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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有挥拳给他鼓劲,“喜欢那就去追,大不了追不到。”
在白行东杀人的目光下,又赶紧改口,“当然啦,我相信你一定能追到。”
关掉,白行东收起在茶几上已经放麻了的两条长腿,揉了揉眉心,又叹了口气。
虽然跟杰森聊过也并没有什么用,但是好歹跟人倾诉了一下,之前那口把他憋的发慌的闷气似乎也消散了一些。
他想,接下来他一定要好好跟她谈谈。
他想知道,她心里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
夏含好容易在堵车中挤出生天,回到家中。
她先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杯凉水,缓解宿醉后身体脱水的状况,又走进衣帽间从衣柜中拿出一堆这个天气能穿的衣服。
对着镜子比划了半天,她终于挫败地发现依自己脖子这个凄惨的样子,非得穿个高领毛衣或者戴条大围巾,不然根本没法完全遮住。
她在心里恶狠狠地把白行东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考虑着今天干脆称病不朝算了。这样一想,白行东简直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奸妃妖孽啊,害的一向勤勉的夏女王都不早朝了。
夏含自诩是个敢作敢当的人,然而早上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开溜了,简直像个提上裤子就走,完全不顾床单中裹着的雨打娇花的渣男——就差在床头柜上留张空白支票了。
她被堵在车流中时乱七八糟的想了一路,终于给自己想出来一个大致合理的解释——白行东他,因为有工作上的关系,分明属于她的撩汉四象限论中最棘手的那种,想撩但是不能撩的第四象限啊!
自从那天认出他后,她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咸猪手……啊呸呸呸,是纤纤玉手,看到白行东那副故作镇定的诱人模样就想撩一把,撩完一把又一把,有二就有三,量变形成质变……就又把人给睡了。
后悔倒是没有,她的记忆都在,不会昧着良心否认自己还是很享受的,这人……技术比上次进步真不小,体力又好,那个腰臀的爆发力……
咳咳,打住打住。
还是那句话,撩汉一时爽,撩完难收场啊。
不过也说不定人家根本没想跟她探讨后续呢?那她岂不是在自寻烦恼?
嗯,还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吧。
夏含刚完成了阿q式的心理建设,这时候手机响了,她看也没看的接了起来。
“喂?”心情还没完全收拾好,语气略冲。
“什么?!!!”她一把把手里的衣服丢在椅子上,欢喜的音调高了八度。
“明天吗?几点钟到,我去接你们!”
挂上电话,夏含开心的在镜子前手舞足蹈,整个清早的烦躁一扫而空,她现在快乐的想下楼去跑圈!
☆、第26章 恭迎太上皇
夏元松夏老同志终于要携妻回归了!
从接手奥谱以来,夏含自知资历浅薄,管理经验严重不足,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错误的决定把自家老爹辛苦半辈子积累的家底给败光了。
她知道自己离能扛起这么大一个企业的管理工作还有一大段距离,还好夏元松给她留了刘叔在旁边教导提点她,虽然她偶尔会大逆不道的觉得这安排有点像刘备托孤——呸呸呸,她才不是扶不起的阿斗,她爹也不是爱哭的刘皇叔好吗。
反正有夏元松坐镇,哪怕他还要遵医嘱在家静养不工作,也是一根顶天立地的主心骨。
再说,她也真的是想爸爸妈妈了。以前一个人在国外漂习惯了还不觉得,自从回了国到了家,轮到父母远行了,她却时不时有种被父母丢弃在家的留守儿童的寂寥感。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在心里默默的鄙视自己。
她给刘叔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不去办公室了,公司有什么急事可以电话联系她。刘叔也体贴她昨晚在晚宴待到太晚没休息好,连连让她好好补个眠,又听说老夏总就要回来了,心里更踏实了。
夏含看看时间还早,先打电话让家政阿姨去父母的房子打扫收拾一番,一段没住人肯定到处都灰扑扑的。
交待好阿姨打扫买菜,难得今天不去公司,她决定利用这个时间好好梳理一下她这段时间在奥谱的工作,一方面方便回头跟老爹交接,另一方面也是她个人的一个总结参考,同时也像她跟编辑理查德说的,任何的历练都可以看作是为她的写作事业的“取材”。
捋了捋她目前手里的几个项目的进度,标注好哪些是要移交给夏元松、哪些会需要她继续跟进,她觉得可以着手安排月底的非洲行,和回来以后兼顾写作和公司的生活计划了。
夏含一投入工作中就进入了忘我境界,一边做着总结计划,时不时的跟刘叔和其他下属电话交代各种事情,一天的时间不知不觉的就飞过去了。
第二天,夏含在机场接到了父母,她简直想抱着夏元松的大腿痛哭流涕。
“哎哟喂,这不是太上皇和太后吗,您二位这是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仙丹,这是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呀,可怜小含子我在家里兢兢业业的守着家底,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香,声色犬马一律不沾,为我大奥社稷操劳的人比黄花瘦……”她接过父亲手中的行李车,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往停车场走。
“行了啊小含子,打住打住,”夏元松哭笑不得地打断她的唱作俱佳,“再没个正形就拖出去廷仗五十棍。”
夏含捂住胸口,后退两步,泫然欲泣:“昏君啊昏君,您就是这样对待劳苦功高的功臣的?早知道我就趁你不在可劲儿的折腾,把江山给玩垮了!”
夏元松大手一挥,爽快一笑,“随便玩,大不了让子舟养你,你养我跟你妈妈。”
夏含被老爹慷他人之慨的霸气镇住了,嘴角抽搐,“敢情您下的是这么大的一盘大棋啊。你要是杜子舟,你还笑得出来吗?”
远在欧洲,正在注射疫苗为非洲行做准备的杜子舟,突然觉得后背一凉。
“不过啊,”夏含偏要跟老爹抬杠,“您大概不知道,您女儿的钱都交给杜子舟管了,”她摸摸下巴,故作忧虑状,“我们是不是该全力讨好杜子舟,免得他一个不爽,以后让我们都喝西北风去?”
夏元松闻言,故意大大松了一口气,一脸欣慰地拍了拍夏含的肩膀,“你交给他管就对了,子舟最擅长投资理财,眼光精准,不然就你这样不会算账的小败家精,钱在你手里我才要担心喝西北风呢。”
夏含冲着他龇牙,这什么爹啊,一看就是亲生的!
她抱着夏母的胳膊跺脚撒娇,“妈妈你看啊,老爸又欺负我!我不服!我要上房!我要揭瓦!我今天就要造反!”
夏母哭笑不得的戳她额头,“一看你就是当个甩手掌柜,又使唤人家子舟,你也上点儿心,跟着好好学学,别老麻烦他。”
还没等夏含回话,夏元松倒是先不乐意了,一扬下巴,那傲气的欠揍样一看就跟夏含是亲父女,“麻烦什么,这是他应该做的!”
夏含吐吐舌头,这待遇,果然是亲生的!
☆☆☆
奥谱起先是给国外的品牌做代工起家的,后来才开始独立研发,在风气相对保守的国内仍在忽略这块市场的时候,夏元松逐渐让品牌站稳了脚跟,占下半壁江山,稳坐情趣用品界第一把交椅。
他的用意也是想锻炼一下夏含,毕竟这根接力棒以后还是要传到她手中的。让他欣慰的是,从老刘不时传来的汇报中,这段时间女儿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新的app的开发也在稳步进行。
他本想多带着妻子去几个地方游览,无奈妻子实在放心不下女儿,而他也时时挂念公司,所以当医生检查后告诉他说正常工作完全没问题,维持规律的工作生活节奏反而对身体有好处,他干脆就跟妻子一起回来了。
既然真·夏总归来,身体状况大有改善,表示情趣app开发项目由他接手,夏含也乐得退居二线,按照原定计划给他打下手。
这下她总算能空出点时间,跟杜子舟去非洲“外出取材”一下,同时为新书构思了——夏含可没忘记,她的本职工作是写小黄书的。再不动手,她的编辑理查德先生就要游过太平洋来手撕她了。
☆☆☆
萨顿出版社的编辑理查德最近很忧郁,忧郁的连他的地中海都又扩大了一圈。
除了被负责的作家们以各种奇葩的原因花式拖稿的日常,他还担心他手下最有潜力的新星在消极怠工——她都快两个月没有积极的跟他沟通最新的脑洞,啊不,新作构思了!
这一切都是从她前不久那次神秘失联开始的!
理查德跟夏含共事了好几年,知道她偶尔会去约塞米蒂国家公园的某个鸟不拉屎的角落思考人生,她管它叫什么来着,哦对,“外出取材”。
他一个都市精英是不理解蹲在一个村不通网的犄角旮旯里能取到什么材啦,木材吗?那里树倒还真不少。反正作家嘛,为了寻找灵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也见怪不怪了。他的一个编辑同事手下的某作家,写推理小说的,还曾经在家里各种房梁上窗台上床柱上绑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绳圈,吓得他家人赶紧给他找了心理医生——还以为他要上吊呢。
反正他习惯了夏含通知他一声就失联好几天,之后又活蹦乱跳的重归文明社会。然而那次在好几天之后又过了两天,夏含还是没有动静,不管是邮件还是电话还是短信都不回,他有点慌了,赶紧去网上搜索最近有没有年轻姑娘在约塞米蒂葬身熊腹的新闻。
还好还好,没有,他擦擦冷汗。
那会不会是爬山时失足掉落悬崖?看瀑布时滑倒掉进水潭?踩到多年前猎人布置的旧陷阱?撞到蜂窝被一群毒蜂给蛰了?踢到毒蛇让毒蛇给咬了?……
理查德又忐忑的等了两天,正当他快要给夏含脑补了一百种悲惨的死法,已经等不下去打算报警的时候,手机叮的一响,夏含的短信来了,发自一个陌生的外国号码——她说自己回中国了,匆忙中手机丢了,刚补上。
呵呵。
他瞬间想好了夏含的第一百零一种死法——被他抓住肩膀狂摇导致严重脑震荡而死。
不过在那之前他大概会先被她气死吧,毕竟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展现了自己独特的气死人不偿命的天赋。
没错,理查德就是当年慧眼发掘了夏含这匹千里……野马的,伯乐。
他在一个文学论坛上看到一个id为yx的作者连载的小说,是烂大街的吸血鬼题材,那时还叫《血族之王》。与一般的吸血鬼小说阴郁哥特的风格不同,她的文笔带着一股阳光向上的味道,却能跟吸血鬼题材中阴暗诡异的成分奇妙而和谐的融合,文中有大量的情/色描写,非常香/艳动人,却并不下/流或刻意,与故事结合的堪称完美。
他把她贴出来的部分反复研读了几遍,忍不住给她发了一封站内信,自我介绍是萨顿出版社的编辑,想就《血族之王》的出版跟她谈谈,并留了邮件和电话。
意料之中的,她选择了发邮件——搞文学创作的似乎都不怎么喜欢打电话?两人你来我往的通了几封邮件,理查德确认小说确实是她写的——她的邮件的遣词造句习惯与小说一致,习惯是骗不了人的,也确认了她对写作的态度是热情而认真的。
非常好,理查德想,该约个时间见面了。
几天后他在萨顿的会议室见到了这位yx小姐。
☆、第27章 听墙角
理查德看到那姑娘走进来时,心里不是不吃惊的。他光看yx的文字,以为她真人会是一个身形偏胖的中年女子,很可能是个家境优渥的家庭主妇,却没料到会见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