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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翔一拍脑袋:“那就港饼好了,港饼是黄石的特产,有特色。”众人再次以掌声表示同意。
天漠在一片掌声中埋怨:“我最讨厌吃港饼了。”
辛忆安慰道:“没关系,我觉得港饼挺好吃的。”
就这样,七个女生在自己人打了自己人一枪后就开始发生内讧,互相出卖,结果配合外界强大的男生军团的围剿,区区七个女生全军覆没,被卷入了外号大军中。
下午课后,苏靖约上天漠一起去领奖。
苏靖兴扑扑地说:“天漠,你这次好不容易是一等奖了,我看一定能得到一个公文包了。”
然而事与愿违,这次的关心杯奖品中是连一等奖都没有公文包。
苏靖替天漠可惜道:“你真倒霉。不过没关系,下次……下次也说不准了。”
天漠丧气地点点头:“就这么点小事便毫无规律可循,我看今后的事情都不要做什么设想才好,因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谁知道呢?”
苏靖呵呵地笑着:“天漠你这句话很有道理呢,我听说这样一个比喻,大西洋边的一只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结果引起了太平洋侧的一场大海啸,现在咱们举手投足的一件小事,对将来的影响,可真是谁都想不到呢。”
天漠点点头,而后耸耸肩:“所以,算了,文韬有那么多公文包,赶明儿向她要一个好了。”
苏靖一回到教室,就被邹鹏拦截住了,说要请教她这位女中豪杰一个问题,苏靖抿着嘴笑问什么问题。
邹鹏一本正经地哑着嗓子问:“奶牛中有没有公的?”
苏靖一下子愣了,许天仪在一旁笑道:“邹美姬简直入魔了,对这问题简直就是锲而不舍。”
邹鹏正色道:“那是因为谁都不知道肯定的答案嘛。”
苏靖眨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道:“好像是很有意思啊,如果有公奶牛的话,那它产不产奶呢?如果产奶,那不是太奇怪了,哪有公牛产奶的?如果不产奶,那叫它奶牛做什么?”
邹鹏望着兀自迷糊的苏靖,知道又一个不知道答案的人出现了,于是他决定放弃,因为不是每个问题都能很快寻得答案的,邹鹏隐约就记得某个大诗人某次看到一句诗,是什么“明月卧花心”吧,当时觉得莫名其妙,后来才知道某地方有一种蜜蜂叫明月,那它当然是卧花心了,所以邹鹏搓搓手掌,暂时放弃了这个迷糊的问题。
不过,邹鹏的英雄座次表倒是已经排列完毕了,按目前八班座位情况排列如下:石杰,号“石头”;欧阳德,号“赛乾隆”;余然,号“余帮主”;贾明,号“蓝皮鼠”;文韬,号“牙签”;郑学俊,号“大头”;辛忆,被号“面窝”;天漠,被号“港饼”;王傲江,号“狗毛”;段天翔,号“段苕”;周峻,号“机器猫”;赵义锋,号“大脸猫”;虞杰,被号“米粉”;苏靖,被号“土豆”;史遥,号“多利”;任杰,号“水鸟”;方展然,号“展然兄”;林玥,被号“清汤”;江慕,被号“凉面”;刘学兵,号“熊”;韩杰,号“别里科夫”;薛经纬,号“鸭嘴兽”;曹飞,号“小猩猩”;钱芳,号“糖醋排骨”;陈宇,号“城城”;孟威,号“田鸡”,又号“小青蛙”;叶汛,号“汛哥”;林森,号“大猩猩”;秦光彦,号“青山道长”;许天仪,号“许公子”;邹鹏,号“邹美鸡”;古若龙,号“樊哙”;尉征,号“魏征”;谢朝晖,号“贾宝玉”;章萧强,号“一堵墙”,又号“Ek”。
很威风的样子吗?不过大家史料不及的是八班威风的三十单五将在排名后的第二天就瓦解了,其中一位英雄——展然兄离开大家而去。
事起有因,话说当年展然兄不拘小节,上课迟到乃家常便饭,一日终于被当朝重官顾书廷大人发现,于是雷霆大怒,下令再给展然兄三次机会,倘若展然兄第三次迟到,则证明他屡犯不改,毫无悔过之心,将无面目再留八班,必须席卷铺盖,走人。但是展然兄以他坚强的意志,一直坚持到去年最后一天,将迟到记录控制在了第二次的数字上,未再跨越雷池一步,直到1998年2月17日,历史性的悲剧展开了……
其实方展然早上迟到大家谁都没有注意,包括顾书廷,因为顾书廷没来视察,其实就算顾书廷来视察了,抓到了方展然迟到,也未必记得自己仅仅只给方展然三次机会,就算顾书廷记得这么一件事,也未必会真的大动干戈,将一个竞赛班的学生硬生生地赶回原班去,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因为顾书廷,而是因为方展然本人。
方展然微笑着跨入教室,略微有些喘气地问:“是不是上课铃打过了?”
大家点头,方展然无奈一笑,开始整理课桌。任杰惊问:“展然兄,怎么了?”
方展然叹气道:“第三次了,该打道回府了,我先走一步,各位兄弟后会有期。”
史遥结巴着问:“展然兄你不是来真的吧?顾书廷又不在这里,再说他肯定不会逼你回原班的。”
“要人家逼多没面子?还不如自己走人,”方展然耸耸肩,“无所谓了,我这种人呆在这里只是图个和大家开开心心一起玩,等我回去了你们有什么好玩的叫上我就可以了,对不对?”方展然这句话冲着好友余然问的,余然咧嘴轻轻一笑,点点头。
于是,方展然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出乎大家意料之外地干干脆脆地搬出八班了,不过好在,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自己,还有八班剩下的三十四个人,都一直将他当作八班的人。
——天漠日记——1998年2月17日星期二雨高二下学期到了,真难以想象,八班居然已经过去一年了,去年寒假时分,佟灵拿着一页轻飘飘的成绩单决定着四十四号人进入八班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一年过去了,八班的人一个个地减少,甚至今天,方展然都因为迟到三次自行搬离八班了,八班,还剩下三十四人。
今天上午有一节政治课,政治老师点名要我谈谈海湾站争,对于这场战争的理解程度我仅仅到知道有这么一场战争叫作海湾战争而已,辛忆在旁边一个劲地小声嘀咕着一些资料告诉我,可是一来我听不太清楚,二来辛忆知道的也不尽然翔实,万一随便说出点什么原则性的错误答案来岂不让人笑掉大牙,那样的话还不如奉行“沉默是金”,就在我沉默了五分钟之后,老师终于放弃了,换点下一位同学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能不佩服这位老师的眼力,先点了全班的政治白痴,再点了全班的政治神人——秦光彦,只见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如同谈论他的家事一般侃侃道来,而且似乎怎么说也说不完,就这样,一堂四十五分钟的政治课由我沉默了五分钟,由青山道长侃侃而谈了四十分钟,下课了,我真想一头埋进自己的抽屉里好了。
对了,今天晚上家里停电了,日记是点着蜡烛写的,我突然有了种古代读书人辛酸但却自豪的感觉,只见周围一片漆黑,中间烛光摇曳,笔尖的影子在昏黄的本子上狂舞,忽然想起了几个故事,一个是抓萤火虫照明读书,一个是借着大雪的反光读书,一个是凿壁偷光读书,可我突然发现这几个故事相应的成语都记不起来了,汗颜……
第四十九章 散漫作风
2月19日是高二下学期的开学考试,这次考试的时间比较怪异,上午是语文,下午是物理,晚上考数学,次日早上考英语,下午考化学。
于是,第一次在天黑黑的时候坐在考场里等待考数学的人们都有些莫名的兴奋。
天漠坐在第一排第一个位置,她一直打着哆嗦,因为二月的天气还是透着浓重的寒意,从大门口吹进来的风第一个肆虐的对象就是她,于是天漠扁扁嘴巴,觉得这个名不副实的第一名没给她什么实质的好处,实在有些划不来。
考试时间过去十分钟后,教室里依然没有监考老师到来的身影。天漠哆嗦着侧过身,问她旁边的章萧墙:“怎么回事?”
章萧墙莫名其妙:“你为什么问我?”
天漠摇摇头:“不知道,也许这是考数学,你又是数学科代表,我就自然而然问你了。”
天漠身后的文韬笑道:“什么逻辑?”
天漠一副瞧着怪物的表情看向文韬:“你坐在我后面,让我觉得我的后背有千万根刺在扎似的,好恐怖。”
文韬扁扁嘴:“这不是你盼望已久的吗?”
天漠也相应扁扁嘴,然后问:“今天到底是谁监考啊?”
文韬挠挠头:“也许是华远安吧,他经常监考咱们数学的。”
“可是……”章萧墙犹豫道,“我发现每次英语的前一门考试仿佛都是由张菊芬监考。”
“英语的前一门?”天漠想着,“也就是说今天晚上的数学是张菊芬监考?”
章萧墙摆摆手:“我只是随便推测啊。”
文韬笑道:“好!Ek第一数学归纳法出来了:凡英语的前一门考试均由张菊芬监考。”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张菊芬的声音响起,“你们可以推延十五分钟交卷,不过,我觉得你们这些一考场的人一般都用不着那十五分钟对吧?”
考场中响起淅淅沥沥的笑声,而章萧墙,天漠,文韬三人傻傻地张着嘴巴,良久,文韬才说:“Ek,你的归纳法好厉害。”
章萧墙不得不叹了口气。
考试后,新的星期一,成绩及排名出来了,文韬重新回到了他的鳌头宝座,但是他还是逃不过被吴德珍狠狠地教育了一顿。
“文韬啊,你要明白,暂且不谈高考,就谈一般的学习,你也不能只靠数理化三门吧,你看看你这次的语文,作文写得乱七八糟,60分的作文给了你38分已经是很宽容的了,你应该好好像别的同学学习学习,比如天漠啊什么的,她不也在八班吗,她的作文怎么就可以拿54分呢?你不要不把语文当回事,我说话你听了没有?”吴德珍的话在文韬耳边绕啊绕,将文韬那本来就根基不稳的身子绕得更加摇摇晃晃的。
文韬揉着自己的语文试卷回到八班教室,拍拍天漠的桌子:“我要向你学习。”
天漠皱皱眉:“喂,要讽刺就来直接的,别拐弯抹角。”
文韬叹口气,瘫软在座位上:“你这人怎么总是不看到我善良的一面呢?吴德珍教育我向你学习,”文韬在天漠的桌上找到语文试卷,“借我看看,吴德珍嘱咐我一定要看你写的作文。”
天漠看着垂头丧气的文韬问:“怎么了?吴德珍又教训你了?可是你不是考第一吗?”
文韬叹口气:“可是语文考得太烂了,吴德珍说我的作文狗屁不通。你说,我的语文又不是她教的,她干嘛那么生气?你说,你的作文好在哪里了?跟我的差不多嘛。”
“文章总是自己的好,老婆总是别人的好。”说这话的人嗓音很沧桑,文韬抬头一看,原来是教语文的老头子王健宇。
王健宇道出这句惊人名句之后便走了,而薛经纬却跑过来了。
“今天下午的班会有没有什么事?”薛经纬问。
文韬摇摇头:“我向来没什么事,除非顾书廷有事。”
薛经纬皱起眉:“那今天下午玩什么呢?”
“又玩?”天漠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