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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海笑了,“他们在欢迎我们。”
走近。
一大群的武林高手。
“白海!李大侠呢?”‘钢刀镇天下’黄飞大声问道。
“死了。”
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睁大了眼睛。
瞬间每个人都有了不同反映,大都用手遮脸,似乎很悲伤。
“李大侠!他,他—;—;”
“我杀的!”
每个人都傻了,目光汇聚于白海。
黄飞的脸狞曲起来,“你杀的!白海,你这个武林败类,定是你暗算李大侠,大家还不一起把他作了,除了这个武林公害,替李大侠报仇。”
韩泪紧紧地靠住白海,每个人都在张牙舞爪。
白海一甩袍袖,“你们能吗!你们可代表谁来杀我?”
了如大师双手合什,“李大侠是武林的希望,你杀了他,自是不该,他为除草原之王,千里迢迢,必是被你用卑劣的手段暗害了。”
义正词严。
白海轻轻地一笑,“我只是一个刀客,一个平凡的刀客,我无名,但我有目标,我正大光明的击败李问,我不喜欢你们的武道,如果你们要为他报仇,想死,可以。”
刀光阵阵。
他的眼光似刀。
黄飞在后退—;—;
空旷的大地。
风是暖的。
“他们怕你,白大哥,我们可以走了。”
“真的可以走了—;—;”
走得很慢。
“你还要—;—;”
“是,韩泪,我要继续我的事业,如果你愿意陪在我身边,我会更有力量。不管最后我们是否可以活下去,但我要拼尽全力,到时他们这些高手就不会象今天这么客气了,因为那将触及他们自身的利益。”
“我当然会与你在一起。你本不应该用这柄刀了。”
“可我,刀还是我离不开的利器。”
“这不是最高的境界,你应该有新的开始,刀中有情,刀断了依然可以杀人,你用断刀更能—;—;可以走向远方。”
刀已断,心变坚强。
断刀门的弟子很勇敢,因为他们知道,只有努力进攻才能活下去。
刀下的鲜血越来越多。
因为他们的断刀砍向无数不愿意建立武盟的人头上,断刀依旧可以杀人,所以他们是强者。
可是他们却都是一些普通的江湖人,甚至曾经微小的连一名武士的称号都算不上,还要为生活奔波。
只因他们有了理想。
他们有目标,有梦想。
他们不是侠客,却有着侠客们终身难以获得的称赞,只因喜欢他们的人只是普通的人而已。
哪里有血就有—;—;他们的身躯。
他们有他们的领袖,白海,一个断刀客。
刀断,脸冷,却激动,有爱,在眼里。
韩泪并不说话,她只是跟着他,无论哪里,每一刻的相伴都让她感到温暖。
只有在夜里—;—;才有温暖。
白海轻轻唤了一声,“韩泪。”
她靠在了他的肩上,“想休息吗,我累了。”
他抚去她脸上的汗珠,“休息一夜,明天进城再会孟川。”
她的脸上有淡淡的笑容。
他扶住她,仿佛害怕她跌倒似的。
温暖的被窝。
韩泪缩在他的怀里,将他搂得好紧,仿佛舍不得把他松开。
“你怎么了,韩泪,你怕什么?”
“没有。”
“你有,我会活下来。”
“我知道,可是总有一天,你会遇见一个真正的武士,生命只有一次。”
“韩泪,你—;—;”
“你还是继续下去,我知道你的梦想。”
“我有梦,更重要的是有爱有朋友。”
他笑了,“泪,你总是很伤感。”
“因为我太孤独。”
有人在笑,阴森森的笑声。
白海一下坐了起来,窗外隐约看到一个人影,手里有剑。
白海又躺下了,“有人想杀我们。”
韩泪无耐地叹了口气,“又要有人死去,白海,—;—;”
刀光一闪。
人影倒下。
有人轻声说:“白大哥,已经解决了。”
白海轻声说:“你也去睡吧,休息好才能战斗,今天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了,你是孙玉吧。”
“是,我是孙玉,白大哥,你还能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我们是兄弟。”
“是!”
孟川已经大醉三天了。
这三天里他喝了醉,醉了再喝,再醉
唐方只是静静地站着,始终望着那满地的酒坛,当孟川终于不再喝的时候,唐方笑了,“你是一个醉仙?”
“我不是,你知道我只是一个武痴,我没有雄心壮志。”
“难道你仅是想和李问决一高低?”
“只是讨教武学。你知不知道每一门都有最高的境界,我只想追求最高的境界。”
“或许我可以使你接近它。”
“不。”
“为什么?”
“因为你志存高远,你的心与我的不一样。”
“是,你知不知道李问让我来的真正意义。”
“我想我知道与否都不重要,我不会帮你的。”
唐方的脸上有了寒意,“好,我走了,但愿你就这样,你大概不会被别人说动吧。”
“或许吧。”
唐方大步出门,回手一指。
砰地一声,一个酒坛碎了。
酒洒了一地,在流溢。
孟川抬起了头,“你应该收起锋芒。”
“你不懂,人就是要活会真我,快意恩仇!”
刀依旧是断刀。
人依旧是有爱。
孟川已经没有了醉意,他笑笑,“白海,你的刀法很好,但杀不了我。”
“或许如此。”
“一定。你还要再来?”
“因为你的做法!”
“我杀了人,五个断刀客而已,因为他们也杀了人。”
“可他们不该死,而他们杀的人应该死去。”
“你想独霸天下?”
“只是武林。”
剑已出鞘,“我会出剑,因为我要为武林同道而战,我们要安宁的武林。”
正义的眼神。
剑光下
无数年轻的剑手为之激动,这仿佛才是真正的剑客。
了如大师双手合十,“阿弥佗佛,孟施主真是世之高义。”
孟川闭上了眼睛,仿佛在享受着片刻的荣光,“黑暗将会过去,武林平静一下多好。”
白海大笑,“有了平静哪有激情,哪有爱!”
他回头望了望痴痴的韩泪,“她是我的爱人,你们有爱吗?”
“血腥不可以统一武林。”
“我靠的不是血腥,而是梦想,朋友与爱。如果只凭刀剑,我一个人又怎会有那么多的兄弟,又怎会让这么多的高手感到恐惧,齐集于此。”
孙玉手中的断刀一闪,“白大哥,他不懂的。”
孟川长叹一声,“我要出剑了。”
无数道剑光笼罩了白海。
一双双痴痴的眼睛。
白海的断刀已动,迎着剑光,劈了下去。
剑光刀光交织在一起。
刀飞了出去。
可是孟川也倒下了。
白海却还站立着,尽管鲜血不断地从手腕往下流淌。
孟川倒在地上,笑了,“我醉了。”
他闭上了眼睛。
白海转过了脸,脸上有笑,“泪,我说过我可以活下来的”
黄飞的手猛地抓住了韩泪的肩,一把匕首已经抵在了她的后心,“白海!”
韩泪动也不动,只是痴痴的望着对面心爱的人。
白海也没有说话,也只是静静地站立,两双眼睛在传递着爱。
“白海!你砍断自己的右手,我就不杀她!”
孙玉没有说话,他只是轻轻的递上了断刀。
没有感伤。
脸上有笑。
手已断,有泪水从韩泪的眼中溢出。
“你放开她!”
黄飞松开了韩泪,耸耸肩,“我侠义之人说话自然算数,我不会杀死她的。你爱她,所以你斩断了自己的手,可并不值得。”
了如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白施主,你若能改过从善,解散断刀门,我们也可放你归去,你”
“我本善良,了如大师,你呢?你善良吗?,哈哈”
有许多道剑光,因为许多人手中都有剑。
韩泪猛地撕扯下衣袖,开始为白海包扎。
白海道:“孙玉,你走吧。”
十几道剑光。
孙玉猛然腾空,向前跃,他有很好的轻功,跃过了剑光。
他的速度极快,他活下去了。
韩泪似乎是累了,倚在了白海的肩头,“白海,我们要死了吗?”
“大概吧。”
终于
剑海。
一声怒吼。
韩泪被白海抛了出去,他死了。
就这么简单的死去。
已看不清他,只有一堆血肉。
她躺在地上,眼里一片空灵。
没有人理会她的生死。
这一天,城里很热闹。
因为有人死了。
唐方捧着韩泪,“你想不想再看一眼白海?”
只有泪水。
他就这么捧着她,走在大道上,“我要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让你在那里好好地休息。”
“你是唐方?”
“是,我是唐方,韩泪,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是生活还在继续,活着就有希望。”
“拥抱着你,我的宝贝,你看见我我在流泪”
“歌很好。”
含着泪的笑,“我想好好的睡一觉,谢谢你”
她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好安详,呼吸也很均匀,脸上有笑,他也笑了,带着温暖,他知道她是强者。
孙玉静静地躺在床上,夜绵长,窗外一片寂静。
他在喃喃自语,“今天以后我将是断刀客的领袖,多伟大的使命,我可以成功,可今天我没有眼泪。”
因为我是男儿。
有歌声,刹那间许多间屋子的灯光已亮了起来,至少在深夜,人们并不喜欢这样的歌声。
歌声里有快乐。
孙玉走了出去,一个年轻的和尚,他充满了快乐。
“和尚,你很快活?”
“是,因为有人死了。”
孙玉拔出了断刀,“我是一名断刀客,今天我应该悲伤,我是孙玉,所以今天我没有流眼泪。”
“我法号天刚。”
“我似乎应该杀了你。”
天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生命只有一次,我只想坦白说一句话而已,孙玉,我喜欢白海,还有他的断刀客。”
“谢谢。”
“你经历如此生死一战,应该可以成为新的领袖吧,所以你应该有勇气。”
“我有勇气,你有智慧?”
“是,有一天不会很远,我俩会成为对手的。”
“我要杀了了如,黄飞!”
“请,今天他们是至尊,而我不是。”
“我是至尊。”李问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微笑着指着自己,“天色这么晚,你们在这里说话,难道不怕我说出去。”
“你是谁?”
“我姓李,李问,白海死了,所以我活了。”
闪亮的眸子。
天刚笑了笑,道:“李问,今天你活了,可你难道还想当最伟大的侠客吗?”
“我有剑,我宁愿做一名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剑客。”
“哈哈,我是断刀客。”
“我只是和尚。”
春天的歌。
韩泪躺在草地上,在阳光下,她的头枕在唐方的怀里,“中原的阳光多好,唐方,我现在很快乐。”
“我知道,但你也很悲伤,对女人来说”
“我是草原上的女人,唐方,你杀了草原之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他,他对我多好,他是我的爱人,又似兄长,长辈。”
“可他死了,我只有杀他。因为草原需要平静。”
“我知道”
“韩泪,和我在一起,为我生个儿子,我喜欢孩子。”
“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唐方,你救了我,难道我一定要为你做这种事情?不,不可以!”
“为什么?我不好吗,韩泪,你陪我。”
“你不赔我,好了,别说了,好吗,你只不过是唐方。”
“李问重出江湖了。”
“他当然要这样做,他是个出色的剑客。”
“可我比他更好。”
“不,唐方,我累了,我喜欢你抱着我。”
他将她抱紧,她感到很舒服。
“你对我很温柔。”
“当然。”
“可我并不喜欢温柔的男人。”
“不,我对你只会温柔。”
“韩泪,你希望你的爱人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
“成功的,他是强者。”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