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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发现冰雅的肩膀突然变得僵硬了,“我看还是那支珠花的吧。”
“不会呀,我觉得这支琉璃钗很好呀,很别致呀。”
“可是好像和今天的衣服不太配的样子。”
“是吗?”语朔有些迷惑,最后还是依照冰雅的建议选了那支珠花,毕竟他并没有多少帮人打扮的经验。冰雅则不着边际的把那支琉璃钗收到了盒子里。
“好了。”他看着铜镜中冰雅娇滴滴的模样,心情大好。“要不,我帮你画眉?”
“你行吗?”冰雅显然不太相信他的水准。
“试试不就知道了嘛,我可是画得很在行哦。”语朔心想,不就跟画画差不多嘛,小意思。
眉笔在手,他轻轻的托着冰雅的脸蛋,感觉就是以她的脸为纸作画一般,冰雅望着他专注的样子,微微笑了。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语朔道。
“我怎么看着你啦?”冰雅有些不解。
语朔飞快的在冰雅的唇边偷香一下,“你这样看着我,让我忍不住想吻你。”
冰雅的脸蓦得红了,娇嗔道,“坏蛋。”她转头看看铜镜,脸色突然就变了。
“你呀,还说自己还在行呢,根本就画的象关公的眉!”
“不会呀,我觉得挺好的呀。就是‘稍微’粗了‘一点’”语朔强调道。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母夜叉呢,”冰雅埋怨道,她突然冒出个坏坏的主意,“不行,你也让要让我画一回!”
“我可是个男人呀,哪有男人话眉毛的呀。”
“我不管,你这么坏,不惩罚一下怎么行。”冰雅夺过了眉笔,作势要画。
语朔可不会傻傻的等在那里,他脚步一滑,溜开了。
“你不要逃!”冰雅象一个调皮的孩子,追着语朔嚷嚷道。
“呵呵,你就是抓不到我”语朔也同样嚷嚷回去。
两个人在屋子你追我逃的打打闹闹,跟本是皇帝没皇帝的样子,贵妃没贵妃的模样。
冰雅可能是追得太急了,竟然被凳子拌了一下,还好语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冰雅,“好吧,我承认是画的不太好啦,但我以后可以天天帮你画,这样就会越画越好了。”
冰雅的心中涌出一丝甜蜜,天天,天天,不过——
她突然举起手中的眉笔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呵呵”
语朔看冰雅的坏笑,突然发现自己上当了,这个小女人根本就是假装摔倒的!
他猝不及防吻上这个恶作剧的小妮子。这个绵长温柔却炙热汹涌的吻让冰雅的神智一下子混沌起来。
语朔很满意他的表现,当然他还不忘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悄悄的夺过她手中的眉笔,把它扔到犄角旮旯的地方。他可是皇帝耶,被人看到他的眉毛被画的乱七八糟这个脸就丢大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双眼睛正在暗处窥视~~~~
秋玲拿着食点走近的时候,就发现有一道身影飞快的划过,她眯起眼睛望着那个身影掠向的方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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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娘娘,皇上一下朝就跑到那个德贵妃那里去了,皇上对她可好了,又帮她梳头,又是帮她画眉。”侍女婠婠道。
那僳僳觉得自己有些抓狂了,她手中的茶杯就是她此时气愤的牺牲品。“你听到了?那个狐狸精现在根本就是把皇上迷得团团转,我们能怎么办?”
那僳僳的对面坐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整个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象是轻柔的随时就会被风吹走一般。她就是那僳僳的妹妹,那丞相的小女儿那翾翾,新晋册封的柔妃。
她象是根本没有听到她姐姐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品着她的茶,“姐姐,这么好的茶打翻了多可惜呀。”
“翾翾,难道你没有听到——”
“婠婠,你先下去。”翾翾打断了她姐姐的话,对侍女道。
“是。”那个小丫头看了一眼处于盛怒中的那僳僳,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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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个人正焦急的等在华西门。这里是皇宫的偏门,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会出入,重要的是守卫很容易就能搞定。
一个穿着斗篷的小女子行色匆匆的从华西门内出来。
“你们家主子呢?他人呢?”
“大人,我家主子让我传话说,他现在不方便见你,他要跟你说的话,都在信上。”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他,“记住,看过了之后一定要烧掉。”
“好。”
“奴婢不能多逗留,就此告辞。”
他望着女子渐渐消失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大祭司芃炎!
ps:最近感冒的人好像很多,我不幸成了受害人之一,咳嗽个不停。大家要注意身体,多多休息呀~~~~
第八十一章:奇异姐妹花
冰雅的大哥走了,小蝶和周靳轩也走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甚至平静的波澜不惊。冰雅最近常常发呆,她觉得自己的幸福来的如此的突然,又如此的完美,这另她害怕万一有一天老天决定收回她的幸福,到时候怎么办?
“怎么啦?”语朔发现了冰雅的食不知味。
“没事,只是有些无聊罢了。以前身边有个聒噪的小蝶倒是不会觉得寂寞。”冰雅拨着碗里的饭道。
“为什么不让小蝶多陪你两天再回去?”
“我倒是想,那个小丫头也死活不肯走,但是周靳轩他对唐门的事情很担心,我也不好多留他们。”
“说来也怪,唐门的人向来和宆栌朝廷没有什么纠葛,怎么突然关系紧张起来,而且弄得刀剑相向?”语朔觉得有些奇怪。
“你想知道原因?”
“你知道原因?”
“恩。”冰雅点头,“本来这种事情我是不应该说出来的,但是这件事情压在我心里也让我挺难受的,毕竟这件事情让太多无辜的人受到了牵连。事情是这样的。其实唐门现在的门主和宆栌的皇帝过去曾经有过一段情,而且他们有个孩子,就是三王子~~~~”
说者无意,但听者却有心。
“原来这里面又这么多的缘故,想不到事情这样的复杂。”
“我也是误打误撞才得知的,真没有想到是唐飘飘还是不肯放弃,看来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的解决。”
语朔同意,“她二十年都没有放弃报仇,肯定不会那么容易的罢休的。”语朔觉得他们的谈话实在太过的沉重,“不要说人家的事情了,吃饭。”
“可是我已经饱了。”
“不行,你才吃了那么一点要多吃点才行。”语朔又给冰雅夹了许多的菜,“吃了。”
冰雅看着眼前堆地向小山一样的菜,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养猪,干嘛给我吃那么多?”
“你太瘦了,现在不多吃点养养胖,将来生孩子的时候会很辛苦的。”
“生孩子?“冰雅一脸的错愕,有没有搞错,他们不过才成亲了几天,这个男人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
“对呀。你干嘛惊讶成这样?”
“可是,你是不是也太急了?”
“这个嘛,是要早做打算的——”语朔的话因为孟飞出现被打断了。
“皇上,有要事禀报。”
语朔会意的点点头,对冰雅道,“我先走了,你记得把这些菜都给吃了,也别老是闷在屋子里,出去走走,知道了吗?”
冰雅没法不点头。
“飞儿,走。”
等走出了清飞宫,语朔才道,“人现在在哪里?”
“在御书房。”
“飞儿,你调几个人熟悉宆栌的人乔装一下,混到宆栌去。”
“皇上,他们的任务是?”
“只有一样,竟可能挑拨唐门和宆栌朝廷的关系,让他们越乱越好。”
“是。”
“还有,这件事情绝对要秘密的进行,千万不可以让宆栌那里知道。”
“是,我一定会派绝对的忠心的人去完成这件事情。”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御书房。
门被推开,一个清瘦寂寥的身影背对着语朔而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语朔对孟飞使了个眼色,孟飞立刻关上门退了下去。
“石将军,我们好久不见了。”语朔道。
那个背影听到语朔的话,僵了一下,慢慢的转过来,一张憔悴而疲惫的脸,却没有任何的表情,这个人正是石修文。
“我倒希望我们永远都不要见。”石修文直视着语朔蓝色的眸子,语气虽然冷淡,但依然掩饰不了他隐隐的愤怒。
语朔倒不在乎他的无理,反而笑道,“你想不想见我这不重要,我想要的东西呢?”
石修文拿出一卷东西抛过去给语朔,“就是这个。”
语朔打开这卷东西看了一眼,不屑的把这个东西扔到地上。
“你!”
“石修文,你当我是傻瓜吗?拿一个假的兵力分布图来骗我。”语朔看到石修文转瞬即逝的惊讶,“不要告诉我你也不知道它是假的吧。”
“你怎么知道它是假的?”石修文问,到了这种时候他也没什么好抵赖的了。
“我怎么会知道?”语朔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未显现的阴狠,“因为我本来就已经有了龙腾的兵力分布图。”
“你已经有了?你还要我去拿?”石修文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就是要试试你对我是不是会耍手段,结果,”他叹了口气,“你让我很失望。”
弄了半天,他一直在耍他。“秦语朔,你这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我问你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想要他们的命了吗?”
石修文冲到了语朔的面前,一把抓住胸前的衣服,“姓秦的,又本事冲着我来,又本事你杀了我,何必把其他人给扯进来?”
语朔推开他,眼睛里满是讥笑,“你的命我要来干什么?你还不配!石修文,我想我上次说得很清楚,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不要妄想拿些假的东西来骗我!”
语朔顿了顿道,“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把所有驻地的将军情况都给我调查清楚,是和我合作,还是想让他们死,看你自己了选,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记住是最后一次!”
他不等石修文回答,“飞儿。”
“是。”孟飞从门口进来。
“把他给我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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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雅觉得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件不错的事情,鸟语花香总是让人心情变得愉快。可问题是,她不去找麻烦,麻烦却找上了她。
她远远的就看到两个人,一个美得分外的耀眼张扬,艳光四射,一身红色,如牡丹般华贵雍容,象是天生就有光环围绕一般。就算是曾经让冰雅惊艳的花云裳,若是站在她旁边也肯定要相形失色,因为她少了小女孩的稚气,却多了份成熟的妩媚风情。
而另一个站在她旁边的蓝衣女子则大大的不同,虽然在容貌上并不是多么的出众,但却如水一般的灵动清澈,娇弱的象新生的雏鸟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保护她,拥她入怀。这两个人相互映衬,红衣女子更加明媚,而蓝衣女子则更加添柔弱的情怀,两个人象是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她们是谁呀?”冰雅轻声问旁边的小玉。
“娘娘,那个红衣服的是宛贵妃,那个蓝衣服的是柔妃,她们两个可是姐妹哦。”
哦?姐妹?冰雅早听说过这两个那丞相的女儿,就是没有想到这两姐妹有如此大的反差,真是奇特。
此时那氏姐妹也望过来。他们没有想到传说中的云婷公主竟然是个如此清婉绝伦,艳绝尘寰的女子。那僳僳的心里的无名火突然间就窜了起来。
翾翾投去的目光和冰雅的相遇,她淡淡的一笑,亦换来冰雅友好的微笑。冰雅从这一刻突然对这个娇弱纤细的小姑娘充满了好感。
“德贵妃姐姐。”翾翾礼貌的行礼打招呼,声音也是如黄鹂一般娇滴滴的。
冰雅同样客气的回礼,而那僳僳只是象征性的应了敷衍了一声,象是不屑跟冰雅说话。
“既然德贵妃姐姐来了,就跟我们一起赏花吧?”翾翾提议道。
“好。”
“姐姐,住的还习惯吗?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