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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自助式的平台拿了一块蛋糕,点了杯咖啡,拿着托盘走进座位区时,亲眼目睹聂权赫正给一名高大蓝眼的洋人一个过肩摔,她脑袋里霎时一团混乱,只能眼睁睁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她连忙询问在场的友社领队珍妮,两人这次因为路线相同,所以经常遇到。
";见义勇为啊。";珍妮对她眨眨眼。";他是你的团员吧!好帅哦,长得像明星,体格又好,不知道有没有带女伴来玩?";
";没有。";雪果没好气的回答了她,放下托盘,走到聂权赫身边。";你没事吧?";
问话的同时,她紧紧皱着眉头,因为这种事情不该发生,即使他是站在正义的那一方也一样,如果她的团员因此受伤,责任都在她。
";没事。";他瞅着她板着的脸。";你在生气?";雪果没有回答,同时,堡内的保安人员已经赶到了,他们押走这名专偷游客皮夹的南欧小偷,而差点被偷走皮夹的一对老夫妇不住向聂权赫道谢,由珍妮带头,周围响起了热列的掌声。
怪了!雪果的感觉从生闷气转换到与有荣焉,她困惑的看着落落大方接受众人掌声的他,好像他是这座城堡的捍卫者。
她屏住气息,脑海忍不住浮现这样的想法,咖啡馆的服务生端了杯咖啡过来,笑着说是要请聂权赫喝的。
";我知道被当英雄的感觉很好,但我希望这种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了。";他们坐了下来,她搅拌着奶球化在热咖啡里,嘴里不停数落。";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他们小偷身上可能带刀,也可能有枪,他们六亲不认,他们会伤害你!";他露出微笑。";我会咏春拳,还有,我是跆拳道黑带。";
听他这么说,雪果双眼瞪得更大了。他们一开枪,你的跆拳道还施展得开来吗?";他这算有自口信还是天真?
珍妮是业界有名的花痴领队,经常传出和团员发生一夜情,也常和各国的导游有感情纠纷,风评非常不堪,她可不能让聂权赫被珍妮给污染了。
他们自然而然的一道走,下山的路跟上山的路一样,只不过得用走的,沿途有马车载着游客上山,但果都露出同情马儿的表情来。
真是虐待动物啊,来生也让他们做动物看看……
她的心声进入他的心里,包括她在咖啡馆里对他情不自禁的欣赏之意。下过雨的山路充满泥泞,他笑瞅着她,对她伸出手之前,眨了下左眼。
雪果的心跳微微加速,稍作迟疑之后,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把手交给了他,但是她要自己不要想太多,她认为这也是他见义勇为的行动之一,就像他在咖啡馆处理那个小偷一样,是他的骑士精神,而不是只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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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间,雪果取了两个圆面包,又倒了一大杯咖啡。
";你不吃点炒蛋或火腿吗?";施助走到她身边,看了她简单的餐盘之后,关心地问她。
";我习惯吃而包就好。";她对他笑了笑,找了个位子坐下来。
他随即也拉开她旁边的餐椅,对她亦步亦趋。";昨天去的城堡很漂亮,我本来想找你一起下山的,却找不到你的人,你自己一个人先下山了吗?";
";咳咳咳咳咳……";他的话题害她被呛到了,她连忙喝了口水。
施部连忙替她顺背。";怎么了?要不要紧?";
雪果闭起眼,深吸了口气。";没事。";想到昨天,她就……
昨天那段下山的路,聂权赫一直牵着她的手下山,直到在山脚下遇见团员,她才意识到两个人的行为大大的不妥当,连忙挣开他的手,但那至少二十分钟的下山路程已经足够让她昨晚失眠了。
她的视线下意识的找寻聂权赫的身影,不过他像往常一样,都是最晚一个到餐厅用餐的,所以她没看到他的人,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微的失落感。
直到大伙用完早餐,陆续上了巴土,她开始点名之后,这才看到他面带闲适微笑,精神抖擞的上了车。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佯装看路线图,佯装喝矿泉水,佯装闭目养神,但这一切的佯装都在到达景点时破了功,因为她一睁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开始找他。
团员们都进去参观教堂了,气氛庄严又肃穆。她看到聂权赫在替几个欧巴桑拍照,不但没有不耐烦,还指导她们摆姿势,那三个欧巴桑更热情的要跟他合照,他也从善如流的配合她们。
她的视线定格在他身上,看到他站在欧巴桑群中间,亲和力十足的举起手比了V字,她的唇际不知不觉的漾起笑意,直到她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才快步走到教堂外去接听。
教堂外——
看到来电响示";黄尉庭";三个字,雪果的眼皮没由来的一跳。笑容消失了。
他竟会打电话给她?
半年前,他残忍的在她带团飞离台湾之后,传简讯对她提出分手的要求,让错愕的她,纵然有心想在第一时间挽回也无能为力。
之后,她回到台湾想弄清楚一切,他却避不见面,直到她到他家门口去等,他才又传了简讯告诉她,他已有新女友了,请她不要再打扰他。
至此,她彻底死心,像死了一般的过了两个月,他忽然又冒出来,期期艾艾的对她解释变心不是他的错,是因为她太少在台湾,他太寂寞的原故,简简单单的一个理由,抹煞了他们七年的感情。
可笑的是,隔天他还带新女友约她出来喝下午茶,一个年轻又时髦的漂亮女孩,他说分手了还是朋友,要跟她做永远的好朋友。
她觉得黄尉庭好像把她当傻瓜,场面话讲得那样好听。他可以负心,但她却没那么容易自情伤中走出来。这样的一个男人,对感情态度如此不负责任的他,伤她太深了,直到现在,她都还不肯定自己是否已经痊愈了,只是他们早已断了联络,他又打来给她做什么?
她按下接听键。
";喂,雪果?是不是雪果?";因为她迟迟不吭声,黄尉庭一连迭声想要确认。
";我是。";她定了定神,叫自己拿出勇气来与他应对,不要被他看扁了。
";怎么不早出声?";他有点抱怨的撇了撇唇。";我打去你公司,你现在在欧洲没错吧?";
雪果咬着下唇,拿着手机走远。
";嗯。";她的心一直在狂跳,因为不知道他想干么。会是想复合吗?如果他提出复合的要求,她要怎么回答才好?
刚分手的时候,她曾抱着一线希望,曾经非常渴望他只是在跟她开一个大玩笑,也曾一再练习他要求复合时,她该讲的话。
可是现在都过了半年,六个月是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尤其对她这种经常飞来飞去的人来说,更是岁月如梭,她已经认定他不会再要求复合了,也早不再白痴的练习那些话。";我想请你帮个忙。";黄尉庭不再寒暄,开门见山地说。
";你说。";
";是这样的,小薇想要一个LV,可是那个型号在台湾一直订不到货,我想请你直接从欧洲找。";
雪果润了润唇。";就这样?";那个叫小薇的女孩,是他的现任女友。
";如果你买得到的话,退税的部分就算你赚的,如何?";
";哦——";她握紧了拳头,忍着气不发一语。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凭什么认为天下间的情侣在分手后都能做朋友?还帮他的女朋友买东西哩,她真想打烂他的头。
可是她不能拒绝他,因为那会显得她太在乎他。";给我型号吧,我尽量找找看,不过不保证买得到。";她轻描淡写的说。
风度是有,但是挂掉电话之后,她忍不住趁着四下无人,对着手机问候黄尉庭的祖宗十八代。
该死!该死!该死!为什么她要受这种闷气?在这么美的湖边,在这么令人悸动的教堂前,为什么她只能隐忍着怒气不发作?";你好像很生气。";
雪果听到声音惊跳了起来,她有点慌乱的抬起头,看到聂权赫站在她身边,他的黑眸注视着她,眼光有点玩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靠近她的,正在气头上的她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什么,";她答得飞快。
总不能告诉他,惹我生气的是一个混球,是我变心的前男友打电话来叫我替他的新女伴买LV,而我还要付手机的漫游费哩,真是可恨,越想越不甘心!
聂权赫读出了她的心声,忽然拉起她的手走向湖边的水果摊。
雪果被他拖着走,走得跌跌撞撞。";喂喂喂,你干什么?";
有几个参观完教堂的好奇团员已经在看他们了,而他却不放手,直到两人站在水果摊前,他仍然没放手。
";给我一盒草莓。";他吩咐老板。
雪果看着那一颗一颗鲜艳欲滴,比寻常草莓还要大的草莓。";你要买草莓干么拉着我来,我看你德语流利得很嘛……";
";拿好。";他把草莓盒子塞进她怀里,她连忙端好,转瞬间他又把她拉进不远处的纪念品商店,买了一小罐枫糖。
他对她绽露一记笑。";把枫糖加在草莓上很好吃,吃吃看,心情会变好。";
他走掉了,留她独自看着草莓发呆,然而说也奇怪,她还没有吃草莓,但她愤怒的情绪已经消了大半。
这个男人……她真的不懂他,但心头那座火山却奇异的被他买的那盒草莓给抚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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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行人来到德国黑森林着名的度假胜地——蒂蒂湖,这是咕咕钟的原产地,一年四季都有络绎不绝的游客,傍晚则在莱茵瀑布观赏飞瀑的美景。
晚上在旅馆里,沐浴之后,雪果拿出草莓仔细的洗好,淋上枫糖,舒适的躺在床上,边吃边看她带来的浪漫韩剧小说。
草莓吃完了,小说也看了几个章节,她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聂权赫。
他有一双深锐的黑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