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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岗川见能活命,就如同豆子倒竹筒般地讲出了这医疗所的秘密背景:他这个诊疗所实为山本驻缅株式会社的多处鸦片加工提纯的地下秘密工场之一。由于有了会社的财力支持,还有八莫的倭人商社撑腰,这岗川倒是以制毒贩毒为主,行医治病为辅了。几年间,他在完成了会社交给他的加工任务的同时,自己又大量走私贩私和贩卖鸦片毒品等,聚敛了大量的不义之财,全都藏在这处密室里。医疗所的后院成了他的淫乐窝和销金窟。他回日本娶了一房妻子,又娶了3个日本小妾,还召徕了4个日本本土的艺伎,又在八莫买了3个漂亮的缅北女子作为侍妾,每日里饮酒作乐,日子过得非常地快活潇洒。
刀巴恨声对那岗川道:“你身边己经是妻妾美女成群了,成天左拥右抱的,你为啥还要去迎春楼嫖妓呀?”那岗川却答:“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那华夏有句俗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陈佳永又从岗川嘴里询问到了大量情况后,就让刀巴去点了那岗川的几处穴道,让他呈一付昏迷不醒的样儿,然后又将他装扮成酒后嫖妓下楼梯摔伤了的模样,他俩就由刀巴将岗川背着送进了那后院,
岗川的妻子花子还没有睡着,她见有人背着丈夫回来,就赶忙开门迎他们了进了房里。陈佳永扮着了驻缅株式会社的一位商人,他很礼貌地告诉花子太太:他叫横路进一,才来到八莫,岗川请他在迎春楼上喝酒,不想岗川酒后去方便时下楼梯失足摔伤了头部,这会儿就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他们这才赶忙送他回来。那花子太太约莫二十四五岁,看上去是一位非常美丽贤淑的女人,她啜泣道:“他经常都是这样醉酒的,可这一次却摔得这么狠,话都不能说了,这可咋办呀!”
那横路指着刀巴道:“这一位是我的同伴,他也懂一点医道,莫不让他再治一下岗川君好么。”那花子点头同意了,此时却见一群莺莺燕燕的女人们进了主母房里,她们见那刀巴将岗川又侍弄了一会儿。良久,那岗川才喘出了一口气儿来。陈佳永连忙问他道:“岗川先生,我明天将带35驮鸦片到诊疗所交易,你没有忘了吧?”那岗川点了点头。陈佳永又道:“是你摔伤了后说,暂时让我帮你经管这诊疗所的吗?”岗川又点了点头,并且还伸出了手指着一群女人们,一忽儿就又昏迷过去了。陈佳永就对这一群女人们道:“你们都看见了,岗川先生指着你们,就是说他在生病期间,你们都要按老规矩不能出这后院。同时,我作为岗川先生的好友,接受他的委托,暂时替他打理这诊疗所的生意。”一群女人对这位温文尔雅又热情相助的横路先生很有好感,均称谢不已。
花子忙不迭地将岗川身上的一大串钥匙交给了横路先生,就和众女忙着去侍候那昏迷中的岗川夫君去了。这厢里陈佳永拿得了岗川的钥匙,连忙去到了前院岗川的办公室,取出了他的印章以及大量资料,那日文这会儿只有陈佳永一个人才看得懂。他赶忙吩咐刀巴,让他将密室里最贵重的东西马上装驮,连夜运往辛甘寨,再转运回吉祥寨;他又启动了电台,亲自向刀玛发出了电报:命刀玛连夜将35驮鸦片运往八莫。他安排人在城边接应。
下半夜3时许,地里鬼王英和地耗子马奇带着10驮满载的驮马就悄悄出了城,往辛甘寨急急而去。途中,遇上了刀玛的驮队,他们互通了情况后,刀玛快马加鞭而行,在凌晨5时许率驮队赶到了八莫。
陈佳永安排刀巴去城外接到了刀玛驮队,从后门悄悄带进,将驮队安顿好以后,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了。
陈佳永在岗川的办公室里也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洗了个冷水脸,一看表:早晨6时,就已听见下人们去开大门的声音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丫头听了后院主母的吩咐,打来了一盆热水,侍候着接替主人的新主子横路先生洗过了脸,正当陈佳永喝着送上来的一杯热咖啡时,一个年近30岁,着灰色长衫的男子走进了屋来。那男子进屋却一愣:他先是想到这么早房里肯定没有人;再就是想:岗川的办公室里这么早咋就有了一个生人?
陈佳永用倭语对那人道:“你就是诊疗所的管事陈滇生吧。我是接替岗川先生诊疗所工作的横路进一。岗川先生昨晚不慎受伤了,你这会儿不去后院看看他吗。”
那个叫陈滇生的管事就赶忙去了后院。一会儿,他回来就向陈佳永深深一辑,也用倭语道:“管事陈滇生见过诊疗所代理横路进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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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八莫医馆
更新时间2010…2…10 16:59:14 字数:3274
陈佳永对那管事陈滇生道:“我是岗川先生在本土都认识的亲密好友,昨日才从仰光驻缅株式会社总部来到贵地八莫。昨晚,我和岗川先生在迎春楼聚会饮酒时,岗川先生因酒醉后下楼梯时不幸摔伤。他委托我暂时替他管理几天这诊疗所的大小事务。花子太太也知道并同意了,她已经将诊疗所所有的钥匙和岗川的印信都交给了我。你刚才也去后院问候过了冈川先生和花子太太。想必花子太太也告知你了,若没有其他事儿,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上班干活儿吧。”
那陈管事就马上上前,拿出了大一叠帐本,向横路先生汇报起工作来:诊疗所昨日才运走了为会社加工的一批货物,应当收取加工费用和佣金10%,共约2万余元(折合银元,下同),另一批货款今日上午到帐,有5万余元。诊疗所近日的支出帐目为收购的鸦片及中药材等2万余元,还有诊疗所的员工本月薪金支出共5000余元。以及……
陈佳永问陈管事:“诊疗所近日来还有什么支出吗?”那陈滇生道:“还有的:岗川先生两次逛妓院欠下的500元、后院女眷们的月钱共6000元、孝敬商社会长龟田先生的月例钱1000元等。”
陈佳永心道:这岗川小子每月的开销倒真还不小!他想了想:反正是岗川的钱,羊毛出在羊身上。先稳定住了这诊疗所的员工队伍再说。于是,他就吩咐陈管事:“你一会儿就去准备好现钱,先将诊疗所请来的坐堂医生和护士以及员工们的月薪一一下发了;同时,将我驮来的35驮鸦片也按老规矩收了,记在帐上。我带来的小厮小牛子,会协助你管好帐目的。我待会儿要去商会拜见会长龟田先生。”他说完就叫过来了电报员小牛子,让他和陈管事认识了,二人就一同去了偏院里,和陈管事一起清点和交割刀玛他们送来的货。
陈佳永叫过来一旁侍立着的那个俊俏的小丫头,问了她的年龄和姓名,那小丫头答到:她今年14岁,叫柳月儿。陈佳永就叫柳月儿带路,二人出门去了那倭人的商社。
八莫是一座缅北的边远小城,贫穷而落后,所以英人的管控也不太严,英驻军才一个连。这里反而倒是倭人活跃得很,几乎控制了大半个城里的经济,倭人们运用一切手段,在这里搜刮着资源和聚敛着财富,岗川的富有就可见一斑。
陈佳永在柳月儿的带路下,步行了不到10分钟,就到了那倭人的商会。他先向门子递上了用倭文写好了的名刺和用红绸包着的10封银元,不一时,院门里就出来了一个穿和服的老者,大约60多岁,他自我介绍了他叫龟田,笑吟吟地将陈佳永迎了进去。那龟田会长招呼陈佳永坐在了榻榻米上,让侍女端来了好茶,就向这位从仰光远道而来的“横路进一”先生上演了一出正宗的日本茶道,弄得陈佳永忙不迭地应付着,都差一点露了馅。
龟田问横路先生是哪里人,陈佳永随口答了:福冈。那龟田大喜不已,就说他就是福冈附近的佐贺人,他们也算是半个老乡了。陈佳永又向龟田送上了一封1公斤重的上等鸦片。龟田高兴地收下了。但他却对陈佳永肃言道:“横路先生,这东西虽然很值价,但你可千万不能沾染上它哟!”陈佳永忙道:“谢谢前辈的提醒,后辈一定牢记。”他于是就向龟田会长说了昨天晚上岗川医生在妓院迎春楼喝醉了酒,不慎摔伤了的事;又递过去了他凌晨赶紧伪造的一些证明文件之类的让那龟田过了一下目后,就又收回了皮包里。
龟田会长猛饮了一盏茶,叹了一口气道:“最近缅北腊戌一带出现了一伙不明国籍的强人,使我们倭人遭受了重大损失,我们才又将重心移到了八莫和密支那一带。商会因此才重用了岗川,那岗川本来是一个很有点才气的医生,谁知他不太争气,刚刚发了一点小财后,就开始酗酒、贪恋女色,甚至吸上鸦片了。他这次醉后摔伤,是早迟的事,我并不感到意外,真是活该!”说完,他就起身道:“我还是得去看看岗川。”陈佳永就忙让柳月儿扶着那龟田出了门,那龟田会长原是认得柳月儿的,就让她扶着,他们出门招摇过市,那龟田会长不时也和熟人打着招呼,并介绍着从仰光会社派来的这位横路进一先生,他们慢慢地像散步一样,来到了岗川诊疗所。
龟田会长刚进得院门,就听到了一片问候声。陈佳永心道:看来这龟田老小子在这里还挺有名望的。他陪着龟田会长赶去诊疗所后院看望了岗川。只见那岗川躺在床上,仍旧是昏迷不醒。龟田会长就问了花子太太一些岗川的伤情和诊疗所的事务安排,然后,就拉着那位年轻美丽的花子太太白嫩的手儿轻轻地拍打着,安慰着她:商会一定会努力关心岗川医生病情的,直到那花子太太有些嗔怪地抽回了手,才告辞起身来到了前院。那柳月儿十分乖巧伶俐,已经在侧室里安排下了早歺。陈佳永就留下了龟田会长在诊疗所里用早膳。
陈佳永未曾想到,那侍女柳月儿又带了4个打扮得十分艳丽的艺妓进得屋来,为他们的早膳唱歌伴舞。龟田会长一会儿就深深地陶醉在了那倭国歌舞中,他嘴里不停地哼哼着,一把就搂过了一个艺妓坐在他怀里,嘴对嘴地喝着那清酒。陈佳永心想:那岗川可能是经常这样接待龟田的,他于是就起身告退,并请龟田会长慢用早膳。
陈佳永去到了前厅,看了看门诊部和药房,也真还有不少人来看病抓药的,几位聘来的坐堂医生和护士还有打杂员工们见了这位横路先生,都纷纷热情地向他问安,因为他们一大早就领到了拖欠了大半个月的工钱,心里都非常高兴。陈滇生管事过来汇报:鸦片35驮共14000斤,已经交割了,应支付15万元。诊疗所7万元的货款和佣金已经到了帐上,另外,还有一笔岗川的走私款10万元也收到了。下午,还有几批货要发出去。说完陈管事就递上了一份货物清单,陈佳永看了,不禁皱了皱眉头,对他道:他过一会儿再确定这发货的事。就吩咐陈管事忙他的事儿去了。
半上午了,那龟田会长才从前厅侧室里出来,见这横路将诊疗所打理得井井有条,心里就十分高兴。他对横路道:“那岗川的医术虽然很好,但在管理上却是不行不行的。只是,他身边的女人,却一个赛一个地漂亮,个个都如花似玉,貌若天仙,都是些大美人儿,真是一群尤物!让人爱不释手呵。”陈佳永见那龟田会长还在沉浸在和那几个艺妓的香艳事儿里,就乘热打铁,对他道:“若您老高兴,这事我就作主了,我见天就派一名艺妓去商会侍候您老人家,好么!”那龟田听后,立刻就裂嘴大笑起来,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