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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容这厢在搔头抓耳的时候,钟府那边终于有了动静,到底是有些家产,自持身份,也不来和佳容说什么,只是派了一个嬷嬷去了童家一趟。
至于嬷嬷和童娘子说了什么,没人清楚,可是嬷嬷前脚刚走,童娘子就脸色难看的去了村长家。
而这些天一直帮她盯梢的阿牛,这才有机会来医馆,把事情大致和佳容讲了一下。
“你娘现在在村长家里,要不要我再去看看?”阿牛有些同情的看着脸色阴沉的佳容。
他以前和佳容一个村里,但是接触并不多,话也没说过几句。
佳容以前的扮相十分的难看,而且话也不多,再加上她是小花的好朋友,他又对小花有几分说不清楚的关系,所以他很少在小花的面前和其他的姑娘说话。
“没事,不用了,反正她会和村长说什么,我也能猜到几分!”佳容轻嘲的一笑。
现在的她可不是当初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了,虽说只和银杏婆婆学了几个月的本事,但这几个月的时间,她一点都没有虚度,除了吃喝拉撒,全用在学医制毒上面,就是为了以防这一天的到来。
送走了阿牛,佳容就在医馆等着村长他们上门。
虽说村长对佳容比较好,但到底凡事讲规矩,童娘子是佳容的母亲,在父亲过世,又没有其他长辈的情况下,她的婚事自然由佳容做主,而且对象又是那么一个人,处理不好,佳容一家都要蹲大牢。
事已至此,村长不可能帮佳容,顶多是责备童娘子几句,怪她不是东西,竟把如花似玉的姑娘卖给这样的一个人。
但即使骂几句又如何,也改变不了什么。
村长再本事,也只在下河村内而已,他怎么拧过得县太爷这根大腿,而且佳容和村长关系,佳容不觉得村长会为了她,来插手这种家事。
不出所料,傍晚时分,村长来了医馆当说客。
见面先叹息了三分,才开口叫了一句,“佳容啊……”
佳容笑眯眯的接话,“村长爷爷不用觉得难以启齿,您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事不怪你,你不来说,她就直接上门闹了。”
“哎,你这孩子也是命苦,你娘太不是一个东西了,若是你爹在,你哪用受这些苦哟!”村长看向佳容的眼神满是老者的慈爱。
佳容没见过这身体的老爹,也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想来再差也不可能差过童娘子。
莞尔一笑后,佳容才说:“村长爷爷,这事如果可以的话,你就不要插手了,我是不会嫁过去做人家十八房的姨娘的。”
村长没说什么多劝的话,只是担忧的说:“但是钟老爷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物啊!”
佳容笑笑,“村长爷爷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也不会牵连村里,这一点我能够保证。”
村长能够被说动来管这事,到底是被童娘子唬住了,毕竟县太爷是什么人,一县之主,要为难他们下河村太容易了。
☆、046、借点钱呗
见佳容把话说得这么直白,村长也颇觉得脸上无光,叹息着说:“你也别怪我,毕竟对方是县太爷的岳丈,他们真要对付我们村的话,随便提高点税收,都是我们承受不住的。”
佳容仍旧保持着笑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村长爷爷这一点可以放心,我总不至于拿着全村人来开玩笑,真到了那一步,不用您说,我也会自我牺牲了。”
村长看着佳容这样,再次叹了叹气。
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银杏婆婆,他颇有些不自然的说:“这事我也没有办法。”
“行了,你以后再为了她们欺负我徒弟的话,就不要再踏进我医馆的大门了。”银杏婆婆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村长。
村长欲言又止的看了银杏婆婆几眼,叹息着离开了医馆。
等他走出医馆后,银杏婆婆才对佳容说:“他这人就是这样,一辈子为了村里付出。”
银杏婆婆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佳容也懂意思,乖巧的说:“师父,我都明白,当初也是村长爷爷救了我,我不会白眼狼般为了这点小事记恨他。”
“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分寸的孩子。”银杏婆婆赞赏的看着佳容。
缓了缓,突然提了一句,“若是不行的话,我去找找以前的人,你也不用太慌乱了,不过你要有准备,我的藏身处若被发现了,不说我以后没有自由被人拘禁起来,就是你也一样,毕竟比起我,你的手术更惊人。”
佳容面色复杂,犹豫着该不该接受这种好意。
她想了想,说:“不用了,我觉得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反正最差也不过是我用药把孟初迷昏而已,不过师父能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吗?毕竟这种事情说不准,指不定哪一天就遇上了。”
银杏婆婆双眼微显朦胧,望着远方,良久后,才缓缓道:“其实日子太远了,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说着,银杏婆婆就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疤。
看她的样子,佳容可不相信什么忘记往事的话,这明显是记得太深且极其痛苦才不愿意提及。
佳容也不是一个三八的人,没兴趣去挖人家的伤口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改而用一种极其轻快的语调说道:“不记得了就罢了,我们以后不提这些了,反正以后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我师父。”
银杏婆婆望向佳容,低笑一声,声音未散,笑容已经敛去,她手指指向上方,说:“他的权势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佳容诧异的挑高了眉,在这时代能代表天的也就皇上了,一脸古怪的问:“难道是当年的圣上?”
银杏婆婆瞪向佳容,轻斥,“这种话你也敢胡乱说出口,不敢被人听了去吗?”
佳容笑嘻嘻,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我们这种小地方,谁也管得到啊!再说现在医馆里,不是只我和你吗!”
银杏婆婆白了一眼佳容,神色复杂的低语了一句,“虽不是皇上,却也不远了。”
佳容皱起小脸,古怪的望了一眼银杏婆婆,“你当初怎么会认识那样的人啊?”
银杏婆婆不敢直白的说出对方的身份,佳容也就没有追问,不过对方的身份,她猜想着,怎么也应该是一位王爷,再不济也该是皇亲。
毕竟权势滔天,又用天来代表的话,在赵氏王朝里也就那一家子姓赵的人了。
“当初年轻,也是刚出师门,无意间救起他后……”银杏婆婆说了几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话到这里,突然卡住,佳容就像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一样,忍不住追问下去,“男的?然后你们发生了感情?”
电视小说都是这样演的,然后男人负了女人,女人为了男人受伤,远走他乡,最后男人忏悔寻爱。
大多数都是这样的套路,就是不清楚银杏婆婆的事情,是否真的和佳容脑中所想的一样。
“感情?我和他之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像他那样的人,心里除了权利怎么会容得下其他。”银杏婆婆张口就反驳。
但是这话听在佳容的耳里透了几分酸,让她不自觉的猜想,她刚才说的话,可能有几分是对的。
或许感情是有的,只是不够纯粹,最后两人之间更是发生了很严重的问题,所以银杏婆婆才会离开。
“那你的脸?”话到了这里,佳容看银杏婆婆并没有反对,才接着问了下去。
银杏婆婆嘴角一扯,极其讽刺的说:“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划画我的脸,很可笑是吗?亏我当初为了帮他巩固权势不留余力,换来的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佳容嘴巴张了张,安慰的话,对上银杏婆婆阴狠的眼神说不出来。
对银杏婆婆而言,她要的并不是别人不值钱的同情。
“没事的师父,你以前是一个人,现在有我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冲过去,干翻他,杀了他都行!”佳容突然大喝一声,就像朋友一样搂住了银杏婆婆的肩膀,将她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银杏婆婆拍开佳容的手说:“行了,他那样的人,我们哪里斗得过,我只希望离他离得远远的,余生能安安静静的度过就够了。”
佳容又是一笑,灿烂的说:“没有关系啊!师父想安静度日,我们就一直在下河村这小地方过我们的日子。不管师父你想做什么,作为徒弟的我都会陪着你的,你永远都不是一个人,我会永远支持你。”
“酸死了!”银杏婆婆嘴里说着厌恶的话,眼底却透着几分晶莹。
不管再坚强的人,在脆弱的时候,都希望有一个亲近且能信任的人能无条件的站在自己的身旁,鼓励她,支持她。
毕竟人是群体动物,独行侠的日子也不是真的那么好过。
“那好,我不说这些了,说回正事。”佳容突然收起讨喜的笑容,瘪着小嘴巴,满是可怜的问:“师父,你有没有二百两啊?借给我呗。”
她猜想童娘子把她卖出去的价钱不低,但也没有想到竟然值二百两,倒不是她看轻自己,而是这是一个五两银子就能买一个丫鬟的时代。
☆、047、巨额财产
银杏婆婆不说有钱也不说没钱,只是调侃的问:“怎么?你觉得这事二百两银子就能解决了吗?”
佳容嬉皮笑脸的讨好说:“总得去尝试一下,说不定就成了呢!”
银杏婆婆质疑的看了佳容一眼,说:“行,反正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佳容突然笑得猥琐的说:“师父啊!一般都说出这样的话,都是极其富有的人噢!”
银杏婆婆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富有,但至少苦不了你。”
说着,银杏婆婆就带着佳容回了房,打开床上的暗格,拿出一个小木箱。
小木箱看着有些陈旧,但是上面的花纹却极其细致,且透着一股沉木的香味。
佳容站在旁边,一股小市民仇富的心理,酸酸的嘀咕,“这箱子看起来就不便宜。”
“一些身外物而已,等我百年后,这些都归你了。”银杏婆婆想也没想便大方的做出承诺。
佳容面色一改,马上凑上前,兴奋的笑说:“那还等什么,赶紧打开看看有多少银子。”
“你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银杏婆婆满是轻视的语调,眼底却透满了笑意。
佳容嘻嘻笑说:“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情绪。”
银杏婆婆摇着脑袋打开木箱。
佳容抢过一看,里面全是银票,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一个木箱子。
“一千两面额,这有多少张啊?”佳容困难的吞咽了一下,她猜到银杏婆婆会很富有,但没想到会富有到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
“差不多一百张。”
银杏婆婆满不在乎的口吻,听在佳容这市侩的人耳里,就觉得她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似的。
掂了掂手中的银票,又数了数张数,最后看到其中甚至有几张店铺房契,当时眼珠子都差点突了出来。
“这是国都的房契啊!”
银杏婆婆瞟都不愿意多瞟一眼的姿势,一双眼始终盯着木盒子。
佳容这才发现,木盒里竟然静静躺着一根木钗,看着陈旧粗糙,不像贵重之物,佳容不知道银杏婆婆为什么要把这根木钗放在里面。
她伸手去拿的同时问:“这只木钗是师父以前所用吗?”
银杏婆婆眼明手快的抢先盖住了木盒,并说:“嗯,一只旧木钗,没什么可看的。”
“噢……”佳容讪讪的收回手,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紧关的木盒。
她有种预感,那只木钗应该是银杏婆婆当年的心上人所赠,若是猜得不错的话,那人应该就是银杏婆婆口中所救起的人。
“师父有没有零散的银票啊!这一张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