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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晚的庆祝晚会上,影艺界、模特儿圈子、设计师等冠盖云集,大家纷纷,绕着古之问,就想从他身上沾点光彩、沾点喜气跟他攀个交情,获得好运。
一身深灰西装的古山河趁着庆祝会正热络把穿着一袭黑色洋装的禹可熏给叫到无人的角落。
「爷爷?」「小熏,今晚是实践爷爷先前对你说过的方法的好机会。」「爷爷!」禹可熏瞠目直视。「我……我觉得不用了……」「之问那小子对你的感觉跟其它人一样,你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他只把你当成同事、当成小妹妹!你要一辈子都屈就这样的角色吗?」禹可熏知道他对她没有爱情成分存在!
她爱他爱得好深、好深…任当这份感情得不到回报,她的心里是苦涩的、绝望的。
爷爷处心积虑的帮她,她却从没有成功过,她感到对爷爷交代不过去。
只是……用爷爷的方法会不会把他推得更远?
她真的好害怕!
「小熏.爷爷不会害你。之问需要下点猛药,他对家人之外的人都是一视同仁的,所以,只有让你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他才会正视你的存在。」「爷爷……」她眨着迷惑的大眼。
「今晚我们就下手!爷爷已经跟你古爸爸、古妈妈一起做好准备了,你只要跟着我们一起演戏,他就会上钩了。等他上钩后,其它的事情都交给我们,你不用怕,你只要等着当之问的新娘子就好了。」「我……」她的心有点动摇了。
「这件事绝对保密!我们就这么决定了!」古山河毅然决然的说道,不给她思考太多,直接在她耳畔轻喃着计划过程。
禹可熏愈听眼眸睁得愈大,全身都陷入紧张之中。
之问大哥……请别怪我!她在心底呢喃。
第四章
庆祝会结束后,古之问已被古山河安排的几个有心人灌了不少黄汤?他回到住处时,已经有六、七分醉了,只想好好的躺下来大睡一觉。
毕竟,为了这场时装秀能够成功,他精神紧绷,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好好的、心无呈碍的、无忧无虑的睡上一觉了……每一次时装发表,对他而言都像在打仗。谁也无法确定,他是这次的胜利者,会不会成为下一次的失败者?
时装界不比他其它好友的事业,这种工作需要许多灵感、许多创意,而且他的设计是否讨人喜爱,是否有人爱戴都很重要。时装界新人辈出,题材新颖的人多的是,但能否符合众人口味才是关键,他也无法保证他自己现在受人欢迎的时间能够维持多久?
他吐出胸腔里头积压许久的叹气。
每完成一次服装发表?他就会叹一口长气。
或许是高处不胜寒吧……他成功了,身旁有许多向他祝贺的人,他却还是感到内心一股怅然、一股失落。
他的成功能够与家人分享,但见他其它友人都各自组成一个家庭,有妻儿相伴,不像他孤家寡人一个,他就感到孤寂。
但一想到他要跟没有感情的女人结婚?他又情愿忍受这份孤寂……「之问大哥……」禹可熏拿着两杯红酒敲门后进来。「恭喜你今天的发表会成功!我敬你,我先干为敬。」禹可熏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举着另一只被古山河动过手脚的红酒杯给古之问。
古之问接过酒杯。轻啜几口。「小熏,这次发表会你的表现也不错,想不到你第一次走秀就有这样的好成绩。」「是之问大哥教导得好,小熏以后还会再努力。」她有点紧张的频频看着还剩一大半的红酒,心底谨记着古山河要她一定要让他喝完的交代。
「之问大哥,我整杯都喝完了,你也不能剩下来哦!」「这有什么问题?」他轻笑一声,「这红酒是一九九八年份的吗?」「我不知道。是爷爷让我拿进来的,他说你会喜欢喝的。」「我喜欢这种甘醇微甜的香气……」他品尝着,用味蕾感受着。
禹可熏见他慢吞吞的举动,内心可是紧张不已。
但她不敢多说话,也不敢乱动,就怕他会看出端倪,会发觉她现在在做引诱他上钩的坏事!
古之问最后还是把红酒喝得一滴不剩,然后把酒杯放在一旁。
禹可熏想尽办法跟他请教服装上的小问题,为的就是拖延时间,等待药效发作,才能继续下一个步骤。
一会儿,古之问感到整个人昏沉起来,思绪变慢了,动作变慢了眼皮也快要睁不开了。
「我怎么觉得好累?」他感到不对劲。
「一定是为了这次发表会几乎没睡累坏了?之问大哥,我扶你上床。」「不用了,你先出去。」他歪歪斜斜的走着,感觉到天摇地动,站也站不稳,走没几步就倒向床边。
「之问大哥……之问大哥!」她喊了他几声,见他像是睡死了都没有动静,她的内心就感到愧疚不安。
看来,爷爷放的五颗安眠药已经生效了!
她已经无法回头了……「对不起,之问大哥……但愿你原谅我!」「爷爷,已经好了。」禹可熏赶快走出去向古山河跟古氏夫妇通风报信。
然后,古氏夫妇进来帮忙布置,因为禹可熏脸皮薄不敢帮古之问脱衣服,只好由古爸爸下手完先出去,再由古妈妈催促禹可熏也要脱到一丝不挂,两人躺在床上一起制造假象,古妈妈拿出准备好的血液滴落在床单上,才算是大功告成。
「接下来就看你了,小熏,古妈妈等着你当我的媳妇哦!」「我……」「不用怕。你怕的话就哭出来,哭出来更逼真,不会解释的话也没关系,我们会帮你说,知道吗?」她点点头。
「我先出去了,明早见。」古妈妈跟她约定时间。
她看着古之问熟睡的脸孔,不敢掀开被单,就怕看到不该看的赤身裸体。
这是第一次……她跟一个成熟男人一起躺在床上……虽然他们什么也没做,但毕竟是初次跟男人同床共枕,她的脸好红,好红……红得惊人!
※ ※ ※隔天一早,一阵嘈杂声惊醒了床上的古之问。
古之问觉得头颅像有千斤重,压得他好难受,耳边嗡嗡嗡的声音有够吵的,让他想睡也不能睡。
他的床边站了三个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口口声声要他负责任!
负责?负什么责?他缓缓的睁开眼,看清了床边的三个古家人,也看到了躺在他身边的禹可熏。
「醒醒……醒醒!你在这里做什么?下去!」他严声斥责,还用手推了一下,暮地,像是被烫到般又缩回手。
睡在他身边的她居然没有穿衣服!
「之问,你要对小熏负责!」「负责?负什么责?」古之问气急败坏的想要破口大骂,想要从床上跳起来,但一想到他全身身无寸缕,他又把怒气给强制压下。
禹可熏刚醒来时还迷迷糊糊的,但见到古山河不断对她使眼色,她如梦初醒。
对了,要演戏!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演……在他面前她不敢欺骗他……她无助的嘤嘤哭泣起来。
古妈妈拍拍禹可熏的肩,「之问,你说你为什么酒后乱性?」「我酒后乱性?」他感到百思不解,脸色阴沉,「我不可能会酒后乱性!你说,我有对你做出什么吗?」他冷酷的瞪着她。
禹可熏神情惊恐。她不想欺瞒他,但此时她已经没有退路……她一脸柔弱,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对她凶什么凶?」古山河看不过去,「之问,是你做的你就要负责,我们才在想,小熏怎么不见了?原来是你把小熏留在你房里……你们做了这样子的事……这就是证据!」他指着床单上的红渍。
古之问一看,整个人差点僵化。
他真的做了吗?他的脑子里完全没有印象…禹可熏好怕他会恨她一辈子,柔弱无助的无声哭泣着,泪水一滴又一滴……「爷爷,您们先出去,让我们先穿上衣服。」古之问一脸铁青。
「给你们五分钟时间,五分钟后不出来我们会冲进来。」古山河说道。
待他们离开,古之问对禹可熏说:「我先闭上眼睛,你下床拿衣服到浴室里换。」见他真的闭眼,禹可熏也不敢迟疑的拿了衣物就往浴室里冲。
五分钟后,古山河等三人再度进来时,他们已穿妥衣物。
「之问,你要对小熏负责任!」古山河先声夺人。
「我要负什么责任?说不定昨晚的一切是一场骗局!」禹可熏惊惶失措的哭泣。
他知道了?他看出来了?他不理她了?他是不是会恨她、讨厌她?
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她的泪水便泉涌不止。
「小熏有可能拿她的清白开玩笑吗?我古山河的孙子是这样子没担当,敢做不敢当吗?」古山河气呼呼。
古爸爸看了看古之问,「之问,爸也不想逼你结婚,但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就要负责!小熏的清白被你胡里胡涂的葬送了,你要小熏以后怎么嫁人?」古妈妈也说话了,「之问,小熏是个女孩子,女孩子的贞操很重要,就算小熏以后有喜欢的对象想结婚,她也会因为自己不是清白之身而退缩。
你等于是毁了小熏的幸—福,你真的完全都不会感到对不起小熏吗?」古之问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禹可熏,「你说,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真的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吗?」「你……你喝醉了,我想把你弄上床……你突然对我……我、我们就……呜……」她抬起泪痕斑斑的脸颊,无助至极,脑海一片空白。
他方寸大乱,他从来都懂得有所克制,酒后乱性?这怎么可能?
「为了发表会你是真的累坏了,再加上一点酒确实让你失去了节制……小熏把身子给了你是铁的事实,床上的证据你也看到了,你不可以不承认!」古妈妈坚持道。
「那你们要我怎么做?」古之问摊摊双手。
「当然是赶快把小熏娶进门!」古山河开门见山的说。
根本就是变相的逼婚!
古之问冷冷的看向禹可熏,「你希望我娶你吗?」他眼底的冷漠让她心碎。
他是不是觉得是她故意趁其不备勾引他、诱惑他?
她瑟缩了一下身子,水雾迷蒙的眼眸里充满无奈,椎心刺骨的痛来自于他对她的埋怨。
「小熏,他当然要娶你!」古山河继续说。
禹可熏脸上血色慢慢褪尽,她幽幽的看着古之问,黯淡的眸子里带着忧伤,泪水盈眶,她数度哽咽,欲语无言,任一颗又一颗晶莹饱满的泪滴从眼角滑落,热烫的泪水是她心碎的呐喊。
她当然希望他能娶她。但他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这样的婚姻强求有何用?会幸福吗?
但要她蒙着心说不希望吗?她说不出口。
她哭得这么可怜,让他内心阵阵刀割似的疼痛。
他从来就没有愧对过女人,但眼前的她却让他的惭愧感又升起来了。
上次是彼德的事让她受了委屈,这次换成是他……古之问顿时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她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无辜,那么单纯,她不像是会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切的人……难道真的是他冤枉了她?难道他真的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给偷偷吃了?
若真是这样,他就太对不起她了!
凝视着她哭得伤心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古之问有一瞬间的心疼。
他无法克制自己的内心产生的新感受……一种想要呵护她、怜借她的情怀!
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的心底奠名的跟着酸楚起来,甚至想要伸出手去搂住她小小的肩头,想要安慰她。
只是,才想到要伸手,他的理性马上阻止了他的冲动。
他微微愕住,不能理解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过,她是受害者,他确实该做些什么来补偿她……古之问一个仰首,做出此生最大的决定。
「我会娶她!」禹可熏心酸难堪,是因为他那像是鄙夷冷酷的视线……她闻言后陡地抬头,凄楚的眼底充满了不敢置信,她以微颤的声音轻声低问:「你……要娶我?」「你没有听错。这件事虽然我喝醉了没什么印象,但我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