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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那一晚出奇的平静。
这漫长的黑夜过的好慢,当东边再次升起旭日的时候,陈丰提到嗓子里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去,吃过早饭,红着眼睛的他和庞统两人缓步到了城楼上。
“军师,插旗的骑兵已经派出去了,看来白天可以让士卒们歇息一下了。”陈丰心里很担心那些骑兵,毕竟昨晚为了防止偷袭,他们都集结在城西门,随时准备弃城而去,一个晚上没有休息过。
庞统自信的点了点头,招呼道“蒋钦,你们和小郭的零陵军换一下,先下去休息,今晚还是照旧。”
望着骑兵们开心的打着哈欠,陈丰不由的露出笑脸,心情也缓和了许多,“军师,您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吧。”
庞统摇了摇头,“天有不测风雨,人有祸富旦夕,万事还是小心点好。主公,您还是先歇着吧,这里有我。”
陈丰推搪了一番,最后便是两个人都没有下去休息,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一天过去了,蛮兵却表现的出奇的平静,只是静静的驻扎在10里以外,根本没什么动静。
“军师,看来蛮兵不打算攻城了,以十万大军的粮耗,他们根本撑不了几天了。”陈丰开心的站在城楼上,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情。
庞统也有些不解的望着远处,喃喃道,“不可能!没道理啊!战又不战,退也不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糟了!”
“怎么了!军师”陈丰一听糟了两字,大吃一惊,急忙追问。
“蛮兵可能已经探到我们援军要来,所以他们正等着半路拦截,这程普根本不知情,如果率疲劳之师前来,绝对不是南蛮军的对手,弄不好会全军覆没!”
“啊!”陈丰紧张的望着庞统,伸手拉住他的衣角,焦急道“那可怎么办?要不我派骑兵通知他们!”
“来不及了。您看。”庞统一指城外,陈丰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城西南角出现了大量的旗帜,是援军到了!
“怎么办!”陈丰急的向热窝上的蚂蚁,紧紧的拉着庞统的衣角,向拉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不对,来的不是程普!那是。。。。。是襄阳的军队!”说道最后,庞统两眼发光,差点笑出声来,“刘表的援军到了,想不到来的这么快,按理说襄阳到零陵也有200里。”
“军师,你看,蛮兵动了,我们现在怎么办!”陈丰的心还是悬着,这已经是他一天里第三次说怎么办了。
“别急,看看再说,也好消耗掉一点他们的实力。”庞统的脸上又浮现出自信的笑容,神情比起刚才已经轻松了许多,眉角的邹纹也舒展开了,自语道“看来襄阳军来的也不少,就是不知道战斗能力如何。”
虽然战争的地点离零陵城有好几里远,但是激烈的厮杀声还是不断的传来。蛮军和襄阳军已经交锋上了,只是双方的兵力都非常巨大,这战场的形势一时还不明了,蛮军胜在以逸待劳,襄阳军强在装备精良,城外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大战。
“那是什么!”小郭的一声轻呼,令陈丰和庞统从全神贯注的观看中回过神来,小郭的声音从惊讶变为崇敬,“是单骑闯敌营,此将好大的气魄!”
陈丰大吃一惊,凝神望去,零陵城东边闪出大群士卒,人群前一骑如流星般朝蛮军扑去,确实是孤胆英雄。“是他,太史慈!”陈丰欢呼一声,“程普的大军赶上了!”
“快,传令下去,立刻集合所有骑兵!”庞统略带兴奋的喊道,眼前发生的事情显然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很明显是件令他开心的事情,“小郭,集合零陵所有骑兵,准备突击!”
西有襄阳大军,东有程普援军,城中又冲出大量骑兵!蛮兵开始慌了,蛮王不停的吹着号角,可是那慌乱的局面怎么也收拾不下来,乱军中,只见太史慈匹马单枪,如入无人之境,马踏枪刺,竟让他杀出一条路来,直奔到大象的脚下。好个太史慈,纵身立于马上,两脚用力一蹬,竟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翻坐到了象背上。蛮王见他上来,舍了号角,拔出弯刀便刺,太史慈在象背上往后一滚,避开了那刀,手中长枪轻轻一拨,便将蛮王的大刀磕飞了。
蛮王失了兵器,却丝毫不俱,伸手从椅子下(象背上的椅子)掏出一面象盾和一根软皮鞭,和太史慈对峙起来。
第二十一节 南征(上)
“投降吧!你们输定了,”太史慈挪动了一下双脚,将手中的长枪往象背上一支,用力扎稳了马步,显然大象的移动让他很不习惯,。
蛮王喘了一口气,矶哩咕噜的说了几句,见太史慈一脸茫然的样子,忽然用生硬的话说道,“你。。。听不。。。懂?我。。。不会。。。降的,你。。降。。吧,我。。。让。。你 。。做。。大官。”
“原来是个傻蛮子!”太史慈轻叱一声,将手中长枪一挺,疾步上前,往蛮王当胸刺来。那蛮王也不躲闪,只见他将手中象盾往前一挡。这盾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太史慈只觉的手中一紧,长枪再也刺不进去半分,那枪身由于受不了两端的压力忍不住弯曲起来。
那蛮王得势不饶人,将手中长鞭一甩,“唰”的一声带起一片劲风。太史慈冷笑一声,伸手欲抓,忽见蛮王脸上一阵阴笑,那手硬生生的收了回来,整个人纵身而起,就如跳绳一般。这飞身纵跃本来就是他的强项,想当初与张颌交手的时候他靠的也是这般功夫。
太史慈跳的极准,脚步落下时便将那长鞭踩在了脚下,突然,太史慈感到一股锥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慌忙倒退几步,低头望去,那碧绿的鞭身上长着很多细刺,若不仔细观察确实很难发现,而脚底都渗出血来了。“卑鄙的家伙。”太史慈咬着痛,收回了长枪,狠狠的瞪着蛮王,眼光煞是可怕。
蛮王见血,心中大喜,将象盾护在身前,挥鞭又再次袭来。太史慈将长枪一卷,顺势将鞭卷住,朝后奋力一扯,竟将蛮王连人带鞭从象背上拉了起来,蛮王双脚腾空,心底大骇,死命的抓住鞭子不放。太史慈长枪当杆,绿鞭为绳,如钓鱼翁一般将蛮王整个钓了过来,那蛮王来的近了,只见他伸出左臂一抓,正抓住蛮王的后劲,“朴”的一声将他压倒在象背上,“蛮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投不投降!”
那蛮王被擒,浑身动弹不得,不过嘴巴确实很硬,“吾堂堂。。。交趾国。。。大王,是。。。不会。。。投降。。。的。”话说的还是有点结巴,不过比刚才好多了,看来是很久没说所以生疏了。
太史慈见他不降,正要用那鞭子去捆蛮王,忽听下面有人喊道,“太史将军,主公有令,不得伤害蛮王。”太史慈定睛望去,见一将手持钢刀,左突右砍,大刀闪过,鲜血乱飚。此人正是小郭。
“也罢,暂且饶你性命,快将你座下怪物往零陵城里赶去!”太史慈一松手,提枪指着他的咽喉。蛮王向他要了绿鞭,在象背上狠狠的抽了几下,那大象浑似骚痒一般,半晌才反应过来,缓缓的向前移动。
蛮王一动,蛮军曾死命的冲杀了几次,却全都被三路大军杀散,最后眼看无望,便全军撤退,这场战斗打的比以往的几次都要激烈,但是由于实力相差太过悬殊,所以历时很短,不过半个时辰,蛮军就撤退的一干二净。
零陵城中,陈丰拉着庞统的手迎了出来,“有劳蒯将军前来相助,陈某实在过意不去,特备水酒一桌,为将军接风贺喜。”
由于刚刚大败蛮军,蒯良的脸上略带笑容,不过他对陈丰霸占樊城的事心有反感,所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多谢陈太守美意,零陵之围即解,小将自当回襄阳复命,不敢有违,浪费了太守的一桌美酒,还望见谅。”看他那个样子,是不准备进城了。
陈丰暗暗心急,这数万襄阳军就这么让他走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只是苦于没办法可想,只能暗自焦急。
忽然,只听庞统哈哈一笑,“蒯将军此言差异!此战所解的不过是零陵暂时之围而已,若将军回,蛮兵卷土重来那又如何?难不成要将军来回奔波,劳民伤财!”
蒯良听的一惊,“以先生之言,那便如何是好?”
庞统轻笑数声,走上前来,指着南方道,“南蛮之人,向来不服管教,恃强凌弱,若要保零陵郡永远不守侵犯,败其兵实乃下策,唯有服其心方可永除此患!”
蒯良默默的沉思良久,轻叹一声,“先生所言极是,但是要服其心,谈何容易啊!”
陈丰见他松口,大喜,忙上前执其手道,“蒯将军远来辛苦,不如我们先入席,边吃边聊,共同商议臣服蛮子的大事。”
蒯良听他说的有理,便点头跟着陈丰入席。零陵的酒菜比较纯朴,没有什么大鱼大肉,多是一些青菜素酒,不过烹饪的不错,也算是色香味俱全。陈丰连敬蒯良数杯,再加上一顿吹嘘,已经让他有点飘飘然了。
酒至半酣,庞统见时机差不多了,趁机道,“公奕,去把蛮王请来。”
蒯良听的一惊,他不知道太史慈所擒的便是蛮王,闻言奇道,“先生已擒得蛮王,那还有什么好商议的,让他投降不就得了。”
“将军有所不知,若那蛮王肯降,自然是最好,只是那家伙非常强硬,宁死不屈,所以还是把他请上来的较好。”
不久,蒋钦便挟着蛮王前来,庞统命人给他送绑看座,然后道,“委屈大王了,不知大王对此次失败可是心服口服?”
蛮王脸一横,轻哼一声,“哼!汝等用卑鄙之计胜我,如何肯服!”
“哦,”庞统微笑着扫了蒯良一眼,继续道,“那大王要如何方肯心服!”
蛮王低头沉思片刻,“若汝与吾公平一战,汝若得胜,吾便心服!”
“好!”庞统大笑着起身,将满满的一杯水酒递到他的面前道,“我这便放你回去,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若再被我所擒,你又有何话可说。”
那蛮王将头一伸,满杯饮下道,“若如此,则吾心服口服!”
“好,大人,您看是不是。。。。”庞统朝陈丰使了个眼色。陈丰早从他的第一句话中已经会意,心中已经开始幻想着和诸葛亮一样七擒孟获的壮举。连忙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陈某就以此酒席为大王送行,希望大王回去后不要忘了今日所言。”
蛮王却是个急性子,将酒杯一放道,“这酒就不用喝了,吾这便回去准备,在交趾国等你们。”
陈丰和庞统对视了一眼,便放他回去了,由于蛮王不会骑马,所以还是让他骑着大象回去。等他走后,众人也没什么酒兴了。蒯良红着脸,满嘴酒气道,“以陈太守的能力,擒那蛮贼自然不在话下,我先预祝太守胜利归来。”
“诶,蒯将军见笑了。”陈丰摇了摇头,哭穷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虽有心伐贼,奈何少兵。长沙一带贼寇成群,为保百姓安宁,必须留一万大军镇守,而我仅有三万士卒,这三停去了一停,安能伐贼乎!陈某不才,原为将军先锋,和将军一齐扫荡南蛮,不除此害,誓不回来!”
蒯良听了连连摇头,正要开口说话,却忍不住酒兴,吐了一地,良久,他才直起身来道,“陈太守为民除害,小将佩服的紧,只是小将体弱,难当伐贼重任,若太守不嫌弃,小将愿随太守一起出征,只是这主帅一职,非太守莫属,请勿推搪。”说着,便去腰间解那襄阳军军符
陈丰又假意推辞了一番,这才名正言顺的接了军符,令人扶蒯良下去休息,撤了酒席,为南征做准备去了。
第二十二节 南征(中)
准备了一个星期,为了防止蒯良的反悔,陈丰不得不仓促的带军远征。与上次曲阿之战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