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此才会无奈的容忍杨云亭在这里,此时杨云亭终于要走了,李叙儿瞬间也觉得开心了。
走啊,走了多好啊!
整个世界都舒服了。
因此李叙儿不仅没有对这样的话无动于衷,反而还对着杨云亭友好的笑了笑,声音欢快:“恩,慢走。”
看着李叙儿嘴角浅浅的笑容,加上嘴角还有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拳的淤青,杨云亭越发的觉得好笑了。
而李叙儿在笑完之后也后悔了,这简直——就是自讨苦吃嘛!
没事对这个人笑什么笑。
杨云亭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不过等许随一刚刚走到李书义家门前,还没到家里的时候,李卓然却是第一时间就凑了上来:“叙儿,今天杨庆他们又找你了?”
说着,李卓然的眼里是满满的愤怒。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杨庆几人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可如今看来,也就只是一段时间而已。
这才过了几天,杨庆几人甚至找李叙儿找上了山上去。
李卓然原本只是听说,可在看到李叙儿嘴角的淤青的时候已经不用多问就知道了,整个杨家村除了杨庆几人还会有谁这么可恶?
李卓然当即就要去找杨庆等人。
看着李卓然的样子李叙儿就明白了,不过李叙儿却是莞尔一笑拉住了李卓然:“二哥哥,没事的,杨庆他们也没占到便宜。”
李卓然哪里会相信?
叙儿看起来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小姑娘对上三个男孩子……那结果,李卓然的心里早就有了定论。
当然,李卓然对于李叙儿今天身上的伤口似乎比起以前他和李斐然没有及时护住李叙儿的时候要少一些这样的事情是没有在意的。
在李卓然的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杨庆打伤了叙儿。
这样的事情是不可饶恕的。
不过到底最后还是李叙儿坚持,李卓然总算是答应没有去找杨庆。
而是将李叙儿领进了自己家,文氏看着李叙儿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明白了。
不过看着李叙儿淡定的表情,文氏倒觉得自家儿子有些大惊小怪了。
文氏很是温柔的拉过李叙儿,因着李书义家李书义尝尝进山,所以家里是备了很多药酒的。
此时文氏就是想要为许随一擦上药酒再揉擦一下,将淤青划开就好了。
李叙儿只是乖乖的任由文氏为自己涂抹药酒,说起来文氏虽然没有干农活,但一双手却也并不细腻。
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触感有些粗糙,但看着此时嘴角含笑的文氏的样子,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心里有些暖暖的。
“辛苦伯母啦。”
对于对自己好的人,李叙儿从来不吝啬自己的笑容,此时就对着文氏灿然一笑。
文氏忍不住点了点李叙儿的小鼻子,嗔怪的看了一眼李叙儿:“下次可不要硬拼,咱们还可以智取。”
说完看着李叙儿的样子又似感慨一样的说了一句:“不过很快你就有硬拼的资本和实力了。”
☆、022:他们都说爹回不来了
即便是文氏已经简单的处理过,但淤青毕竟是还在的,回到家里,张新兰自然是紧张的。
不过张新兰倒是很贴心的接过了李叙儿的小背篓,然后才眼带关切的看着李叙儿:“叙儿,这……”
不用多想,张新兰大约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三年来,李叙儿身上的伤就没有少过。
张新兰虽然十分心疼李叙儿,却也觉得无可奈何,每次看到李叙儿身上的伤的时候只能抱着李叙儿抹眼泪。
老实说,即便李叙儿认可了张新兰这个娘,但张新兰这样软弱的性格李叙儿是看不上的。
若不是张新兰李川赵杏花几人一昧的懦弱,扬大刺怎么敢纠缠那么几年?杨家人又怎么会一直不停的欺负他们?
李叙儿觉得自己有义务让张新兰的性子变一变了。
不过李叙儿还没来得及,李川和赵杏花就回家了。
今日两人有些沉默,对于李叙儿的伤口都视而不见。
因为儿子出事显得愁苦的脸上更多了几分愁苦。
张新兰的心里一突,知道必定又是田里出事了,因此也敢多话只急忙的将饭菜端了上来。
四个人坐在桌子上,却四个人都没有动碗筷。
李叙儿仔细回想了一下,大约知道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因着这里是乡下,李叙儿的年纪又小,所以不管是什么事情几人说的时候都是没有避开过李叙儿的。
原本的李叙儿的确是懦弱又胆小,因此就算是知道了很多事情也只能和李家人一样,即便心有不甘,却也只能默默忍受,然后在心里抱怨。
但此时的李叙儿不!
果不其然,李叙儿刚刚回想完记忆,李川就忍不住哀声道:“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双目含泪,说话的语气更是痛心疾首。
可到底,李川也就是只能说说而已,这三年,是一点都没有反抗过的。
赵杏花只是默默垂泪,什么也不说,张新兰更是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李叙儿的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李家往上三代都是农民,李川赵杏花更是当了一辈子的农民。
而对于农民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土地了。
但即便杨家的人强势占了李家的土地,李川等人依旧是一言不发,似乎连脾气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除了让李叙儿觉得无语,还是觉得无语。
更重要的是这三年杨家人是越来越过分。
第一年只是占了一小块,第二年就是一大块,不知道今年又占了多少。
但按照之前的推算,是绝对不会少的。
正好要改造,反正改造一个也是改造,改造二个也是改造,李叙儿索性一起说了算了。
“爷,你说爹什么时候回来呀?”李叙儿打定主意就开了口,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李川,眼里带着懵懵懂懂的期待。
李叙儿这一下自然是提到了一家人心里的痛,原本沉默着的张新兰似乎又开始抹泪了,赵杏花也是如此。
唯一一个还记得回答李叙儿问题的就是李川了。
李川看着李叙儿期待的眸子,强自压下了心里的酸意,慈爱的摸了摸李叙儿的头:“叙儿,你爹爹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的吗?”对于李川的话,李叙儿似乎并没有相信,反而还眼带怀疑的看着李川,说出来的话更是充满了不信任。
李川有些沉默。
但旋即对着李叙儿说出来的话确是越发的坚定:“嗯,你爹很快就会回来的。”
李叙儿心里笑了。
李川等人越是坚定的相信李书进会回来,李叙儿接下来要说的话对几人的触动就越大。
李叙儿用手在桌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勉强的酝酿出了一些泪意,然后才眼眸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李川。
“可是杨庆他们都说爹回不来了,所以我们家要那么多地也用,迟早都是他们杨家的。还说以后娘要去扬大刺家,以后叙儿就没人要了。”
李叙儿说这些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
语气更是可怜,说完还看着李川道:“爷,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这样的话说完李川还没有反应过来张新兰已经一下子抱住了李叙儿,说话的声音有些尖锐的歇斯底里:“不!不!不!叙儿,娘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你爹会回来的!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到最后张新兰的声音里带了哭腔,重复的说了三次李书进会回来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李叙儿还是在说服自己。
李川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脸色也铁青!
“幺爷,书进回来之前要为书进守好这些财产啊!幺爷你任由杨家人占你的土地,难道你心里也觉得书进回不来,无人可继承家业?”
李川还没说话,却是又被一人堵住了,说话的正是李书义。
李书义从外面走进来。
此时李川也不计较李书义什么了,脸色更是难看,一拳拍在桌子上:“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一怒之下,确是连成语都说出来了。
李叙儿没想到李书义回来,有些诧异的看向了李书义,却正好看见李书义对着李叙儿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虽然出现的偶然,但李书义说的话却是真的很有用的。
起码这样的话,绝对不应该李叙儿来说。
赵杏花的眼泪越发的汹涌了,可出于对李书进的疼爱,当即忍不住道:“老头,我们要拿回来!那些地都是书进的,不能让杨家的人给我们拿走了!”
李川心里也是这么想的,甚至当即就要出门。
不管是李书义还是李叙儿,都没有阻拦。
几人只是跟在李川的后面。
两人的心里都清楚,务必要在这一次做好,否则一旦过了最愤怒的时候了,李川心里必定会反悔,会没有如今的勇气。
李川是念过几天学堂,识过字的。
尤其李川任由杨家人拿走他的地除了性格软弱之外,未尝没有一点歉疚的意思。
毕竟,杨家是真的因为李书进,而少了一个人。
☆、023:且看谁段数更高
但李川忘记了,李书进会对杨老六动手也是有缘由的,而李书进和李家也为此付出了足够的代价。
原本在杨家村还算不错的家境如今负债累累,原本一家和睦的家庭如今家不像家。
当然,如果是李叙儿来说的话,归根结底还是李书进自己不注意,愤怒之下竟然将杨老六打死了。
她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到底人命关天。
李家的悲剧,也源于此。
而此时李川已经走到了自家被杨家占去的地里,李川神色泛红,当即就将地里刚刚种下的东西全部都扯了。
可到底占地很广,李川一家人最后也不过是破坏了一块地方而已。
杨家的消息灵通,很快的就赶了过来,杨家的人很多,扬大钱自己五个儿子,身后黑压压的还跟了一群杨庆这样的人。
看到李川的举动,扬大钱当即就怒喝一声:“李川!你怎么敢!”
李川原本心里的激动和愤怒也被刚刚的事情消磨的差不多了。
可这会儿听到扬大钱的话,又想到了这是自己的地,扬大钱竟然还敢这么大声的说自己不对,李川心里的愤怒又涌了上来。
“这是我的地!”不过到底软弱惯了,即便李川的心里愤怒很甚,但说出来的也只能是这样的话,并且底气并不是很足。
“我扬大钱种的地,就是我家的。你养了一个杀人凶手,还有什么脸种地?”
扬大钱冷叱一声,看着李川的眼里带着浓浓的讽刺。
“爹,跟这种绝后的人说什么?直接打吧。”
说话的是扬大钱的二儿子,脾气最是暴躁。
这会儿李书义虽然没有说话,但却是上前一步,站在了李川的身边,以示自己的存在。
这一幕让杨老二不再说话了。
扬大钱自然也看到了,微微蹙眉还没说话就被李川说了:“这是我的地!我就算是荒了也不会给你们杨家人种!”
兴许是被杨老二说的绝后二字刺激到了,李川此时说的话也是掷地有声了。
扬大钱微微一滞,扬大钱的年纪比起李川的年纪还要大一些,这么多年都住在一个村子里,对于李川的性格扬大钱自认为了解。
李川从来都是软弱惯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敢抢了李家的东西抢了李家的地。
说起来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李川这么强势。
杨老大看着扬大钱沉默了,微微上前一步说道:“这地我们都种了两年了,不是我们家的还能是你们家的?”
说起来杨家也是因为人口众多,因此也是蛮横惯了,即便是村里有些姓杨的人家对他们也是有意见的。
不过到底因为杨家又有人又有权,都不敢说什么,甚至连交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