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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追上我耳边的风。
菲菲说,我们是在冰里,我们是在火里,我们是在风里,我们是在雨里。我们的小宇宙应该笼罩到整个世界才是。是的,你是在我的身体里面,你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说,菲菲,我要亲吻你的头发,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唇,你的身体上的每一个地方。我要做你的身体上的一块肉,必须是你心头的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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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边有冰雹,海啸,闪电,地震,火山,有流星雨,有悬崖峭壁。你听那沙尘暴,你听那龙卷风,一切的一切全都在我们的爱情的小宇宙里盘绕,环旋。菲菲,你感觉到了没有,那速度是越来越快的,那天与地也跟着旋转起来了。菲菲,我问你现在你还能够分清楚那东南西北了不,我是怎么也分不清了。
我只知道,我在你营造的那份温柔的旋涡里马上就要爆炸了,马上就要爆炸。砰地一声,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了,全世界能够剩下的只有你我的喘息声。你听那声音多么的委婉柔美,那应该是属于原始社会的爱情。
之后,我们便都开始酣梦。那梦必定是一生当中最香甜的,犹如躺在母亲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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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我最近老是失眠,怎么睡都睡不着。你让我想着你是在我怀中的,我一直都是在紧紧地搂着你,抱着你,可是不行,还是睡不着。一点也睡不着。
最近,我每次给你打完电话我都会看着那夜的黑色,抽烟,抽很多的烟。我能够吐出很美丽的烟圈,很兴奋地看着那烟圈一圈一圈地环绕。然后就是很疲惫的想你,想你那甜美的呻吟,想着我们的游戏。
菲菲,你说上帝是不是在故意在捉弄我们,偏偏把我们一个放在天南一个放在天北。我算了,如果我要去你那,坐飞机也要很长的时间。对了,菲菲你可说好了,你一定要守侯着我。等到暑假我们就会见面了,恩,见了你答应了我和我一起真正的玩那个游戏,到时候可不来反悔耍赖的。你要是反悔我也会象流氓一样地把你搞到手,我要你做我唯一的女人。我打算好了,我到年底我就退学,找一个只要能够混口饭吃的工作就行。我不会让你等的太久的,等到下雪的时候就差不多了。到那时侯,我就能够天天地抱着你,搂着你。
不行,还是睡不着,菲菲。佩佩真讨厌,老是跟着我,甩也甩不掉。菲菲,我要对你说,我今天摸了佩佩的手,我必须对你坦白。我以前从没有摸过的,尽管我们是那么的亲密。今天是她想看我的日记,我硬不给,就摸了。那日记里面写的全是你嘛,我怎么能够让她看到。我对她说了,是写的你,我就是不给她看。她硬是想看,我就摸了。我向你发誓,就这么一次。走路的时候她还是喜欢靠着我的肩膀,我最近很烦她,很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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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要不是这个世界有你,我就不想再活着了,一点也不想。我母亲和父亲离婚了。母亲最后还是跟那个男人走了,父亲现在又找了一个女人,父亲还让我接那个女人的电话,我就是不接。父亲真不是一个好父亲,母亲刚刚离开就找了一个女人。父亲真不是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菲菲,你说,是不是我做错了。我离家出走回来以后,对于父亲,母亲和那个男人的事情我就是装做不知道的,什么都没有对他说,我以为他是知道的。恩,我怀疑父亲肯定知道,要不然他不会找女人找的那么快。他故意让母亲先提出来离婚,他好能找出理由让我跟他。不说了,不说了,我的头都快炸了。
我要去喝酒了,我要喝的一塌糊涂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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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佩佩现在逼的我有点透不过气,有点透不过气。菲菲,菲菲,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呢,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你说你要是在我身边该多好,你在我身边,在我身边我至少,我至少能够有那么一个能够搂着她去哭一下,我现在能够搂着的被褥和枕头。
菲菲,我不明白我父亲为什么当初背着我母亲去找别的女人,男人为什么总是不喜欢属于自己的女人,我越想越想不明白。菲菲,我母亲对外宣称都是生病死的,不过,不过我知道,母亲肯定是得的恨父亲的病。女人最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在外边找别的女人,我母亲是小肚鸡肠,我母亲怎么受的了。一时间我感觉到自己长大了很多,长大了很多。
菲菲,我问你,你说等到我们结了婚之后我会不会学我的父亲。我肯定不会,我肯定不会,就怕你会……我会对你绝对的忠实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不然,不然我就早就跟了佩佩了。菲菲,你是在这个世界上我唯一想要得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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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说,天蓝,我不喜欢你了,一点也不喜欢。你不是我喜欢的那样的男人,我喜欢粗鲁的没有文化的那一种。
我说,在没见到真实的我之前,你最好不要做出那样的决定。
菲菲说,我不喜欢你,我就是不喜欢你。你给我在我眼前消失,快点消失。我说,在我对你没有绝望之前我不会离开你,因为我给你的缘分太重,我不会对你那么轻易的撒手。
菲菲又说,我就是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这样的男生。我要删掉你,我不会再加你。
我说,既然那么坚决那你就删吧。我还想对你说,即便我和你在一起了,我也不敢保证我会爱你一辈子,因为我身上的一半血液是我母亲的。
爱情就是这样,当相处一段时间都感到腻的时候,都想着撒手,都也不会顾及对方的感受。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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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真的很能够麻痹人的,真的很能。我想我是真的喝醉了。明明在我喝酒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去的,可是等我喝着喝着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女人,硬要拉着我回去。
我想我的胳膊是在她的肩上吧,她的身体很瘦弱,不过她身上有那么一种香味能够透过那酒味曲曲折折地一直伸进我的心里,心里便多出一种想要拥抱她的欲望。而那个女人又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弱不禁风。菲菲,是不是你呢,不会是你吧,你怎么会跑到我的身边了呢。可我再定睛一看,不,这不是菲菲,这是佩佩。
路边的风轻轻地吹过头发,心里突然有了那么一种莫名的感动。
我说,佩佩,妈妈不要我了,菲菲也不爱我了,你说这个世界还会有谁能够好好地爱我。
佩佩说,天蓝,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一直都在爱着你的。你生病了我给你拿药,你喝醉了我来扶你,你寂寞了我来陪你。我对你说,天蓝,你要是再不爱我,我就杀了你,然后,我再自杀。
我说,佩佩,我要你,我爱你,你搂着我好不好,抱着我,我冷的紧。我只要这个世界上有个人能够好好地爱我就好,能够爱我就好,我再也不会想那么多。佩佩,搂紧我,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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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第二天我刚刚醒来头还发疼的时候,菲菲打来了电话。
菲菲说,天蓝,你生气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生气。
我说,我没有生气,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菲菲说,我是爱你的,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我天天都在想你,想你想的头都发疼。那天是我们说的话太多了,本打算写字的,你却突然来了。本来心里就很烦的,很烦。
我说,我已经不爱你了。不爱你了,不爱了,要爱就爱喜欢我的人,要爱就爱对我好的人。
说着,那空气突然一下变的朦胧起来,鼻子是酸酸的,酸酸的。看着外边的阳光也变质了,变成了七色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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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菲菲,我是爱你的。我说过,你是我所碰到的想要疼爱一辈子的女人。你对我好一点,好不好,菲菲。
菲菲说,你刚才说不是不爱我了吗,怎么又爱我了。你的话我怎么敢相信……其实,我也是爱你的,我喜欢你那苹果香味的声音。
我说,菲菲咱一起说好,以后咱谁也不准吵架好不好。你要听话,你要乖,不准吵,不准哭,不准闹,不准你说不再爱我。
菲菲说,恩,天蓝,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你也要给我乖,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后也不准你哭,不准你说不再爱我。
我说,菲菲,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会不会杀了我。杀了我我一点也不怨你。
菲菲说,不会,我会再去找别的男人的。天蓝,我很想你,很想你,我想哭。
我说,菲菲,我也很想你,很想你,想的头都发疼。我现在已经哭了,让我们一起哭好不好,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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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说,天蓝,我感觉你对我不象以前那么好了。天蓝,你对我说,你还爱我吗,还爱我吗。
我说,菲菲,我真的很爱很爱很爱你。只是可能是我们的爱情时间久的缘故,我也感觉你对我不象以前那么好了。
菲菲说,天蓝,我要你给我飞过来,我要你搂着我,抱着我,在我面前发誓,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我。
我说,菲菲,会的。你再等几天,我马上就要过去。过去之后,我会把你紧紧地把你拥在我怀里,对你发誓,爱你一辈子。
菲菲说,可是天蓝,我还是很害怕,害怕你不再爱我了。
我说,爱你,真的很爱。我不爱你,我还能够再去爱谁
第五章
23
我发现自己是越来是越不能够控制自己,一心想着菲菲,感觉我是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菲菲,呼进的空气越多我就越是想念她。她是寂寞毒瘤,她是孤独杀手,她是我生命的克星。
在我刚刚生下来的时候,老祖父就给我占了一下卜,说我性属极阳,命中注定要有一次桃花劫。我不敢说菲菲就是我碰到的桃花劫,但我敢说认识菲菲就是我的最大的一次劫难。我和菲菲很有缘分,佛经中说,缘分的本身就是冤孽和劫难。爱上菲菲让我在劫难逃,也不想逃跑,一心等着死去。
然而佩佩还是忘不掉我,老是来找我,我发现——她爱我就象我爱菲菲一样。要是她不是佩佩,而她是菲菲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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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我要对你说,我做了一件不能够再去爱你的事情……你能够原谅我吗?不,我不乞求你的原谅,我只企求你要好好地活下去,你要给我好好地活下去。
菲菲,我母亲跟着那个男人出国了,我再也看不着她了。我本来是很恨她,可我又舍不得她,她是最爱我的了,我从小是喝着她的乳汁长大的。菲菲,可我母亲出国之后竟自杀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局。
菲菲,自从昨天我接着母亲的E…mail之后,看了我差一点死去。全不是我母亲的错,是我误解我的母亲了,是我的错了,我错的是一塌糊涂。
是父亲先背叛的母亲,母亲才开始背叛的父亲!这就是所谓中国男人惯用的伎俩,叫你有苦也说不出的疼痛。母亲说她一点也不爱那个男人,一点也不。只是想让父亲回心转意,可怎么也拉不回来父亲……母亲去了,母亲她茹苦一生地安详地去了,再也不会活在父亲的阴影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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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菲菲是我背叛了你,是我背叛了你。那天我知道母亲不幸的消息之后我就去喝酒,我去的时候真的没有喊佩佩,可是她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