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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出去。”
“真司,我跑来公司找你,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
近藤真司明白她心里在顾忌什么,“这件事迟早都要面对的,没关系,我很高兴你来看我,还有,谢谢你的便当。”
“不客气。”她嫣然一笑。
二子玉川铃鹿化妆品公司
“社长,有你的电话,是一位田中小姐。”女秘书通知正跟工作小组讨论事情的铃鹿静香,她执笔的手停在半空中,“我到办公室去接。”
田中丽是她安排在近藤真司身边的眼线,一直以来都是她打电话过去,这回还是自订婚后由田中丽首次主动跟她联络。
“我是铃鹿静香……嗯!有急事吗?”
对方刻意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状的说:“铃鹿小姐,发生天大的事了。将近中午的时候,有个女孩子来找副社长,副社长一见到她,那眼神柔得简直快漾出水来了,结果不到一个小时,副社长有新欢的传言已经传遍整个公司了。”
“是什么样的女人?”她镇定的问。
听筒那边传来田中丽吃吃的笑声,“不是女人,我看根本还是个高中女学生,长得很标致,一双大眼好像会勾人似的,副杜长一看到她就拉她进办公室,两人在里头待了快半小时,还事先交代不许打扰他们呢!”田中丽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说得口沫横飞。
“高中女学生?田中小姐,你会不会误会了?”真司不可能看上一个小女孩。
“铃鹿小姐,你可要相信我的眼睛,副社长和那女孩子之间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事,最后我还偷偷的跟在他们后面,看到副社长要公司的司机开车送那个女孩子回去,临走前还嘴对嘴的亲吻,完全不怕让人瞧见——”
铃鹿静香全身的汗毛像刺犯般竖起,“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她信誓旦旦的说。
“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吗?”
“连鹰峡秘书都不知情,我们这些小职员又怎么会知道?不过,下次如果她又出现的话,我再想办法帮你打听。”田中丽想到每个月平白拿人家的钱也不好意思,总要有点建树。
铃鹿静香口气郁闷的说:“不用了,你继续帮我盯着,那女孩的身份我自己来查就行了,再见。”心想,征信社也该给她回复了,那边应该有她要的答案。
第五章
在几天前同样的料理店内,铃鹿静香和征信社的人按照约定时间会面。
“这是你要的资料。”来接洽的也是同一个人。
铃鹿静香取出牛皮纸袋内的资料,上头是一大叠近藤真司和一名年约十多岁的短发少女在迪斯奈乐园游玩的照片,那少女有张清纯甜美的脸蛋,应该就是田中丽口中的高中女学生,这还并不稀奇,最让她感到震惊的是近藤真司脸上愉快的表情,她从没见他那样大笑过。
照片中的近藤真司穿着休闲服,吃着甜筒,与那名少女相视大笑的模样,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五岁,铃鹿静香的手在颤抖,内心受到相当大的打击,这女孩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能引出他另外的一面?
这才是真司的真面目吗?铃鹿静香死盯着照片想,她才是他的未婚妻,他的笑容应该只给她才对。
她将照片一张张看个仔细,照片下方的日期正是星期天,原来他说有事是跟这女孩去迪斯奈乐园玩,这算什么?真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在心中狂叫。
当她将照片看完,接着便是那少女的基本资料。
松岛麻衣子,十六岁,藤村女子高中一年级学生,成绩优异……
父松岛雄太,六本木警署搜查课警官,两年前已因公殉职……
母古贺幸江,电视名演员,被称为“戏剧界女王”
她跳过松岛麻衣子的简介,紧接着看下一张,便“是近藤真司这天来从出门到回家的一切行踪,以及附上两张松岛麻衣子出现在他公寓大楼的照片,上头注明离去的时间是隔日清晨。
这种种调查结果使铃鹿静香的火气燃到最高点,那天她在房里闻到的香水味,难道就是这个叫松岛麻衣子的女孩所有的吗?他们已经发生关系了吗?
“你办得很好。”就算恨得牙痒痒的,她还是要维持一贯完美的形象,“这是一张五十万元的即期支票,请收下。”
戴鸭舌帽的男人道了声谢,默默的将支票收进外套内侧的口袋。
铃鹿静香瞠大泛着红丝的双眸,瞪着照片中快乐的一对人儿,“依你推断,他们两个今天还会见面吗?”
“会。”他言简意赅的说。
她深吸口气,冷冷的说:“除非让我亲眼看见,否则我无法相信真司会有别的女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要你帮我查这个叫麻衣子的女孩,她所有的事情我都想知道,有消息再跟我联络。”
那男人朝她轻点一下头,然后像一阵旋风似的离去了。
铃鹿静香看看手表,马上付清了帐,开着车来到近藤大楼地下停车场出入口的对街,然后拨了行动电话到他的私人专线。
“真司吗?我是静香……晚上有空吗?我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呃!你要加班?好吧!那改天再约你,拜!”挂上电话,她原本妩媚的脸孔开始微微的变色。扭曲,嫉妒与怀疑像两条毒蛇盘踞了她的心。
当指针指着五点半,近藤真司的银白色跑车驶出停车场,铃鹿静香立即尾随过去,眼见为凭,凡事她都要亲眼证实才甘心。
车子一直开到吉祥寺昭和通,然后靠边停在某家杂货小店前,她把车子停在对街,目睹穿着一身学生制服的松岛麻衣子从店里跑出来。
整个晚上铃鹿静香只是跟在他们身后,远远的眺望两人手牵着手进入餐厅,然后像一对年轻情侣般逛商店街,最后回到近藤真司居住的公寓大楼。
她双手打颤的点起烟,仰头看着七楼明亮的灯光,想着他们此时此刻正在做的事,拥抱还是接吻?或者早已迫不及待的双双跳上了床?难道她会比不上一个青涩无味的小女孩吗?还是那根本就是他的癖好,只喜欢幼龄的少女,所以才没有碰她的欲望?
为什么事情转变成如此?她等了这么多年,结果等到的却是这种答案,叫她情何以堪?
“真司少爷正在跟客户讲一通很重要的电话,你要不要到会客室稍等一下?”鹰峡梦之助审视着妆扮冶艳的铃鹿静香,嗅到了一点火药味。
“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她沉吟一下,“鹰峡秘书,你有空吗?我能不能跟你谈谈?”
擅于察言观色的他,明了铃鹿静香是有目的而来,“当然可以,那还是到会客室比较不会受到干扰。”
两人进了会客室,里面空无一人,正适合他们秘密谈话。
“要不要喝点什么?”他问。
铃鹿静香摇头,“不用了,最近爷爷的身体不好?我好久没去向他请安了。”
“老爷很好,铃鹿小姐放心。”
她将想问的事在心里咀嚼了一遍,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平时精明的脑袋怎么突然变成一团浆糊。
“呃……真司他这些日子好像很忙,都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吗?”她旁敲侧击的说,不敢一下子问的太明显,让人家以为她在查未婚夫的勤,这可是会被当成笑话的。
鹰峡梦之助有些了然,但身为秘书,他不便透露太多。
“是有一点。”她可能听见了风声,才想从自己口中探听些什么吧!
“那他今晚有事吗?”她期期文艾的问。
“那就要看真司少爷的安排了,铃鹿小姐何不直接问他?”
铃鹿静香明白从他口中是套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情形只好从真司身上下手了。
“说的也是,他的电话也应该讲完了吧?”自己竟天真的以为可以从他嘴里套出个话来,鹰峡梦之助在近藤家当了二十几年的秘书,口风可以说是最紧了,哪有那么简单就打探到消息。
“请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看看。”他说。
‘不用了,我先到他办公室里等一会儿,反正不急。”她都这么说了,鹰峡梦之助也就由她去了。
铃鹿静香顺手整理近藤真司桌上的档案文件,却掉出一张淡粉色的卡片,她拉了起来,打开后立即认出那是近藤真司的字迹。
纯洁、灵秀、明媚,
美丽的、美丽的姑娘!
我已决定为你一人,
将此身完全奉献。
你那清澈温柔的眸子,
闪耀着如月华一般的光辉;
你那嫣红的脸颊,
绽放出蔷薇的芬芳。
你那灵巧的唇边,
排列着白色的珍珠;
你的心怀中,
还蕴藏着最美丽的宝石。
从那天邂逅你,
那一切就已悄悄潜入我心中,
这就是爱情吗?
美丽的、美丽的姑娘!
这是一首德国诗人所写的情诗,求学时曾经念过,这是要写给那女孩的吗?
她的心此刻受到最沉重的打击,认识他这么多年,曾几何时见他对女孩子这么费心过,连她都不曾拥有,那女孩子凭什么?
不能就这样认输了!铃鹿静香将卡片放回去,假装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等。
没几分钟,近藤真司便进来了,“真司,没打扰到你吧?”
“怎么会?坐啊!”他知道她终究会亲自来一趟。“要喝咖啡还是红茶?”
“不用了,我只是来约你今晚到我家吃个便饭,我准备亲自下厨提!不可以不赏脸。”她先声夺人的说。
近藤真司一愣,“我……
“我们已经好几天没见了,真司,你就将公事暂时放在一边,不要拒绝我。”她摘下女强人的面具,眸中泛着水光说道。
“静香……”他考虑了半晌,“好吧!几点?”他们是该好好谈一谈了。
铃鹿静香顿时笑逐颜开,“七点整,不见不散。那么我先走了,晚上见。”今晚不管使出什么手段,她都要把他留下来。
松岛麻衣子才弯进巷子,就见到家门前聚集了不少媒体记者,个个都伸长了脖子往屋里张望,她惊疑不定的猜测这些不速之客来此的目的,但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发现了。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有人高声叫道。
刹那间,一群人就涌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记者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抢着发问,让她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
“你是古贺幸江的女儿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母亲和她的心理医师的恋情?”
“听鹫见纯也的妻子向媒体公开丈夫和古贺女士的不伦之恋,身为她的女儿,你事先知不知情?”
“你对你母亲的绯闻有什么看法?”
“你会接受惊见纯也当你的继父吗?”
“古贺女士目前的行踪你知道吗?”
“你”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如排山倒海而来,松岛麻衣子脸色发白的只想逃离。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不要再问了,走开!”她用力的推开挡在身前的记者,逃难似的往家门口冲去。
“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
“古贺女士现在是不是在屋里面?可不可以请她出来解释一下?”
她才奔到门口,在屋里的管家秀子嫂便已经开了门,“小姐,赶快进来。”
“到底怎么回事?”她气喘吁吁的问。
秀子嫂先把大门关好,免得让他们乘虚而人。
“我也不太清楚,傍晚的时候这些人就突然间冒出来,一直问我知不知道太太在哪里,好像是鹫见医生的妻子知道太太和他丈夫之间的事,气得去跟报社的人说了些什么。”
松岛麻衣子蹙起眉心,拿起电话就打,可是母亲的行动电话一直不通。
”我打过好几次找太太,可是也都打不通,可能是太太把行动电话关起来了。小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不要管他们,他们爱在外面等就由他们去,什么都不要说。”她大感不解的呢哺道:“妈不是才说和鹫见叔叔分手了吗?怎么又闹出这种事来了?”
秀子嫂四口气,“我看那位鹫见医生很爱太太,不会那么轻易就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