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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冷静的想想,她为什么会和一个令她毫不心动的男人交往七年呢?
想来想去,又得把责任赖到她父母头上了。
她父母失败的婚姻给了她教训,相爱容易相处难,爱得深并不代表可以天长地久,个性能够契合,相处得来才重要。
因此,她对于交往的对象是否令她刻骨铭心并不在意,这也是他选择了外表斯文、性情好相处、爱好热闹的黄尉庭当男朋友的原因。
交往之初,他对她呵护备至,她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他的管接管送和约会吃饭,生活被他填得满满的,和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她以为那就是恋爱了,也认为两个人相处一辈子绝无问题。
而后,当交往超过两年,他不再那么殷勤,她却已经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吻、他的体温,也习惯自己是他女朋友的这个身分,在国外看到适合他的衣物,她会买给他,他也会定时给她电话报告行踪,不会忘记对方的生日,重要节日一起过,他们是公认的一对,很多共同的朋友都等着喝他们的喜酒。
她认定黄尉庭是她未来的伴侣,是她一窝小孩的父亲,她所有关于未来的蓝图里都有他,然而谁知道他会忽然变了心,说分手就分手。
曾经一度,她很困惑,也曾经一度,她为自己失败的感情伤心得要命,现在她却忽然之间察觉了,原来她失去的是一段感情,不是爱情,埋怨的是自己的认真被辜负了,她是情伤,却没有心痛。
她翻了个身,咬着指甲拥被轻叹。
为什么她要这么迟顿?察觉得这么晚?白白流了好几个晚上的眼泪,还以为一生的爱情都将随黄尉庭的变心而去,原来她的爱情从未来过,而她现在终于懂得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了。
那种不可言喻的感觉是会对他的眼神感到怦然心动,被他看着会心跳加速,被他握住手会血液沸腾,夜里会想他在做什么,白天会不由自主追随他的身影,发现有别人也喜欢他时,会莫名其妙的跟他赌气……
她完了,她完蛋了,她在暗恋一个人,她爱上聂权赫了,一个她只知道名字,像个谜团的男人!她房里的电话蓦然响起,打断了她如潮水般的思绪,身为领队的自觉使她飞快接起电话。
";我是孟雪果。";
";我是聂权赫。";彼方传来的声音令她的心房猛然一跳,就听见他问道:";你房里有老鼠吗?";她润了润唇,觉得胸口热烘烘的。";什么、什么老鼠?";他为什么会问这种怪问题?
";我在房里发现一只老鼠。";
她低呼一声。";不可能吧?";
这间百年老店虽然不是五星级的旅馆,但一向以乾净着称,她带团来住过N次,从来就没有传出房间有老鼠的怪事。
";不信的话,你来检查,我在一二一房,快点来。";
她心跳不已的起身,连忙穿上连帽的运动外套,当她站在一二一号房的门口,她不禁脸红心跳,要敲门又放下手,觉得自己不是以一个领队的身分来检查团员抱怨的房间,而像是来会情郎的。深吸一口气,当她再三定神,举起手来要敲门的时候,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她看到自己想了一整晚的人出现在面前,心脏不禁怦然一跳,脸跟着红了。
";老鼠在哪里?";她清了清喉咙之后问,脸红了又红,连自己都可以感觉到整张脸烧得通红。
";里面。";聂权赫似笑非笑的瞅着她不自在的模样,无法读到她的任何心声,她的心里一片空白。
";哦,我去看看。";她点点头,脑袋里好像无法思考,四肢像木头人般的往里面走。在脸红之下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实在是件困难的事。
他让开身子让她过,当她走进房间,听到他将门关上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心跳得更快了,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快步越过她,冷不防的将她拉进怀里。
她撞进他结实宽阔的胸膛里,惊慌失措的抬眼看他,就见他黑眸里布满了浓浓笑意。
";你干么?";她的一颗心跳得飞快。
他微笑抬起了她的下巴。";吻你!";
他肯定的说完,便飞快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炽热的唇瓣紧紧印在她的唇上,大胆火热的舌尖探进了她唇齿之中,她浑身掠过一阵又一阵的震撼。
这感觉或许是她早已期待许久的吧!她任他挑开了她的唇,激情的撩动她所有的感觉,在令她天旋地转的阵阵热吻之后,他满足的离开了她的唇,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依偎着他的怀抱,羞赧不已的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心头不再有患得患失的感觉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暗恋我的?";他抬起她的下巴,打趣地问她。
她气结的瞪视着他。
这个家伙,得了便宜还买乖!把她拐进房里来,吻也吻了,居然不知道要说点甜言蜜语来哄她?
";怎么,不好意思说啊?";他笑问。
她举起手作势要打他,他笑着握住了她的手,顺势与她十指紧扣,用肢体诏言传达了浓情蜜意,她整个人充塞在激情和幸福里,这种震荡的感觉她从来末曾有过。
她的手环住了他的腰,两人就这样拥抱着,谁也没有再开口,直到他询问的声音传到她耳际。
";明天我们脱队如何?";
她蓦然抬头看他,瞪大了眼。";领队如何脱队?";
他的黑眸有着深浓情意,带着宠爱,伸手描绘她润巧可爱的唇型。";那么今晚留在这里。";
她眼睛蹬得更大,摇头。
就算自己再怎么想跟他彻夜促膝谈心,也绝绝对对不能留在他的房里过夜,万一被团员撞见就糟了,非但自己的一世英明毁于一旦,接下来还有几天的行程要怎么面对我的团员?
";大家都睡了,不会有人发现。";他逗着她。
";还是不行。";
他用吻封住了她一口回绝的嘴,这次吻得更加狂野,她的激情轻易的被他点燃了,她搂着他的脖子,沉醉的回应着他的吻。
他的唇游移到了她耳畔。";我想跟你过夜。";
她心头一热,他的唇又游回来了,双唇再度交叠,他绵密的吸吮着她的唇瓣,舌尖长驱直入,她晕眩的被他吻着,感觉到再也无法按捺住那股想与他滚倒在床上的狂潮,她推开了他,隔着一点距离,双手抵着他的胸膛。
";我真的要回房了……";她的脸蛋发烫,喘息着。
他微笑抚了抚她着火般的配红脸庞。";明天见,我可爱的领队小姐。";
";明天见!";她依依不舍的拉下他的手,转身飞快打开房门,走出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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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来,从卢森到茵斯布鲁克,再从茵斯布鲁克到莎兹堡,雪果都沉浸在一种全新的甜蜜情绪里,只要她一抬眼,总会看到聂权赫带笑的黑眸在瞅着她,这令她脸热心跳,巴不得快结束这趟旅程,因为再这么下去,他们眉来眼去的异状迟早会被别人发觉。
";宠物住宿多半集中在假日,可是一到连续假日又容不下太多的宠物,这让我们很头疼,所以我们苦思对策之后,在淡季推出免费接送宠物的方案,还配合宠物用品的促销……";
在往莎兹堡的途中,巴士在休息站停了下来,团员们下车透口气,在犹如复合式咖啡店的休息站里,施助买了两杯咖啡在雪果对面坐下,开始兴致勃勃的和她聊天。
";哦,原来是这样……";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施助的动物世界已经无法引起她的兴趣,她整颗心都在聂权赫身上。
她看到他原本是独自坐在后排抽烟,可是柯明凯和张芝瑜不约而同的坐下与他攀谈,一个请他喝可乐,一个请他喝咖啡,嗯哼,殷勤得很。
";如果你想养宠物的话,我那里有一只还没人认养的流浪狗,很可爱的一只博美,很适合你。";施助完全没发现她的心不在焉,继续说他的。
她婉拒的笑了笑。";恐怕不方便耶,我经常在国外带团,狗如果被我养准会饿死。";
施助微微一笑看着她。";你可以送来我们店里寄宿啊,半折优惠,或者免费也可以。";
到时候,他就可以藉由宠物接送情来和她继续保持联络了。
";再说吧,我们公寓大楼不能养宠物。";这样说够明白了吧?她希望他不要再说话了,因为她好想知道后面那三个人到底在聊些什么?她努力拉长了耳朵在听。";你说你没有电子信箱,这怎么可能?";是柯明凯惊讶的声音。
原来是在想办法问联络方式啊!她们还真心急,明天还有一整天的观光行程,这么迫不及待想表白,连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
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三个同时笑了起来,雪果感觉到刺耳,沉不住气的站起来。";抱歉,我要去一下洗手问。";
她板着脸走向洗手问,开始怀疑聂权赫对别的女人也像对她一样,用同样的方法勾引,搞不好昨天晚上他也把柯明凯叫到房间去狂吻,所以才会连个电话都没给她,而她却像个傻瓜似的一直在想他!
忿忿的上完洗手问,上车时间也到了,点了人头之后,少了一个人,她马上发现少了谁。
是他,他没上车!
";我去找人!";对团员交代后,她冲回休息站。
室内没有,她跑到男洗手间外去喊他的名字,没有人回后,最后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室外的露天平台找到他,而他优雅的凭栏而靠,好像在欣赏风景。
她喘了口气,抱怨的皱着眉头。";你不知道上车时间到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他的嘴凑近她唇边,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她。
她低呼一声,唇已经被他的舌尖顶开了,彻底的吻了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热情如火,但好整以暇的吻完,她的秀颊己然煞红,完全不敢置信刚刚发生的事。";你疯了,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