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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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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吧?梦儿。」还好是冷掉的残汤。他以眼神示意侍者离去。
            有些抱歉的男侍者头一点後离开。
            「非常糟。」她的心情。
            「要不要去盥洗一下?衣服上有青椒和玉米笋。」他很想伸手去拭,可是那位置很容易挨巴掌。
            在她胸部。
            「你、慢、用——」
            丢下餐巾,她起身走向化妆室,笼罩冰霜的表情让沿路其他客人望而生畏,主动地让开怕被冻伤。
            本来化妆室里头还有三三两两的女客,不一会儿如厕完毕全走光了,只剩下她一人对著明亮镜面。
            镜中的女子扬起手腕一挥,衣服上拉拉杂杂的秽物顿时一空,乾净得似乎不曾遭到泼洒,衣洁如新的不生一丝绉摺,领子微翻的也恢复平顺。
            望著镜子里冰冷的容颜,她找回一点自信。
            掬起清澈的自来水,沙夕梦往脸上一覆,凉凉的触感平抚适才的不快,压下厌恶的排斥感。
            突地,她勾起唇角往上扬。
            「先生,你走错门了。」
            浓妆艳抹的华服女子先是一怔,然後动作训练有素地抽出皮包里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声音粗嘎得叫人皱眉。
            「不许动,不许张扬,乖乖的跟我走。」
            「我奶奶说过,好女孩不随便跟男人走。」她不是爱凑热闹的博儿,人家要绑架也拖著她去凑个数。
            「少罗唆,别逼我在这里动手。」他神情略显阴沉地以刀身一压。
            「走是死,不走也是死,至少我可以选择死亡的地方。」她对著镜子拭拭脸上的湿渍。
            「你不怕死?」他凶狠的低吼。
            「也许你会死得此我快。」敢在女巫面前动刀子,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谁说……」
            他话未说完,门外的同伴像鸟一样飞撞进来,他看到一双充满阴骛目光的眼,手中的刀不由得一颤,轻轻割破沙夕梦美丽的颈肤。
            单牧爵一看,凌厉的黑瞳几乎要射出万支箭,没有人可以在伤了他的女人後不付出代价。
            「放、开、她。」
            「你……你不要过来。」他看著昏迷不醒的同伴,臂弯的姿势怕是已断了骨。
            「别让我说第二次,如果你不想死。」他一步一步地走上前。
            拉著沙夕梦退後的男人脚下一个不稳,刀子戳向她的肩窝。「再走近一步我先杀了她。」
            反正豁出去了,要死也要拖个垫背。
            「你敢!」
            「别人怕你单爵爷,我阿狗可是不放在眼里。」他是怕在心里,但表面上仍装腔作势,看能不能有逃生机会。
            「你是老五的手下?」不怕最好,死的时候才不会面露恐惧。
            他朝地板一呸。「我不认识什麽老五,我们五哥是响当当的人物,你这个缩头乌龟没资格唤他的大名。」
            不敢在道上混的过气大哥是懦种。
            「有胆识,我会留你个全尸。」单牧爵上前跨了一步。
            阿狗惊慌的把刀口指向沙夕梦心窝,「一刀下去就没救了,你要赌一赌吗?」
            「赌。」冷笑声一起,快如闪电的单牧爵已冲上前夺下他的刀,一把扭断伤及佳人的恶手,狠厉的想直取他性命。
            「算了。」
            「算了?!」单牧爵深沉的眸光敛了敛,望进一双紫魅湖绿的瞳眸中。
            「你不相信天谴吗?」她手一提,一道紫光由她指尖发出。
            刹那间,哀嚎声骤起。
            第七章
            「你怎麽会突然出现?」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麽?」
            同时开口的两人应该说他们有默契呢?还是绝对地无法沟通,但……
            「你先说。」
            又是一个胶著的局面,两人各持己见的看著对方,似乎想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一些端倪,黑瞳与紫绿眸同样深沉如海,谁也读不出谁的心。
            占上风的算是有窥心术的沙家女巫,只是她一向不齿於窥视他人的秘密,所以不愿开启心灵之眼。
            一对男女站在一盏路灯下看来十分可笑,华丽的夜生活正开始呢,年轻人的天堂,都会雅痞的乐园,无数犯罪者的偷欢时光,没有人会分神注意在收费停车场对峙的他们。
            大城市的夜晚有别於白昼的风情,忙碌与奢靡的强烈对比,紧绷与放松的分野。
            高大的身影伴著清冷、修长的佳人,画面虽美却显得缺乏一些感情,脸上没有半丝表情和笑容,活像狭路相逢的前夫、前妻,不知该大吵一顿还是握手言欢。
            「好吧!我先说,省得你又摆出一张冰脸给我看。」退一步的单牧爵不先要求答案,即使他有满腹疑问。
            「天生如此。」要她改变也很难。
            「藉口,你笑起来的模样很美,可惜你很吝啬。」她的笑很淡很柔,一笑冰雪溶化带春来。
            「话多。」沙夕梦略显无聊的倚著灯柱。
            她真的很小气,连话都不肯多说。「看来你还是讨厌我。」
            他说时面带微笑,没有伤感。
            是的,讨厌。可不知为何她说不出口。「你到底要不要说明‘光临’女厕的经过?」
            「别心急嘛!宝贝,我总要好好想一下,最近记忆力不太好。」他打趣地偎在她身侧为她挡去晚风。
            「不要叫我宝贝。」她实在无法不对他扬高声音,他太轻佻了。
            「别恼呀!甜心,我是很好沟通的情人。」笑意不减的单牧爵在她唇上一啄。
            快速偷香才不会挨摔,顶多是白眼一对。
            「你真的很讨人厌。」软软的唇也一样讨厌。她眼冒火的用手背拭了又拭。
            「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你不再无动於衷地冷眼笑世人,开始有了人的温度。」
            以前的她定会当是臭虫一咬地蹙起眉,绝不会动手去擦。
            她眼底的波动掠了掠,「说够了大话没?我该回家了。」
            「你不好奇?」他偏要唱反调说个过瘾,逼乱她的冰冷心防。
            「我不是猫。」沙夕梦不感兴趣地望著停车场灯火。
            「你听一下如何?满足我自大的男性虚荣。」他反过来求她。
            「随便。」
            「你还真随便。」他小声嘟哝。
            「什麽?」
            耳朵真尖。「我是说梦儿是个随和的人,乖张脾气在你身上根本找不到。」
            「别指著牛粪骂花臭。」当她听不出其中的讽刺吗?
            「你怎麽可能是牛粪呢!我的小亲亲。」他俯身细闻她颈後幽香。
            「单爵爷,你很久不当老大了是吧!」她用一指推开他凑近的鼻梁。
            黑瞳一深的单牧爵轻手搭上她的肩,「我的过去并不光彩,全是血腥杀戮。」
            「嗯哼!」她不予置评。
            「你为什麽不和一般女人一样的惊声尖叫呢?」他无奈的叹气,拿她没辙。
            「我是沙夕梦。」一个女巫。
            血腥杀戮在她的世界里同样层出不穷,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加残忍、狠绝,非常人受得住的恐怖黑暗。
            巫女为了练法修魔无不力求极端,早年就是因为生饮处女血及火烹汤熬未满十岁的幼童,所引起的风波蔓延整个巫界,使得宗教界大规模地扑杀女巫,十七世纪末至十八世纪初是女巫大量死亡的时期,同时也牵连不少无辜妇女。
            为了确定女巫能继续生存下去,於是巫界制定了一连串女巫必须遵从的规矩,除了自身安危以外,不得再以人类的躯壳和鲜血做为提升法力的捷径。
            不过规定归规定,还是有少数较激进的女巫会私下进行为人诟病的小法术,只要不闹得太大,通常女巫们会视若无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毕竟女巫是无法可管,不惹事已属不正常,怎能指望她们像常人一样安分守己。
            「说得也是,我看上的女人怎麽能软弱呢!改天教你玩枪。」多学一点防身术总是好的。
            「不必。」她会的东西比枪受用。
            「我会弄一把合适的枪让你带著,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伤了你。」他的语气转为慎重。
            「不必。」她不耐烦的重复一遍,直觉他罗唆。
            单牧爵抚上她已然不见刀痕的颈项,「当女厕被限制进出而不见你时,我就知道大有蹊跷,想置我於死地的人太多了,即使你有超能力也难逃暗箭。」
            「我能自保。」
            「包括莫名其妙使人大出血,只用一根手指头?」他不认为那种力量和超能力有关。
            「套话?」他够聪明。
            「你的安危对我很重要。」他装无辜地玩弄她敏感的耳垂。
            他十分好奇她的「超能力」家族,他查过有关这方面的书籍,知道遗传性的基因不太可能有如此大的能力,除非後天再加以训练。
            隔空取物、空间转移、无火自燃,甚至只用手指头就能造成人体大出血,很少超能力者能同时具备这些能力,能拥有其一已属难得。
            而且他无意中发现一件启人疑窦的事,她在治疗自己的伤口时会念出一连串他听都没听过的音律,感觉就像电影上施法念咒的法师或……女巫?
            「我想问一句,你有很多敌人吗?」沙夕梦藏在冰之下的心微微泛著笑意。
            他很狡猾,以话套话。
            「多到令人想哭,不得不配把枪以求自保,台湾的治安乱得毫无章法。」他一边感慨一边贴近她的唇。
            「始作俑者有资格批评政府吗?」乱象就是由他而生。
            单牧爵一怔,失望的摇摇头,「我从良了,你没瞧见我眼中的正直吗?」
            「不,我只看见一个存心想吻我的男人。」欲望强烈到已传送到她的灵波。
            女巫的感受力一向很强。
            「宝贝,我可以吻你吗?」他逐波欺上,在她唇边徘徊。
            「我希望你有带枪。」她不会出手帮他。
            「好公民不该携带危险用品,明天再给你。」盯著她动人的红唇,还要理智干麽。
            沙夕梦眼皮一垂说:「等你活得过今夜再说。」
            「什麽意……」他倏地眼神一利,地上有数条鬼祟人影悄然靠近。「梦儿,你该警告我。」
            「我说了。」是他色迷心窍。
            「几时?」他的车子在三尺後,时间上来不及发动。
            「我问你有多少敌人时。」沙夕梦说得好像事不关己,纯粹看笑话的态度。
            单牧爵低咒了一句脏话,心存侥幸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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