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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规整这些添妆礼便用掉了清语近半天的时间。
敏贵太妃的礼物倒还好收拾,原封不动地抬回芷兰苑即可,但安国夫人送来的,却不得不重新整理登记一番。
这份添妆礼里面,有房契地契,也有珠宝首饰,还有罕见的各类布料,各种摆件等等,满当当的三大车,单是珠宝首饰就有好几大箱子。
这一天的震惊还未过去,第二天一早又收到了太后娘娘送来的添妆礼。
哪有未来婆婆给儿媳妇儿送添妆礼的?这明显不合规矩啊。
但是人家是太后,人家觉得合理那就合理。
礼物都送来了,清语也不能给退回去,只得命人前来整理登记,然后再一一搬回到芷兰苑里。
太后的添妆礼。比安国夫人的和敏贵太妃的都要夸张,整整六大车。
清语收礼已经收得麻木了,却不料刚过了午时,又是一批宫中出来的添妆礼送到。
这份添妆礼是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陆蒙送来的。跟安国夫人和太后太妃的礼物比起来,这份添妆礼就显得正常多了,一个普通的大箱子而已。
不过皇帝给未过门的弟媳送添妆礼,这种事情本身其实就很不正常,不过,这几日不正常的事情委实太多,清语也顾不得去细想了。千恩万谢地接了礼,然后命人抬回了芷兰苑。
回到芷兰苑后,清语打开箱子,摆在箱子最上面的赫然是一个半圆柱形的铁卷,其上崁着密密麻麻的金字。
清语心跳如雷,俯身细看铁卷上的金字:
“顺昌四年,赐宋氏清语一品夫人诰命,封号定国。并赐丹书铁契,卿恕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钦此。顺昌四年,帝子明亲制。”
这就是传说中的免死金牌丹书铁劵,可以保自己九条命,可以保子孙后代三条命,清语颤颤巍巍地摸了摸铁卷,手中冰凉的触感告诉她,这不是幻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过。清语的激动和兴奋只持续了很短的一个时间,随后便醒悟过来,忙寻了一块布料将铁卷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命柳香去请了宋元义过来。
宋元义赶到芷兰苑后,清语屏退了下人,将蒙在铁卷上的布料揭开。见到这个东西,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宋大人也免不了倒吸了一口气。
“父亲,这样东西清语不想声张,不想让除了父亲和清语外的任何人知晓。”清语面色沉静地道。
宋元义先是有些错愕,不过瞬间便醒悟过来,点头道:“不愧是为父的女儿,有眼光。行,此事便交给为父处理,为父会将之收好,不过收藏此物之处为父会告诉你,以备将来有个什么万一……”
清语点头应了声是。
她之所以要将此物交给父亲保管,怕的是后世子孙自觉有所依仗,便不尊法令,为非所歹,倘若真的如此,一张免死金牌又如何够用?
处理好这些闲杂事情后,第二日便是正经的祭祖大典。
清语早早歇下,第二日天不亮便有宫中来人替她张罗沐浴更衣事宜。
层层叠叠的一品诰命夫人服饰,层层叠叠的新婚诰命头饰,层层叠叠的粉底彩妆,两三个时辰后,清语只觉得自己被包裹在了一层厚厚的茧子里,除了鼻孔和眼睛还能触到一丁点儿外界的空气,其余地方都被封了个彻底。
如同一只牵线木偶般,清语被司仪搀扶着,上轿、下轿,进出行礼,一切行动全由司仪在她耳边提醒吩咐,就连什么时候需要摆出什么样的表情都得任由司仪安排。
整整一天的时间,清语几乎粒米未进,滴水未沾,一套套的礼仪下来,她已经快累垮了。
众人的朝贺,礼部大人们的唱词,皇帝的谕旨,太后的懿旨……这些种种声音,已经变成了一道道字符,从她耳边滑过,钻进去,她却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直到一身玄色正装的朱子文出现在她视线内时,她的神魂才归了位。
清语回过神来时,已是被司仪搀扶进了亲王府里头特制的新房内。
四周一片红色,红色帐幔,红色窗纱,红色的蜡烛,红色的灯罩,红色的喜服……唯独站在她面前的朱子文身穿黑底红色描花的长衣。
朱子文极少穿黑色的衣裳,如今这一身,更是衬得他丰神如玉。
这样的人放在前世,她是想也不敢想的,如今却实实在在地站在自己面前,即将成为自己的夫君,不,已经成为了自己的夫君,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耳边有轻浅的声音响起,清语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她仰头望着不似真人般的朱子文,不由得有些走神,随后便看见朱子文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竟然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这时清语才听见耳边有个声音颇有些不满地道:“请王妃饮合卺酒!”
清语顿时知道朱子文在笑什么了,自己竟然看他看得入了神,司仪不知喊了多少次“饮合卺酒”她都没听见。
一念及此,清语的脸腾地一下便红了个透,再也不敢多看他一眼。
两人饮了合卺酒,便算是礼成了,再后面便是洞房花烛。
亲王的洞房是没人敢来闹的,唯一敢来闹腾的,却又不可能来闹,所以倒是乐得个清静。
室内红烛静静地燃烧着,通红的烛身一如这一对新人通红的脸颊。
“清语,夜深了,不如我们歇息吧?”朱子文搂着清语的肩,颤声道。
清语极小声地应了一句,朱子文的回应则是一个绵绵的热吻。
动情时刻,两人的呼吸都已经急促得不像样了,朱子文手忙脚乱地解着清语的腰带,奋战了近一炷香的时间后,总算如剥洋葱一般剥到了最后一层,却听清语在他耳边轻声问了一句。
“你是处男吗?”
“呃……”一阵沉默之后,便听见朱子文不怀好意地回了一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全书完】
无责任恶搞番外之朱子优是个受
“你这个扫把星,都是因为你,本王才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朱子优狠狠地甩了清秀一巴掌。
从前的清秀,一副风吹得大些都能被吹倒的娇弱模样,如今的她身板儿却越发地壮实了,挨了朱子优一巴掌,竟然连晃也没晃一下,只拿一双含恨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直看得朱子优一阵阵发憷。
要说清秀的身板儿,还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锻炼出来的。
这夫妻二人一年前被发配到巴州,住的是普通的农家小院儿,夫妻二人每月能在侍卫队长那里领到十两银子的月俸。
倘若他二人稍稍节俭一些,这十两银子倒是足够他们吃穿用了,要知道普通平民一个月的费用顶破天只有二三两银子。
可他两个,一个是前任王爷,一个曾是侯府千金小姐,哪里知道什么叫节俭?第一个月的月俸便被朱子优拿去买了件绸缎衣裳,十两银子拿回来便只剩下两钱银子,连一个月的饭钱都不够。
无奈之下,清秀只得腆着脸去找侍卫们借了一两银子,全买了米粮,吃了一个月地地道道无添加的白米饭。
第二个月的月俸自然被侍卫们直接扣了借款,剩下的又被朱子优抢了去,但是清秀吃够了白米饭,哪里肯依,于是夫妻二人便大打了一场,大头还是被朱子优抢了去,不过清秀死死地护着一块碎银,倒是留下了几两生活费。【叶*子】【悠*悠】
此后,这对落难夫妻每个月都要为争夺月例银子的使用权而闹上一场,清秀自然是争不过朱子优的,男人到底是男人,体力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比得上的,每次争夺的结果便只能以清秀挨上一顿揍而告终。
清秀感觉每个月的生活费总要短上那么一截,想吃的东西总有些吃不起,更别提那些漂亮的衣裳了那是她想也不敢想的。
倘若每月的十两银子都能交给自己打理的话,自己做点小生意,挣点儿宽裕的银子,这日子还勉强能过得下去。虽不及往日的风光,但要想吃好穿好,应该是不难的。
清秀从来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一旦生出了想法,便会迫不及待地想要行动。
即使她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将来或许会有的孩子考虑,虽然她的肚子如今还没有什么动静。但是难保将来不会有孩子。
毕竟这农家小院儿里只住着她和朱子优两人,在没有其他娱乐活动的情况下,两个人关上门除了穿着衣服打架外,便只能脱了衣服打架了。
清秀脑子转得飞快,思索着一切可能的抢回银子的法子,很快,她眼睛一亮,心里头便有了主意。
又到了该领月例银子的日子。清秀一如既往地比朱子优早起了片刻,提前在侍卫那里拿到了十两银子,随后如从前般。被朱子优凶神恶煞地抢了过去,她依旧是拼死捏住一块儿碎银,留下下个月的饭钱,其余的则被朱子优悉数抢了个干净。
不过这回清秀不似以往般的哭闹不休,而是安安静静地起身,换下身上被滚脏了的衣裳,然后便去厨房里自己煎了一碟花生米,又从碗橱里拿了一瓶子烧酒,自顾自地喝起来。
朱子优被她今日的举止镇住了,倒没有立即便出门去挥霍。而是一肚子狐疑地看她在那里自斟自饮。
朱子优过了一年的农家生活,从前被养刁了的口味也已经跟平民的水准看齐,一碟花生米一壶烧酒,足够让他产生食欲。
于是,他如什么也没发生似地,施施然地坐过去。开始跟清秀对饮起来。
很快,一壶烧酒便见了底,倒有一多半是入了朱子优的肚皮。清秀搀扶着趔趔趄趄的朱子优,千娇百媚地道:“子忧,你喝醉了呢。要不,咱们去歇会儿?”
朱子优脑子已经有些发昏了,低头看见清秀敞开的衣领和一抹白净的胸脯,心中顿时一片火热,点头道:“嗯,好,歇息一会儿也好。”
于是稀里糊涂地被清秀扶上了床,四仰叉地躺着,等清秀服侍他,没想到等了一阵后却看见清秀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细长的皮鞭来,面色狰狞地跪坐在他的身前。
这皮鞭还是他用七两银子买的,特地买来兴致高昂的时候抽清秀用的。
如今见清秀一副要造反的模样,朱子优顿时大怒,愤然便要坐起,谁料手脚却不听使唤,再看时才发现自己手脚已被牢牢地绑在了床头上,竟是动弹不得了。
清秀冷笑着从他腰带上的荷包里搜出了银子,悉数装进了自己腰包里,然后抖了抖手里的鞭子,咬牙道:“往日里你怎么抽我的,今儿我便依旧怎么伺候你。我也不怕你事后翻旧账,倘若你再敢打我,我就趁你睡着了把你绑上,痛打一顿,除非你日后把我打死。”
说罢她一把扯开朱子优的衣袍,鞭子一抖,“啪”地一鞭子抽在了朱子优的胸膛上。
“啊……”朱子优惨叫了一声。
清秀被这声惨叫吓了一跳,以为把他抽坏了,低头看去,却见鞭痕极浅,只是一道微微的红痕罢了,从前他用鞭子抽自己的时候,每一下子可都是要见血的,只这点疼居然还敢叫得这么大声!
清秀火大,站起身来噼里啪啦地甩动鞭子狠抽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停……”
清秀愣住了,手上不由得停了下来。这到底是不要,还是不要停?
“清秀,秀秀,赶紧啊,别停,用力啊,好舒服。”朱子优咬着下唇,微眯着眼睛,一脸爽到无边的表情。
清秀气得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手里拿着鞭子,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秀秀,快啊,我这十几年一直以为打人很爽,原来被打才是最爽的,快啊,我受不了了。”
清秀想到自己这一两年来在他这里受的恶气,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