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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花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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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迟到,得了得了,快走吧,妍雨等着呢!”

    “妍雨也去啊,太好了!我好几天没见她了。”淑碧高兴的说。

    “啥!妍雨也去啊,怎么不早点说一声啊,我这造型怎么见人啊!”

    “噢,别人是人,见不得你,我和淑碧就不是人了?!何况你刚才不是还说自己很个性吗?其实你就是整到周润发那份上,你也绝对没那型!快走吧,七点四十啦!”

    出租车停在酒吧对面的马路上。妍雨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等我们。她淡蓝色的连衣裙角和乌黑的长发,摇曳在傍晚橙红色的夕阳里,浅浅的发香阳光般弥漫在四周的空气中,她手中雪白色的手提袋像一朵停在尘世间的云。她并着双脚很规矩的站在那里,冲着我幸福地微笑,我觉得他简就是一个……

    “修女!!唉,我说妍雨啊,你搞什么啊!纯粹一个发型不配脸型,脸型不配身型,身型不配整体造型嘛!你说你就不能基点公德吗?全市人民和你有仇啊!?就算有仇,你也范不上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吧,万一吓坏了小孩子谁负责!”骜骅说罢看着我,他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

    骜骅的一席话愣是让我把“天使”俩字憋了回去。

    “妍雨你少听他的,自己整的跟一逃犯似的还有脸说别人,唉,你这裙子哪买的?”淑碧一边挽着妍雨往里走一边回头冲我说:“你老婆我先借用一会,不介意吧?”说罢便进了酒吧。

    看样子妍雨倒没有生气,准确地说是已经习惯了。她总是说:“我才懒得和那混球一般见识呢!”

    我和骜骅刚要进门,谁知那门口的服务员很客气地说:“不好意思,本店有规定:衣冠不整者和宠物不得入内。”

    一听这话,骜骅便气得快中风了,吹胡子瞪眼睛地骂开了。我正想理论,可一瞅混球脚上那双不知打哪拾来得拖鞋,立马就没词了。这是妍雨和淑碧听到声音也从里面出来了,妍雨一出门便一本正经的对那服务员说:“实在不好意思啊,这是我家从边远山区来的亲戚,给他买了象样的衣服可他也不穿,又没啥文化,就是嗓门大点,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刚没发现他跟着我跑出来了,我这就带他回去,免得影响全市人民奔小康。”说完冲着骜骅大喊:“狗剩儿,快跟叔叔说对不起!”说罢向我和淑碧使了个眼色。混球正欲发作,可还没等他说一个字,便被大家赶牲口一样拖走了。

    大家走得飞快,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骜骅发出的转瞬即逝的杀猪声。待走过了两个街区大家才停下脚步。

    喘气……沉默……暴笑……

    淑碧笑得都快岔气了,眼泪笑下来冲得满脸都是黑糊糊的睫毛膏。骜骅笑的很是无奈,脸皮使劲地抽动着极不情愿动弹的面部肌肉。妍雨跑累了,抱着我喘着气。我当然是笑得最开心的,我正抱着妍雨呢!

    “哎呀,笑死我了,我说你个混球也有今天,咱们现在去那呀,得找一个穿拖鞋者与狗可以入内的地方可不容易啊!”我故意气骜骅。

    “你还敢气我啊,小心我连你带那个服务员一起给挂了!”骜骅说罢去扶笑得蹲在地上的淑碧。

    “我想起来了,东区的街心广场不是新开了一个啤酒广场吗?听说特便宜,还有好多小吃呢!怎么样,要不要去感受一下!”妍雨说的眉飞色舞,好象那家啤酒广场是她家开的。

    “有小吃啊,好啊,好啊,我要去!”淑碧一听有吃的立马笑得跟糖糕似的。

    “我没意见,你呢,混球!”

    “真去哪儿呀,会不会很脏很乱啊!”骜骅目色凝重。

    “怎么了,我的小公子哥儿,你还拉不下你的脸皮啊?也不瞅瞅你这造型,只配去那儿啦!”淑碧笑着说。

    “开玩笑,我会拉不下脸皮,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要脸!”

    待骜骅发现自己失口时,大家又快笑得撒手人寰了。

    传说中的啤酒广场果然不同凡响。只见各色塑料桌椅成片相连,各种遮阳伞似天女散花般散布其间,小吃摊更是多得惊人,将天南海北的美食聚于此地。整个啤酒广场星火密布,烟雾缭绕。哭声、喊声、笑声、猜拳声、叫卖声、杀猪声不绝于耳,各种气味相交相融,各色人种奔走其间。远远望去正如一热火朝天的建筑工地,无数工人正积极投身于祖国四个现代化的建设之中,这是何等令人振奋的一幕啊!

    淑碧和妍雨已经振奋地穿梭于一个接一个的小吃摊之中了。“真是风景这边独好啊!”我不禁发出了由衷的感慨。可只见骜骅紧紧地跟在我身后,看得出他不很自在。

    “来来,小伙子,来,坐这儿,坐这儿!”只见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女人认亲儿子一样,拉着混球就往里走。混球惊慌失措,奋力挣扎,可他的腰还没有那老女人腿粗,于是在几次徒劳地挣扎后遍放声大叫:“潇阳,潇阳,我在这儿呢,你快过来呀!”那急切的眼神像是小时侯盼望老爸能立马出现在自己身边,并把欺负自己的小孩暴揍一顿时的样子。

    我当然不能让自己的亲儿子受欺负了,真想一个箭步冲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那胖女人能放了我不懂事的儿子。可我要是真这样做,恐怕混球也不答应。于是我走过去拉住骜骅并说了一句“跑哪儿去了,朋友们等着呢!”那胖女人知道自己自讨没趣,怏怏地走开了。混球哆哆嗦嗦,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角不停地说着胡话,活像一个刚被公安机关成功解救的被拐妇女。由于长期不见阳光,加上营养不良,从而导致精神恍惚,胡话不断,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也不怪他,他真得很少会来这些地方。

    “老板,开五个酒!”我冲着摊主喊道,然后习惯性的点了两只烟,一只轻轻的递给骜骅,“至于吗,吓成这样!”

    骜骅狠吸一口,说:“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拉我干吗呢?”

    “拉你能干吗呀,就你这身子骨儿,卖肉都卖不了好价钱。”

    “积点口德吧,哎,那俩丫头片子呢?”

    “买吃的去了,一会就过来!”

    “一会她们来了可别说刚才那事儿啊!”

    “行,一定替你保密!”

    正说着她们便回来了,桌子上立即堆满了各种美食,骜骅咧着嘴说了句“卫生吗?”,立马遭到了包括我在内的一顿白眼。

    “哎,潇阳,你小子准备到哪上学啊?有把握没!”骜骅没顾着吃。

    “我倒是准备上清华,毕业留北大,赴美深个造,混成你老爸。俺娘说了,我这水平最差也能在“家里蹲”大学上。”我一边说一边啃着鸡翅。

    “得了吧你,就你那水平,还上清华,留北大呢,说实话,怎么样?”

    “就得老老实实上呗,估计XX大学问题还不会太大,反正离家也近,方便!”

    “唉,你还好,我就惨了。分一估出来,我爸就摇着头让我学大厨去。哎,妍雨考得不错啊,准备上哪儿呢?”

    只见那两人正吃得不亦乐乎,估计刚才的话啥也没听去。有时后我也挺纳闷的,这两人吃起东西来全然一副饿狼扑食状,却还都能保持身材不走样,佩服,佩服啊!

    “人家肯定没什么问题,就看人家想上哪了。”

    妍雨油呼呼的手正抓着一块烤鸡翅往嘴里送,一听这话,转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得了吧你,妍雨肯定会缠着你不放的,活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啦!”淑碧总算抬起了她高贵的头,可眼睛还是不停地搜寻着桌上的美食。

    妍雨没做声。

    “我说潇阳,你小子干啥了,整得妍雨象口香糖一样粘着你不放,是不是把生米煮成熟饭了!”骜骅奸笑着说。

    “再胡说我戳死你!”妍雨瞪着他,手中拿着烤羊肉的签子。

    “你小子别把我想成你啊,我和妍雨可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个屁啊!得,亏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小子也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来来来,为了你俩纯——洁的男女关系,干杯!”骜骅把纯洁俩字拉得特长。

    “哦,对了,淑碧你不是考得也不错吗,报哪儿了?”我看淑碧光顾吃了。

    “XXXX呗,上不上的去还不一定呢。不过我第二志愿报的和你是同一所学校,没准咱俩还是同学呢?”

    “那敢情好啊!”我笑着说。

    “哎,我说,你们有没有子博和凝晨的消息啊?”妍雨问。

    “正在为自己的未来和祖国的明天奋斗呢!当然没工夫和咱们这些闲人联系喽!”我没好气地说。

    “听说考得也不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哪天叫出来大家一起吃顿饭问问不就行了。”淑碧总算结束了战斗,桌上一片狼籍,心里想的却还是哪天再去吃饭。

    “依我看啊,还是咱们雪婷出息,保送生啊,那才叫一牛逼呢?”骜骅说得喜形于色,像是在夸自个儿亲闺女。说罢还非要让大家为了我们中唯一的保送生干一杯。

    “雪婷这几天也没联系,不知道她这两天怎样?”我问。

    “前两天倒是给我打过电话,听起来好象心情不好,说是要分开了,怪舍不得的!”淑碧说道。

    “是啊,从小一起长大,是挺舍不得的。唉!还有啊,也不知道像这样聚在一起的机会还有几次?”我又点了两只烟,一只递给骜骅。

    谁都没有说话,妍雨挽着我的胳膊,那样用力……

    “行了,行了,就不能说点开心的吗!干吗都在那儿装深沉啊,来来来,为了大家美好的未来,先干为尽啊!”骜骅先举起了杯子。

    回家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出租车穿梭在喧闹的都市中,窗外的霓虹一闪而过,但却格外刺眼。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木木的,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总之我什么都没有想,真的,很多时后我都会发呆,只是发呆。每当我一个人站在天台,望着头顶的云朵翻滚着,变幻着,阳光从厚厚的云中穿射而出,一束束映照在班驳的大地上。此时的一切都是祥和的,安宁的。有时候会遇上雨天,雨水不顾一切的冲向地面,在坠向大地的一瞬四散开来,跳跃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并用其证明了自身的价值。我喜欢淋雨的感觉,会让我觉得妍雨就在我身边,这时我什么都不会去想,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出租车还在都市中漫无目地穿梭着。妍雨家离得近,她下车时轻轻吻了我,随后便一个人慢慢走开了。骜骅和淑碧是一同下的车,下车时骜骅说:“要是咱们也分开了,抽烟时记得给我也点一根!”便和淑碧一同消失在夜色中。

    我让车停在了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路上。今晚的月色很轻,很朦胧地影在淡淡的薄云中,像一幅幽幽的山水画。突然想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这首歌。妍雨最喜欢我唱这首歌了,还记得第一次唱这首歌给他听的时候也是在这样一个朦胧的月夜,转眼间已经一年了。

    我独自走在暖风的夜。

    天上的星星像一双双黑夜里窥视的眼睛,叫人不寒而栗。突然一颗橙红色的流星擦过天际,像一根火柴带着它柄根上的星火翻转着坠向地面。我赶紧握紧双手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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