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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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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清楚得很这是变相的幽禁,即使她仍有行动的自由,但是暗地里有多双眼睛在一旁窥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好立即回报。
            她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这点小把戏,目前她只能安分守己地等待时机,静观其变地怂恿别人去试探一二,她才好知道什么时候该出手。
            她倒挺热心的。“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义母大人。”
            “你……”好,山不转路转,有一天落在她手中,她非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公主别尽跟我计较,真正让你感到麻烦的还在后头。”
            她会让她笑不出来,泣不成声地悔不当初。
            “我的事我自有主张,你可以退下了。”一看她那张虚伪的嘴脸,她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
            “你……”竟敢以嫌恶的神情命令她。
            “怎么,要我命人用八人大轿抬你不成。”她还没那么大的面子。
            季宁儿忍着气呵呵一笑,“好、好,我这就走,等你哭得泪眼汪汪时别来找我诉苦,我绝对不会同情你。”
            一说完,她甩着手,恨痒痒地离开,未行君臣之礼。
            拓拔刚的心思全绕着一名女子转,以一个正在裁制嫁衣好赶在来年春天出阁的新嫁娘而言,理应愁锁双眉、郁郁不乐,或是愤慨难当,急于铲除对己不利的人事物。
            以一般情形来看大抵如此,鲜有例外,很少有妻子能忍受丈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妒意会使人失去理智。
            但是杜遥夜却表现得事不关己,好像他的心在谁那里都无所谓,只要留给她不受打扰的空间即可,一切的风雨她都不在意。
            可是有一件事她却不能不在乎,那就是生性忠厚仁慈,恭俭守成的昭简皇帝安危。
            听说皇叔之子李敬穆有意以皇上无嗣为名,联合朝中大臣和宗室皇亲废帝,意图将其幽禁好逼使退位,自立为王。
            她不恋眷西夏公主的封号,更不怕贼党日后的清算,只怕皇上哥哥的壮志不得伸,导致黎民苍生祸起兵革,无所归依,为奸人所害。
            “咦,公主,你看,有婢女与仆人偷情哪!”真是羞人呀!光天化日之下也敢行苟且之事。
            不远处有位婢女与下人打扮的男女状似亲昵地拉扯,以他们所在的位置看去像在行不苟之事,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若是杜遥夜再上前几步一听,肯定会莞尔一笑地轻啐婢女大惊小怪,错把兄妹间的口角当是偷情的男女。
            “别乱瞧,要有皇家纪律,别给皇上哥哥丢脸。”她只是瞄了一眼,不以为意地走开。
            “是,公主。”
            但在树丛后的人儿犹不知情刚有人走过,兀自地为一件事争论不休,谁也不让步地争得面红耳赤,只差没撕破脸大打出手。
            “……你说我不讲理给他脸色看,他怎么不反省反省自己的行为有多卑劣无耻,强取豪夺一点也不顾念别人的感受。”亏她还推心置腹把他当自己人看待,怕她一走了之会伤了他的心。
            什么伤心,他大概会站在崖顶狂笑,笑她的自作多情、不知廉耻。
            “有些事他也是身不由己,你要多体谅体谅他,不要动不动就使性子偷光他所有的衣物。”害他现在得一件一件找回来,狼狈不堪。
            若她随手丢弃倒好些,至少他能发动全堡人手一起拾回,全部洗净晾干还能添上用处,不用裁缝再入堡裁制随时可能被偷的新衣。
            而她所做的事是让人哭笑不得,不是拉根绳子挂在屋顶吹风,便是藏到女子的肚兜底下,甚至是放到厨房和柴火堆成一堆,让没注意的伙头当柴烧。
            就连他多说了两句公道话,一觉醒来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衣,柜子里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害他得向贴身小厮借衣才不致赤身裸体。
            “你说错了,我还留给他一套衣服,哪有全部偷光。”她才不像他那么没良心,碗里堆满饭还想抢别人的臭鱼干。
            “是,你心地善良、为人宽大,就别和堡主一般计较,他对你的关爱众所皆知,何必为了一点小事不开心。”在他看来已是超过所能理解的范围了。
            让人担心。
            “小事?”他到底是不是她的结拜大哥,专为“外人”说话。“你自己的小妹被欺负能算得上是小事吗?为人大哥的你不为我讨回公道已经天理不容了,你还劝我要息事宁人。”
            太可恶了,他们蛇鼠一窝,她找错人结拜了。
            有些腼意的李恶羞愧地说道:“我也晓得你受了委屈,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法挽回,你就将就点委身偏房……
            若是自己妹子遇到这种事他当然气愤不已,当下找对方负起责任,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缺一不可。
            可毁了她清白是他誓死以命效忠的主人,别说他开不了口据理力争,就算她把剑架在他脖子他也不敢犯上,反而会主动地把亲妹子奉上。H!W|j
            何况堡主的改变是有目共睹,他不再以杀人为乐地只专宠于她,许久不曾再召其他女人侍寝,让她成为他身边惟一的新宠。
            光是这一点来看,她的影响力不可说不大,能让一个嗜杀成性的大魔头暂时放下刀剑,她功不可没。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嘴脸就像妓院的老鸨,把人推人火坑还一脸笑地数着银子。”什么叫将就,她外公没教过。
            不过她学过一句话:宁可不识字,不可不识人。她就是识人不清才会误人歧途,认了个大哥不但帮不了她,还推了她一把当帮凶。
            气鼓鼓的罗竹衣有满腹的不平,想离开又走不掉,不愿留下任人轻贱,但却偏是有足难行,让她的意气风发顿成断线纸鸢,一落千丈。
            当人娘子她都要考虑再三,不肯轻易点头了,何况只是个小妾,要她忍气吞声也得看她大姐同不同意,罗家的女儿还没窝囊到与人共夫。
            “我没有笑。”一句大哥唤得他心情沉重,他哪还笑得出来。
            “是,你是暗笑在心,和你的堡主大人狼狈为奸、逼良为娼,丧心病狂地做尽一切没良心的坏事,你还配当人家的大哥吗?”她不满地用手戳他,表示唾弃。
            他也不想当她兄长,有此义妹是悲不是喜。“阴风堡本就不是积善之家。”
            意思是作奸犯科、伤天害理的事他们全都做过,不在乎多一两项指控,反正事实确是如此,狡辩无法抹去冷残的过去。
            何况这个贼也干过不少令人愤慨的恶行,不能说她良善得人人称赞,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该设身处地地多为别人着想。
            而这个别人正是如狂兽暴走的堡主,他的一阵冷火烧得大家都不好过,堡内阴气沉沉如大敌来袭,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大哥,你不想我当只笼中鸟整日悲伤吧?”她现在惟一的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
            瞧她眼中的希望,李恶的寒毛为之一栗。“竹姑娘,你可别陷害我。”
            “瞧!喊得多生疏,前不久你还兴高采烈地竹妹长、竹妹短,唤得好不亲热,这会儿倒想跟我撇清了。”真的不能指望他雪中送炭,自家门前雪自家扫。
            “我哪有兴高采烈……”这话可不能让堡主听见,他十条命也不够死。“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为什么没人相信他的有口难言。
            “大哥,你嘴上念念有词到底在念什么,谁逼你了?”看来十分痛苦的模样。
            他以耐人寻味的眼神轻睨,似在说:你毫无自觉吗?“我在求神拜佛。”
            “你?”她忍笑地紧抿着唇,怕笑出声会打扰他的成仙之路。
            老虎改吃素,牛羊飞上天,荒漠顿成泽国。
            “尽管怀疑我的诚心,自从你来到阴风堡之后,我发现面对堡主的残酷根本不算什么。”至少他不必帮忙处理尸体。
            眉头一颦,罗竹衣将手往他身上一探。“大哥,你在说我是个麻烦人物吗?”
            需要神明保佑才能离灾离难。
            “不,我只是希望你让我好过些,不要做出或说出令人难以忍受的言行。”虽然很难。
            江南女子都如她这般纤细吗?小小的脸儿不及巴掌大,但勇于寻死的胆识却是几个粗莽大汉也比不上的,居然敢用蝼蚁的生命力搏猛狮。
            并非他不懂她的难处,一向自在惯了的姑娘家怎么受得了约束,尤其在他无意的撮合下失了身,任谁都无法视同寻常。
            即使他有心帮她也力有未逮,谁叫她何其不幸被向来冷情的堡主看上,继而收入房当私人禁脔,他只能寄予同情,望她能好自为之。
            可惜她看起来娇弱纤细,宛如难得的和阗美玉,但是性子如风老是定不住,说风即是雨的相当直率,让人为她的鲁直捏一把冷汗。
            “大哥要是怕我拖累你就直说嘛!咱们可以商量商量,你好像很久没出远门了。”顺便带个竹篓出堡不致起人疑窦。
            罗竹衣设想得十分周到,只要她能离开阴风堡大家都能相安无事,她去西夏看烟火,他们恢复一成不变、冷冰冰的生活,谁也别去牵挂谁,这样不是挺好的。
            虽然她很喜欢那个白发大魔头,但他已经与人结亲了,她不会强求不属于自己的姻缘,即使她心口很痛不想再见他,她还是会为他献上祝福。
            不过二姐可能会用冷飕飕的鬼声说她很笨,人家负了她还不记恨,傻乎乎当做了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你休想。”就算他要出门也不会带着她。
            “人家什么都还没开口,你干嘛一桶冷水淋来,我要冻伤了你能负责吗?”嘟着唇,她用埋怨的眼神瞪他。
            李恶忘了堡主的严语,抬起手慈爱地抚抚她的头,“堡主不杀你并非他仁慈,而是你把他当人看待不像我们一般敬畏他,他真正动怒的模样你还没见识过。”
            风飞九天、龙翔千里,他震怒的时候连鬼神都退避三舍,血流成河死伤无数,漫天的风沙中只有他一道白影驻足。
            “因为他的白头发和红眼珠吗?”她一直想问却苦无机会,每个人一见到她提到此事便纷纷走避。
            眼一凛,李恶的神色骤地凝重,“别再问了,尤其在堡主面前。”
            “为什么你们都不肯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向其他人泄露。”罗竹衣两眼发亮地凑到他跟前。
            她稚气的举动让人为之失笑。
            “言多必失、祸起萧墙,安分一点别四处探头探脑,没有堡主的命令你是出不了堡。”他劝她要死心。
            “是吗?”一枚铸金的令牌躺在她手心,上面写着“都统”两字。
            罗竹衣轻轻地合上手,不是很甘愿地顺着他的脚步走向大厅,她想总有机会开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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