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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满地红-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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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说够了没有?我為什麼要捡回丢掉的破鞋穿?妳当我是拾荒老人呀!」废物回收是庶务课的事,不归他管。
            「你说我是一双破鞋,你未免欺人太甚,我是给你机会选择最好的我。」太不识好歹了,他以為人人都有这般的好运气吗?
            仰头大笑的段立霆几乎要同情迟连华心的愚昧。「请问妳哪裡好?我怎麼看不出来。」
            哈……太好笑了,镶了金的鸡也想当凤凰不成,她飞得起来吗?
            「那是因為你变得下流,分不清原钻和水钻的差别,滥芋充数的拿烁石当宝,失去识人的眼光。」
            高高在上的连华心不曾受过挫折,从小到大一路顺畅未跌倒过,因此她一直以胜利者的姿态自居,不许任何人压过她的丰采。
            在她人生中唯一的小小污点便是他,她不相信以自己的美貌和家世收服不了他那颗外放的心,非要他臣服才修正那一点点出轨的不完美纪录。
            这些日子以来她假藉各种名目接近他,放下自尊地主动要求復合,以為他会欣喜若狂的敞开双手迎接,视她如宝地珍视著。
            谁知她一再吃闭门羹不说上还得忍受他无情的奚落,她真不知所為何来,委曲求全却只换来他的冷顏相对。
            要不是一股不服输的意志力支撑著,她早放弃他这棵风流树另择良木,哪会為了未知的将来受他的冷嘲热讽,先提出分手的人难免会遭到怨恨。
            可是他也未免气太久了吧!
            真要有错也在分开的日子中消散了,他何必老是记掛在心,故意找个青涩不懂事的小女孩气她,以她的容貌难道比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嗯!说得好,说得很有意思,妳这颗假钻倒有自知之明,用不著我唤人弄面镜子来。」年少无知的眼光的确浅薄,什麼石头都捡来当摆饰。
            不过要时时更新才不会瞧腻,谁会记得往后一扔的石头。「你说这句话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对你的餘情难忘吗?」连华心不许任何人羞辱她。
            嘴角斜扬,段立霆拾回良心的说道:「是真的难忘吗?还是想藉我的关係入主连华企业总裁之位?」
            人心不足蛇吞象,她也不惦惦自己的份量小看他,他还没盲目到看不见她的野心。
            「鱼帮水,水帮鱼,总有你的好处。」她巧施媚态的走近他,一手娇媚的搁在他肩上。「难道你不想念我的身体?」
            她可是非常怀念他身体所带给她的快乐,无人能及得上他与她的契合度。
            他们是天生一对的伴侣,只有他才配得起她。
            「是不怎麼有胃口,送到嘴边的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会腻,我怕塞牙缝。」他没推开她的冷讽几句,看她会不会羞愧的自行离去。
            但是不接受拒绝的连华心进一步的半倚著,屈身弯腰的露出引人遐思的深壑,藏不住的丰胸似要人爱抚地上下晃动。
            论姿色她绝对可称得上美艳动人,令人惊艳。可在感情上却显得幼稚、无知,一味的追求她所认為最完美的结合,以商业的手段来强取豪夺,包装脆弱不堪的自尊。
            她或许是骄傲,但同样是可悲的,因為她二十七年的岁月中都在逞强,从不曾停下脚步回首自己贫瘠又可笑的过往。
            「我来替你剔乾净如何?」连华心凑上前欲吻段立霆,挑逗的舌尖轻描红艳唇线。
            「不必──」费事。
            人在倒楣的时候喝水也会呛到,他才发觉两人靠得太近想挪动椅子后仰时,她的唇刚好落下刷过他的嘴角,以某种角度来看真像在热吻。
            而且身上还掛著投怀送抱的娇艳美女,怎麼看都有点出轨的意味,取黄河之水来漂白恐怕会越漂越浊,一股醋味随风而来。
            「好热的天气呀!你们会不会觉得冷气太弱,我帮你们转强些才不会酿成火灾。」
            一杯加了冰块的珍珠奶茶直接飞过整间办公室,精準的命中一张欲哭无泪的无辜大脸。
            人真的不是他杀的,為什麼判官笔点了他死刑。
            他要上诉行不行?
            嫉妒的滋味从没人告诉过她这麼涩,难以入口的梗在喉咙裡不上不下,呼应著一股往上冲的酸气,五味杂陈让人心酸。
            她知道风流的人难改爱偷腥的本事,以為只要不让她瞧见便能天下太平,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不在意,管他要拥抱多少女人都随他去,反正她对他的感情没他的深,随时都能轻易拋弃。
            但是亲眼目睹之后,她才知感情不论付出多寡,受伤害的程度是一样难受,慕少槿觉得自己的胸口快裂开来了。
            不想成為一位丑陋的女人,她心裡转著一千种如何巧妙杀人的方法,方便她不见血的杀了眼前一对狗男女,让他们一路不寂寞的下地狱快活。
            「妹妹呀!妳千万不要误会,眼见不一定為实,霆哥哥绝对不会背叛妳,妳要相信我真的没乱来,我的心日月可表,山川為证,疾风厉雨也斩不断……」
            「霆,你干麼向个小女孩解释?瞧她干了什麼好事打断我们重温旧梦的温存,简直是太不知进退了。」
            段立霆的急切和慌乱让自信心强的连华心大受打击,很不是味道的製造假象故意抱著他,不让他有任何撇清的机会。
            想丢下她可不成,她得不到的不如一同毁灭,她才不想让他们称心如意,反派配角她是当定了。
            「妳闭嘴,这裡轮不到妳开口。」用力扳开她八爪鱼似的双手,他大步地拉住正欲转身离开的慕少槿。
            「啊!好痛。」这个大笨蛋,捉到她受伤的手啦!
            两行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不知是心痛抑或是手痛,熨白了他惊惶失措的脸。
            「妳……妳怎麼受伤了,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伤了妳?霆哥哥去宰了他!」天哪!她整隻手臂都是伤,一定非常疼。
            既气愤又心疼的小心护著她,快抓狂的段立霆满腔怒意直冲上脑门,两眼赤红的像要见血才甘心,杀人的慾望盖过他原本不多的理智。
            他捧在手掌心又宠又怜的心肝宝贝谁敢动,分明是跟他过不去,居然让她细嫩的肌肤有了瑕疵,满是血渍的令人发狂。
            「不好意思破坏你们的好事,请继续不用理我,我会识趣的走开。」然后打开消防系统淋他们一身湿。
            慕少槿呕气的撇过头不理他,用没受伤的那隻手抹去不争气的眼泪。「妳喔!逞什麼强,就不怕我心疼。」段立霆捉住她的腕关节,低头吻去她串串泪珠。
            谁希罕。「你亲错人了吧!我可不是你的老情人。」
            虽然交情够老,认识的时间最长。「霆,你不要费事哄一个小丫头,她根本是在耍手段想让你注意她。」哼!她凭什麼跟她抢男人,不过是个上不了檯面的小员工罢了。
            爱搅局的连华心不想让他们太快活,自视过高的她老以為高人一等,很少会用心去杏一探情敌的底细,只当她是一般爱慕虚荣,白日梦作太多的小员工。
            段立霆狠厉的一瞪。「妳再多说一句话,我保证妳会需要整型医生。」
            「什麼意思?」连华心不知死活的接了下一句,不相信他真敢对她动粗。
            「就是这个意思。」拳头一握,他徒手打破办公室的玻璃帷幕,当场血流如注。
            当下所有人都吓傻了,没人知道该怎麼办,任由他的血染红地面。
            连华心也是其中之一。
            「你的疯病不能稍微克制一下吗?你為什麼那麼幼稚?」揪著心,慕少槿止住的泪又忍不住往下流。
            这不是心痛而是心疼,连忙找来纸巾要為他止血,可是却被他推开。「妳相不相信我?」他是疯了,為她而疯狂。
            该死的,他使什麼牛脾气。「你要任性到何时?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给我一句话,妳信不信我?」眼神一柔,他明白这点伤要不了他的命。
            但是能换来她的关心也就足够了,证明她心中有他。
            「不信,不信,你去死好了,我干麼白白浪费眼泪替你难过,你……你坏死了。」呜……她再也不要理他了,讨厌鬼。
            慕少槿一哭段立霆也著心慌意乱,不敢再逞英雄地连忙捉一把卫生纸按住伤口。
            「好了,好了,妳别哭啦!我的血不流了,妳的眼泪也不准给我往下滑,我们讲和了好不好?」一碰上她,他什麼原则也没有。
            连面子都可以包在卫生纸裡当垃圾丢掉。
            「谁要……呜……跟你讲和,你是大坏蛋啦!」她用完好的手猛捶他胸口。
            「好好好,我是大坏蛋,我是乌龟蛋,我是不会下蛋的万年石龟,是我不好惹槿儿难过,妳罚我做牛做马服恃妳一辈子好了。」只要她别再捶,他快得内伤了。
            远丫头在报仇呀!这麼用力。
            「你骗人。」慕少槿泪眼迷濛,哭泣的脸庞如沾了露水的蔷薇,美得脆弱。
            「霆哥哥骗天骗地也不敢骗妳,妳是我这裡的宝贝,我怎麼捨得让妳伤心。」段立霆指著自己的心,指缝沁出的血在衣服描绘出心型。
            其实心已软的慕少槿是相信他的,可是心裡还是难受得要命,不想轻易原谅他。
            「发誓吧!不然谁会相信。」驀然出现的男音在一旁煽动。
            「好,我发誓,今生今世做牛做马都甘愿,绝对不负妹妹,野花野草我一眼也不瞧。」反正他也没兴趣。
            「多笼统的说法呀!毫无诚意,天下有多少漂亮的「美眉」,你怎麼负责得完。」
            「而且有谁用一眼瞧野花野草,当然是两隻眼一起用才看得清楚。」
            一说一合的两道声音说得咬牙切齿,好像他说得不清不楚要扁他一顿。没回头一瞧的段立霆忍住气重新起誓,他想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员工」太无法无天了,他早晚要他们好看。
            「算你们狠,我们重新再来。」他不信这次还有人挑得出毛病。
            什麼天长地久、海枯石烂的噁心话说了一大半,他把压箱底的绝活全搬了上来,一样不缺的说上十分鐘之久,中途完全没换气。
            他在意的是心爱女子的反应,其他人有多远闪多远,别来妨碍他最好。
            只是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逐渐扩大,彷彿有什麼惨绝人寰的事要发生,不然她的小槿儿不会取下眼镜慢慢擦拭,一副準备看好戏的模样,泪也不流了。
            「段总,你似乎忘了最重要的一句话没讲。」非常亲切的女音不忘提点。「有吗?」奇怪,这声音好熟,听得他头皮发麻。
            错觉,错觉,一定是错觉,人有相似物有相同,上天造人有祂的道理,声音雷同是巧合,他不会自己吓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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