巴,温承御一边摸出电话打了出去,“让他上来。”
沙发上,阮画已经因为实在忍受不了,已经撕扯了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手指开始寻求解脱。
约莫三分钟的时候,大门上传来敲门声,一个类似侍应生的年轻男人出现在门口。听到里头传来的熟悉的声音,男人了然一笑,对着温承御躬了躬身,“温少。”
“开个价。”温承御开门见山。
男人愣了一下,温承御已经兀自笑开,“没关系,你跟的那些富婆给你多少,我出三倍。”
第254章:这是你应得的
男人想了想,也不忸怩了,抬手伸出三个手指头。温承御只扫了一眼,便摸出支票,低头在上头写了一长排数字。男人接过去看了一眼,双眸一亮。
“温少,这太多了!”
温承御让开一条道,让男人进来,始终没再看沙发上的女人一眼,“没关系,这是你应得的。”
男人点点头,往里走的同时,温承御已经跨步走了出来。
“她口袋里那瓶白色药丸,你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喂给她。记住,这段时间,不要离开辛城。”温承御关上门,大步走向电梯。
走出好远,隐约的,他还能听到身后某个房间里,来自女人放荡尖锐的**声。
*
从宴会上回来,苏江沅就一直没睡。
原来是觉得累的,以至于后来庄未开车送她回来,她不知不觉就在车上睡着了。
后来真回到别墅,可以放开心好好睡一觉的时候,她却丝毫没了睡意。
手机就放在沙发上自己的手边,客厅里的灯光也都亮着。临近十一点,苏江沅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起身去洗澡。
洗了澡,客厅里静悄悄的一片,那个男人还没回来。
她一个人上楼,抱了一大堆的零食下来,盘腿窝在沙发上,将零食一袋袋一盒盒打卡放在自己跟前的茶几上。接着打开电视,用遥控器将频道调到自己最喜欢的综艺节目上。节目里,那个时常犯二却很温暖的女主持人,仰着头哈哈大笑,苏江沅也跟着扯唇,想要笑,却发现压根笑不出来。
她将电视的音量调节到最大,偌大的声音,在客厅里还隐约传出回声,苏江沅却还是觉得客厅太大,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安全感。
实在烦闷得很,她索性扔了手里的零食,弯腰穿上拖鞋就要上楼,外头忽然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
苏江沅穿鞋的动作一停,转身重新爬上沙发,弯腰拿过零食,将视线重新投在电视画面上,嘴里“咔嚓咔嚓”用力咬着薯片。
外头传来锁车声,紧接着,庄未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
“温少,没什么事儿,我就先撤了。”
温承御淡淡应了一声,不等庄未离开,便转身朝着大厅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进了大厅,他一眼就看到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的苏江沅。见他进来,苏江沅只回头看了他一眼,又默不作声将视线拉了过去。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两秒的时间,苏江沅全程没有说话,只当男人是透明的。
温承御叹口气,弯腰换了鞋,走到她身边挨着她坐下。几乎是坐下的一瞬间,苏江沅就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忍着要躲开的冲动,苏江沅没动。因为除了那一股浓烈的酒味,夹着属于男人特有的气息之外,她并没有在他身上嗅出有关于女人的任何一种气息。比如,香水味。
苏江沅和阮画有过近距离的相处,她用的香水味,她还记得。
这种小心思,哪儿会逃得过温承御的眼睛,好半晌, 一直到她不动声色坐直身体,他才挑眉看她,“发现什么了吗?”
苏江沅一惊,脸上当即一红,“你在说什么?”她听不懂。
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跟她过多纠缠,长手一伸就将她捞了过来。一整个晚上,他满脑子都是小家伙离开前晦涩的神情,一办完事儿,他就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直到把她抱在怀里的这一刻,他一颗心才陡然觉得踏实了下来。
“苏苏。”他低头就要吻她,谁知被她头一偏,顺利躲开。
苏江沅推开他,从他怀里退出来,一便抬手关了电视,一边起身朝着楼上走去,“很晚了,我困了,睡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楼。
进了卧室,苏江沅直接上床翻了个身,将自己牢牢裹在被子里。
温承御紧随其后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赌气隆起的一团,不由得拧了拧眉头,半晌反手锁门,大步走了过来。
床铺另一侧很快凹陷了下去,紧跟着“啪”的一声,室内唯一的橘黄色灯光顿时暗了下去。
苏江沅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男人从被子里扒了出来,直接一个翻身利落地压在身下。
苏江沅的声线都拔高了几分,隐约有些颤抖,“温承御,你干嘛?!”
他带着微醉的吻直接堵住了她接下来的抗议,“让你验身。”
除了酒味还是酒味,苏江沅真是不知道,这个男人身上到底有什么可验的。她手脚并用,就想要把他从被子里推出去,“温承御,我不要。”
他哪儿听得进去她的话。
软玉温香,加上小家伙一个晚上都在跟自己赌气,这会儿好不容易碰到她,早就亢奋的不行。
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男人就借着自己性别上的优势,轻松地脱掉了苏江沅身上仅剩的束缚。
“温承御,就算我是你妻子,也有要和不要的权利。我说了我不要,你这是婚内强迫!”
黑暗里,苏江沅仰躺在大床上,瞪大了双眼,一副鱼肉上了砧板,等着被人宰割的模样。
温承御的动作一听, 苏江沅陡然感觉到四面八方的寒气顷刻间朝着自己扑面而来,“婚内,强迫?”似乎是有意识的,这几个字温承御说的格外缓慢。每一个字,似乎都是咬牙切齿,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男人手上的动在她下身来的突然,苏江沅闷哼一声,全身猛的绷紧。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苏江沅的双手瞬间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一波接着一波酥麻的感觉侵袭而来,她咬着唇,却还是听到了从自己嘴里发出的破碎的声音。一波痉挛般的快感结束,温承御微微在黑暗里晃了晃手指,即使看不见,还是让苏江沅红透了脸颊,“宝贝儿,你敢说你没有动情?我就不信你自己没感觉。嗯?”
苏江沅本身就容易敏感的,这会儿更是。。。。。。她咬着唇,在黑暗里咬牙切齿,“温承御,你个禽兽!”那声音,却分明带了几分某种已经被恩宠过的沙哑。
苏江沅讨厌死了自己这种明明抗拒,却抵抗不了的感觉。
“禽兽?”黑暗里温承御低低的一笑,“媳妇儿,我还有更禽兽的。”
话音落,他用力掰开她的双腿,低头俯身下去。
“呵——”苏江沅听到自己长长的抽气声。
两个人到底亲密过多少次,苏江沅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