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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真是没用,他是软弱的男人。
「你真的很无聊,外面一堆女人不去招惹,干麼尽找我麻烦。」眼前一明,慕少槿看见一幢由纯竹片搭起的雇子。
很细緻,纹路鲜明,连接缝都用竹钉一气呵成,不大却有两层楼,屋顶漆成玫瑰红十分鲜艳。一眼就爱上它的朴实无华的慕少槿想将它佔為己有,这是一种艺术品用金钱买不到,窗户的细格编织维妙维肖,雨天不怕渗漏的非常精緻。门上有竹製的风铃,削成片状穿了个洞繫上绿竹绳,层层叠叠撞击出清亮悦耳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工化学品的存在。
天哪!他怎麼会爱上一个感情迟钝的丫头。「因為妳不爱我。」
「换句新鲜的词说服我,不要让我的耳朵长茧。」爱他的女人多如繁星,不用加上不识时务的她。
「因為妳是妹妹嘛!」世上独一无二的妹妹。
「然后呢?」他还能说出几个「因為」?
「因為妳是我的剋星。」他认栽了。
「接下来。」她喜欢剋星这个名词,明显地取悦了她。
还来呀!她想考倒孔夫子不成。「因為……因為……因為妳是我的槿儿妹妹嘛!」段立霆一把抱住她又亲又吻,手伸进她衣服裡头兴风作浪,以行动来表达他尚未出口的诸多因為,最难啟齿的一句话是我爱妳。
做比说容易。
「等……等等,你要干什麼……」这头大色狼又不安份了。
邪笑的段立霆在慕少槿唇上蹂躪,一隻手调戏她微颤的草莓花心。「妹妹,哥哥调教了妳那麼多次,怎麼还笨笨地问一句我要干什麼呢?」
他真伤心呀!可见他调教得不够彻底,让她轻易的遗忘他的「教导」,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大哥会打死你。」如果他真碰了她。
「我认了,人生自古谁无死呢?种在草莓花田也甘心。」就把他埋在她胸前吧!嗯!目测不如实际测量,果然有料。
大家都被她骗了。
呵呵呵!他的幸运日。
驀然一红的脸颊泛著恼羞,慕少槿捉住他的头髮不准他往下沉。「碰了我的后果是你所承受不起,你想放弃整座花园吗?」
谁都好,千万别是他,失身於他会倒大楣,她不想捧醋狂饮地将他拉离其他女人的身上,当个夜夜啼哭的失心女子,他太风流了。
「这……」段立霆怔然的停了一下,似在苦恼鱼与熊掌如何分配,两者都可口万分。
「蜂腰、俏臀、波大,想想你过去的生活多麼糜烂、颓废……」和废人无异。
「糜烂?颓废?」眼一挑,他似笑非笑的瞅著她。
看来在她心中的评价不高,他大概由头烂到底了。
他的表情让人看了心慌,像猎食者正準备扑向肥美猎物,而且不容逃脱。
「相当丰富的夜生活,多彩多姿的人际关係,捨弃了软噥软语你会后悔一生。」慕少槿换个方式暗示他的花心。
「是有点可惜,不过──」油腻吃多了对身体有害无益,该注重养生之道。
「不过什麼?」一见他露出贼兮兮的笑脸,她马上意会到中了他的圈套。
她被他耍了,他根本算计好了,不怕山崩地裂地想吃了她,然后拖她一起下地狱沉沦。他分明想找替死鬼。
「妹妹呀!妳的心化了没?霆哥哥為了妳甘愿放弃满园花香,妳拿什麼来回报我?」挣扎吧!这是妳垂死前的唯一机会。
突地放大的眼瞳中有著她所陌生的深情,咚地心跳停摆了一秒,她有些后悔看得太清楚,朦朧的距离美能让她心情平静。「怎麼不说话,吓坏了吗?」他的手搁放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搔著。
「霆……霆哥哥,你不是认真的吧?」慕少槿按住了引起她轻颤的手,却按不住已然骚动的心。
她几乎要不认识眼前她喊了二十年哥哥的男人,他的眼神炽热得像要融化她的身体,害她也跟著著火似的燃烧,心口卜通卜通地快跳出一团火。
他是闹著玩的吧?她的心臟承受不起太多压力,过去的几年他常避著她,為什麼忽然转性了,自甘扑火的对她起了兴趣呢?
「妳说呢?我的小槿儿。」段立霆取下墨镜无奈的一嘆。「妳瞧!证据在我脸上。」
哈……哈……哈……
她真的不是要笑得天怒人怨,实在是控制不住堆积到喉间的笑气,不将它们排出体外会越积越多,到头来她会胀成充气河马飘上天。
一个人倒楣的时候喝水也会呛到,可是自找的死路却怨不得人。
上一次手肘淤青一大片时,没善尽保护之责的他被段家的人骂得狗血淋头,满脸豆花,只差没罚他跪在祖宗牌位前懺悔,写万言悔过书以示不再犯同样的错。而左眼的黑色轮胎是大哥送给他的礼物,整整一个星期他都只能玻а矍莆铮挡焕肷淼氐沧∷说氖酉撸八У嘏氯搜史⑸耸颤N事。
原本以為他的轮胎痕跡早散得差不多,谁知他那麼不怕死的再次展现愚勇,一深一浅左右对称的好兄弟相互扶持,全输给姓熊的猫大哥。
「妹妹,嘲笑别人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霆哥哥没教过妳吗?」做人一定要有礼貌,尊敬长辈。
唉!他都想哭了,瞧她居然拿他的惨状当笑话大全。
「我没有……」咯……忍住、忍住,他是非常值得同情的。「你撞到墙了吗?」
假想图:一头笨狼撞上墙,眼冒金星,十隻小鸟在头上飞绕,顺便拉两把屎在狼口,狼晕到四肢朝天……呃!实在太好笑了。
咭……
捉住她脚底呵痒的段立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妳看不出是慕老大的杰作吗?」
每次打人都用偷袭的,太卑鄙了。
「不是啦!霆哥哥,你别捉我脚……」咯……咯……好痒……
「妳不是爱笑,我就让妳笑个过癮。」他轻轻挠著,怕她扭得太厉害而按住她。
「人家……呵……投降啦!你放……过我……」不要了,她肚子笑得好痛。
「我要收降书,否则……」他盯著她的胳肢窝,意图明显。慕少槿赶紧夹紧双手互抱。「等我回去就写给你。」
「不行,我现在就要。」向前伸展的身子半压著她,一抹邪气掛在嘴角。
「呃!我没有纸笔。」他靠得太近了,温热的气息骚乱了她的呼吸。
他以舌舔唇的敞出亲吻的唇形。「在这裡盖个章表示妳无条件役降。」
「无条件?!」她不安的低睨,担心签下卖身契。
「妳有意见?」他威胁的将手伸向她脚底,十指灵活的动来动去。
「好啦!好啦!我亲就是了。」她敷衍的亲了一下,像是拿糖哄小孩。
两隻熊猫眼让慕少槿笑得直不起身,笑倒在客座虚软无力,让看不下去的段立霆好笑又好气,捞过她便带入竹屋,任由她笑到虚脱。
他想他也是宠坏她的元兇,明知道她所要求的事不合理到令人头痛,可是他仍不辞辛劳地為她办到,抱怨声远不及对她疼爱有加的心态。「小鸟啄米都来得比妳勤劳,妳没吃饭是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挑剔。她暗啐在心。「拜你所赐,我一定来不及回家吃晚饭。」
她的意思是在警告他别轻举妄动,她身后那群门神会盯著他一举一动,随时準备著五雷等著轰他。
不过他是吃了秤柁铁了心,小鬼矇眼,笑脸阴险地朝她靠近再靠近,一双淤青的眼逐渐放大,似乎在说他已付出惨痛代价。「妳不问问慕老大為什麼又赏我一拳吗?」他好想看她错愕的表情充满不信。
朝夕相处二十年,他还会不了解她吗?
「不要。」慕少槿理智的摇头,不给他陷害她的机会。
「别这样嘛!问一句不会少块肉啦!妳和我合作一次如何?」段立霆笑得和蔼可亲的拜託她问。
「不要。」
「妳很不可爱哦!现在四下无人,妳要不配合的话……」他故意发出淫笑声在她胸前比划。
老话一句。「不要。」
深吸了一口气,段立霆决定直接下手的剥开她的衣服。「问不问?」
「啊!你……色狼。」下流加三级。
「我还有更色的一面尚未施展,妳要不要看霆哥哥变法术?」蕾丝花边的薄纱胸罩耶!看来她非常懂得生活情趣。
糟了,口水又要氾滥成灾了。
「不……呃,你别扯啦!我很喜欢这件格子裙……」大无赖,他欺负人。
满脸通红的辜少槿护不住春光外洩的酥胸,也无力阻止他肆虐的魔手,头一回她感觉到男人的可怕,他只用一隻手便能将她困於身下动弹不得。
分不清是害怕或是紧张,心跳加快地乱了思绪,她觉得手心在冒汗,一股莫名的躁热流窜身体内部。
「要不要问我為什麼呢?脸红的小红帽。」总要让他吐吐苦水。
能不问吗?这个把前后门都封死的小人,让她毫无退路。「大野狼先生,你的右眼為什麼上了顏色?」
够谦和了吧!
「因為呀!」他嘿嘿地往她最私密的林园覆落。「我、要、追、妳。」
四个字换来一拳,值得。
免得东窗事发后罪加一等遭围攻,他已事先「报备」过,同不同意他没问,先斩再说,反正也没人反对。
倒抽了一口气的慕少槿不知是因他的大胆震惊,还是因為他的动作而惊喘。「你……你别玩了。」
她的身体好热,羞得夹紧大腿不让他寻幽探祕。「槿,妳看不出我的认真吗?我要妳的美丽只為我展开。」他低头含住未盛放的小花苞,吹旋舌绕地勾勒出她的火热。
「别……嗯!霆……霆哥哥……你……你住手……」不行啦!她是妹妹不是他那群花枝招展的女人。
「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我要给妳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真美,雪白的肌肤微泛桃红色。
瞧!多敏感的小花核,他轻轻一拨弄马上战慄地微微一掀,春水漾漾地溢出一小滴湿润了花穴,发出七彩的光芒引人採擷。游戏的舌尖探进探出地刺激她溢出更多的甜汁,双手邪恶的游走不放过任何可趁的机会,双管齐下的引出她的热情。
脱下古板外衣的慕少槿如同一隻羽化的彩蝶,张开炫丽的翅膀翩翩飞舞,轻吟低嚀地掐住他双肩似要推开他,但是不由自主的慾望却紧紧的攀附著他。
热,是她身体唯一的语言。
陌生的情感由上腹涌向胸口,饱胀的胸渴望他的揉搓,她觉得自己变淫荡了,不自觉的张开腿让他更加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