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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儿把匣装面人给了许宝儿,叫上刘秀云,姐妹仨玩了大半天的彩选格。
“所以啊,二姐,你就不要在这里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了,把面人拿去给宝儿,然后喊秀云姐进来,我们一起玩彩选格吧。”许俏君把匣装面人递给许佳儿。
许佳儿连忙摇头,“鹤州!那太远了,不行不行。”
“他家在鹤州,二姐希望我远嫁他方吗?”许俏君斜睨她道。
“他很会做人,也很懂礼貌,如果不是富家公子就好。”许佳儿对隋季儒的印象良好,觉得做妹夫还是不错的。
“虽然是他救了我,但是如果不是他要去虎岩山,我就不会受伤,也不需要他救。所以他送点东西过来,是为了表达歉意吧。”许俏君揣测道。
“那他送这些来做什么?”许佳儿拿出彩选格里的骰子把玩。
许俏君翻白眼,“二姐,人家是富家公子,娶妻要门当户对的。”
“怎么没有可能?你长得这么漂亮,他眼睛又没瞎。”许佳儿嗔怪地道。
许俏君惊愕地瞪圆了双眼,“二姐,你在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许佳儿凑到她面前,压低声音问道:“三妹,这个隋公子他是不是看上你了啊?”
“二姐,你干嘛?有话你就直说。”许俏君好笑地道。
许佳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许俏君回眸看着她。
“三妹。”许佳儿扯了扯许俏君的衣袖。
许俏君看着面前的东西和花笺,眉尖轻蹙,眸光微凝,他此举用意,令人费解。
“许叔的话,小的一定带给我家公子的。”地菍拱了拱手,出门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隋公子实在是太有心了,还请地菍小哥替我们谢谢你家公子。”许顺成诚恳地道。
午后,地菍过来了,送来一盒东西,里面是时下闺中女儿家最喜欢的匣装面人和花卉彩选格。隋季儒还写了一张花笺给许俏君,“汝有伤在身,不宜移动,送此二物,解汝烦闷。”
许俏君的脚虽然受了伤,但是并没听从赵大夫医嘱,老老实实地卧床休息,次日就拖着受伤的脚,进南屋去做盆景。
隋季儒嘴上说着客套话,心中暗自得意,隔着窗问候了许俏君几句后,带着地菍飘然离去。
许俏君受伤的原因,许光远不敢,也瞒不住许顺成,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许顺成听得脸色发白,对救回许俏君的隋季儒感恩戴德,恨不得肝脑涂地。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一顿暴打
许宝儿不在
鲁春娇想到了许宝儿,看在儿子的份上,他不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宝儿在哪呢?
很快,鲁春娇除了脑袋,全身上下都被打遍了,痛得她直抽抽,眼中满是哀求和绝望,这个男人下手这么狠,是要活活地打死她吗?她不想死。谁来救救她?
鲁春娇的嘴被堵上了,发出闷哼声,棍子打在身上很痛,为了避开许顺成打过来的棍子,在地上打滚。许顺成打定主意要狠狠教训她,拿着棍子追着打。两人都在动,棍子落下就没有准星,一下打在她的肩上,一下又打在她的大腿上。
许顺成见状,冷哼了一声,也不再把她提拧到凳子上,拿过墙角边,用来撑门的棍子,朝着她的臀部打了过去。这些年他没少劝鲁春娇,可是这女人不听劝,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容忍度。今天他已经不耐烦跟她多说,直接动手打人,棍子打在肉上,她才知道疼痛,痛了才能让她记住事。
鲁春娇在凳上扭来扭去,从长条凳上摔了下去。
许顺成没回答她的问题,阴沉着张脸,解下擦汗的长巾,用力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她在朝下按在长条凳上。
“孩子他爹,你要干什么?”鲁春娇被吓得声音发抖。
“狗是改不了吃屎。”许顺成用蛮力将鲁春娇压在地上,拿着草绳把鲁春娇的手脚绑上。
“孩他爹,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回。”鲁春娇的求饶声从堂屋传来。
许家姐妹对视一眼,爹打算怎么教训鲁春娇?
这时,许顺成客客气气地送赵大夫出了门,转身把大门掩上,取下挂在墙上的两根草绳,又大步的进了堂屋,把堂屋门给关上了。
许佳儿恨得咬牙,“我就知道她安生不了几天,做的事也越来越下作。摊上这样的娘,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许俏君把事情简单的说了。
许佳儿扶许俏君坐下,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又跟她杠上了?”
许顺成大步往堂屋走去。
“赵大夫在堂屋里给她上药。”许佳儿扶着许俏君往树下走去。
“你娘呢?”许顺成问道。
“脚伤还没好,你出去做什么?要青苔做盆景,我去帮你挖啊。”许佳儿扶许俏君从许顺成的背上下来。
“二姐,我没事,就是脚跑了一下,有点痛。”许俏君对她笑道。
许佳儿站在堂屋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里面,听到声响,回头一看,见许顺成背着许俏君,急忙跑过去,“爹爹,三妹怎么了?”
许顺成背着许俏君沉默地往家走去,还没进门,就听到鲁春娇在里面鬼哭狼嚎。许顺成皱了下眉,抬脚迈进门槛。
许俏君乖顺地趴了上去。
“俏儿上来,爹背你回去。”许顺成看许俏君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的脚又痛了,蹲下道。
许顺成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眼含戾气,他一点都不怪女儿下手太狠,他恼火的是他决定好的事,鲁春娇居然敢阳奉阴违,为达到目的,不惜败坏女儿的名声,看来以前给她的教训太轻了。
“我没有受伤。”许俏君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许顺成,包括她怒极攻心,把铲子砸在鲁春娇脸上,划伤鲁春娇脸的事也没瞒着。
“俏儿,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娘又犯浑打伤你了?”许顺成气喘吁吁地问道。
许俏君的脚是消了肿,能如常行走了,但是刚才跑了一下,脚又隐隐痛了起来,不敢走快了,慢慢地往家走去,半路上遇到跑过来的许顺成,“爹爹。”
“嗷嗷,你慢走啊。”桃子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
“那就好。”许俏君捡起地上的篮子和铲子,“婶子,那我回去了。”
桃子娘对她狠厉的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忙保证道:“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许俏君看着她逃窜的背影,勾唇嗤笑,把洗衣棒放回洗衣盆,回头对又被吓呆的桃子娘道:“婶子,那女人跟你说得话,是在放屁,你别相信,也别到处乱传。若是我在村子里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到时候婶子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鲁春娇吓得从椅子跳了起来,拔脚就往外跑,嘴里喊道:“杀人啦,杀人啦。”
许俏君冷哼一声,目光流转,看到桃子家搁在木盆里的洗衣棒,走过去,抽了出来,举着棒子就朝着鲁春娇打了过去。
“你这死丫头,我是你娘,你下这样的狠手,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劈死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鲁春娇怒骂道。
桃子娘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桃子,快去请赵大夫过来,还把你顺成伯也叫来。”桃子娘看看许家母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鲁春娇用手捂住脸,尖声喊道:“我受伤,啊,我受伤,赵大夫,快去请赵大夫来。”
“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你才满意?”许俏君面容狰狞地怒瞪着鲁春娇。打死许俏儿还可以说是这女人失手,那么这一次,这女人是有意为之,不管她是否想嫁给隋季儒,这女人都要逼她嫁给隋季儒。这女人只想着逼她就范,却没想过隋季儒愿不愿意娶她?要是隋季儒不愿意娶她,她的名声却被这个女人毁了。她可以不在意名声的好坏,但是她不能不考虑到许刘氏、许顺成这些真心疼爱她的人。
第一百二十章 已有防备
隋季儒眼中亮光一闪,
“三妹的手艺好着呢,那次做的盆景送过去,别人会不要的。”许光远笑道。
许顺成想了想道:“这样也行,好,那你送过去吧,要是六姑娘不喜欢,你就把盆景拉回来。”
“三叔,都走一半路了,又返回去,这不是白浪费一天。这样好了,你陪隋公子一起回村,我把盆景送过去不就行了。”许光远道。
“客人都到家口了,做主人那能丢下客人不管,这样失礼。”许顺成尴尬地笑了笑,“光远,把牛车调转过来。”
“许叔有事,请自便,在下向俏儿姑娘买花也是一样的。”隋季儒笑容可掬地道。
许顺成见没能拦住隋季儒,顿时懊恼,他怎么就撒了个这么容易就能拆穿的谎?这下要怎么办?
“秋菊卖完了也无妨,在下可以买些其他花卉回去,不会白跑一趟的。”隋季儒轻摇纸扇道。
许顺成不能实言相告,笑道:“隋公子,我对你没有误会,是因为园中的花确实是卖光了,怕你白跑一趟。”
隋季儒是个聪明人,听出许顺成话中之意,只是许顺成为什么不想让他再去许家呢?目光一闪,难道是顾家来人告诫了许顺成?“许叔是不是听了什么人之言,误会在下了?”
“不好意思隋公子,园中的秋菊这几日卖掉了,已无花可卖,你不走这一趟了。”许顺成道。
“是的,此时正是秋菊绽放的时节,在下想买几盆秋菊供养。”隋季儒笑道。
是以许顺成不管隋季儒是否看上了许俏君,他都不愿意两人继续接触,行礼笑问道:“隋公子可是要去我家买花?”
鲁春娇有些话没有说错,可惜就因为这位太好了,不能把女儿嫁给他。许顺成不是认为自家的女儿配不上隋季儒,而是这三四年,他常在大户人家行走,多多少少也听到些阴暗之事,让他心有余悸。再者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就算隋公子不委屈女儿做妾,愿意娶女儿为妻,贫家女嫁给富家子,指不定要受多少白眼和嘲讽,他可舍不得女儿受这等委屈。
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了几日,许俏君的盆景做了,让许顺成送去唐府给唐品兰。许顺成叔侄的牛车在半道上遇到了隋季儒的马车,看着玉树临风的隋季儒坐马车下来,许顺成眼神有些复杂。
鲁春娇老实的窝在房里养伤,许俏君宅在南屋里做盆景,许佳儿和刘秀云整日忙着绣嫁妆,许宝儿上午看书练字一个时辰,下午就和玩伴们在村子玩闹。许顺成叔侄忙着把花送到城里去卖,园中的万寿菊开得好,又有万寿这个好喻意,买得人不少。
第二天,鲁春娇不顾身上有伤,执意洗了个澡,又找出以前林秋香送来的药油,抹在身上。可是当天晚上,许顺成还是没有回房,仍旧睡在顾晞知先前住的房间里。鲁春娇这下知道,许顺成是不会轻易原谅她,她有心做些什么,挽回她和许顺成之间的情意,可是身上的伤痛得厉害,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把伤养好了再说。
这天晚上,许顺成没有回房睡觉,去以前顾晞知住过的房间睡下了。鲁春娇没想到许顺成会不声不响的分房而居,转念想到,她在地上打滚,全身上下都是灰,许顺成才不愿进来同睡,明日她洗了澡,换身干净的衣裳,他应该就会搬回来的,于是就安心的睡着了。
鲁春娇没想到许顺成半点夫妻情都不讲,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哭了两声,肚子咕咕一叫,她想起她还饿着呢,边拿勺子吃饭,边暗骂许俏君不识抬举。如果那死丫头肯嫁给隋公子,也不至于闹这成样,都是那个死丫头不好。早知道是这么个忤逆不孝的混账东西,生出来,她就该活活的掐死她。
言罢,许顺成大步走了出去,随手将门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