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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的男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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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料到耶稣他老人家太high了,把我前几次做的努力也爽快的一次性地都回报给了我。 
于是我发烧了。   
我们和好吧(1)   
半夜的时候,觉得浑身发热酸软,喉咙里跟呛了火一样,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身子没劲儿,我躺在床上哼哼了几声,她们都睡死了,没人理我。 
我只得叫邻位的田兰。 
田兰……田兰…… 
田兰“吓”地一声坐了起来。 
我继续呻吟,田兰……田兰…… 
她一听是我明显松了一口气,她说,姐姐,你半夜这样会出人命的。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就快出人命了。 
田兰一听不对头,爬过来摸我的头,叫了句,哎呀妈呀! 
她把灯打开,其他的人也都醒了。 
有人问怎么回事儿,田兰说,江雯发烧了,脑袋都快烧开了。 
我听到田兰在给秦科打电话,我想,秦科等会儿要来,那我得下去。 
她们看我坐了起来,过来帮我披了件外套。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就要往外走。 
田兰拉住我说,你去哪儿啊? 
我说,秦科不是来了么,我下去。 
田兰拉着我说,都烧糊涂了,你老公等下上来,你就在这等着。 
我说,我清醒着呢,我就是想在楼下等他。 
田兰说,你就乖乖坐在这儿等吧。 
我歪着脑袋靠在床的栏杆上,心想这回玩儿大了,直接就要玩儿到医院里去了。 
一个室友拿了一杯水给我,我喝了口,想顺口开一个玩笑就问,太烫了,有没有冰的? 
田兰语气真挚地提建议,这儿没冰的,超市有,等下秦科来的时候,你就让他给你买冰的,你还可以说你要吃冰淇淋。 
我不说话,小样儿,真以为我烧糊涂了,是想让我在秦科那儿挨骂吧。 
一会儿门被推开,我眯着眼睛看,那张久违的小白脸啊。 
我坐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动,秦科走了过来,蹲在床边,然后把手放在我额头上。 
我脸上看不出来,心里无比雀跃,他摸我了,他摸我了,冷战了那么多天他终于摸我了! 
女人,果然就是该对自己狠一点儿。这顿烧,烧得值! 
秦科想把手收回来,我想索性就装成烧傻了的样子,于是就嘟着嘴把他的手死死按在我额头上。 
他看了我一眼,回头问田兰,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田兰说,刚刚发现的,烧了估计有一会儿了。 
秦科又想把手拿走,我又使劲按住。 
他对我说,听话,我们现在要上医院。 
我嘟着嘴放开他。 
他站起来,田兰把病例递给他问,我要不要跟你们一起去? 
秦科说,不用了,我一个人行。 
他又蹲下来,对我说,走得动么? 
我站起来摇摇晃晃,这不是装的,是真的手脚发软。 
秦科背对我说,上来,我背你。 
我整个人往前扑,趴在他背上,下滑了一点儿,我又扒拉着四肢往上拱。 
他说,把手环着我。 
我顺从地用手环着秦科的脖子,他背着我站了起来往外走。 
我这才看见宿舍阿姨站在我们门口。 
阿姨啊,你别瞪我,我也不想半夜发烧把你吵醒。 
我把脸侧着贴在秦科的背上,可以听到他呼吸的声音。 
我说,猪八戒背媳妇。 
他说,都烧傻了还胡说八道。 
我不说话,就是让他以为我烧傻了才好。 
我把脸放在他背上慢慢摩梭,这几天真想他啊,如今总算触到实体了。 
秦科拦了车放下我,我刚想自己爬进去来着,他就一把将我抱起来放进车里。 
秦科说,师傅,麻烦快一点。 
我笑着说,才说你是猪八戒你就叫师傅了。 
这一笑,气流一过,我就感觉像是被牛魔王和红孩儿这父子俩联合附体了,鼻孔感官放大,朝天就能喷出两条火柱来。 
秦科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跟个烧糊了的人较真儿犯不着不是。 
司机说,女朋友生病了? 
秦科说,恩,烧得厉害。 
司机说,行,那我尽量快点儿。 
本来秦科是让我靠在他肩头的,我脑袋慢慢挪,再滚哪滚,就滚到他怀里去了,我乘势就整个儿软他怀里去了。 
他也不管我,随我去了,还拿一只手圈住我防止我滑下去,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黑暗中,我的烫爪子找到了他的另一只手,一阵抚摸。 
他还是不管我,嘿嘿,谁叫我是烧糊涂了的人呢。 
我一下就胆儿大了,拿我那火红喜庆的小脸颊去蹭他凉凉的小白脸。 
还没蹭两下,秦科把我拉开,低下头看着我。 
哎呀妈呀,这位可是火眼金睛啊,我忙闭着眼睛边哼哼边叫热。 
秦科让我靠回他怀里,我没敢再造次,也没劲儿再折腾了,就这么安安分分地倚在他怀里。   
我们和好吧(2)   
短短两个月第二次光顾这个综合型大医院,实在不知道是该说有缘还是说造孽。 
挂号,诊断,验血,做皮试,打针。 
这一下子就在我身上戳了几个窟窿。 
让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医生给我开的是吊针,却在打吊针之前又给我加了针屁股针。 
屁股针最大特点就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你无以伦比的痛,我情愿多加十针吊针也不要打这个。 
我在医生面前可怜巴巴地说,我不要打屁股针,我不打,求您了。 
医生说,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打针?你这是高烧,打点滴前要打的这一针是解热镇痛的。 
我还想继续软磨硬泡的,秦科冷着脸训我,这你也能讨价还价,你当这是玩儿呢? 
我可是发烧的人呢,你怎么能凶我呢? 
我最终还是瘪着嘴坐在了打针的台子上,打针的女护士戴着口罩晃着针筒语气轻浮地说,把裤子脱下来。 
我磨磨蹭蹭把裤子拉下一小块,整个人都挂在秦科的脖子上,只把裸露的那一小片臀部搁在打针的坐架上。 
活像是砧板上的五花肉。 
护士小姐涂着碘酒,一边不耐烦地说着“放松放松,屁股放松”一边把针狠狠地戳进了我的屁股上。 
那叫一个痛啊!凶残,太凶残了。 
护士在我背后吊儿郎当地说,行了,打完了。我含泪提好裤子,那半边屁股全都僵掉了。 
打完了这个针,又要到隔壁打吊针。 
虽然医院的护士异常凶猛,设施倒是挺温馨,还提供了床位。 
架子上挂着那四瓶点滴,秦科把薄毯盖在我身上让我先睡一会儿。 
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位上,畅想着怎么和秦科言归于好。 
原来的就是个稀饭脑袋,现在发了烧更是成了糨糊的,一想问题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点滴早已经吊完了,头不晕了,身体也不觉得热了,这烧来得快退得也快。 
我下意识去找秦科,他正头枕在手臂上伏在床边睡着。 
我有些内疚,都是我,秦科才会这么惨,大半夜跑上跑下不得休息。 
我对自己说不要紧不要紧,等我跟他和好了,我会好好补偿他的。 
我坐起来,可刚凑到他跟前,秦科就醒了。 
他刚睡醒,眼睛朦朦胧胧的,脸上还有一道轻微的压痕。 
估计是我的脸离他太近了,他明显有向后倾的动作,看清是我才皱着眉说,你醒了。 
然后起身来探我的额头。 
我说,烧已经退了。 
他淡淡地“恩”了一声,把手收回来说,打了针早上退烧是正常的,但是晚上可能会又烧起来,所以药和针不能停。 
他的手就搭在床边,我笑嘻嘻地上前把手盖上去。 
他把手抽了出来,我再盖上去。 
他又把手抽出来,我再次盖上去抓牢。 
秦科轻巧地挣脱开来,然后坐回到椅子上淡淡地说,你要是还想休息就在躺一会儿,休息够了我们就准备回去。 
我学他,抱着手臂,摇头晃脑,啧啧啧,昨天还着急地背着我跑上跑下,我睡着后还不停地拿手放在我脑门上看烧退了没,怎么才过一晚上就故意耍冷淡呢。 
他看着我没说话,半晌才缓慢地说,看来你昨天晚上很清醒啊。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在说出租车上我的“烧后乱性”之举。 
我不理那茬儿,而是看着他说,秦科,咱和好吧。 
我玩着打吊针贴在我手背上的胶布继续说道,那天李盟宇跟我说了,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你诬赖他喜欢我。恩,那个啥,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走到这一步,这个问题已经不能再绕了,只能说开。 
秦科勾着嘴角说,看样子,他终于和你表白了? 
这孩子,听话怎么不听重点呢。 
我说,恩,但是我已经义正严词地拒绝了他,我和他是绝对不可能滴!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 
这句话说的庄严无比。 
秦科那勾起的嘴角终于化成了一抹和谐的微笑,他说,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他不客气了?也该知道为什么我会限制你们的“正常交往”了?也能明白为什么我说那不是误会而是底线了? 
我连连点头,秦科继续微笑说,你现在总该知道你错了吧? 
我点头。 
他说,以后还会不听我的话么? 
我摇头。 
他温柔地笑着说,乖。 
虽然和好了我很开心,但是开心之余我又很无奈地想,当初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主权沦丧的情况,绞尽脑汁才想到了装病这么个“好”方法。好么,病是病得死过去又活过来,凭白绕了一大圈却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就好像孙悟空怎么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唉,有句诗就是写我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温馨的一家人(1)   
打了针后当天烧就退了,我还想把剩下的那几针都给逃掉,结果秦科的那句“你要有胆漏掉一针就给我试试看”生生掐断了我的那些小盘算。 
后来他问我,你平时不是挺壮的么,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开玩笑,要是实话告诉他,他不狠狠修理我才怪,那下场铁定比烧到40度还惨。 
我拿小粉拳轻捶他的胸声声控诉,你是人么你是人么?怎么能用“壮”来形容我?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恨你我恨你。 
如此这般,我化身为琼瑶女一号,秦科自然不会有精力再去想起那个问题。 
病好了没几天,我就收到了小卷的短信,他要回去了。 
我试探地对秦科说,李盟宇就要走了,我去送送他成么? 
他笑,当然可以啊,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同学么。什么时候去,我陪你一起。 
我最怕他这幅表情,在不该笑的情况下笑得如此和煦,忒不像正常人了。 
我说,你别耍阴的,他太嫩了,玩儿不赢你的。 
他依旧笑得动人,看我说什么来着,他简直不是正常人。 
他说,呵呵,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啊。 
我假笑,哪能呢,你在我心目中可一直都是正直开朗又阳光的。 
他说,不要紧,你会亲眼了解到我对你那个卷毛同学有多么和善的。 
给小卷送行那天,小卷刚看到秦科时还有点惊讶。 
秦科微笑着拍拍小卷的肩膀说,我还想等哪天有空了我们一起去玩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了,真可惜。 
这语气动作好像是熟认的老朋友一般,我不得不对秦大人心生敬佩,您真是太假了! 
小卷笑笑,不要紧,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三个人一起往前走,形成了一个很诡异的局面。 
秦科,我,小卷就是情人,爱人和奸夫的三角关系,而且三个人对这一层心知肚明,却还要粉饰成天下太平的样子。 
临上车前,小卷半开玩笑的对我说,要是秦科他敢对你不好,你就把他甩了来找我。 
秦科笑,放心,她会带着秦旭去看你的。 
我问,秦旭是谁? 
他笑着说,你儿子。 
火车最终带着僵硬掉的小卷远远而去。 
我也看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和天作对和地作对,也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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