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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霸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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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莞尔一笑,说:  

“晚风很冷,我到屋子去了。”  

才走了一步,没想到对方立即伸手拉住了她。  

“掌西,我一直想念你,希望你来。”  

高掌西回头一望,还未曾知道应否挣开对方的手,穆亦蓝就已把她拥到怀中去。深深地吻住了。  

高掌西的心快要跳出胸腔来,她竭力地集中精神,投入自己原来的角色,然后,她使劲地推开了他,并且顺势僻啪一声。赏了对方一记响亮的耳光。  

连高掌西整个人都呆住了。  

其实只不过怔住了半秒钟,感觉上却像过了半个世纪,高掌西才晓得奔回屋子里。  

大厅上的宾客正各适其式地聚合耍玩着,没有人留意到从花园外头冲进来的高掌西,脸色苍白得像一只飘渺的游魂。  

她拔足跑上二楼。推门走进她惯用的睡房去。  

她冲进浴室去,慌忙的把衣物脱下,扭开了水龙头,让自己淋一个冻水的莲蓬浴。  

太太太需要把已经沸腾的热情冷却,让冻水冲刷掉脑海里翻腾着的刚才那一幕。  

冰冷的水溅在高掌西已然滚烫的身体上,令她刹那间有种清醒的感觉。  

可是当那一阵子暖和舒畅感过去之后,浑身仍觉烫热,满脑子烦思杂念,令她要紧裹上浴袍,推开了露台的落地玻璃窗,呼吸一口新鲜的夜间空气,帮助自己逐步降温下来。  

是她选择来接受考验的;不能埋怨。  

无疑,在月色微明的这个晚上,住在石澳别墅的人,心上沸腾,以至胡思乱想的,不只高掌西一人。  

除了再忍耐不住,强吻了高掌西,然后躲在花园假山石之后,暗自懊悔的穆亦蓝之外,还有意想不到的一些痴男怨女。  

可以想像得到的自然是高定北与夏真一对。  

高定北说是拉着夏真到游戏室内找玩伴,实则上,走到偏厅时,室内空无一人。  

“他们呢?”夏真问。  

高定北耸耸肩:  

“说好了在这儿开赌局的,等着吧,怕是要来了。”  

夏真坐在软皮沙发上,由于沙发大,皮质松软,夏真陷坐进去更觉她的娇小玲珑,很招惹人去保护她似的。  

高定北一时间看呆了。  

“怎么?坐吧!”夏真道。  

高定北这才坐到她身边去。  

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说话。  

“中国人除了吃饭,就来赌,没有米,没有赌,中国会乱成一片,奇怪不奇怪?”  

苦思良久,高定北才想出这个话题。  

夏真凝视着他,问:  

“你反对吗?”  

高定北杨一扬眉,问:  

“难道你赞成?”  

夏真答:  

“为什么不?”  

高定北笑:  

“赌博会有好处?”  

“精神寄托,赌博不过分的话,是一些有趣的游戏,基本上凡事恰到好处,都有积极作用。你有没有听过,香港马季时,罪案较少?如果没有搓麻将这玩意儿,社会会很乱。”  

高定北忽然问:  

“你这是观察还是经验之谈?”  

夏真望了高定北一眼,没有立即回答。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金银线小烟盒来,一按动弹簧掣,就跳出一支很幼细的香烟来。然后夏真拿了香烟在烟盒上轻敲两下,才含到嘴里去,用一个又是小巧的打火机燃点着了。吸了一口,没有当即把烟吐出来,过了一阵子,小嘴缓缓张开,白色的烟才轻轻袅袅地渗出来似。  

这个姿态不错带一点点风情,却异常的妩媚。  

高定北看呆了。  

夏真这才答:  

“跟我抽烟的习惯一样,曾有一个时期,赌博与我为伴。”  

“沉迷吗?”  

“幸亏没有,否则不能自拔。”  

“你自制力强。”  

夏真又抽了一口烟,高定北其实不大喜欢女人抽烟,但看着夏真的这个姿势,忽然有种觉悟前非的感受。  

他凝视着夏真,面前这个女人有种吮吸着他的眼光的磁力,不让他转移。  

夏真缓缓地呼了她的烟之后,就答:  

“这要看是什么方面的事情,我也不是在赌桌上豪赌的人。”  

“这就安全。”  

夏真苦笑:  

“不见得。”  

“为什么?”  

“豪赌的人比比皆是,现今满城的人都在赌,下注甚重,赌中英两方,哪一方在九七之后能把香港控制于股掌之上,这一场赌博就不是闹着玩了。”  

“你有兴趣这场赌博吗?”  

“谁不?”  

“那么,你赌谁赢?”  

“答案不言而喻,正途估计,英国的机会等于零。”  

“你是亲中派?”  

“正确的答案是,我是中国人。”  

“香港在英国人的管治少下一直发展得很好很安全很受保护。”高定北说。  

“香港在中国的版图上只有更好更安全更受保护。”  

“那要看中国对人权的进展。”  

夏真举起了手,道:  

“我们别说这个了,反正我没有打算去争取最优惠国待遇遇,就别谈这个问题,谈话及政治,很伤感情。”  

现今在任何场合,一涉及政治问题,气氛就必然紧张起来,小至破坏和洽,大至不欢而散。因为举凡谈论宗教、政治与感情,都是涉及信仰问题,不可以有妥协的机会,于是只会剑拔弩张,势成水火。  

夏真的说话完全有道理。  

高定北听进耳里,却生出另外一种观感来,忙道:  

“对,对,最不要破坏感情。”  

唯其说这句话的人是别有用心的,故而听这话的人很容易接收了特殊讯息。  

夏真再吸了一口烟,就使劲地把烟屁股塞到烟灰盅去,这个动作犹如加强自己的一个什么决心似。  

然后她站起来,拉拉上衣,道;  

“怕他们各自寻欢作乐去了,我们别在这儿等了吧!”  

说罢,转身就打算走。  

高定北心上有股莫名冲动,他明知对方已经收到自己的讯息。  

既是如箭在弦,倒不如对准目标,放弓发箭,希望就此一矢中的。  

于是他火速伸手拉住了她。  

“夏真!”  

夏夏回头。  

忽尔的四目交投,身体语言代表了心上的千言万语。  

高定北忍不住要吻下去。  

夏真把脸一歪,避开了。  

高定北只能把唇轻印在夏真的发髻之上。  

他仍没有就此放过,把她抱紧了,轻声地在她的耳畔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可是……”  

夏真吁一口气,温柔而幽怨地说:  

“定北,并不值得啊!”  

“不值得,为什么?”  

高定北忽然紧张起来,用双手抓紧夏真的双臂,再说:  

“夏真,这些日子来,我约会你,跟你接触交往,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我是真心的。”  

“对。”  

夏夏点头,这个动作原本是像个驯服的女孩,是相当惹人高兴,而且也是很美的。但,看在高定北的眼内,却感到冤屈。  

这可更牵动着他的心。  

高定北忙说:  

“既是知道,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我已说了。”  

“什么?因为不值得?”  

“就是这话。”  

“我不懂,我也不明白你的所谓不值得是指我,还是指你?”  

“两方面。定北,既指你不值得花心思感情在我身上;也指我不必再在男女关系这游戏上虚耗我的时间与希望。”  

“夏真,我不同意,且我也不相信。”  

“定北,以你的条件,全城有三百万女性的话,怕有二百九十九万对你是求之不得的,你的选择很多。”  

“多谢你夸奖。”  

“我很客观。”  

“客观是永远带着距离。感情是应该主观的。”  

“定北,在乎你是否去寻找,找到了是否留意,留意了旱否上心罢了,太多人比我好。”  

高定北答:  

“夏真,的确是有太多太多女人都可能比你好,比你吸引,就是这一晚,在这幢别墅内的多个女人,都是出色的,不是吗?可是,与我无关。”  

“定北,为什么这样坚持?”  

“感情不是一份坚持的话,有何意义?”  

夏真听呆了。  

她凝视着高定北的眼睛,已然会意。  

高定北重新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去,轻吻着,问:  

“是不是我的一句话,说到你的心坎上去?”  

夏其微微点点头。  

“夏真,告诉我,什么使你认为不值得虚耗精神在男女私情上头?”  

夏真抬眼望着高定北,一时回不了话。  

“是不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草绳?”  

夏真道:  

“你已有所闻?”  

“没有,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为什么?”  

“因为以前我不认识你,对关于你的一切,我没有兴趣知道。认识你之后,所有有关你的情事,除非由你亲口给我述说,否则于我亦无意义,因此,以后也不会听别人谈论你的。”  

夏真轻喊:  

“定北!”  

“不是任何人都有过去吗?何必介怀。”  

“不,定北,你的过去就很清白。”  

“如果你肯帮忙,我才能永远保持我的清白,对不对?”  

高定北的这句话,夏真要稍稍咀嚼,才能消化,且尝到其中的真味。  

她不是不感动的。  

这就是说,高定北的感情确已落实在她身上,如果他俩不能走在一起,直至永远,那不也是高定北的一场过去吗?当有那么一天,他需要面对另一个女人时,他就成了一个有过去的男人了。  

“过去并不能与耻辱画上对等符号。”高定北说。  

夏真没有回应,她凝望着高定北。  




第十一章
忽尔,高定北的嘴唇似乎颤动着,有话要说的。  

可是,他慌忙作逃避式的低下头去,回避了夏真目光的探索。  

夏真忍不住问:  

“你还有话没有说出来?”  

高定北抬头,勇敢地点点头。  

“那是什么话,难听吗?”夏真问。  

“不,不是难听,而是难受。”  

“怕我难受?”  

“不,是怕我难受。”  

“怎么会,定北,你说吧。”  

高定北稍挺一挺胸,才软声地说:  

“你有过去我不介意,除非,你现今仍然爱他。”  

高定北这句话说出来,连声浪都是温和的,可是却似五雷轰顶,吓得夏真整鋈苏静蛔。苡械阋∫∮埂?nbsp; 

高定北下意识地赶紧伸手再揽住对方的腰,说:  

“对不起。”  

夏真摇摇头,像要甩掉一个想法似,道:  

“不要紧。”  

然后,她又重复:  

“不要紧的。”  

高定北感受到自己为了一时忍不住的妒意或好奇而伤了对方。  

他只能说:  

“夏真,请原谅我。”  

“定北,你别说这话,我反过来要感谢你的认真。”  

“是的,无可否认,我是认真,你……还会考虑我吗?”  

夏真继续摇头。  

然后她慌忙解释:  

“不是考虑与否的问题,我怕力不从心。”  

“不能忘记他吗?”  

“都已经是近三年前的事了,总会忘记的吧!如今的情况已经比三年前进步了。但,要真个想起来,心不会痛,怕还需要再过一段日子。”  

夏真淡淡地说这几句话,像谈别人的经历,或在诉说一种普遍现象,更教人寒心。  

高定北禁不住说:  

“他对你的伤害很深。”  

“是整件事。”夏真说:“整件事的可悲可哀可怜可笑,令我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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