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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九精神不振,满腹心事。
小玉子担忧的看了一眼,又道:“姑娘是不是别惊着了,昨日一天真是邪了。要不,用完膳,姑娘再睡会。既然爷说没事,你也不必太担忧。”
春华也捏了捏小九的肩头道:“是啊,说远了去,她就是帝公主也不能杀人啊。姑娘你就不要多想了。”
小九心里乱如棘刺。原本就觉着帝世家无比复杂,也没想到竟然如此混乱。他是一心为她好。却如此淡漠情感。鲜活一条生命,一句话就无权在活。
这不是她的世界,既然她控制不住对他的爱慕和依赖,又不能成为他的唯一。越是留在这里,越是危险。
她知晓他辛苦隐忍为的就是平淡生活。可似乎她的出现,让他不由自主了许多次。对他而言她是阻碍。于她而言他何尝不是可望不可即的幻想。
“小玉子,你说我一路骑马朝南走,能到哪里?”
她想过了,桃园东边是入山门。哪里有侍卫把守。西又是散的猎户,北边属于猎区,自己也不能贸然进入。只有朝南走,只要跨过小溪,或许有机会逃走!
“啊?”春华一时没有回过神来。还在脑子里转朝南能到那里。
小玉子思维清晰,人也聪慧。立即就觉出不对,平日也相处甚好。却还是不敢失了礼数。有些不敢相信。
“凌姑娘,爷此番进宫,无论什么结果定是要受罚的。您此刻跑了,引人怀疑不说,也太不仗义了!”
春华一听,更是不敢相信。“姑娘!昨夜爷为了护你,肩上还挨了一爪。他没说,我也看出,伤口不浅。你昨夜受惊犯浑也就算了,如今怎么还想着跑呀?”
“他武功这么高,居然还能受伤?”
春华一副看白痴的鄙视表情道:“若是爷直接伤她,那掌已经在你眼前,自然要划伤你,只能硬挡!你不会一眼都没看到吧?”
同事收到平日跟班似的两记白眼,小九内心又沸腾了。自己可是锦城小名医九爷。哪能敢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况且不谈柔情,她于爷也算患难弟兄。
摇了摇头,死不承认。“我也没说我要跑啊,我就是一时好奇,朝南能到什么地方。”
春华一副八卦的样子,不满道:“姑娘,你就烧高香吧。我可从来没讲过神仙一般的爷对谁这么好过。想当妃的人数不胜数。府里还住着几位挤破头求了北帝赐来的侍妾。若是以后被人抢走了,你可别找我哭。”
小九神情一愣。“春华,你说你愿意的和别人分你未来的相公吗?”
春华盛着汤,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进府的时候我姑姑就同我说过,若是爷看中了我,就安分守己伺候好爷。不要去想爷身边有多少个女子,有几个穿的比我好,几个比我戴的好。只要一心一意同他过好两人的时光,守住他的心。就是好的。他毕竟是爷,不说爷,如今没有身份地位的不也是三妻六妾。我姑姑说帝家中,婚配嫁娶已经单纯是男欢女爱的事,其中纠折牵绊,剪不断理还乱。”
小九听着有理,却也觉得有趣。这个丫头才十五六岁,已经被灌输了这么多大道理,还能这般单纯也属不易。于是憋了笑逗她:“原来春华也是为了爷才来的府中啊。”
春华这才觉出说的太多。懊恼一跺脚道:“亏我昨日还巴巴为你挡伤,如今你倒先羞起我了!”
小九没有忍住,哈哈哈笑道。“没事,没事。等爷回府,我将你原话与他说说。让他收了你!”
两人嬉闹怒骂的看得小玉子只摇头。快速将门掩上。半求饶道:“姑奶奶们,你们也还笑得出来。”
辰时可是北帝身旁的贴身太监淳亲自来传的诏书。昨夜春红娘亲收到消息,就疯了般冲到宫门,早朝时与进门的大臣一一哭诉,闹得不可开交。
那李氏可是出了名的难缠。纯妃近几年来颜老色衰,几乎说不上话。这爷还不如如何,你们再次玩闹也不像话。
春华连忙捂了嘴。小九低头一想。“这么严重?”
小玉子暗暗点头。“李督司算不算大人物,可是手下武将忌,霍二人十分勇猛,深得北帝重视。可二人极其忠于李督司。毕竟是督司之女莫名死亡,又死在爷的地盘。事情不好办。”
小九也不是一是不懂,毕竟也当大哥混了几年。原先只在纠结自己与他的关系,现在听小玉子这么一分析,确感愧疚。
英雄主义莫名上身。一把抓了头上的珠钗。又随意束起。”小玉子,备马。咱们这就进宫。“
两人实在被她吓到。等她已经换了马靴。才起身拦住。“我的姑奶奶,您别闹了成吗?爷此时说的是不是春红是何人。直到毙命,家人来领才知道。即便有罪也是不知之罪。您这一去,不是摆明了告诉大家他在欺君吗?”
小九翻眼一瞪。“你以为我傻啊?但是太子一直虎视眈眈,恨不得削掉爷的羽翅。这次一定会煽风点火。我若不去。爷不知道能不能忍住。”
小玉子一听,这已经超出自己的思考范围,觉得她说得有理,却又觉得私自出去不妥。迟迟不敢开口。
小九似乎有想到什么。“春华,带我去你们的内室看看。”
春华明显被她迅速变化的性格吓蒙了。应了一声,却一动不动。唯恐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害了爷。
小九无奈。“我们去搜搜春红的房间,她若是没有党羽,昨夜又是气急败坏而来,一定没有时间掩藏证据。“
三人来到房间好一番搜索,总算找到一些残留的药粉和一封书信,或许是春红怕忘了分量,一直留着。
恰恰好就是司督夫人交代细节的书信,却没有落款和手印。若是作为证据呈上,也没有效果。
脑子一转。找了纸笔一笔笔模仿抄来。在锦城时,她闲来无事便开始抄写各种看到的字迹,倒也练了一番功夫。写完字,让春华按了个指印。
又吩咐道:”小玉子,一会你想个办法混到司督府去,找个有份量的人,就说府发现春红下毒的书信,上面有指纹印记。唯恐事件有变,府的人已经将信送到刑部去了。“
小玉子眼睛一亮,喜不自胜。“姑娘这是要耍诈?“
“是,我猜这书信定是李氏写的。女儿为爱入险多半也是她的主意,我方才细细想,春红武功不低,若是让杀我有许多种方式,她却如此冲动。丝毫不像能有耐心藏在府中等待爷的人,也不像有这般心机的人。“
春华一想,确也是。春红一直隐忍,平日却也不见她有多知足淡然。若她本人有此注意,那日也不会露了马脚。
小九又说:“李氏写的信自然不会留下证据。但是做贼心虚。我们若是诓了她。爷哪里也会有些缓和。当事人休战,太子也不方便再插入。”
一翻话说完,佩服的小玉子五体投地。之前是恭敬,如今是真诚的投靠。诚恳的扬了脸道:“是,姑娘放心,旁的不说,此事奴才一定办好!”
“唔,要快,算起时辰,爷也该到了!“
三人微微准备,分了马一路奔向江都。小九面色无常,心中却异常担忧。就怕没有及时赶到,给太子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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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情不自禁,那人正是
再说楚应寒不紧不慢赶到宫中。玄阳大殿已经满满跪了一片。
纯妃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似乎哀求着什么,已然成伏地的姿势,狼狈不堪。
她幼年进宫,因为绝色美貌盛**多年。姜后没有她美艳,却胜在聪慧。事事如意。后宫一片都倒在她手里。
楚应寒微微凝眉。直步进到殿中。也不看北帝,直径将纯妃扶起。淡淡道:“母妃不必如此!”
待她直了身子,才走到殿中掀起一角长衫,规规矩矩跪地行礼。“儿臣参见父,参见母后!”
北帝一脸阴霾,神情威严,带了丝丝肃杀之气,又有犹豫。直直望着地上跪的笔挺,淡然的儿子。
又怒,有怨,也有疑惑。寒儿勇猛好战,却身性冷淡。怎么也不像会对一个仰慕他的女子下毒手的样子。
沉了声色,却又微微咳了起来。公公立刻递上了纯白的缎绢。北帝往嘴边一捂,再揉了起来递给公公。
楚应寒快眼一瞟,缎绢的颜色似乎有些变化。
“说,李程芳到底是如何死在你府中的。?”
楚应寒仍然跪的笔挺。收回目光。“回禀父,儿臣来前并不知谁为李程芳。昨日府中女婢春红。误食了有毒的野果。下人发现时,已经僵了。”
“你撒谎,芳儿自有不爱原野,怎会误食野果。”一旁的李氏大喊冤枉。跪在地上伏地爬了几步。发叉凌乱,样子恐怖至极。大哭道:”北帝,一定我为小女做主啊,小女一心仰慕他,这才委屈了自己装作女婢在他府中。几天前好好的,如今就这么没了,爷难逃法则。“
楚应寒依旧面色无常。却抬头看她。“这么说,督司夫人是有意将人送到我府中的?”
众人自然知道府规矩严谨,若没有个大人物做手脚,确实不容易潜入。李夫人一时无语。只呜呜之哭。
公公连忙咳了一声。“放肆,竟然在北帝面前如此失德!”
北帝皱了皱眉,一大早就被这夫人闹得不可开交。早朝众臣皆在,又不好敷衍了事。实在头疼。
姜后见状立刻解围。“好了好了,做母亲的失了女儿,总有些失态。”又幽幽说道:“不论怎么说,堂堂督司的女儿死在府中,现在满朝文武都已经知晓。这。。。。。。。〃
北帝面露难色。这个儿子说不有多喜欢,却不得不承认,如今北赤现下的安泰都是他一手功劳。却从不讨喜,明眼看他对储位不感兴趣。却又让人惧怕。
如今这样的局面,他竟然还是那般笔挺的姿势跪在那里,双眉微微凝起,似乎有所思虑。心全然不在大殿之上
北帝一怒。声音带了威严宏亮,刻意提醒他。“楚应寒,你可知罪?”
他却依旧平静自然,甚至姿势都没有换一换。语气淡然,波澜不惊。“是儿臣疏忽,儿臣知罪!”
似乎认罪只是这样一个形式,不带任何情感或者抵触。北帝无奈,毕竟是父子。无奈时也有同样行为。手指微微扣了扣扶手。
淡淡道:“既然知罪,你便回去,将李程芳厚葬,再追封侧妃。其家人享侧妃之礼。也不枉费她对你一往痴情。”
纯妃一听,原本就白的脸色变得煞白。唇角微微颤抖。大殿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就连站在龙椅后持扇的宫女都觉得冷意。
半响,才听他道:“父,儿臣觉得不妥!”语气充满坚定,不容置否。
北帝如今知道,自己为何对这个儿子微有担忧,他气势起来时,自己都弱了三分,这样一个人。若为太子,早晚自己再无威严。
也来了脾气。非要挫挫他的狂傲不可。厉声道:“如何不妥!”
“父,这李氏如何进入府为奴是儿臣监察不当。可若是因为她的一厢情愿,我便追封她为侧妃。”顿了顿,眼神一转。
“仰慕儿臣的女子入过江之鲫。若是如此,每个人都花手段进入府,我便娶了吗?”一段话说得骄傲又自负,看得人牙直痒痒。
“是啊,话说回来。入府奴才这等小事,皇兄本就不必插手,这错也不是他的,要娶也该让高福娶了!”
一旁看热闹的小公主楚应夭稚嫩的声音响起。下来姜后一跳。这可是她亲生女儿,宝贝得不得了。才养成如此大胆没规矩的模样。
如是平日也就算了。今日竟然帮的敌对。连忙喊道:“放肆,乳娘。赶忙把小公主带下去。”
又跪倒殿中。“夭儿年幼不懂事,望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