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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将那些提纯的菊花酿装好了没有,昨晚她只收集了三壶提纯酒,由于没有温度计的缘故,火候把握极差,剩余的菊花酿都浪费了,怪可惜的。
宴会之后,她首先就要解决温度计的问题。
靠~~~好晕!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惯性的作用不容小觑,神游的木兮跑的过快而用力的撞到了迎面而来某人结实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啊”木兮揉着额头,甩着晕乎乎的脑袋,头也没有抬,便从旁边串走,脑海里还想着宴会上的事项,那还有时间停留。
南无风立在青石小路上,一脸黑线,眯着黑眸子看着渐渐跑远的人儿,第一次有人见到他不行礼,还撞了他就跑。这女人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他刚才去了英落院看她是否有什么需要的,她的丫鬟说她一大早就出去了,而这两日她也没来找他,看来这女人是不需要他的帮忙了。
在她的院里,他还看到了那个老裁缝,他怎么会在这里?南无风眸底一丝油然而生的狠意,挥起长袖便离开了。
木兮大步跨到了院子里,叉着腰喘着粗气,今日才知道这烟王府真够大的,以前都是宅在院子里,从未出去,今日为了布置场地,从大门口到后花园还真是远。
裁缝见大门口叉腰而立的王妃,高声唤着,“王妃娘娘,衣裳已经完工了,您看一看有什么需要改进的”,由于婚纱比身子长,裁缝将婚纱用杆子举了起来,行走很不方便的。
木兮微微点头,便开始查看着,这婚纱整体以粉色为主色,没有多余的杂色,粉色露肩上衣,柔滑的布料,轻盈而光泽,不愧是上等的布料。这蓬蓬裙的效果也是极好的,都快赶上了跳芭蕾的裙子了,肩边、袖边和裙边串着亮白的珍珠,五层的粉色纱布上珍珠和彩色的玛瑙珠相连,一个连着一个,手工精致精巧。
午日金灿灿的阳光倾斜而下,玛瑙和珍珠在红日的金辉下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泛着七彩的霞光,绚丽夺目!
“太棒了”木兮心中感叹道,要不是在古代,她还真的怀疑这裁缝以前肯定是学设计专业的,一幅图纸,就能短时间内变成成品,还是他从未见过的现代婚纱!
见一语不发的木兮,老人开口道,“王妃要是没有什么吩咐的话,老奴就退下了”。
木兮从婚纱上收回了思绪,看向了老人淡淡说道,“嗯,青梅拿些赏银给师傅”。
老裁缝接过了一锭黄金,步履蹒跚的走出了英落院。
看着老人的沧桑的背影,也不知道他的儿女是否也在身畔,直到老人出了院子后,她才转身对青梅说道,“青梅,酒都入壶了吗”,见青梅点头,便又说道,“你去把北洛川请到这里来,就说是为了今晚宴会的事情,”。
青梅颔首道,“是,小姐,青梅这就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了血红色,桃红色的祥云,柔柔的光芒倾斜而下,金色的余晖如金纱般铺在了整个烟王府。
木兮已经把宴会上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新娘的礼服还没有穿,青梅都去了老半天了,难道是北洛川为难了青梅?时间也不多了,木兮打算去看看什么情况。
这时青梅和北洛川就出现在了门口,北洛川一脸笑意的看着木兮,迈着莲步走到木兮的跟前,亲热的拉着木兮的衣角摇晃着,噘着嘴有些委屈的说道,“木兮姐姐,因为川儿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就晚来了些,姐姐莫要生气”。
木兮安慰着北洛川,她也不是个小气之人,都诚恳的认错了,只要时间还来的急就行。
可当木兮瞟向青梅时,她就改变了心中所想,青梅一脸苦瓜相,两眼隐隐的怒火,分明是刚才受气了,木兮心中一阵恼怒,这北洛川冠冕堂皇的女人!开始有些后悔花这么多的心思来设计这婚礼了。
木兮瞥了眼她一身的凤冠霞帔,冷声道,“随我进屋吧”。
她率先进了屋内,也不管身后的北洛川。
☆、67。67 你愿意吗?
下昼的霞光还未散尽,夕阳染红了满天云霞,红尽了天涯,与烟王府里灯火红成了一片,宾客纷纷报喜,烟王府里一片热闹,此时庭院里已是宾客满棚,灯火通明,院里鼓乐齐鸣,饮酒畅乐,觥筹交错,曲水流觞,没有前几日皇宫宫宴里严正而庄重。
入宴的有六皇子南月轩,狼仓国祭司幻星晨,北川国的皇子北川泽,云府的云秋落,云梨落以及二公子云季夕。云季夕来了,公主南月婉儿自然是来了,她的丈夫云季青倒是没有露面。
紧接着个别小国的代表以及南冀国的少数官宦贵族女眷到场,一眼望去大都是女流之辈,大抵是这个烟王爷的官权薄弱,因此各士人官员都不屑亲自过来,便派出自己的内室前来应付罢了。
只听的一声巨大的锣鼓声响,庭院里一家丁高呼到,“新娘准备入场,新郎上前准备迎接”。
木兮和北洛川以及两个花童,早已在庭院一百米外的青石小道上准备好了。
瓷碗乐队准备完毕,通往庭院的小道已经开通,蜡烛点燃,撒花的丫鬟们也已经就绪。一两个下人们报道着现场的情况,木兮微微点头,琴弦波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曲幽远悦耳的清澈嗓音,伴着清脆的陶瓷敲击声,还夹杂着金属的铿锵颤抖声,这是瓷器吉他加上木兮的哼唧而弹唱出的‘婚礼进行曲’。
庭院里鸦雀无声,停止了轻歌曼舞,宾客朝庭院里的另一条林荫小道探去,庭院有多条小道,木兮将提前布置好了的通道封锁了,因此没有人知道那道上有什么。
此时众人看着那条小道,道边微微烛光之下映着的纯白的百合花,道中铺满了红色玫瑰花瓣,五彩的腾空的花架,三两个妙龄女子立于两旁挥洒着片片玫瑰,像下了场花雨。
伴着美妙的音律,在娇红的玫瑰花雨下,一粉色倩影缓缓映入宾客的视野。
点点红色玫瑰花瓣,一抹粉色倩影,一道纯白百合,渗入这摇曳不定的烛火,把这纯色的烛火熏成了斑斓的彩光,映入众人的眼帘,
直到那道丽影走出了玫瑰花雨,步入了庭院正中间,吉他声停止了,其他乐器声也跟着停止了,北洛川手捧绯色百合立于木案前方,身后两个肉嘟嘟的小花童托起北洛川的裙摆,众人均瞪大了眼眸,是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婚宴更从未见过这样的喜服,他们认为的喜服是红色华丽的凤冠霞帔。
此时眼前的喜服层层叠叠轻纱弥漫,缀满软缎织就的珍珠和玛瑙拼镶的婚纱,一阵风起,吹得心旌摇曳,吹得婚纱裙袂飘飘。北洛川细腻的皮肤与这婚纱的完美搭配,妖娆抚媚的身躯。
婚纱,像她手中的百合花一样淡泊、娇柔,轻薄透明的面料,以及绣花,一切都是那样完美动人。
众人齐聚的眸光钦叹着,北洛川娇羞的低下了头。
见时候差不多了,居于北洛川身后的木兮走到了木案前面,淡淡的瞟了眼南无风,说道“请新郎上前牵起新娘的手”。
一身吉红色喜服的南无风走出了人群,轻轻握着北洛川的小手,极其温柔,却是一脸淡漠,嘴角丝丝玩味的笑意,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全然一副看戏的神情。
北洛川感觉到了手心里的温暖,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幸福晕红了她如苹果般的脸宠,被爱陶醉了她如星子般的眼眸。
看到眼前的这对新人,木兮猛的想起竟忘了给南无风配一套现代西服,这一中西结合的画面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算了,只能这样了,木兮扯动起嘴角。
北洛川,你是否愿意嫁南无风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毫不犹豫的柔声在庭院里响起。
木兮看向了南无风,长袖中玉手不自觉的紧握,换了口气,收回了神色中微妙的落寞,缓缓开口道。
南无风,你是否愿意娶北洛川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68。68 美人不及醇酒
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过去了。只听身后低声议论着。
“哪有男子对女子这样承诺的,只知女子应该从一而终,三从四德”
“是啊,太不像话了,成何体统”
“也违背了自古以来的男人三妻四妾的常伦”
“都说这云府有个废柴二小姐,现在看来,还有些疯癫,言语之间尽是些离经叛道”
~~~~蜚语不绝于耳
“过!”,冷硬低沉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里,回想在木兮的耳畔。
木兮看向他的眼眸,他那冷静而深邃的目光,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永远都是一副雍容尔雅讳莫如深的模样。
片刻,木兮收回视线垂眸笑了,从心的苦笑,不知道是该为他的拒绝而感到丝丝自我安慰,还是为身后那些大臣们的碎语感到可笑,或许他也和那些男子是一样的想法,他终究是和旁人无异罢了。
南无风的回答是在众人意料之内的,试问那个男子会承诺始终忠于一个女子,一辈子!还是在这个封建的古代,只有女子一辈子忠于自己的夫君。
木兮勉强扯起嘴角,轻笑,有些艰难的说道,“婚礼结束,下面,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北洛川娇羞的拉起南无风的衣角,满脸欣喜,含情脉脉的看着南无风,似乎方才南无风的拒绝回答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木兮想来也是,这古代女子自小卑微的婚姻观,男尊女卑的思想,丈夫愿意维系,便是丈夫的附庸;丈夫不愿维系,就要被丈夫扫地出门,深深打上了妻隶属依附于夫的烙印。
在众人的注视下,南无风微微俯下身,缓缓靠近北洛川的耳畔,揽过她的腰身,妖红的薄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巧妙的避开了她的粉唇
北洛川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那温柔甘美脸庞仿佛被热气蒸腾一般。
庭院一阵哄闹,无论是小姐还是已婚的贵妇人都羡慕不已,陶醉沉溺于这场不属于自己的甜蜜而浪漫的婚宴,唤起了女子内心深处的爱情的渴望,官宦士人也被这甜甜的气氛感染着。
片刻,风吹落叶,歌舞升平,万盏美酒,清酒四溢,兴致高涨,好不热闹。
既然是自己办的婚宴,她本就计划着弄个开场表演的,现在却一点兴致都没有,在木案上随意抱起五六壶花酒,便悄悄的退出了席间。
无意间她看到了云秋落,不同于其她女子的陶醉羡慕,更多的是孤独,寂寞,木兮淡笑,竟忘了她也曾是个痴情人。
青梅按照小姐先前的吩咐将提纯好的菊花酿端上了木案,由于酒量有限,每人只斟上了一小杯。
宾客手中酒杯刚要入嘴,只见一女子伴风飘来,随风轻落,身披嫣红淡纱,轻纱遮面,扬袖飘舞,宛如飞燕,起伏前进,下腰轻提,飞旋而飘飞,妖娆妩媚。
夜里的薄雨轻饶这女子的美背,罗衣丝竹伴着薄雾翩翩起舞,就连这庭院里的彩绘宫灯也暗了几分。
宾客瞪大了眼睛,忘却了这薄雾烟雨,这样的轻盈,这样的风情,这样的柔媚,这样的婀娜,使人屏住了呼吸,沁人心脾,摄人魂魄,如痴如醉,心中也自然明了这是西域风情,南冀国是没有女子可以跳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