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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懂你,不过朕那时候的傲气全用来收复城池,全然不似你这般置气!”
李有难为情道:“应帝说得是,属下已经将菩萨沟众人接入江都,体力行的送到港口,妇女已经安排至绣坊学习!”楚应寒低笑道:“这般形式速度,朕倒是越加放心,不过你这本事倒是不小,曾小生一向孤傲,立誓不如皇宫半步的人,你也能够带来!”
李有挠头笑道:“依旧是用了贤后的法子!”见楚应寒低笑,自觉道:“属下现行告退,若是其余人您要看看,此前有事便召属下去吧;您且放心,属下定然诚心归附!”
原本还在忧心重重,却一下多了几个能人异士,这些人看似普通,在民间却各个都有自己的身份地位,做事绝不含糊,宛如天助。第二日早朝,楚应寒便将几人抬到重要位置,全然不管底下那些光说不练的老臣唠叨。
人多是年轻,却各个气度不凡,等到三日后入朝拜见,光是气势,老臣们也不敢在议,子怀将军也暂能回国,众人商议定下,与其这般追逐,不如将其引进。
商议之后,本是由子怀去找严允首领,可众人一致觉得子怀将军过于疲惫,而且严允也知他实力,难以露面,最终觉得曾小生去,他面相和气,武功与子怀不分上下,而且还要年轻。
虽然是好话连连,说得子怀却是郁闷,不过难得偷懒倒是开怀。这人手一齐,做起事来,自然简单的多,都是聪明人,不也比逐个检查,楚应寒也轻松起来。以往的老臣并非没有精明之人,只不过都是观望态度,自然不肯用心。
楚应寒得了空子,总在凤吟殿中留宿,全然已经忘了要安抚姜离月一说,姜离月气的几日睡不着觉,终于下了决心写了书信。小九却依旧还在幻想着能将协理六宫之权交由姜妃。
没有想到,国外无事烦扰,这朝中又乱了起来,姜氏一族,以应帝没子嗣一说,强行要求应帝带姜妃到行馆小住,楚应寒自然是气氛万分,这些老顽固,为民打战的事似乎不担心,终日就担心贤后迷惑他,就担心他死了无人继位,现在竟然敢联名要求他独自带姜妃去行馆。
这同强压牛头喝水没有区别,可这事过于隐私,众人也不便出主意,只在背后偷偷乐。相处了些时日,也摸清应帝脾气,只要事情办好,到没想象中枯燥。原本以为置之不理便能过去。
没想到扔了几日,这日上朝时,竟然有禁军在侧,已然觉出不对,却平淡上朝,不等众人递折子,姜明便迫不及待上书道:“启禀应帝,这姜妃在后宫已久,理事严谨,处处得当,如今还在妃位确实可惜了!”
楚应寒眯一眯眼道:“若是朕没有看错,您今日带了东噱军都督来,是要威胁朕让位吗?”一句话抛声有力,惊得众臣议论纷纷!姜明依旧淡定道:“应帝多虑了,这东噱都督与我族交好,不过是许久未见,挂念应帝!”
楚应寒冷冷一笑,若是平日他许不会再忍,可如今严允之事正在进行,若是传出内乱,倒是让人乘机而入,正想法化解,就见铁闯拔了腰间军符,故意握在手中拜道:“说起挂念,臣倒是记起一事,望应帝赎罪!”
铁闯平日就是莽将,这朝中心机之策,他也插不上话,如今子怀也在殿下,却没有想到时他圆场,楚应寒也不好计较,带了半分疑惑道:“家姐原叫我记着过来商都,为她带了草药来,臣这一忙,却将她忘了,还请应帝转告贤后一声,臣弟十分挂念!”
楚应寒直觉惊喜,这李有一回来,好似殿中欣然,连铁闯都能一本正经耍起主意来。这么一来,众臣倒是不敢再跟着姜明呛声。铁闯如今战功赫赫,手握万兵,且深的兵心。如此一来,这贤后在宫中,势力也不容小觑。
子怀也觉铁闯难得伶俐,起了玩心道:“想必贤后不会怪你,这蛮时常惦记也常常给她带新奇药材,许她就是随口一说!”
第269章 请君入瓮
如此一来,本来蠢蠢欲动的官员也都闭上了嘴,早在应帝还是爷时,他们就听闻过小九这个人物,自然不会相信西蛮会真心实意帮助她,子怀这么一说,细细想想也觉得可疑,若说是一点后台都没有,堂堂拓跋孤又怎么住在皇子府中。
姜明见事态不对劲,也不敢在说,楚应寒即时给了台阶下,这场风波总算过去。小九听闻后,十分感动。原本是想找了空隙给稳住姜妃,这事一闹反倒也让她失了兴趣,索性按兵不动。
东骊城中,曾小生装扮的算命先生支了个摊子在闹市中,他本是生得白净,铁了两撇小胡子,看着还像那么回事。还说是只算有缘人,任谁来都不理,直到看到城中出些一些行为鲁莽之人,才拿了一把木剑吆喝起来。
“来来来,走过路过的都来看看啊,昨日星宇坠落,老夫掐指一算,这世间要生动变啊,醒来便见太上老君赐剑一把,若是谁能当众拔开就是此世救世主,老夫定将跟随左右。”
原本也只有人看热闹,无人上前试剑,指指点点说他是个骗子。曾小生见围观者逐渐增多,扬了嘴角一笑,单手一扬,木剑飞升上去,围着人群绕了一圈,又降到人群之中旋转,似乎是在找主人,绕完了人群没有找到,又自顾飞到桌上。
这时惊呆了的百姓沸腾起来,好事者已经领参拜道:“神仙,他是神仙!”声音一落,齐刷刷跪了一片。曾小生故作严肃道:“不可,不可,天机不可泄露,诸位万万不可再拜,老夫只求完成太上老君之托,早日找到这救世主!”
“我来,我来,昨日做梦我就梦见我击退一只猛虎,说不定啊我就是太上老君选中之人!”街上一个莽夫打扮的汉子挤到中间说道。
曾小生不动神色将木剑递给他,那木剑看似轻巧,拿到手中却异常承重,那汉子看似也是劳力者,拿到手中,也变了脸,牟足了劲握剑而拔,脸色都憋成猪肝,却也拔不开。
周围人哈哈哈笑了起来,熟识他的人喊道:“张三,你昨晚梦见收服的老虎是你媳妇吧?”一声吆喝,笑声更是大了起来,又引了更多人围观。
试剑的人越发多了起来,曾小生一面同他们周旋,一面抬眼观察,看到那些裹了头巾的人匆匆走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那木剑研制已久,机关一看,内面竹片旋转,带了动力,自然能飞升一圈,不过只能飞一次,否者容易被看出破绽。
剑身和剑鞘中装置了三个环牵锁,越是用力越是不容易打开,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也不急,索性躺在竹椅上闭目养神起来,良久才听哄闹的人群中有人喝道:“让开,让开,没看到救世主在此吗?”
曾小生斜眼一看;果然是严允的人,他也不着急,照样半咪了眼躺着,那头领看他怠慢十分不爽,一个眼神示意,喽啰便将他一把提起吼道:“臭要饭的,怎么这救世主来了,你也不跪拜?”
曾小生不急不闹道:“是不是救世主,要看剑如何说。”说着假意瞥了一眼头领,惊恐抱拳道:“贵人乃帝之相,快且试试,快且试试!”说着狗腿的抱过木剑,手中微动,再双手递了过去。
那头领名叫单桑,本就是个莽汉,本性好斗,有人这般奉承,定然中着。看着曾小生唯唯诺诺的模样,拇指一擦鼻子道:“哼,试试就试试!”说着接过木剑,几乎没有用力,便将木剑拔了出来。
曾小生连忙跪下欢呼道:“天神转世,平定人间,敢问英雄如何称呼!”单桑高高举起手中木剑狂妄笑道:“我是单。。。。”此刻才觉出不妥,将剑一扔道:“说吧,这木剑拔出有何意思?”
曾小生故作不敢起身,跪在他面前细细打量,等他都快烦了,这才说道:“天神近期之事,只要逆而行之,必定成功,若是你此刻不信,等待你消了第一烦闷,再来找我,我定当扶持左右,直到。。。”又压低了音量,轻声说道:“直到您坐稳大帝之位!”
单桑哈哈哈一听,心中甚爽,放肆大笑起来。也不拿木剑,转身就走。喽啰们见他高兴,也欢喜跟了他去。曾小生见鱼已经入瓮,收拾了东西,向北赤而行。
这单桑本就喜欢听人奉承,原也被楚应寒压制的气闷,只能小打小闹让他不安,可近期听闻他招揽了许多人才,中朝中老臣也怕被顶去位置,各个也都殷勤起来,防范严谨,再闹也伤不了他。
只好带队来到东骊,那宣早已说定会免去他们后顾之忧,这来了东骊几日,他都不愿见面,想必也是此刻怕被牵连。越想越是生气,再想这无人能拔开的木剑,冷冷一笑,傲气说道:“通知弟兄们,能打能吃的,都到东骊汇合,咱们直进江都,要那应帝抬咱们进宫!”
曾小生前脚才回到江都,那严允聚众要进北赤的消息就传到宫中,楚应寒甚为满意,大赞他思维缜密,子怀已经跟踪严允小半年之久,那严允军十分狡猾,无赖又怕死。有时被气的只想发兵打杀,又只能抓到妇孺儿童,根本无法下手。
没想到这曾小生不过一月,便将严允头领和要员都骗到江都,好奇问道:“曾弟果然厉害,不知是用的什么法子?”曾小生谦卑说道:“不过是旁门左道,只是利用了他们好战,且此刻郁结不开的心境,演了一出戏,之后如何做,还得看子怀兄!”
子怀一笑,直爽说道:“曾弟客气,你们这一来,我可不愿再劳累,总得休息些时日的好。”曾小生哈哈哈一笑,抱拳道:“子怀兄的确辛苦,又转头看向楚应寒道:“应帝如何打算,是一击即中,还是。。。。”
楚应寒垂眸一想,低声道:“通知这一路城池,太州亲自出门迎接,他们既然狂妄,就让他们彻底放肆一回,严允散落,这单桑若是死了,很快也会有新的头领,如今没有万全之策,还得再仔细想想!”
曾小生抱拳道:“应帝果然圣明!”
第270章 水土不服
各城池太州招办,严允起先还在伪装,见此阵仗更是得意起来,快进江都时,不但要求了桤木车辇,还要奴婢端肉端酒跟在一旁,样子十分嚣张。
许是一路过分吃喝, 这一进江都便开始腹泻头疼,入宫那日已经浑然无力,连大殿都未进入就直接送到了行馆中去。楚应寒多是无奈,却也觉得好笑。指了太医去看。回来时说得只是肠胃不适,并没有无大碍。
可这一连七天过去,不但单桑卧床不起,跟随入宫的几位喽啰也都卧病不起。又请了太医去看,等到回来说的依旧还是水土不服,别无其它。在座人对视一眼,心中有虑。
楚应寒看在眼里,又问道:“若是没有旁的病情,会不会是故意如此?”老太医又缕缕胡须道:“想也不是,这人人虚弱无力,如今依旧饮食不思,倒也不像是装的。”
子怀一听,连忙说道:“会不会是什么隐藏的疑难杂症,不如请贤后去看一看?”楚应寒微微皱眉,一心就不愿意小九再来掺和,可如今新臣在前,若是过度袒护,怕是引起不安。
只好叹道:“长楠,你去将贤后请来!”说完见众人脸色不对,又解释道:“众卿不必多思,贤后虽为女流,却也智谋多略,朕的许多要事,她都知晓。”
李有连忙说道:“的确,贤后若为男儿,定同在座一般神勇。”说话间小九便来了,新臣面前,她也是步步严谨,丝毫不坏规矩,直到楚应寒令她坐下,她也才挺立道坐到一旁。
子怀对她抱拳道:“贤后医术了得,如今严允来人,却总是装死不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