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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桐知道自家的夫人不喜二小姐,遂忙鄙夷地道:“哪里是二小姐精明了,不过是她院子里的香芋和李嬷嬷辖制了二小姐,处处防着其他人亲近二小姐罢了。”
这话,二夫人还是有点信的,这李嬷嬷是个不能碰的,人不仅泼辣且混不吝,香芋就更是个辣椒,不过长的很有姿色,年岁不小了还留在院子里,还不知打什么主意呢?可叹那二丫头还将人家当成个心腹用。若不是为了让二丫头永远一病不起,她也没什么心思为二丫头去掉嫁人后的障碍。就二夫人看来这香芋定是要陪嫁的,这陪嫁的丫头用处能有几个?就二丫头这身子八成就是不行的,日后还不是要用这丫头固宠。
想到固宠,二夫人也想起了自家的女儿,想到女儿如今也十三了,过个一两年一及笄不就得出嫁了?这日子算起来也不长了,这身边的陪嫁丫头也是要准备起来了。这么一想,二夫人看了看身前回话的紫桐,底子不错,长开了也差不离,年岁也相当,若是女儿身边的陪嫁丫头算上她一个也行,自己总归要放个自己放心的人在女儿身边提点,这样女儿有个什么她也能及时知道,遂不觉倒是脸上堆了笑。
瞧着紫桐一脸老实地站在跟前,二夫人温声道:“紫桐如今也不小了,办事也越发老道,不错,以后你多去大小姐处走走,也好让我多多了解大小姐的难处,没得我一时顾不到,委屈了小姐。”
紫桐一听夫人这么说,知道夫人这是要重要自己,立马激动了,忙点头道:“夫人放心,奴婢一定多去小姐那里走动走动,一有情况就回来禀报给夫人,决计不能让小姐受什么委屈。”
二夫人也不打算现在就同她多说什么,瞧见她知道了自己的意思,满意地点了点头,就仍旧说起红花道:“红花可说大概能行那种办法?”
紫桐这会子正兴奋,见夫人问,更热心了起来,回道:“红花说了,这香芋最近也不知怎的,不大出门了,若是想将人骗出来不易,还不如寻个机会取了她的东西送来夫人这里,夫人给她的物件她也会想法子放到香芋的屋子里的,具体如何,红花说她等夫人的吩咐。”
二夫人听了这话不觉沉思了会,突然觉得这红花还是个极有脑子的,胆子也极大主意就更是正了,看来自己往日还是有点小瞧了她,这丫头说不定用好了,日后也是个助力,遂点了点头道:“这样,你同她说,让她自便,只要能成事,方法我不过问,不过,她做事要干净点,可是不能拖上我们这房。”是骡子是马?二夫人觉的得拉出去溜溜,看看这红花值不值的自己费心。
紫桐听了这话,心头一梗,夫人还从未这么吩咐过事,看来这红花不可小觑。想起刚才同红花的见面,觉得她还算是会处事,对自己这个夫人身边的大丫头态度极其恭敬,她能得用与自己无碍,遂难得地说几句好话道:“夫人放心,红花说了,不管夫人如何吩咐,她都有办法处理,不会牵连上夫人的。”
‘噢?’一声,二夫人就不说话了,只淡淡地瞥了眼正低着头的紫桐,不置可否。瞧见紫桐难得地能为别人说两句好话儿,这二夫人倒是来了点兴致,笑问道:“你说这顾妈妈的侄子几时看上香芋了?这事若是成了,顾妈妈会不会偏向二丫头呀?”这最后一句属于自问了,这也是二夫人所顾虑的。
紫桐听了这话不觉笑了道:“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奴婢想着肯定是这大田(顾妈妈侄儿)进园子看花木的时候瞧见过香芋,不然可没这么巧儿的。”说完紫桐又酸溜溜地道:“要说这香芋也就生的好些,其他是半点好处没有,也不知这大田看上她什么了。”
在紫桐看来这大田可是顾妈妈的侄儿,顾妈妈是谁?那可是老太太身边的一等得意人,她的侄儿岂能没了好儿?
这话里倒是有了点怨气,二夫人本就是问着玩的,哪里知道还引出了紫桐的这话来,不觉道:“大田就是顾妈妈的侄儿吧?他难道还有什么本事了?”对老太太院子里的事,二夫人只了解些大面上的,其他琐碎的事不甚清楚。
一听夫人问起,紫桐忙颠颠地解释道:“是的,这大田现今管着老太太花房采买这块,人也不错,家底也有些,本来老太太房里的嬷嬷想着将自家的女儿说给他,哪里知道居然让香芋得了好。”
这倒是,做着采买的活计是真不错,这里头的油水还是有的,怪不得眼界高,看上个府里容貌最为出众的丫头。不过下人之间的这些弯弯绕,二夫人还是不打算多过问的,只想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拿了这大田的东西好去构陷香芋。
其实若是单想着将香芋嫁了,二夫人觉得也不用费这番心思,可如今她想着弄臭了二丫头的名声,让她在家里没脸,让国公爷没话说,这才费了这番事。
二夫人瞧着也没什么好问紫桐的了,便说了些褒奖勉励的话,见紫桐面带喜色地应下,摆手让她出去了,自己则思量起儿子女儿的事来,也不知国公爷收到老太太的信会不会同意?会不会发火?在一个,若是国公爷不同意,她们接下来又该如何?不行,可是不能等国公爷的信,得给他施压,毕竟他可是有两个亲生的儿子,如何会轻易许了她们的愿。
被京里卫国公府的人惦记着的石国公爷此时也很是头疼的很,京里的信他确实是接到了,如今正为了他那个简直有点异想天开的娘哭笑不得。只听的他叹了口气,对手下的幕僚道:“文权,府里怕是又有事端了,如今这样可真是愁煞人了。”说完那将手中收到的信往桌子上一拍。
文权听了这话,倒是笑了笑道:“国公爷愁的什么,如今小姐的事已然是定了,少爷也能独挡一面。如今李家舅爷回来了,少爷有了个助力在京里也能过好。再说了,这不国公爷不是有了个好女婿了吗,这章国公家的三小子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今这番机缘巧合地看中了我们小姐,对小姐来说也是个好事呀,有他护着小姐再不会有事。”
听的文权的话,石国公也松了精神,在他心里最为挂记也就是自己的一双儿女了。如今女儿算是寻了个好归属,虽说刚开始自己得了这信,心里很是恼火,觉的自己好不容易放心里盼大的女儿就这么让人给惦记走了。如今想起来,石国公还是有点觉得亏了女儿,可当时的情形确实有点骑虎难下呀!要怪只能怪自家府里那一帮子不省心的短视女人。
石国公如今犹记得当初自己看了儿子的信后的愤怒和无奈,事情太大自己一人无法决断,不得已又将这事同夫人商议了。想着夫人也确实同古夫人交好,再加大舅子的担保,最为重要的事,女儿这个时候确实该定下个人了,不然被谁惦记上可就不好了。前前后后一思虑,这李家小子也确实算的上女儿的良配,这才心疼地点头同意了这桩婚事。如今又被文权提起,石国公不觉倒是笑了,“嗯,那小子确实不错,有点担当,可是比章国公年轻那会子厉害多了。是我乱了,亏得文权提醒,不然回去可得头疼该如何说了。对了,你看看家母这封信,说说该如何回?”若不是顾忌儿女夫人,他也不会将家书给自己的下属看,即使文权同他算的上是至交好友。文权早就知道,国公爷这么火急火燎地将自己从家里叫过来,必定是有重要的事了,遂也不避讳直接拿了桌子上的信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觉心头很是一抖,饶是他再如何想象,也绝对不会想到,有亲身母亲这么跟儿子说话的,要求何止过分哟!遂很是同情地看了眼国公爷,诚心地道:“真是苦了国公爷了,这事确实要好好合计合计,孩子们都在府里可不能大意了,不然嫂夫人不得心急死。”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又一国公夫人?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又一国公夫人?
听的文权说起呆在后院的夫人,石国公不觉面上一柔,吸了口气道:“我这也会没法子,收了这信就不太敢回后头了,只能是先同你说道说道,看如何将这安排妥当了,不然回去让夫人知道还不知如何是好呢?她身子这几年才调养的好些,若是再急出个好歹来,我如何向舅兄和孩子们交代?上次女儿的事,她就狠生了场气,得亏李家那小子不错,不然还不知如何收场,唉……”
文权听了这话,心头也是一叹,说起来国公爷也是够憋屈的了,自己好好儿的夫人因为李家的事要避开皇上的眼线,和家里那些个时刻想害了嫂夫人的娘,他只得行了险招儿将人假死弄走。后来又因为实在是放不下流离在外的夫人也正好为了让皇上放心所以只得忍着剜心的痛丢下一双年幼的儿女远走边城。
更令国公爷为难屈辱的是,国公爷为了安抚她娘只得无奈地娶了京里那位,为这好不容易团聚的夫妻两心里都堵的不行,可惜为了大局,都得忍着。
想着国公爷的难处,文权深叹了口气,问道:“国公爷如今大事还未定,这京里的回话是得往好了弄,不然可是要糟糕的。不过这二老爷如今也糊涂了起来,朝中局势如今这么乱,大家可都在观望,他怎么就同太子扯上了?再说了,为了大小姐难道就可以委屈了我们二小姐了?这大小姐为了身份好看点就得让大少爷继世子位,这个说的也太过分了吧?且承爵这事何时变得这么随意了?”
文权说到这都有点气不平了,其实他更想说,这什么极品娘呀!人家好好儿的嫡子在,怎么可能会让侄儿当世子,这让皇上怎么想?外人怎么想?这不是毁他们三少爷吗?不过,也甭气了,三少爷在老太太的眼里就不是她的孙儿。
文权未说的话,其实石国公爷知道,他也正是为难这才想着同他商议商议,用什么法子既打发了她娘的异想天开又不让她们要了孩子们的命。这么多年下来,石国公爷可是相信为达目的,自己的娘和府里那两个心狠的妇人绝对是能要了他儿子和女儿的命!这也是他拖着不立世子的缘故了,要是能被允许,他十分想将儿子女儿接到身边来,可惜上头立着皇上,这些只能是空想了。
想到夫人还在后头等着,事情得赶紧解决了,石国公爷遂轻敲了敲桌按皱眉道:“这样,我想着不给他们一点甜头,孩子们必定就要受罪,可这甜头也不能给大了,不然胃口养刁了,又要想些糊涂心思。”说完他不觉叹气地顿了顿,要对自家人用心计,说实在的石国公爷还是有点遗憾的。
瞧着石国公爷晦涩难言的神色,文权也没什么好劝的,家事有事难于公事呀!遂故意点头道:“嗯,国公爷说的不错,为了小姐少爷的安全,我们还真的好好儿合计合计,京里如今可是乱的狠,可不能让谁谋算了。”
一说起外头的形势,石国公爷再不迟疑,点头道:“嗯,确实是这么个话。我想着不如这样,大侄女儿不是要被太子府定下吗,我就让她以国公府长女的名义出嫁好了,这样她也有了面子,二弟也不该说什么了。还有就是我这就写封信托托人,让源哥儿去国子监学习,这个机会本来是准备给涛哥儿的,这么一来,她们多少会满意一点了吧?”
文权听了这话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很是直白地道:“国公爷府里的二爷和夫人们的性子我多少也了解点,国公爷这些看似非常好的条件,对她们而言怕是半点用也没有。唉,说句国公爷不爱听的,这么些年下来,她们的胃口已经被养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