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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牧,这个狗贼,就因为看上了自家小妹,要强行纳了她去做妾,性情刚烈的小妹誓死不从,最后被逼跳进了护城河!
小妹生生是被颜牧这个狗贼给逼死的啊,这嗜血的冤仇不共盖天哪!
“爹,那咱们也去告状吧。您看,今儿个这么多状告颜牧的,那陈大人还能再袒护他不成?爹,小妹的仇不能不报,我……我也要进去告颜牧这个龟孙子!”
刘老汉虽然想要迫切地给自己闺女报仇,可又担心这些人没什么后台,告不掉颜牧,再反被他所害,所以,一直站在衙门口外的人群里,强压住内心的冲动,默默地观望等候机会。
“爹,您快看,快看,那是谁?燕小王爷?”就在刘老汉暗自悲伤却不敢越雷池一步,与那些人一同去状告颜牧的时候,刘大川突然指着骚动人群的前边大叫道,“爹,是燕小王爷!
你看,前头告状的都跪在地上求燕小王爷给做主呢!爹,咱们也求求燕小王爷啊,求他给屈死的小妹做主报仇啊!”
燕小王爷姬景轩的出现,轰动了州府衙门前的所有人!
不但是百姓们情绪激动,拜倒于地,口里喊着眼王爷千岁,就是那些衙役们也急急忙忙过来拜见。
“燕小王爷,他……他果真来了!”得了信的陈泓宇,又激动又惊慌,急忙忙整理好官服,疾步迎了出来,“下官不知燕小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王家千岁恕罪!”
姬景轩人不大,但王爷的威势却是让人不敢仰慕,见陈泓宇一脸的恭敬,淡淡地道,“陈大人无需多礼。本王此次来齐州,是来看望我父王的一位故友,却不料这位故友被人诬陷为杀人凶手,所以本王来瞧瞧陈大人是如何断案的。”
“呃……”陈泓宇脑门上就起了汗珠子了。嘴张得老大,却不敢发出一个不字来。
今儿个果然是出门踩在了鸡粪上了,倒霉透顶啊!
齐州城有一个颜牧就已经让人上吊的心都有了,这会儿又来了一燕小王爷?我滴个乖乖哟,那还让不让人愉快地活着了?
“王爷……”陈泓宇哭丧着脸,哀哀地叫了一声姬景轩,满眼都是委屈地泪……
姬景轩漫不经心地一挥手,“陈大人你办你的公事,小王我就在一旁看看就是了。哦,对了,这么多人状告颜牧,说他害死多条人命,你怎么不让人去缉拿杀人犯?”
颜牧告小娘子是杀人犯,你就赶紧屁颠颠地让人前来拿人,现在齐州百姓告颜牧,你倒是拿人哪?
陈泓宇闻言心里叫苦不迭,心道,那个颜牧若是个好惹的,本官何至于受他这么多年的鸟气?
唉……现在说什么都他娘的是废话了,如今一个是小王爷,一个是太子妃的弟弟,让本官夹在中间,简直就没活路嘛!
自艾自怜的陈泓宇就没预想过,如不是他的软弱无能,齐州百姓何至于会被颜牧残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走投无路?
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陈泓宇就是颜牧的帮凶!
不过,此时此刻,姬景轩并没有过多的为难他,而是要在堂上旁观他审案。
陈泓宇哭丧着脸,心说,审案?审什么案?这不明显的吗?颜牧残害百姓是不容抵赖的事实,这还用审吗?衙门口门前那几百位告状的百姓,都是深受颜牧残害的,他们就是铁证啊!
唉……今日这一审,想要左右都不得罪是不可能的了!
陈泓宇想到这儿,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摆出官架,威严十足地一摆手高喝道,“来呀,接状纸,让告状之人上堂,去缉拿杀人凶犯颜牧!”
下定了壮士断腕之志,陈泓宇就不再犹豫不决拖泥带水了,而是很干脆地选择站在了齐州百姓一边!
而正躺在州府衙门后堂太师椅上惬意喝茶的颜牧,正等着陈泓宇像往常那样,对自己惟命是从,帮着自己将那些状告自己的一干百姓捉拿住,该发落的发落,该处罚的处罚呢。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踹开了,一众衙役们就如狼似虎地扑了进来,然后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他戴上了锁链,拽着就走!
这猛地一拽,将惊楞住的颜牧从太师椅上给拽倒在了地上,这一下,整个人都扑在了地上,摔得他一张猴脸店铺秃噜皮了,冒出了丝丝血迹。
“你们……大胆,你们敢对颜大爷无礼?”颜牧身边的随从刚上前来喝止,结果被叫温锁的衙役一脚就给踹倒在了屋角,“娘的,你什么东西?敢阻拦小爷们办公?再喊?再喊连你一起缉拿过堂!”
颜牧脸上火辣辣,疼得他龇牙裂目,朝着温锁等几个衙役瞪大了眼珠子骂道,“狗奴才,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缉拿本大爷?啊?谁让给你们的狗胆子对本大爷无礼?”
温锁见他叫骂,上前一步,一扬手,就狠狠地给了颜牧几个大嘴巴子,“娘的,你他娘的还敢猖狂?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形!娘的你颜大爷,本小爷办案缉拿犯人,你敢反抗?”
其他几个衙役听到反抗二字,顿时脑子灵光一现,明白了,这时候不借机揍颜牧一顿,解解气泄泄愤,还等待何时?
☆、第261章 刺王杀驾
想到这儿,这些衙役们毫不客气地上前就一人给了颜牧最有力的大嘴巴子,抽得他嘴角鼻子都冒血了还没有停下手的意思,“娘的,你颜牧也有今日?哼哼……敢抗法不遵,今儿个就是就地打死你都每回有人追究小爷们的责任。”
颜牧满嘴的血腥,被温锁等衙役一路连踢带打地就带到了堂上。
一进公堂,颜牧流着鼻血,吐沫星子合着小嘴里的血水指着陈泓宇暴骂起来,“狗东西姓陈的,你他娘的敢索拿你颜大爷?啊?你活得腻歪了吧你?
我让你缉拿杀人犯那个乡下来的小丫头片子,你却敢鼓动齐州的百姓来告你颜大爷?姓陈的,你这狗官要做到头了!”
这一痛骂,把个陈泓宇骂得脖粗脸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颜牧的家奴呢!
可也是这一通当众的好骂,激起了陈泓宇从未有过的血性!
恼羞成怒的人是没有理智的,甭少了瞻前顾后的顾虑!陈泓宇就是这样的人,当即被颜牧骂得只觉着七窍都冒火,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然一拍桌案,高喝一声,“来呀,嫌犯咆哮公堂,藐视朝官,给我就地重打五十大板!”
有史以来,齐州城的父母官,第一次冲发一怒为尊严!
五十大板严令一下,让颜牧听傻了!
什么?五十大板?
从没有吃过苦受过罪的颜牧,别说挨了五十大板,就是挨了二十大板,他都去了半条命!
衙役温锁就等着陈泓宇这句话呢,一声令下,他暗咬后槽牙,冲着几个衙役一使眼色,然后将骂不绝口地颜牧就地按倒扒了裤子,左右衙役就举起了手里的行刑的板子!
这衙役行刑是很有技巧的!
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想把人打死了,就会让他干受罪却生不如死;若是想让他死,那就痛快了,几板子下去,不见一丁点的皮外伤,也会把人打死在那儿,连仵作检查都查验不出来!
而就目前这情形来看,温锁明白,颜牧这个狗贼现在不能给打死了,却也不能让他好过,于是板子一落下,那就是痛彻心骨的那种打法!
“啪……啪啪……”靶子落在颜牧那白花花的肥臀上,啪啪声极其细微,不懂行的,还以为温锁等衙役故意放水,板子没实打实地落下来呢!
其实就是这种打法才更叫人疼入骨髓的那种,俗称闷棍!
一开始颜牧还能高声扯着嗓子骂几句,可三五板子下去,这贼子就只顾得哭嚎着叫疼了,等到十几板子在下去的时候,颜牧没声了,两只手死命的地抠地,下嘴唇紧咬,双目圆等,想要挣扎,却又被衙役们死死地箍着,生生地承受着那一板子一板子地责打!
“回禀大人,嫌犯受不住刑,昏死了过去!”陈泓宇坐在堂上心乱如麻,正纠结的难受,温锁上前禀告。
陈泓宇微微一愣,从失神中缓过来,压着后槽牙道,“用凉水泼醒,继续行刑!”
反正打一板子也是打,打两板子也是打,他娘的,索性就把五十大板打完算了,反正他已经遭了大罪了,就不差这一会儿了!
陈泓宇倒是挺会为颜牧着想的!
温锁指挥着衙役们用凉水将颜牧泼醒之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杖刑!
养尊处优惯了的颜牧,五十板子挨下来,大小便都失禁了,熏得衙役们直犯恶!
陈泓宇命人将颜牧拖下去收拾了一番,然后重新带到了大堂上。
重新进来的颜牧,这回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可眼神缺如毒蛇一般,恶狠狠地瞪着陈泓宇,以及堂上偏坐的姬景轩!
“大胆颜牧,堂下有齐州百姓齐齐状告你为非作歹,逼死人命,欺行霸市,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可认罪?”
事情已然到了这一步,陈泓宇已经不怕了,反正五十板子都打了,想要重新挽回颜牧不记恨自己,那是不可能,所以就索性将他得罪的透底!
颜牧瘫倒在地,原本红润的猴子脸,这回惨白无血了,指着陈泓宇愤恨地地骂道,“陈大人……你,你……你,你明知道这齐州刁民故意陷害本大爷,你不给……本大爷做主,却来责打与我,陈大人,你就不怕……我姐姐知晓此事,你不好交代?”
“诬陷?”陈泓宇指着那地上快有一人高的状纸,讥讽道,“颜牧,你在齐州这么多年,犯下累累罪行,真是罄竹难书,你还敢喊冤?你看看,这些状纸都是状告你的,你还有何话讲?”
颜牧咬紧牙关死不认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大人,判定本大爷是否有罪,请拿出证据来,否则带到了京都那一天,本大爷定要在太子爷面前讨回公道!”
这是要拿太子给陈泓宇施压了!
陈泓宇心里的确是暗自一紧,一股无形的恐惧,让他此刻坐立难安!
太子爷的小舅子,的确是不好处置啊!一个弄不好,就得丢官罢职不说,还得被问重罪,赔上全家老小的性命!
姬景轩坐在一旁,见陈泓宇面上露有犹豫之色,心下十分恼火,但是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而是双眼转向了站在人群前头,依旧笑盈盈的顾欣月身上,见这小姑娘不急不躁,好像无事人一般闲看颜牧在那儿强辩,不禁笑了。
既然本王答应给她善后,那就不能食言哦!
姬景轩转过头,看着陈泓宇,从怀里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状纸,递到乐公案上,慢条斯理地道,“陈大人,本王来至齐州,竟不想突遭歹人行刺,若不是顾家小娘子救了本王,本王已无命在!
事后,本王派人暗查,才知道,行凶刺杀本王的刺客,正是这位太子妃的弟弟颜牧所派遣,欲刺王杀驾暗害本王,所以这宗案子,陈大人还是一并处置吧。来人,将一干人犯给本王带上来!”
颜牧闻言,大惊失色,那些前次斩杀乡下小丫头片子的人,不都是被她给灭了吗?怎么还有活口?
就在颜牧暗叫一声不好的时候,燕王府的侍卫将颜牧身边的师爷幕僚,以及得力的家丁干将门都带上了大堂!
☆、第262章 博弈就此拉开序幕
“刺王杀驾?”
这罪名够狠够重够毒!
你颜牧不是说小娘子是无故杀人吗?那好,你能颠倒黑白,本王就能给你按一个让你掉脑袋的大帽子——刺王杀驾!
刺王杀驾,等同谋逆!
颜牧自然是不肯承认自己刺王杀驾,可他此刻百口莫辩了,因为他的一干手下,在燕王府侍卫的威逼下,齐齐指控颜牧昨儿个派出刺客,就是要刺杀燕小王爷的!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