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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操碎了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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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苏正端坐在房内,擦拭着手中的白玉笛,脑中却回想着前日发生的事。

那几日他一直在苍梧山的一座古刹之中听经,那座古刹之中有一位得道高僧,讲经时总喜欢将禅理渗入一个个小故事中,让他这个自认聪慧之人第一次懂得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那日大师为他讲了一个故事之后,突然开口问了他一句话:“施主,听了这么多人的故事,你是否懂得了什么道理?”

玉苏听罢,恭敬地对大师鞠了一躬,而后才开口答道:“大师这几日所讲的故事之中,有为了权财地位,失了自己本心的人;有登山途中,因为旁人的话语放弃目的的人;也有在饮酒醉倒之后突然醒悟的人,在下从这些人之中得到的道理也不同。”

“看来施主是懂得了许多,施主之聪慧,实属老衲生平罕见。”大师在玉姝说罢后,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感叹道。

正当玉苏想要开口推诿一番的时候,大师突然又开口说了一句话,让玉苏愣在当地:“那么施主,你可知道老衲最想让你明白的道理是什么呢?”

半晌之后,玉苏还是未曾思索出来,于是便开口问了出来。

大师听罢,呵呵一笑后说道:“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施主还是自己体悟得好,天色不早了,施主请回吧。”

玉苏闻言,也只得站起身来,道了声告退后转身离开。

下山途中,玉苏总感觉有些不对,似乎是有人跟着他,于是在一个转弯后,闪身跃上了一棵大树。

过了几息功夫,树旁便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左望右望地在寻找着什么,玉苏见状,心中一嗤,翻身跃下落在地上,趁那黑衣男子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几下将他制伏在地,冷声说道:“不管是谁派你来的,今日这话我只说一次,若是还有下次,你的命我不会再留。”

说罢便将踩住那黑衣男子的脚移开,冷眼看着那人连声应着“是是是”后,连滚带爬地离开。

思绪回到现实,手中的玉笛已经擦拭干净,玉苏便将它挂回腰间,正欲起身往书房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小厮连声叫道:“公子,有信来了!是大小姐自盛京之中送来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  宠妻狂魔顾行舟233333333好好好买买买都依你

猜猜跟踪玉苏的人是谁派来的~

猜猜大师所说的寓意是什么~

宝宝们晚安么么哒~(づ ̄ 3 ̄)づ

☆、第52章 暗恨

第五十二章:暗恨

“公子,有信来了!是大小姐自盛京之中送来的信!”小厮还未进门之时,手中便举着一封信在外面咋咋呼呼地喊道。

玉苏闻言,便皱了皱好看的眉,转身几步走到门外,伸手从小厮手中抽过信,过后又长腿一迈回到房中坐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槐杨,再提醒你一次,日后稳重些。”玉苏坐回桌边后,一边用修长的手指拆着信,一边出声叮嘱道那位叫做玉桑的小厮。

槐杨闻言,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挠了挠头,继而听话地应道:“小的知道了,公子。”

见槐杨应下,玉苏也便挥了挥手放他离开了。

拆开信封抽出内里的信,玉姝那一笔熟悉的字迹便跃入眼帘:

兄长大人:

见字如晤,不知兄长大人最近可好?苍梧山上那老头儿讲的经,是不是很有意思?梧州最近天气怎么样?盛京可是每日都晴空万里呢。

好了,不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此次来信是为一件事。

看着前面的内容,玉苏勾起唇角笑了笑,这倒是玉姝写信一向的风格,跳脱得没个正形。突然看到她正经起来了倒还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摇了摇头将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玉苏继续低头认真地看着下面的内容:

阿笙的妹妹回门那日,他们夫妻两个请我替一个人看诊,我便答应了。那人名叫沈词,经我诊脉看来,他应当是自小便中了南疆的一种毒,名为九味。

现如今我只能开些解毒的方子,深入的针灸之术还需借助你的内力。

妹在盛京盼兄速归。

玉姝。

看到最后一句时,玉苏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明明不是个正经写信的人,还非要加一句装模作样的话,真是。

摇了摇头,玉苏才将信重新装回信封,仔细思索起玉姝信中所说之事,她只说了是何人中毒,中的是何毒,却未说明前因后果,看来只能去盛京才知道了。

不过这封信中,为何未提起容笙?

天色渐渐地暗了,也不燃灯,玉苏就这样静坐在房内。忽而,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捻起飞到桌上的一只萤火虫放入掌心,看那微小的光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心中却又回想起了大师所问的那句话:

那么施主,你可知老衲最想让你明白的道理是什么呢?

道理是什么吗?他好像已经明白了。

“槐杨。”放掉手中的萤火虫,玉苏出声唤道。

一直在门外候着的槐杨,在听到玉苏的传唤后立马进门应道:“公子,有何吩咐?”

“燃灯,传膳,再收拾行李,明日去盛京。”玉苏淡淡地说道。

槐杨一听要收拾行李去盛京,即刻高兴了起来,连声应道:“是是是。”

看身边长随这幅模样,玉苏也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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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此时的虞府,洗池院中。

一个天青色的身影正小心翼翼地绕过巡夜的家丁,待到那一行人走远后,才快步走回房内。

回到房内后,季兰忙换下身上方才穿的那套衣服,将头发也散了开来,坐回妆台时才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随着信看到后面,季兰的面色已经黑成了一片,眸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暗恨。

“大奶奶,大少爷今晚一直不肯自己睡,非要跟您一起睡,奴婢没办法,只能领他过来了。”正当季兰还在凝视着手中的信的时候,忽然门口处传来自己给霁哥儿配的贴身大丫鬟金玉的声音。

季兰急忙将手中的信塞进妆台的夹层里。

自从霁哥儿降生以后,家中的称呼就改了,现在都把虞墨,虞砚称为大爷,二爷,将季兰和孟婉称为大奶奶和二奶奶,霁哥儿称为大少爷。

收拾好手中的信后,季兰才出声唤了一声:“进来吧。”

季兰语罢,金玉便领着霁哥儿走了进来。

“给大奶奶请安。”一进来金玉便屈膝恭恭敬敬地给季兰行过礼。

季兰抬抬手将金玉叫起,将直奔着自己过来的霁哥儿抱进怀里后,才开口问道:“怎么了霁哥儿,今日怎么乖乖的一个人睡了?”

只见霁哥儿扭了扭身子,将头埋在季兰的怀里,糯糯地答道:“母亲,霁哥儿今天想跟母亲睡……”

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儿子,季兰只觉得心都要软化了,便抬起头对金玉说道:“行罢,今晚霁哥儿就留在我这儿了,你先回去吧,明日一早过来。”

“是,大奶奶。”金玉闻言恭敬地应道,说罢便躬身退下。

待到金玉出去之后,季兰将儿子抱到床榻上,轻声哄了他睡着,这才又回到妆台前。

重新抽出那封信,季兰的脸色已经如同冰霜一般,直到转过头去看到霁哥儿熟睡的小脸,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任谁都不能将她现在的生活打破。

决不能。

当季兰刚要将信放到烛火上面烧毁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兰儿,你在烧什么?”

原来是虞墨回房了。

虞墨刚刚回房便看见季兰在低头看着什么东西,他也没有声张,轻轻地走到她身后,却又看见她拿起那封信便要往烛火上放。

见状,虞墨心便是一沉,立即出声阻止道。

听到身后虞墨的声音,季兰不自觉地手就是一抖,却没成想被烛火烧到了手,手上倏而传来的痛觉让她松开了信。

信轻飘飘地掉到了地上。

虞墨见状,并未去理会掉在地上的信,急忙捉了季兰的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一边连声问道:“兰儿,你的手怎么样?有没有事?”

看着面前神情紧张的虞墨,季兰又想到了方才他或许已经看到了那封信,却还是第一时间关心她的手,这是她当年心甘情愿嫁的相公,是她希望一辈子相守的良人,是她霁哥儿的父亲。

心中五味陈杂,季兰还是开了口轻声地答道:“我的手没事,相公。”

“没事便好,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告诉我,不可以瞒着。”虞墨听罢季兰的回答,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季兰听罢,顺从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她点头,虞墨便放下心来,接着说道:“我去净房梳洗一番,你不必等我了,先上床歇息了吧。”

言罢,便抬步往净房处走去,经过地上那封信时,只淡淡地扫了一眼,便直接走过了。

季兰见状,终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出声叫住了虞墨:“相公!”

虞墨本就走得慢,在听见季兰的声音之后便停下了脚步,嘴角挂上了一丝微小的笑容。

缓缓转过身子,用眼神询问着季兰所为何事。

季兰终是站起身来,柔声对虞墨说道:“相公,你先别急着去净房,先坐下来,我有事要同你说。”

“嗯?什么事,不能我去完再说吗?”虞墨虽然心中稍微有一些猜想,却还是故作不知地问道。

只见季兰屈膝蹲下捡起了地上的那封信,然后将中间的东西抽出来,放到书案之上,轻声说道:“你先看完这封信吧。”

见状,虞墨也便顺势回到书案边坐了下来,拿起上面放着的那封信,只一眼,神情便立即紧张严肃了起来。

二小姐:

因你已经多日未曾往回递过消息之故,老爷十分恼火,严明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虞端虞纪等人最近的动作打听清楚,大事临近,这些信息事关重大,老爷叮嘱你莫要忘记当初将你嫁进虞府的目的。

另,贵妃娘娘已将加料的贺礼送入平凉宫中,待到时机成熟之时即可行动。

季晚。

季兰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虞墨将这封信看完,心中竟生不出一丝波澜。

她知道,如果将来父亲的筹谋失败,等待着她的,将会是血淋淋的揭穿,如果真的到了那日,她无法想象霁哥儿会怎么样。

虞家是大家,虞墨还又这样年轻,如果被揭穿,她只能被休。日后虞墨定然会续弦,会有人继续照顾他,可是她的霁哥儿又怎么办呢?

母亲是犯官之女,自己是被休之人所出的儿子,这回成为霁哥儿一生的污点,让他以后还如何抬得起头?况且,老人们常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虞墨新娶的夫人日后也定然会有自己的孩子,到时候虞墨会偏向谁,还真的说不准。

所以,与其到了那个时候被揭穿,倒不如自己堂堂正正地将这件事说出来,起码能求他日后善待霁哥儿,毕竟,霁哥儿也是他第一个孩子。

眼看着虞墨将那封信看到了最后,季兰终是开口了,却未成想,一张口,语气中便带了几分哽咽。

“相公,这是我父亲派人来给我送的密信,你没看错,我爹当初选择将我嫁进虞家,就是看中了你们虞家在朝中的人脉和地位,祖父是首辅,父亲是阁老,现如今就连你也是大学士,阿笙同玉家人关系密切,阿筝定亲的是英国公世子,日后必然会嫁进英国公,再加上英国公一向与北郡王府走得近。”

“所以我的唯一作用,就是探听各种信息,然后将他们传送给季府我父亲手中。”

还未等到虞墨开口,季兰又紧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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