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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特攻队也不错。";她满足的表情竟然非常吸引他,不是因为珠宝钻石,也不是因为名牌或名车,她的满足来自心灵的境界。
注意到他的荧幕上正在播放着那部有口皆碑的动画,她的眉梢本能的扬了扬。
看来他挺有赤子之心的哦!
";那你一定会喜欢海底总动员。";那是她觉得最可爱的一部动画,实在很崇拜制片家可以把小丑鱼那么拟人化。
";当然。";他予以认同。";谁都想要一个像尼莫那么任性又具有冒险精神的可爱儿子!雪果低呼一声,";你也这么想过?";看过海底总动员之后,那是我的梦想,生一窝像尼莫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好,我要陪他们一起冒险,做个孩子王老妈……哼哼,绝对不要像我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爸妈一样,一个自私的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个自私的抛弃我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把我搞得好像孤儿一样。
";请问要用点咖啡或茶吗?";空姐手执茶壶沿着走道询问。
";我要咖啡,谢谢!";雪果连忙把杯子放到空姐的托盘上。
聂权赫观察着她闻到咖啡香时精神一振的满足表情。原来她在一个没有父母温暖的家庭长大,可是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她的心态很健康,不是那种将学坏归咎于家庭环境的人。
他还注意到她喝光了咖啡、吃掉了蛋糕,那副幸福的模样。
天哪,这蛋糕太好吃了,巧克力里面包着香蕉蛋糕,我喜欢
……
他听到了她的心声,又眼尖的看到她瞄了瞄他原封不动的甜点盒子。
他不吃蛋糕耶,太浪费了,不吃不如给我吃吧!
他忍住笑意将托盘递给前来收拾的空姐,从她可爱的杏眸看到明显的失望,他唇边的笑意更深。
";抱歉,我要去一下化妆室。";她拿起包包,而他已经起身让她过。
";小心!";他扶住差点往前跌的她,因为她穿着对她的脚而言,显然过大的纸拖鞋,走路有点笨拙。
";谢谢。";雪果觉得好糗,她的脚是最小的号码,二十二号,若要飞长途,通常她会自己准备机上用的拖鞋,但这次根本没时间让她准备。
她走向洗手间,脑袋却莫名其妙的一直重温刚刚被他有力手掌扶住的感觉。他的手掌很厚实,平常一定有在运动……在手洗间里经过一番折腾之后,她步履不稳的走回座位,因为有点小乱流,她走到最后已经摇摇晃晃了,而她看到聂权赫站了起来要让她回座。
她对他点头致意,手扶着他的椅背。";谢……";还没说完,她跟着低呼了一声,";啊!";
小乱流变成大乱流,机身像被雷打到般的摇晃不已,警示灯全亮了,广播响起。
";各位旅客,我们正在通过一道强烈乱流,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扣好安全带……";
雪果根本站不稳,聂权赫则大手一伸,将她拉进怀里,她圆睁双眼,忽然闻到久违了的男性气息,她的心一跳,耳朵就贴着他的胸膛,涨红了脸,喉咙在瞬间发紧,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形。
他压抑住微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局促不安,乱流已经过去了,但是他又安适的抱了她柔软馨香的身躯一阵,这才牢牢扣住她的双肩,小心地将她按进座位里,自己跟着沉稳的坐下,就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雪果在座位里垂着眼睫,她润了润唇,无法形容那好像忽然间被吹皱一池春水的微妙感觉。
是她太敏感了吗?
刚刚乱流过去之后,他为什么还一直抱着她?他跟那些猥琐的男人一样吗?
看到机会就想占便宜?
不不,被他抱着时,她莫名其妙的脸红心跳,根本没有一点被吃豆腐的感觉,甚至,他宽厚的胸膛和结实的肩膀带给她相当大的安全感,他绝对是一片好意,自己千万不要想歪了。
她故作镇定的从包包里取出一本书来,想读一点关于欧洲的历史,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只能颓然的眨了眨眼。
老实说,她旁边的那个男人扰乱她的心,他让她无端端的开始胡思乱想,带团多年,她从没和团员擦撞出这种暧昧的火花,这可是她的头一遭。
她告诉自己,尽管旅行社里真的有领队和团员结合的例子,但她不可能,她才和交往七年的男友分手半年,正处于极度的痛苦失恋期,她很怕自己再受到伤害,也不想这么快就再谈恋爱。
她再度把视线集中在历史书上,这次好多了。
机舱熄了灯,而身旁的他也毫无动静,彷佛睡着了。飞机平稳的飞行着,三十分钟之后,她也酣甜的睡着了。
感觉到她的放松,看到她进入梦乡,聂权赫的俊颜撇露一抹微笑,抽走她手中的书,倾身替她拉下遮阳板。
第3章
飞机在曼谷机场转机,指导团员拿了转机卡之后,雪果拎着包包在转机大厅里的肯德基坐下。
她点了一份炸鸡餐,吃掉一只炸鸡翅之后,和新婚老婆在机场吵架的团员冷易修走进来,直接在她对面坐下。
";可以请我喝杯热咖啡吗?我没有泰铢。";
";没问题。";雪果笑了笑,本来想直接拿泰铢给他的,但见他半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只好自己去当跑腿的,替他买了一杯热咖啡。
而他喝得理所当然,一句谢谢都没有,想来是习惯有人服侍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少爷?";不是直航吗?为什么转机?";冷易修啜了几口咖啡之后问她,听得出他语气里的不满。
手里拿着油腻的鸡腿,雪果眨了眨眼。
她回答不出来,因为长途飞行中途转机是很平常的事,这是航空公司的作业,她从来没去追究原因。
她嫣然一笑。";转机也不错啊!多了一个景点曼谷机场。";
冷易修皱眉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显然无法认同她的幽默。
雪果在心里摸摸鼻子,庆幸自已在飞机上不是跟他一起坐,否则会被他的肢体语言给冷死。
";孟小姐,可以一起坐吗?";端着餐点走进来的也是她的团员,点名时打过照面之后,她好记性的已经记住他们的名字了,分别是周子扬、汪柏辰和施助。
";几位请坐。";有些团员喜欢和领队打交道,有些则不。
";我们都不喜欢飞机上的食物。";施助先开口,他是个有着灿烂笑容的大男孩,就像某个";五月天";的团员。雪果微笑不答。
会吗?她倒满喜欢的,怎么吃也吃不腻,也很难理解为什么绝大部分的人都说飞机餐很难吃,大概他们平常都吃得太好了,像她在台湾独居的日子,都以泡面打发两餐,能够在飞机上吃到有主菜、有甜点又有水果和各式饮料的餐点已经比泡面强太多了。
";可以直接叫你雪果吗?";浑身肌肤晒成古铜色的周子扬,动不动便喜欢放电。";平常有在健身吗?我是健身教练。";
冷易修忽然突兀的站起来,也不打招呼,迳自换到旁边坐,雪果除了惊讶,还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一个大人居然如此情绪化,不喜欢同桌的人便直接表态,这样不是很伤人吗?
";那家伙怎么回事?这么没有礼貌。";周子扬错愕的看着他换桌的举动。
汪柏辰想了想。";他不就是那个在机场和老婆吵架的男人吗?";'
";原来是他……";施助点点头。";难怪心情不好。";
雪果随便他们三个人去对冷易修品头论足,不管她知道些什么,都不说团员的是非,这是她的原则。她百无聊赖的听着他们三个继续淡论冷易修,不经意看到聂权赫从走道另一边的吸烟室走出来,见他忽然朝她的方位看了一眼,她的心一跳,随即想到她跟三个大男人一起坐,不知道他会怎么看她?
然而,只是那么轻轻一眼,他便没再看她的走远了,但雪果仍然觉得自己有问题。她为什么会在意起他的看法来?这太诡异了。
幸好再度上了飞机之后,有个想坐窗边的欧巴桑要跟她换位子,她松了口气,这样再好不过,不必跟聂权赫坐在一起,可以屏除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嗨,漂亮的领队小姐。";周子扬对于她换到山口己身边很是惊喜,日气亲昵得像他们是老朋友。
雪果对他礼貌的笑了笑,当他开始滔滔不绝的在她耳边炫耀他的教练功绩时,她的眼眸不经意的越过几个黑压压的人头,搜寻着聂权赫的背影,直到意识自己在找他,她的心脏骤然咚地重重一跳。
";怎么了?我吓到你了?";看到她一副吓到的表情,周子扬得意地说:";很多人听说我是那位外表拘谨的官夫人的健身教练之后都会吓到,哈哈,果然你也不例外,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更多。";雪果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感觉到自己的心还是跳得好快,她连忙选了另一部热门的动作片来分散注意力,并祈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不要再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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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抵达维也纳机场,机场大厅一片闹烘烘,雪果领着团员们通关,领行李,走出机场后,直接上了停在不远处的观光巴士。
或许是长途飞行加上睡眠不足,团员们个个看起来精神不济,只有单独坐在第一排的聂权赫用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听着她讲解。
";各位团员大家好,可能有些团员在机场没有听到我的自我介绍,所以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我姓孟,孟雪果,下雪的雪,水果的果,英文名字是贝琪,你们要叫我雪果或贝琪都OK,就是不要像某团的某个团员一样自行剪接,叫我贝果就行了。";
接着,如她所预期的发出一阵哄堂笑声。
很好,很顺利,每当她这么自我调侃的时候,团员们通常都会捧场的笑,如果没有人笑,那表示那一团都很老,根本不知道贝果是虾米碗糕。";现在是维也纳时间的上午八点半,请各位将时间调整一下,我们即将进入维也纳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