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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泪长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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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十年之后。从西方来了两骑——
梁如和一个青年并马而行。此时的梁如,虽已年近五旬,看上去却和十年前没大变化,只是目光中透出的刚毅冷静,显得更加稳练了。身边那位青年,正是梁如的儿子梁邯,梁邯今年已二十岁了,就像梁如当年一样,不住的问这问那。
就要进入中原,前方出现了一条灰带,愈走愈近,灰带渐渐变成了一条长长地正在修建中的城墙。城墙上下满是皮鞭抽打下拼命劳作的奴役。不时有奴隶倒下去,立刻就有军士上前拖着尸体,扔进附近的山沟里,山沟里尸体推积如山,散发着使人恶心的腐臭味,奴隶的长队随长城一望无边。
原来,赢政这坨狗屎一时得势,把天下已视为己物,更是霸气凌人,根据自己夺得天下的经验,为防他人效仿,下令收缴天下的兵器和所能制造兵器的一切锅、铲等物。那坨狗屎还自命为“始皇帝”,意为自己是开天辟地以来世上第一个真神,过去的那些天子大王不过是冒牌假货。为了进一步显示与昔日假冒伪劣产品不同,还立了一世、二世、三世……世世相传的王制,觉得还不够,还应给自己这个巨大的家修个大院墙,于是强征数十万国民,去边疆修筑一条长达万里的城墙,也就是被一些后世之人比喻成“民族脊梁”的万里长城。这倒更加体现了此狗屎的高度精纯。
这种场面哪里像是人间?简直就是地狱!可是落日依然在西山头露着半张脸,映得山水城墙和奴隶们一片血红,似乎告诉人们,这红色的江山乃是人间地狱!
梁如父子感觉来到了世界末日。这时,有两个军士跑过来厉声喝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商贩。”
“贩什么的?”
“贩些皮毛。”
军士检查了二人的行囊后,又问:“有证件吗?”
梁如掏出一锭白银递过去说:“我们的证件不小心丢了,请军爷通容一下。”
军士立刻面露喜色,接过银子便放梁如父子过关。二人过了边关,进入中原,又行二十多里路,见天色发黑,便到附近村里一农户家中借宿。那户农家中只有年过六旬的老两口,晚上闲着无事,梁如与老汉闲聊。
“老伯家中有几口人?”
“我一共有六个儿子,老大老二在二十年前攻打中原时就以身殉国了,老三老四服军役在外,老五老六修长城去了。媳妇们也都去为修长城的人做饭去了。我们老俩口爬不动挪不动,干不了啥,只好在家看门了。”
“收成怎么样?”
“唉,收多收少都差不多,日子勉强过得去就行啦。”
“那是为什么?”
“收多了,官府要的就多,交的多不说,田里用的东西也跟着涨价,花销也就大;收的少了,官府要的也少点,要是闹灾荒,一点收成没有,官府兴许还给些救济粮,反正总也饿不死。”
正闲聊着,突然外面一阵狗叫鸡鸣。老汉一惊:“八成又有贼来了!”
梁邯起身冲出屋去,不多时擒回一人,把他往地上一扔,又放下一条麻袋说:“是个偷鸡的毛贼。”
麻袋里有几只鸡咕咕直叫,老汉走近那贼,细一看惊得结结巴巴:“这、这不是刘三爷吗?这、这是误会,误会!刘三爷哪能偷鸡呢?”
那贼爬起身来,斜眼瞅着梁邯问:“你是什么人?我咋从没见过你呀?”
老汉忙陪着笑脸从中介绍:“这二位是过路的商客,这位是护军刘三爷,大家认识认识,别弄出误会来。”
梁如忙对那贼作揖说:“这位军爷,犬子方才多有得罪,望军爷多多包涵。”
那贼揉着胳膊斜了梁邯一眼:“看不出来,你这小小的商贩子身手还不错。”
老汉点头作揖,对那贼说:“刘三爷还没吃晚饭吧?我让贱内给您做些饭去?”
那贼一副泼皮无赖相:“有酒吗?”
老汉点头陪笑:“实在抱歉。老朽从不饮酒,所以家中从不备酒。”
那贼看见桌上有个酒葫芦,问:“那是什么?”
梁如在一边说:“那是在下解闷的酒,军爷若不嫌弃,敬请随便用。”
那刘三爷也不客气,上前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说:“好酒!你两个贩子真会享受。”又对那老汉说:“你给我整点菜来,我给你陪陪客人。”
老汉唯唯喏喏:“我们庄户人家没啥好菜,只有些青菜和萝卜。”
刘三爷指着地上的麻袋瞪眼说:“那不是有鸡吗?杀一只就够了。”
老汉不敢多言,提着麻袋出去杀鸡去了。老妇在一旁不悦地念叨:“这鸡正下蛋呢。”
刘三爷眼珠一瞪:“什么?有鸡蛋咋不早吱声呢?再给煮些鸡蛋来,下蛋的鸡更好吃!”
老妇人再也不敢多言了。刘三爷却对梁如父子说个不停:“我姓刘名邦,字季,家住沛县。你们就叫我刘三吧,大伙都这么叫我的。我是个小小官,我们军营就在村西头,离村子不远,这个村里的人我都认识。我这个人最爱交朋友了,今儿咱们碰到一块也是缘份,你二人贵姓?”
梁如说:“我姓沙,名叫沙天,犬子叫沙地。”
刘三眼珠子瞪得溜圆,惊异地说:“什么?地?帝?这不是跟皇帝犯劲吗?这名字也敢叫?”
“啊?是啊,早是这么叫来着,现在正要给他改名呢。”
刘三灌下一口酒,一笑说:“你俩个不简单呀!”
“我父子二人常年在边关奔走做生意,内地之事多有不知,让军爷见了。”
刘三又咽一口酒说:“别提内地的事了,你们不知道更好。现在官府,嗨!别提有多黑了。虽说官府就是治老百姓的,可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治法,生他妈把人往死里治,这还有好?兔子急了还咬颗草呢,这人要是急了,还不得拼命呀?二位说是不是?”
梁如只当刘三在瞎说,随声附和:“就是。”
刘三却更开了话匣:“其实要想治百姓,主要得靠哄,其次才是压,连哄带压,才能把百姓治得服服帖帖,一点脾气也没有。现在朝中当官的都是些混蛋,唉!我这样有能力的人却得不到重用。我看他们的日子长久不了,皇帝的江山也长久不了……”
刘三借着酒兴大发了些牢骚议论。老妇人把炖好的鸡肉端上来,刘三一顿大嚼,一只鸡所乘无几。刘三擦擦嘴巴,打着酒嗝,起身对梁如说:“记住了,我叫刘邦,我这人好交好为,咱们后会有期。”
刘三说罢,又把煮好的鸡蛋全部拿上,出门长扬而去。……
次日,梁如父子上路,直往内地而去。十多天后,二人到达平台县,进入一家小酒店。酒店掌柜立即领着二人来到后院一个茅草屋中,里面早有二人等候,见了梁如,二人躬身施施礼问安。那两人却是柯布和公冶阳。
梁如问:“有消息了吗?”
“何大伯一直盯着呢,今天就会到达这里,消息确切。”
“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两个人把梁如引领来到马棚,从草料槽里取出了两个硬铁弩,几捆箭矢,几十把飞刀,几把刀剑,最后取出了一把长剑。梁如把这长剑拿在手中看了又看,这正是当年蒋香君那把威镇天下的双手剑。梁如此番来中原,是为了了却二十年前的心事,是为了向嬴政讨还血债。二十年里,梁如一刻也没忘记心中的仇恨,为了今天,梁如苦苦等待了二十年!十年前梁如在大漠中安身,却始终关注着万里以外的中原。一个月前,何良的弟弟在宫中派人送来密报,透露嬴政要去泰山封禅,梁如觉得机会终于来了,为此进行了周密的安排。何良、柯布、公冶阳先行潜入。何良的弟弟在宫里已是嬴政身边很得宠的太监了,何良与宫里的弟弟里应外合,嬴政的行踪被牢牢地监视。
临行时,梁如做了个梦,梦见小玉和蒋香君面色平和,向自己微笑……。此刻,梁如对剑心中默念:“香君兄,保佑我成功!”
公冶阳递过一张帛图,说:“这是平台宫的宫图。”
梁如接过来看了一下,惊喜道:“真是太好了,连巡逻岗哨的位置都标的清清楚楚。”
几个人进入一房间,秘密计议起来……。
第二日夜晚,梁如率领儿子和两个徒弟来到平台新建的皇帝行宫外。离宫墙百步开外处,借着淡淡的月光,看清了角楼外有两名哨兵。柯布和公冶草备好硬弩,等一队巡逻的军士刚过,二人对准角楼上的哨兵同时发机,二哨兵闷声倒下。四人迅速上了角楼,向院里观察一下,便飞身下楼分头行动。公冶羊和柯布迅速爬上正殿近处的房顶,梁如父子则挺剑直奔大殿而来。整个行宫院内有许多灯塔,照得大殿门口通明。殿门前有三层卫队,最下面的一层见有人来,远远地冲梁如父子喊:“什么人?”
二人也不答话,飞速冲向殿门。卫兵们挺着长矛迎上来,却被突然从对面屋顶上飞来的箭矢射中,纷纷倒地。梁如父子丝毫没有停顿,直冲上殿门前台阶,又有一队卫兵迎上来。二人飞奔间,飞刀连连出手,眼前的卫兵纷纷闷倒。顷刻间,梁如父子已冲进殿门,面前又闪出数十名武士拦住去路。二人毫不迟疑,直往前冲,闪转腾挪间只见一片寒光。寒光所过之处血雾飞挥,几十名武士早已身首异处,被抛在梁如父子身后。二人直冲入大殿中央。
此时,赢政端坐在大殿上,一副不可一世之态,正在欣赏着地方郡守为取悦这坨狗屎而费心编排的精彩节目——一群只穿着一层透明的薄纱的青春女孩手持短刀盾牌,头戴银盔,随着钟乐的节奏娇娇作态,舒展身条,摆弄着各种艺术化了的拼杀动作。那薄薄的纱衣如同轻雾,笼罩在青春玉女们洁白的玉体上。女孩们看上去几乎是赤身裸体,一览无余,只看得殿上那坨狗屎连连点头。几个格外受宠的高级奴才们则坐在远处静静观赏。
见突然冲进两人,那些身上毫无遮挡的舞女们却不惊慌,立即排成阵式挡在了二人的面前。原来,这些裸舞女郎全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层层把关后又经过严格训练,甘愿为君主奉献青春,奉献身体,奉献尊严,奉献灵魂的高素质人才。
梁如面对这帮精英尤物,毫不迟疑,手中长剑疾飞挥动,顷刻间杀开一条血路,所过之处留下一串无头裸尸。梁邯却从没见过如此场面,稍一怔神,身上中了刀,忍痛杀开一条路,跟随父亲而上。
这时,梁如已飞身上殿,就要到赢政跟前,忽从两边闪出四人,箭一般地落在梁如面前。那四人正是华山四虎。仇人相见,梁如眼睛突然放出两道凶光,身子陡然凌空跃起,在空中挺摆翻动,落地的瞬间四处出剑,剑剑着实,只见四周一片寒光……。梁如落地后目不斜视。紧接着又一跃身落在赢政面前,手中的长剑早已逼住了刚刚站起身来想要逃命的那坨狗屎。
此时,梁如身后的华山四虎人头却已不知去向,四个躯体脖颈处喷起了四条一丈多高的血雾,却还都在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乱走几步后相继倒地。
面对梁如如宏的气势,那坨不可一世的狗屎顿时魂飞天外,像一坨真的狗屎一样瘫在地上。
“赢政!认得这剑吗?”梁如冷冷地问。
“其实我、我也无意杀、杀蒋壮士。”赢政颤抖着说。
梁如也不做声,手中的长剑刺破了赢政脖颈皮肤,血浸了出来,滴滴落地。
“梁如兄,我、我知道你会来的,我一直惦、惦念着你。”
梁如手中的剑又往里进了些,血连珠落地。
“梁如兄,饶、饶了我吧。”
剑又往里进了些,血成细线坠地。
赢政感到绝望了,反而镇定了许多,说:“梁如,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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