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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见遗落在地上的鲜红官兵制服,她的秀眉不自由主的拧起,方才的戏码真不完美,没能替他穿好衣服,再气走他……
夭寒地冻,此刻任翔飞赤裸上半身,他怎么受得住这阴寒气温?
水若寒的脚步有些踌躇,挣扎该如何将他骗回山洞,唉………方才力气全用尽,如果又与他相对,恐怕会露出马脚,可是……
“翔飞……”
任翔飞像只受伤的鹰飞窜在树林间,痛心疾首的感觉,像是融入血液里蔓延遍布全身,让他连喘口气都觉得痛苦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止亡目目的奔窜,双拳狠狠的击向树干,想藉此发泄满腔怨恨,然而心像是被挖掘掏空似的,这样的痛彷佛是在临死边缘苟延残喘,岂是双手的皮肉之痛可以代替的。
好狠……将他献出的真心再一次狠狠践踏……
草丛发出沙沙声音阻断了任翔飞哀伤的情绪,眯起利眼正好对上一双金黄色的眼珠,是”匹黑狼,霎时,任翔飞全身肌肉紧绷,纵身飞跃往山洞方向,就怕心爱的人儿受到猛兽侵袭。
很傻……就算一颗心被她磨得粉碎,仍旧无法不在意她,无法阻断对她的狂情热爱。
任翔飞悄然回到山洞外,见到水若寒已整衣穿上官服,她的安然无恙平熄了他焦急的心情,同时也减少怒立忌。
不必怨……不必恨……是悲哀也好、窝囊也罢,这条坎坷情路是自己选择的,早在还以为水若寒是有妻小的男儿身时,就已经下定决心默默守护这得不到日报的爱情。
而方才的痛苦打击又算什么?
“翔飞……”
微微弱弱的呼唤声引起任翔飞的注意,深呼吸正准备以冷漠表情应对时,才发现水若寒仍然伫立在洞内,凝望官兵服的神情尽是忧心,而她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怎么回事?她是在担心自己或是演戏?顿时任翔飞的心里充满疑问。
脑海里浮现水若寒千百样的面容,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难道真又被她给蒙骗?
任翔飞隐身在山洞对面的树上,决定好好观察那迷样的女人,不断在心里分析她的言行举止。
山洞内的水若寒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紧抓着官兵服不断来回踱步,小脸上的神情千变万化,似乎在挣扎考虑什么,最后气愤的将官兵服丢弃在地上,转身窝进干草堆歇息,以为水若寒睡着之际,她竟又起身瞪着地上的衣服,一动也不动的僵直在原地。
良久之后,隐身在树梢的任翔飞先有了动静,只因他不忍心看着她成了僵硬的石头人,无奈才回到山洞前,就见水若寒忧心的表情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任翔飞,快穿上衣服,好好保重身体,本官可不想陪你死在这里。”水若寒的冷然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接过水若寒丢来的衣服,任翔飞俊朗的容颜勾勒出一抹贼意,他终于知道该如何对付千面美人。
“春宵一刻可是值千金,衣服穿了又脱无疑是浪费时间。”任翔飞欺身向前,一双铁臂紧紧搂抱她的腰际。
转变的态度令人吃惊,水若寒心里掠过不好的预感,她润润喉镇定的道:“你改变主立息决定要当我专用的男奴?”
“跟着你能沾”点富贵之气,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你赐予的机会。”除去刺耳的字眼,任翔飞不安分的来回抚弄她曼妙的曲线。
是她看走眼了吗?以任翔飞的个性,方才的狠狠一击,他该已经对自己厌恶至极,没道理会委屈当男奴,难道他对自己的爱全是谎言?贪图富贵才是真正的目的?
不!他应该是在试探自己,不太妙………
“呵呵……很高兴你想通了,不过你刚才的态度扫了本官的兴致,侍寝一事就待回到尚书府再说,而且我累了。”水若寒打着哈欠使出拖延战术。
“哈哈………美人儿心慌了?说话开始有语病,不知方才是谁说尚书府眼线众多,偷情不易?”想拖延?任翔飞立刻提醒她说过的话。
“我改变主意了,愈危险的地方,偷情会愈感到刺激。”水若寒的眼神充满期待的快感。
“喔?可是我现在就想要你。”去除布条后,她身上的官服变得宽松,任翔飞轻易的就探入衣衫内触摸她柔软的肌肤。
“好粗鲁……你弄疼我了,依我看你还是上妓院多找几个女人练习练习,技巧比龙廷彦还高超时再回来伺候我。”秀眉拧起,水若寒用力拍掉他那不安分的手。
真是该死的!左一句龙廷彦,右一句王爷,真的要逼他杀人吗?
还有!老是要他找妓女发泄性欲,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吗?
冷静……冷静……千万别又着了她的道,任翔飞将她拉回怀里,大手探进她的单衣里轻轻摩掌她柔软的胸脯,“那这样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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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亲吻已是极限,他竟然大胆碰触她的胸脯,强压下脸红心跳的感觉,水若寒退离他数步,佯装盛怒斥喝道:“大胆放肆,本官允许你可以碰我了吗?”
“嘿嘿……在这荒郊野外我才是老大,你这个柔弱女子没有下命令的资格。”
先前太过心疼礼让,才会弄得自己老是灰头土脸,此时,任翔飞决定拿出贼王本性好好修理美人儿。
“任翔飞!你可别胡来,否则若是出了山谷,我包准你成为朝廷的头号通缉犯。”任翔飞的态度让她心中警铃大作,水若寒生怕再也无法制止他的攻势。
真糟糕,他竟然已经不会嫉妒龙廷彦……
“我才不在乎,因为我老早就是朝廷头号通缉犯。”任翔飞将她逼至角落,双臂牢牢将她困在岩壁与身躯之间,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很好!这女人终于也有弱势的一刻,不过她随机应变扯谎的功力,还真是精湛。
“你……”事情转变的太突然,对于”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水若寒真不知该如何击退他。
“心慌什么?我不过是求爱,又不是要你的命,难不成怕被我发现……你只有话语大胆撩人,而身躯却是像处女般纯净无瑕?”以下巴厮磨她的肌肤,任翔飞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的芳香。
瞧!红嫩嫩的脸色不会骗人,她如此羞涩娇嫩,哪里可能会是荡妇?
惨了……真被看穿了,他散发出的男性气息让她感到心慌立思乱,水若寒不容许自己退缩,扬起魅惑的笑容,“嘻……你胡说什么啊!我不过是真的累了,明日还得想办法应付王爷被刺杀的事件……”
任翔飞却趁胜追击,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你安心,我要与你在山谷里厮守到老,从此刻起你只要专心陪着我就足够了。”
厮守到老……这样的承诺让水若寒的心漏跳好几拍,无奈她只能咬紧牙关狠狠的拒绝,“可别忘了你要带本官离开的承诺。”
“你忘了?我很少守信用的。”任翔飞的浓眉挑起,笑得更贼。
“你……请这位壮士护送本官回府,必定以厚礼谢之。”很烂的辞句,水若寒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哈哈……钱、势在这深山绝谷里什么也不是。”她那慌乱可爱的模样真是好玩极了,任翔飞咧嘴朗笑。
“你的脑袋有毛病是不是?竟然与荣华富贵过不去?好好想想我可以给你数不尽的钱财……”水若寒这话说得好困难。
其实如果能……她真的很渴望与他在这里白头到老。
但策画已久的计谋就真的要舍弃了吗?她不想再见到任何家庭步上季家的后尘,推翻腐败朝廷需要每个人出心力啊,倘若她真这样隐居深谷,这一辈子肯定无法过得安稳……
“我只要你。”得到她就等于获得世间珍宝,任翔飞凝望她美丽的眼眸诉情。
“本官不奉陪与你在这蛮荒之地生活。”水若寒别过头不敢与他正面相对,就怕沉迷在他黑眸布下的漩涡里。
天可知,她真的好想点头答应。
“奉不奉陪都由不得你作决定。”任翔飞没有错失那盈盈星眸掠过的心动犹豫,低头吻上红唇再次诱惑。
“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水若寒的脸蛋好似红艳蜜桃。
惨了……真的没有办法抵挡他的攻势了,轻轻的一个吻就让她炫目,奋力抗拒的双手渐渐无力。
“白头偕老,永不放手。”任翔飞轻易挣脱钳制突破防卫,褪去她那碍眼的官服,将她的娇躯搂抱在怀里。
仅隔一件单衣,两人之间更加亲近,他的胸膛好温暖,有着渴求不到的安全感,好想就这样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当个娇柔惹人心怜的女人啊……
水若寒努力忽略那令人晕眩的感觉,然而斥喝的话全化成软软细语,“你不可以放肆……无礼……”
任翔飞俯身轻舔红唇,试图让她放松心情接受自己,“你可知……你多么狠心?让我以为你是个爱不得的男人,深陷爱与不爱的痛苦泥沼中,而你却又三番两次狠狠刺痛我的心,以嫉妒之火伤害我……”
“别胡扯……”面对指控,水若寒心虚的别过脸蛋。
她防卫的心彻底瓦解,只因从来没有人像他这么心疼自己,即使她是个面目可憎的恶人,依然无怨无悔深爱着自己,可是……
“我的一颗真心伤痕累累,不断缝缝补补,舍弃自尊委曲求全,就是不愿意放弃与你相处的机会,哪怕只当个奴仆也甘之如饴,而你却还舍得让我伤心?”握着纤细手指来到胸前,试图让她感受那无形的伤日有多么深,任翔飞的眼神好无助。
“我……”他那浑厚嗓音带着痛苦,听得水若寒的心都拧疼了,再也无法对他置之不理,情不自禁的轻抚他的胸口,“别这样……”
任翔飞火热的舌趁势探进她微张红唇里,偷得芳香滋味,又在她耳旁轻声呢喃,“真的还舍得伤我?”
在任翔飞的引导下,水若寒迷迷蒙蒙说出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伤你……我也不好受………你的心痛,我的心也在疼啊……”
“你这句话让我等得好苦……”任翔飞再也压抑不住想要她的渴望,吻上她樱红的唇瓣,吞噬她的娇喘呻吟。
他略微粗糙的掌心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移,彷佛带火似的惹得她浑身发烫,水若寒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攀附在他颈项,渴望他能安抚难耐的身心。
此时此刻除了任翔飞之外,任何人事物全是多余……
卜通卜通的心跳声像是催眠曲在耳边缭绕,说出真心话纡解了她长期紧绷的身躯,加上一天的折腾劳累,此刻依偎在他宽广胸膛里的水若寒竟沉入梦乡,只是……欲火高张的任翔飞又渐渐加快速度抚摸,打扰她的好眠。
“唔……好吵。”啪!她的纤纤玉手打掉扰人好梦的魔手。
“我才不是吵,事关重大”任翔飞像个孩童般埋怨咕哝,接着又继续骚扰佳人进行补救的工作。
拍了又拍,赶了又赶,那双魔手仍紧贴着她,睡出息浓厚的水若寒不禁嗾起红唇抗议,“你真的很吵,我不要跟你睡了。”
“不许你不要。”任翔飞又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你究竟要做什么?”好恼人,都被他折腾了半天,居然还不让她休息,水若寒撑开沉重的眼皮瞪着他。
“努力将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