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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她的灵魂受了创伤,如果任其自生自灭的话,是真真儿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但要想短时间修复灵魂,就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他花了十年的寿命才将勉强保住她~
这次跟上次的情况有所不同,上次是南宫丫头的灵魂被拖入虚无空间,而且是君御北去救的,他没有出多大的力。
青阙坐在一旁,脸色有些苍白,大白眼球中的黑米粒一动不动,黯淡无光,就连眉宇间都好似苍老了许多。
“小施主,贫僧和五灵山山主灵天道人颇有交情,这次专程来修复你娘亲的魂魄,并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们两个干嘛的?”
“你~你别不识好歹啊~要不是老夫的药汤,你小子现在都还喘不过气来呢!”
刚刚它扯老头的胡子和踩他的脚时,另外两人都没有出声阻止,难道他们不是一路的?
小北煊张开双臂将床上的小人儿护住,满脸戒备地看着奇怪的老头和另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光头,不让他们靠近床边。
“要你管!外面怎么了?绿洛他们呢?!你们把我娘亲怎么了?!”
他只觉天空有滚滚大石向他砸来,要不要这么惊悚?!
天啦噜!
南宫紫不仅有个襁褓中的女儿,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无忧捂着自己的胡子,单脚往床边跳了几步,听了金北煊的话更是心惊,老天!这还得了?
“妹妹?你是南宫丫头的儿子?!”
刚刚还傲娇不已的小老虎一下子变身好哥哥,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它用小爪子轻轻摸摸她的小额头,满意地看着她止住了哭声。
“妹妹别哭~”
小北煊听到哭声,立马跑到床边,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她一双玲珑大眼中转着晶莹,萌萌地看着它,殷红的小嘴弯弯留着口水~
“妹妹!”
正当两个顽童闹得不可开交,剑拔弩张之际,响亮的婴儿啼哭阻止了两人进一步干架的冲动。
“啊哇哇哇……”
黄金虎目狠狠地瞪着无忧,要不是现在没空,小爷有千百种让你欲仙欲死的方法~
“你以为小爷怕你吗?哼!”
出门没有看黄历,今天竟然遇到这个小煞星了,呜呜……
他娘的!
啊啊啊啊啊啊!
无忧被那一虎脚踩得眼泪都快疼出来了,连忙缩身抱着自己的脚,可下巴处长胡子的地方也疼得厉害~
“啊哟!哎哟!哎哟!老夫跟你没完!”
想到爹爹,它突然觉得应该马上去找爹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爹爹找不到它该有多着急啊……
糟糕!
呃……
某只小老虎在无忧的鞋子上狠狠踩了一脚,爹爹娘亲都舍不得骂小煊,你这个臭老头算那根葱?
啪!
“哼!竟敢骂小爷!”
究竟是个什么怪物?难道是妖怪不成?
这小子大病初愈,还能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他的胡子揪住,这特么的是个很强的对手啊!
无忧被身高不够的金北煊揪住胡子,整个人就躬着身子,嘴里嚷嚷着,心头却大骇~
“哎哟哎哟!你个臭小子,赶紧放手!放手!”
说时迟那时快,金北煊飞速上前,将无忧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八字胡子揪住了半边。
“你什么你?小爷我……揪你!”
“你……”
它都活了千多年,算大人了,这个老头子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就连头上的乖乖们都不想喝他的血~
“哼!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无忧被小北煊的话激得面红耳赤,一根手指指着金北煊,在原地跳起几乎有桌子那么高,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将这个浑身金黄,不懂礼貌的小家伙塞回他娘胎里去!
“你你你……你个小屁孩儿!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尊师重道?!”
小北煊稳住还有点虚弱的身子,伸伸胳膊踢踢腿之后,两只小爪子抱胸,傲娇地斜了一眼胡子脏兮兮看不出来究竟是黑色还是白色的老头子~
“你才是怪物,你全家都是怪物!哼!”
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就算番族的那些人也只不过是头发颜色鲜艳了点儿,眼睛也还是黑色算正常的啊,可这个小子除了皮肤呈淡黄,全身上下竟都是金黄的……
无忧本想伸手去接住金北煊,可在看到金北煊的眼睛时却向后退了几步,一炸一炸的。
“哎哟喂!这小子是什么怪物,头发是像稻草也就罢了,眼睛还是金黄的!你还穿金黄色的衣服!”
“小心!”
迷迷糊糊的金北煊被嘴里的苦味刺激,直接从床上唰地一下跳了起来,不料它没注意到身旁还躺了人,直接一个跟头栽到床沿,差点儿把亲亲小虎牙磕断!
“哇哇!太苦了太苦了!啊!哎哟!”
……
第一百三十四章 你这小子简直太暴力了
……
“小子,外面发大水了,可不要乱跑~”无忧好心提醒。
“大水?”
怪不得那五只没在,它侧耳细听,外面的情况不秒,五灵坚持不了多久了。
“西北方五百里处有座高山~”青阕淡淡地道。
“你个老秃驴,我怎么没发现哪里有山?”
无忧气闷,你说这青阙眼睛不好使吧,却啥事儿都知道,自己好好儿的,眼睛就没歇过气,居然没发现哪里有山~
“用心便能发现。”
“你……”
“怪老头,你小声点儿,不要吵着妹妹~我刚醒来一下子带不了这么多人,你们好自为之吧~”
“你管好你自己吧小屁孩儿!”无忧对这个没礼貌的孩子实在无语。
“快看看我娘亲怎么样了?要是娘亲醒不过来,非得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小北煊抱着小豆芽,小脸严肃地看着吊儿郎当的无忧,心底忍不住怀疑,这老头子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要是醒了的话你小子有本事就让老夫踩一脚?!”
“你想得美要是没醒的话,小爷我会把你另外一只脚直接废了!”
“你这小子简直太暴力了!”
……
相府。
“夫人,小姐出事儿了……”
“胡说什么?小姐不是嫁到钱府了吗?能出什么事?”
韩玉静蒙着面纱,正在细细筛选着新采摘回来的花瓣,这些花瓣都是她用来沐浴的,每片花瓣都要经过她仔细挑选,大小和新鲜度必须相差无多。
“奴婢不敢撒谎,虽然钱府派人压下了消息,但私底下已经有很多人知道此事了。”
“庄儿!”
韩玉静停下手中的动作,狠狠地瞪了一眼低眉顺眼禀告的庄儿,眼神中带着寒气。
南宫紫的人皮面具是她花了多大代价换来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如今竟然说“南宫紫”出事了,她想不发飙都不可能!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但奴婢真的没有说谎,夫人如若觉得奴婢有半句假话,奴婢愿意以死谢罪!”庄儿连忙跪下磕头,脸色坚毅,信誓旦旦。
“哼!到屋里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清楚!”
韩玉静见庄儿如此指天发誓的,谅她也不敢说谎,那么……
也就是说,那个“南宫紫”真的出事儿了,明天就是回门日,她倒要看看钱家父子如何给相府一个交代!
“多谢夫人!”
庄儿在地上磕了个头,心底悬着的大石这才稍微松了些,也算逃过一劫了。
夫人这两日心情不怎么好,不少姐妹都因为一点小事触怒夫人受到惩罚,轻则被打个几板子,重则如小姐大婚当日那个丫鬟,被毁容不说还被扔出了相府自生自灭。
……
话分两头。
当绿鞘有意识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在一个简陋的屋子里,里面的陈设十分简单,身下躺的木床在她稍微动动的时候还咯吱作响,她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精神百倍时在上面蹦几下的话,这床就会直接散架……
“水……水……有人吗?”
她嗓子干哑得厉害,就像在旱地上的鱼儿般,倘若再没有水的润泽,就会立即干涸而死。
“你醒了……”
一个身穿黑衣,带着斗笠的男子左手端着一碗水,推门走了进来,他的声音有点沙哑,听不出来情绪,也听不出来音色。
“你~你是?”
绿鞘有些害怕,稍微往床内缩了缩身子,木床传来咯吱的响声让她更为害怕。
先不说这个人的装束,就是他身上的气息就让她害怕,那股阴冷的气息让她止不住浑身起了寒颤。
“你要的水……”
砰!
黑衣男人将水碗不轻不重地放在了床头附近的一张凳子上,不远不近,刚好伸手就能触碰到。
可绿鞘浑身没有力气,就算想要端水喝一口,也十分艰难。
“我……多谢……”
虽然暂时没有力气,可她也没胆子劳驾这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唯一做的就是向他道谢。
“不用,她在哪里?”
“啊?”
绿鞘不明白这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是为何,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说的“她”究竟是谁~
“南宫三小姐!”
黑衣人突然转身,朝外面走了几步,却没有离开房间。
“你找小姐干什么?”
绿鞘突然警觉了起来,这人究竟是谁,为何竟然问起小姐的行踪来了?他究竟是问真小姐的下落还是问假的那个的事情?
“你不用问那么多,只需要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
“我……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
“你为何会在地牢里?”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她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贸然告诉他恐怕不妥。
“你放心,只要你老实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好似察觉到了绿鞘的戒备,黑衣人说了一句宽慰的话。
“我……我怎么相信你?”
“要不是我,你早就没命了,还有机会在这里怀疑我?”
黑衣人回身,将凳子上的水端起,递给挣扎着起身的绿鞘。
绿鞘看着他的大手,他的食指背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奇怪黑色符号,犹豫了一阵,她还是接过碗大喝了起来,不到片刻功夫就几乎咽了一碗水。
“我……”
她舔了舔嘴唇,有些怯怯地看了一眼黑衣人,“我真的不知道小姐去了哪里,不过夫人找了一个跟小姐一模一样的女人要嫁给钱公子,但从看守地牢的人口中得知,好像那个冒牌小姐被人抢走了,所以真的小姐和假小姐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真小姐?假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突然有一天小姐回月紫苑了,可是她性情大变,还不让我靠近,而且竟像不认识我一样,将我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出来。”
“我猜测她不是小姐,就去向夫人禀告,没想到夫人不仅不相信,还要狠心割了我的舌头,砍了双手!要不是当时正值假小姐嫁给钱公子的大婚之前,我现在早就成了废人了!”
回想起当时的场面,绿鞘仍然心有余悸,她本以为自己定然难逃此劫,没想到现在还能完完整整地在这喘气儿,真是谢天谢地啊!
不对,也要谢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
“你好好在此地休息,我出去查探一番!待会儿会有人给你送吃的,告辞!”
“哎……你……”
绿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人就已经消失在视野中了,空气中残留的阴冷气息也随之消散,她感觉心头的压力轻了不少。
……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爹还是王爷呢
君御弘疑惑地接过江公公递上的折子,越看越心惊,待得一一看过之后,气得啪地一下将折子扔在了龙案上,“好你个陈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何大人!为何不是治水大臣陈椁?”
江公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