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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送您。”周若彤坐起身。
“不必!就这么点大的房子,我还认得路!”语毕,郑秀女倨傲地转身离开,她痛恨这幢不属于她的主宅。
迎上陈英杰洞悉的嘲讽眼神,郑秀女微微一怔。“让开!”她命令道。
“如果我说不呢?”他挑衅地勾起一抹恶意的微笑。
“你……你好大的胆子!”郑秀女在愤怒的同时,却也为他双眼之中那股阴狠震慑;这个不同于七年前的冷酷男人,令她心底不由得升起一阵恐惧。
“毕竟在未来的日子,我才是这幢宅子的主人,不是吗?二奶奶!”他特别强调最后一句。
郑秀女气得浑身发抖,自从冠夫的母亲去逝后,她一直以陈氏家族的女主人自居,想不到却被陈英杰如此无礼地对待!
“阿杰,别……别对二奶奶这么无礼。”周若彤央求着迎上他阴冷的眼。
“哦?你这是在替她求情吗?”陈英杰浓眉上扬,嘲弄地勾起唇角。
“你给我住口!”郑秀女对周若彤喝道:“我就不信他敢对我怎么样!”
闻言,陈英杰俊美冷凝的脸上闪过一丝劝诱的笑意。“既然有若彤的求情,那么你就走吧!”他挡住门口的高大身躯往旁一挪,做了个请的手势,嘴角依然噙着嘲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演戏,我绝不会领你的情!”郑秀女瞪了周若彤一眼,忿忿地离去。
“看来你的好意,人家不屑呢!”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床边。
“你几岁了?”陈英杰注视着小男孩,眼神不再冷则!
“六岁。”
“六岁?这么大了啊!”他的眼神凌厉地扫了周若彤一眼,冷冷地开口:“你的动作还真快!”强烈的恨意令他心再度扭曲了起来。
他永远也忘不了七年前的那一天……
事实上,到英国一个月后,他每天都写一封信给若彤,然而她却一封信也没有回。
在狐疑与疯狂的思念交错下,他决定请假回台湾一趟,以解相思之苦。
但他万万没想到,迎接他的会是一场婚礼!
当他在教堂外看见一身白纱,满脸甜美笑容的若彤时,他的世界在那一瞬间碎成了千千万万片,每一秒都像置身地狱般的痛苦。
浓烈的恨意促使他在短短四年内攻下了博士学位,接下来的日子,他完全放任自己流浪在欧洲的每一个国家,最后他在威尼斯住了半年,结束了流浪生涯,他知道复仇的日子到了,他要让每一个令他痛苦的人都付出代价。
周若彤望着那张英俊却不再熟悉的脸庞,她的心紧紧地揪成了一团。
她的爱能融化他眼中的寒冰吗?她不知道!现在,她或许连爱他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我们走吧!让妈妈好好休息一下。”他对小哲夫伸出手。
小男孩对他羞涩一笑,伸出了手。
周若彤见状,心头猛地一惊,他的恨意会波及孩子吗?她简直不敢想像那种情况发生。“阿杰……你别……”她的话在他凌厉的眼神阻止下,没有说出口。
“把你的担心留在自己身上吧!相信我,你绝对比他还需要为自己往后的每一天开始忧心!”说完,他亲呢的抱起小男孩,大步地走出房门外。
他的复仇就要开始了,他俊美的脸庞扬起冷酷的笑意。
漆黑的房间里坐着一个男人,在他沉思的眼眸中燃着一丝奇异的光彩。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维。
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一会儿,然后房门被轻轻地打开。
透过房外的光线,男人看清了那张在他此生中最重要的英俊容颜。
一抹带着经望的幸福微笑,在他脸上缓缓地展开。“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他转房身边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照出男人憔悴却依然带着英气的脸庞。
“你……你。”下一刻,他冲到男人身前跪了下来,紧紧地拥抱着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现在我们不是见面了吗?”
“还……还有多少时间?”他以细碎的声音,颤抖地问着。
“不多了!”男人淡淡地回道。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美国和……”
“别再说了,我不都已经原谅你了。”
“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他缓缓地流下沉痛的眼泪。
“别哭了,都一大把年纪了,看了会让人笑话的。”男人抹去他的泪水。
“有什么关系,反正只有你看得见。”
男人微笑着温柔地开口:“你说若我们一起住,好不好?”
“你……你愿意?”他又心痛又欢喜,这么多年以来,这一直是他衷心希望的,只可惜他总是不答应。
男人点点头,“这是我最后的希望。”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在长形的西式餐桌尽头上着陈亚夫,在他的左边坐着陈英杰,右边则坐着周若彤、小哲夫以及管家。
“英杰,这一个星期以来,公司的状况你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我想从下个星期开始,公司就正式交由你负责了,我准备退休。”陈亚夫开口道。
“你确定?公司交给我,你安心吗?”陈英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真正想问的是,他舍得放下陈家的财产吗?
“人总是要向前跨的,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管家,这些年来,他一直是我最得力的商业伙伴。”
陈英杰看了精明内敛的管家一眼,明白管家跟着叔叔大半辈子,能一同在餐桌上和正主平起平坐,想必有他过人的一面。
“那么往后就麻烦你了!”他对管家陈树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想在这里宜布,从明天开始,我要搬到绿园去休养。”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惊讶的看着他。只有管家淡淡地垂下眼,没有表示讶异。
“为什么?在家里不也一样?”周若彤一直不知陈道亚夫到底得了什么病,只知道他近年来愈来愈瘦,半年前竟开始需要拐杖,教她心惊。
陈亚夫温柔地看了她一眼,轻轻开口道:“若彤,我从没要求你什么,这一次,你就依了我吧!”在他眼里没有祈求,只有执著。
周若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明白了他话中的涵义,只有轻轻地点头。
“英杰,若彤母子就拜托你照顾了。”
错觉?他总觉得二叔像在交代遗言似的。也许他有必要调查一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我会的!”他嘲弄地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周若彤。
这天夜里,周若彤在查看哲夫有无踢被之后,准备回房。
一出房门口,她立即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捂住嘴,拉进一旁的客房,恐惧令她拼命挣扎。
“是我!”一阵低沉的冷笑声传入她耳中,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你真令我失望,连我身上的气息都忘了吗?对你……我可是一点也没有忘记!”
陈英杰低下头,在她耳际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玫瑰香一如从前,没有改变。
“如果你敢尖叫,那么所有人,包括隔壁房的小哲夫都会醒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顺手打开一旁的立灯,袭着昏黄的灯光,兹意饱览她的绝美脸蛋。
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比从前多了一份妩媚,是因为二叔吧!疯狂的妒意充塞在他的胸臆间。不自觉地,他加重了在她手上的力道,欣赏她痛苦的表情。
“啊,痛……阿杰……”他的力道大得令她几乎无法承受。
“你也会痛吗?这七年来,我每天所承受的可不仅止于此,你好好感受一下吧!这只是开始。”他完美的俊容露出残酷的笑意。
“阿杰……你听我说,我并……”
“住口,我不想再听你这个贱女人所说的谎言!”他的手来到她白细的颈间,“纵使现在你成为二叔的妻子,但是你绝对拿不到我陈氏家产的一分一毫,只要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得到一切!”他疯狂地掐住她颈子,直到她所承受的极限时,又放开手滑向她的睡袍之内,罩住她的丰盈。
在她还来不及出口阻止,他已狠狠地攫住她两片如玫瑰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的嘴,惩罚的攻占她的唇,兹意地吸吮她口中的甜蜜……
周若彤对他疯狂的举动感到害怕,却又无力阻止……曾几何时,他们之间的爱变得这么令人心痛?泪水开始滑下她的脸颊,尽管他是这么地恨她,她还是爱他!
当泪水落向陈英杰脸上时,他倏地抬起头,冰冷地开口:“现在哭,不嫌太迟吗?当你急着上我二叔的床时,可有想过会有今天?”
他冷酷的话再次像鞭子一样,狠狠地抽着她的心。“阿杰我……”
“不准再说,难道你骗得我还不够吗?还是你以为我仍然像七年前一样,蠢得相信你?”他的手一把扯下她的睡袍,露出她雪白的诱人娇躯。
周若彤反射性地将手遮在胸前,全身因羞愧而泛红。
“不准你遮住自己!”他扳开她的手,高举过头,并将她压向墙,用他结实的身体紧紧的抵着她。
“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吻遍了,忘了吗?没关系,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他扬起一丝邪肆的淡笑,狠狠地吮上了她粉嫩的颈子。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周若彤羞愧地闭上眼睛。
“看着我!”他咬牙命令道。“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想着别的男人!”他在痛恨她的同时,却依然强烈的渴望着她,两种截然不同的强大感觉交缠在他紧闭的心,如火一般烧的著他每一根神经,用力撕扯着他。
周若彤睁开眼,“阿杰,我这些年来想的只有你!”她痛苦地低哺。
“是吗?一边想着我、一边上我二叔的床,真够令人感动,不是吗?”他嘲讽地回答,眼中尽是如冰的恨意。
“我……我没有……”心痛令她脸上再度滑下豆大的泪珠。
“鬼才相信!”他一手罩上她胸前的柔软。“记住,我最恨和别人分享我的东西,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我要给你难忘的惩罚。”他加重了在她胸上的力道,令她失声低喊。
“阿杰……求求你,放了我吧!”她一双美目尽是惹人怜爱的娇弱与痛苦。
“又是求我吗?求人必须付出代价的,替郑秀女求情,你已经欠了我一次了,还没向你索取报酬呢!”他意有所指地道。
“你……想要什么?”’她没想到,阿杰会变得这么残忍。
天!她深爱的男人竟被她伤得如此扭曲,令人心寒!
“阿杰,我很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
“你住口!”他阴霾地开口:“别以为简单一句抱歉就能消弥我心中的恨,你作梦!”他愤怒地一把扯下她的底裤,黑眸中闪着狂暴的情欲。“现在,偿还的时候到了!”他抬起她一双腿,环住他的腰,解下他的拉链,灼热的坚硬狠狠地刺入她的紧窒,没有柔情,没有爱语。
周若彤惊喘出声,为他的羞辱而流下了两行清泪,往日的种种掠过她心头,深沉的哀伤令她忍不住地闭上眼睛。
“不准闭上眼睛,我要你亲眼看我加诸在你身上的羞辱。”他低声警告着。
周若彤睁开眼,迎上他一双冰寒而不带感情的眼。“阿杰……我爱你!”她绝望地开口。
“不!你不配!”陈英杰捧起她的臀以强烈、快速的律动在她体内不断地冲刺着,像个魔鬼一般,逼她感受他的报复。
周若彤在他疯狂的激情逼迫下,身子不由自主地产生阵阵战栗的强烈渴望,她轻轻地弓起身子,忘情地低吟出口,迎接他每一次激情,与他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最后,他在一阵强烈的悸动中,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二叔真能满足你?”他抵着她的额角,“后侮嫁给他了吗?”
“你……太过分了!”她猛地推开他。
“是吗?刚才在我身边娇吟低喘的,不是你吗?”
强烈的羞愧令她急忙拉起地上的睡袍,遮在身上。“这样折磨我,难道你的心一点也不会难过?”周若彤睁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