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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等下还得上班,别来了。”莫谦雅求饶着。
一大清早,他就显得“性”致勃勃,不断死缠着她。
“就一个吻。”他一脸无辜地请求着。
“只能吻一下喔.”她说。
结果呢,蜻蜒点水似的亲吻演变成了法式舌吻不说,待她回过神时,上衣的钮扣不知道何时全被解开,露出了胸罩与大片雪白肌肤,太危险了,差点又让他得逞。
莫谦雅赶紧推开他,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顺便将钮扣一一扣上,迅速整理仪容.亲就亲,他又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的吻痕,害得她得包得密不通风,免得被人看见他的杰作。
她不禁怀疑,这一切都是他刻意所为。
“你真是太可爱了.”海棠看着她的动作说道。
老是说她可爱,真不知道到底是可爱在哪里。
像她这么高大、长相中性、常被误认为是男人的人,从小就跟可爱这个名词绝缘,从来就没有人这么形容过她。
而他,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说她可爱的男人。
会不会是最后一个,她觉得可能机率是百分之八十。
“别说得好像是口头禅似的,很难让人有心动的感觉。”老实说,她已经听到快没感觉了“我可是没对任何人说过。”她是唯一一个。
“是喔。”听他在鬼扯。
想也知道,他这种在国外长大的男人,肯定是把甜心、亲爱的挂在嘴上对着不同的女人重复再重复。
说不定,他说的对象还不限于女性。
“你的反应还真冷淡。”还真让他有点受伤。
“我本来就不够热情.”他是期待她有什么反应?
“会吗?依初学者而言,你在床上的表现绝对可以:拿到蚪。”他可是十分满意她的表现.“只用热情两字,实在不足以形容。”
莫谦雅一听,羞红了脸,“闭嘴!”
她可没他这么开放,敢将这种事拿上餐桌讨论。
她的反应,让海棠温柔笑着。
真是的,她怎么能这么可爱,让人不禁想将她拥在怀里,好好疼惜她。
疼惜的方式,当然是用她会脸红心跳的那一种啰。
“你这样会让我舍不得离开。”真想将她绑回法国,让她一直陪在他身边。
咦?这或许是一个好办法。
“你要走了?”她有些错愕。
之前巴不得他快滚回法国,现在听他主动提起这件事。心里却五味杂陈。
“舍不得我吗?”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少臭美了,我恨不得你立刻消失不见。”她口是心非道。
她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于是假装专心享用着早餐。
真是只小鸵鸟!海棠看着她倔强的表情想着。
“如果,我不在了,记得想我。”
“鬼才想你!”
“我可不想你变成鬼啊,人鬼恋只有噱头,没搞头的。”他可不是精神恋爱的拥护者。
“神经!”莫谦雅啐道。
“我爱你。”他第一次对她说这句话。
她的反应却是——“哕唆,吃早餐啦!”她吼道。
在她的调教之下,他开始吃起了早餐,不再只是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
不过,早餐当然得是她亲自下厨料理的,到外面买现成品,他是拒吃的。
“没情调的女人。可是,偏偏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或许。是为了惩罚过去放荡成性的他.所以让他爱上一个保守又倔强的女人吧.“又没人逼你。”他的说法让她感到火大。
然而,日后每当她想起这句话时,总会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第八章
桃园国际机场。
朵俪非常不满地瞪着眼前那位把她当成司机在使唤的男人。
“悄悄来,偷偷走,阁下的行为举止真的是无比恶劣。”她不悦地说。
闻言,海棠只是淡淡一笑。
“我是怕她会哭出来,这样我会走不掉。”他可是舍不得她哭。
“阿雅才不是一个动不动就用哭来宣泄情绪的人.”朵俪很了解她。
“好吧,我承认,我是怕自己会哭出来。”或许,真是如此也说不定。
她完全搞不懂他究竟是在说冷笑话还是说真的。
“不过,如果她知道你不告而别。肯定会气得跳脚。”
“又不是不回来。”他这次回去是要好好处理工作合约的事。
“只是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情了。”她冷冷回道。
海棠扔下工作整整两个月,结果工作机会不减反增,这也箅是种奇迹了。
关于她的话,他并无法说什么。
毕竟丢下工作长达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说是到了极限了。
一开始,他也没料到自己会停留这么久的时间.果然,一遇上和莫谦雅有关的事情,他就特别容易失去理智,从他见到她的第一面起……“我会尽量排时间回来。”好不容易萌芽的恋情,他是不会让其自生自灭的。
“你最好是别再回来了。”朵俪回道。
到现在,她还是非常不看好这两个人的感情,因为阿雅不管在感情或性格上,都是非常单纯的人,不像海棠这么难以捉摸、复杂难懂。
光是男女关系,两人的观念与处理方式就有很大的差别。
海棠处理感情的态度,朵俪向来就不认同,与其说是果断,倒不如说是残忍比较恰当。
一旦没亍感情就立刻切断关系,好一点的,能以朋友继续往来;纠缠不清的,就视同陌路,从来不讲什么情分之类的。
相形之下,阿雅就跟张白纸没两样。
虽然因为工作环境的关系,她身边绝对不缺乏男人,却也因为看多了女人们的眼泪,让她宁可专心于工作上,也不想在这个圈子里找个男友来增加自己的麻烦。
偏偏,她遇上了海棠。
虽然躲避了两年,终究还是逃不过。
而追根究柢,都是她这个身兼好友的老板造成的,真让人无法接受。
早知道,宁可让阿雅住进她宛如衣服仓库的家,也不要让她住进海棠的老家。
不过,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就这么巴不得我们两个从此之后都不要有联系了?”海棠眯起那双美丽的丹凤眼。
别人会怕他,她可不怕。
朵俪用着挑衅的眼神回瞪着他,“是又怎么样?阿雅值得更好的男人来爱她。”
她所说的好,并不是指外表容貌、钱财家世这种东西,而是人品德行。
阿雅的另一半,应该是个温良敦厚的男人,而不是像他这种披着美丽外表的野兽。
但,海棠并不这么想.“是我的,我绝对不会放手。”他的语气温柔,眼神却冷峻。
行为感到羞傀,却没有后悔。
喜欢他触摸着她肌肤的感觉,喜欢他吻着她,喜欢他身上的气息,喜欢他的体温,喜欢看他吃东西的表情,喜欢看他逗着小花的模样,喜欢他对她笑着,喜欢他,真的好喜欢他……喜欢到忘记他是如何对待以前女朋友的传闻,也忘了朵俪的耳提面命,要她千万不要放太多感情在他身上,因为最后痛苦的会是她自己。
她没有谈过恋爱的经验,不知道自己原来一投入,给的感情就是全部。
为什么要在他离开之后,才让她意识到这些呢?
她就这么一个人在这个老房子里,默默掉着眼泪。
既然他离开了,她也不会去妄想他会再回来。不会回来的男人,她也不会傻到呆呆地等着、期待着。
她要做的是过好自己的生活,恢复原本平静无波的心,忘了他这个人的存在。
所以,莫谦雅换上家居服,开始大扫除。
先从卧室开始,她将所有的寝具换下拿去洗,彻底去除他的味道。然后是将他的衣物全部打包,准备明天拿去旧衣回收。还有……反正他所留下的一切,她都要清除,让他彻彻底底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忙了一整晚,老房子里里外外焕然一新,完全不见他曾经在此生活的任何痕迹。
她的身体因此疲累不堪,但却远远比不上她心里的痛。
给自己做了一顿丰富的早餐,泡了一个舒服的澡,换上衣服,给小花留了饲料与新鲜的饮用水,在确定门窗、瓦斯都已经锁好、关好,她准备上班去。
就算是失恋.她还是得工作、过生活。
身边的人都察觉到她似乎有些改变,但又无法确切地说出到底是哪里不同了。
一样地认真工作,每天加班,骂起人来中气十足,揍起人来动作俐落。
外表依旧俊秀帅气,迷死一堆年轻女生。
比起前阵子只要一到下班时间就立刻打卡下班,跑得不见人影的情况来说,现在的她可说是完全恢复正常了。
只是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雅,你真是正常到让人感到担心的地步。”朵俪特地找她一起吃午餐,想好好聊一聊。
莫谦雅微皱起眉头。“老板,你的中文退步了,正常怎么会让人感到担心。”
“啰唆。总之你的表现让我觉得不太对劲。”
朵俪忘不了两星期前,阿雅红着眼睛来上班的模样,但她面对众人的关心,只淡淡解释是眼睛感染,很快就会没事的。
知道内情的她,心疼得立刻打丁国际电话去臭骂海棠一顿。
只是,听她发泄的对象是电话答录机与手机的语音信箱.接着,阿雅便恢复了活力与精神.大家也渐渐忘了这件事。
“每个人都说我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们。”莫谦雅回道。
“男朋友突然不告而别,你难过是应该的,但是你怎么像没事一般?”
周遭没其他熟人在,朵俪直截了当地问。
莫谦雅的表情闪过一抹怒意,“他不是我男朋友。”
和他在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她早已经在他离开的那天晚上,在脑袋里为它挖好一个大洞,深深掩埋。
简单的一句话,解开了朵俪心里的疑惑,也说明了阿雅这阵子的不对劲在哪里了。
果真,一切都是那个家伙的错。
朵俪在心里再度咒骂起目前人在国外的海棠,尽是扔一些烂摊子要她收拾。
“如果不是男朋友的话,你干嘛跟他住在一起,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还睡在同一张床上?”朵俪质问。
此时,莫谦雅的愤怒已经下是压抑在眼底,而是非常明显地表露在脸上。
“我跟他的关系,不过暂时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室友。”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什么男女朋友,喜欢、爱的,全是狗屁!
看阿雅气成这样,一时之间,应该很难灭她的心头火。
她应该要感到高兴才对,但为什么她总觉得阿雅这是口是心非。
“海棠不适合你。”这句话她不知道对阿雅说过多少次了。
以前说这句话的用意,是要她避开他;现在说这句话的用意,是要她有所觉悟.莫谦雅低着头,表面上是在享用午餐,实际上是想避开她写满担心的眼。
她懂的,真的懂,但是真要忘记,谈何容易?
她只能以鸵鸟的心态,逃避所有的一切.只要不去碰触回忆,她就不会在意。
随着时间的流逝,再怎么样深刻的情感,都会渐渐淡忘的。
“别担心,他不会再回来了。”莫谦雅淡淡地说。
她知道的,他不是一个会念旧情的男人,一旦没了兴趣,就不会再回头。
因为对他而言,她已经不再有任何吸引力了。
就像他过去的女人那样,她也成了他花名册上一个名字而已。
嘴上说得这么淡然,脸上表情却是这么激烈,这怎么能不让人担心啊!
“你难道不想好好跟他谈个清楚明白吗?”朵俪问.至少,要断也要断得干净俐落,不要留个残骸在那。
“已经够清楚明白了。”莫谦雅一脸倔强。
她已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最好连见面都不要。
“如果有需要的话,只要你说一声,我可以帮任何的忙。”甚至是将海棠绑回台湾都可以。.莫谦雅想了一下,说道:“我老是借住在别人的房子也不是长久之计,这几年下来,我也存了点钱,我想加上贷款是够买间小套房。”
朵俪睁大了眼,道:“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