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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才出来。
在陪海蓉逛襄阳路服饰市场的时候,林沣发现了自己的一点异样,如果不是海蓉,而是枫的话,逛那么长时间,自己早就抱怨累了;可自己不仅没抱怨,还真的没感觉累,可能是压根儿就没朝这方面想,或者是跟枫太亲近,亲近得有啥说啥。
傍晚时分,林沣送海蓉去了火车站。
“这么多年,又接又送,你可是第一个。”
“那当然,也不瞧瞧我是什么人。”
“看到你这样,我放心多了,回去后,有事记得给我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有必要的话,我可以赶到杭州。”
“知道了。”
这三字特别的香甜乖巧,那一刹那,林沣真想抱住海蓉,亲亲她的额头;等她再有感情寄托,就没机会了。
林沣如斯想,但没有如斯做。
送走海蓉,枫来了电话,她告诉林沣今晚回不来了,她和文章不小心错过了最后一班船,没办法只能坐明天上午的船回市区了。林沣心中略有不悦,叮嘱枫小心点,别忘了请假,不能睡一个房间。
在林沣的心里一直有个结,自己是枫的初恋,除了父亲,枫就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其他男人,所以枫有着一定的好奇心理;与其等结了婚再去尝试,还不如让她在结婚前结交些异性朋友,让她做些比较,才会更加坚信这世上最疼爱也最懂得疼爱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准老公。
林沣有这样的自信,枫也没怀疑过。
林沣在外边吃了晚饭,闲逛了逛,回到家已过了九点,陈成没有回来。
什么工作呀,第一天就这么晚下班,如果一直这么忙的话,陈成怎么准备出国的事?不行,我得打电话,万一出了什么事。当林沣正准备打手机时,门锁有了旋转声。门开了,进来的是陈成。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培训了一天,晚上跟学长和学姐交流。”
“什么学长学姐?”
“比我早进公司的男的叫学长,女的叫学姐,不管年龄大小。”
“这感觉上好象是台湾的东西。”
“我们这个行业的一套东西就是台湾的。林沣,你们的房子我没办法给你留意了。”
“为什么?你们不做买卖?”
“买卖是做的,我看了一下我们公司所有的房源都在一百万以上。大嫂还没回来?”
“错过了船,明天上午才能回来。房子的事没关系,我们慢慢找,到时请你参谋参谋就行了。”
“我现在可什么都不懂。”
“很快你就是专家了。”
“可能没那么容易,学长告诉我房产中介需要很多专业知识,他做了一年多都还有许多不明白。”
“有这么夸张嘛,不就是带人看看房签个合同。”
“反正我说不清楚,应该没这么容易。”
“你吃过饭没?”
“今晚店长请我们几个新进的同事吃的。他们说了,这个行业淘汰率相当高,不是公司不要你,而是自己坚持不下去走掉;一定要做好前半年的辛苦准备,前面六个月挺住了,才有可能做好。”
“这么忙的话,会不会影响你出国?”
“先工作一段时间再说。”
“出国的事你真的准备就靠自己?”
“光靠我自己哪能行?我哪有钱?等过阵子我跟我父母好好谈谈,没他们资助我是出不去的。”
“你父母会答应吗?”
“我想应该会吧,他们那么疼我。最主要的是要做通他们的思想工作,对于他们而言,毕竟存在选择的机会。”
“我支持你。”
“多少?”
“多你个头,当然是精神上的,而且是毫无保留地支持。”
“我挺担心自己做不好这个工作,一是我不能全身心地投入,二是真的很辛苦,我看他们又是爬楼敲门,又是陌生拜访,经常要跟保安打交道,竞争又激烈得一塌糊涂。”
“现在哪个行业好做,我们文科专业只能做销售,要相信自己。我可是听说做这个行业很能来钱,这可是目前上海最火热的行业。报纸上不是说什么台湾人一飞机一飞机的来上海买房,温州人一火车一火车地涌到上海炒房地产。能用到英语吗?”
“好象能吧,碰到老外来租房子,也许就用上了。”
“其实我很想你在上海一直工作下去,等有机会咱们合作一把,搞个公司玩玩。”
“以后机会有的是,等我从国外回来,你发达了,不要不屑于跟我合作就是了。”
“真那样的话,你应该高兴,至少证明我非一般强大。”
林沣大笑着说。
“八字还没一撇呢。”
“我相信你,我记得好象只要你认准的事没什么做不成的,你叫陈成吗。”
第二天中午,林沣乘午休时间去超市买了个饭盒,接下来枫要带饭去公司,没有饭盒就没办法在微波炉里转了。
这时枫打来了电话。
“老公,我回到家了,文章也离开上海了。”
“累不累?午饭吃了没?”
“不累,我待会下楼买份快餐好了。”
“我刚你给你买了个饭盒。”
“谢谢老公。今晚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不做,你明天带什么?”
“我想出去玩。”
“吃完饭再出去也可以呀。”
“好吧,我先买好菜等你回来烧,你说买些什么?”
“你看着办吧,记得买点虾。”
“知道了,那你尽量早点回来。”
“我争取。”
林沣六点多就到了家,枫早就洗好菜,等着林沣切烧。林沣烧饭的速度相当快,不一会就炒完了所有的菜。林沣比较喜欢进厨房,讨厌买,如果有人买好了菜又洗好的话,他是十分乐意展示厨技的。
“第一次带饭我来给你装,你喜欢吃虾,多带点。”
林沣右手握拳,放在枫的嘴唇边,说:“采访一下,第一次带饭有什么感觉?”
“听真话,还是假话?”
“先来假的。”
“菜不够丰富,只有三荤两素。”
“真的呢?”
“不告诉你。”枫莞尔一笑。
“真的?”
林沣瞥了枫一眼,忽地一下将手伸到了枫的腋下,鬼笑着要挟道:“你说不说?”
枫十分怕痒,林沣却一点都不畏痒,据说小时候就此专门训练过,因此枫总觉得不划算,少了种惩治方式;林沣长年短发,也没办法抓他的头。为此,枫免不了苦恼,这家伙怎么这么少死门,没劲,吵架他从不还嘴,这架就永远吵不起来,不管她用多少恶毒和激烈的词语。真生气时,只有一种办法最让林枫害怕,那就是自虐。所以二人在一起,林沣往往会在枫真生气的前夕用尽肚子里的词汇和脑子里的招式,将起“扼杀”。
“不许挠我,你猜吗?”
“我猜,猜中有奖?”
“两次机会,猜中了我就亲你一下;猜不中,你亲我一下。”
“这不都一样吗?便宜了你。”
“怎么会一样呢?没学过语文,主动和被动的区别。”
“好,我猜。”
林沣左手搔头,扮鬼脸相,笑着说:“一定是你觉得我对你好极了。”
枫摇了摇头。
“不是这个,你也太没良心了。”
“那能这么简单,干吗让你猜。”
“只有一次机会,亲你是小事,坚决不能输给你。”
林沣自言自语。
“是不是……?”
“不要问我,你只有一次机会了。”
“让我再想想。”
“慢慢想吧。想好了才能吃饭,为了让你更准确地想,我决定上升一个高度,这可关系到是否心有灵犀哟。”
“你瞧你,笑得多得意。老婆,求你了,不要提到那个高度。”
“没努力就打退堂鼓,这好象不是你的风格?”
“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讲风格的。”
枫不管林沣,自己一人吃得欢喜,边吃边偷着乐。
林沣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是不是……?”
“不对。”
“我知道了。”
林沣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枫刚夹了支虾,又放了下来,使劲地看着林沣。
“你说呀,你快说呀。”
“先讲好,我说准了可不能赖,为了尊严为了爱情,不能让你得逞。”
“准了我高兴都来不及,绝不会赖帐。我们俩在一起,只有你赖帐的时候。”
“是不是感觉幸福?”
“不准确。”
“别插嘴,我还没说完。”林沣摇头晃脑慢吞吞地说,“更准确地,是有家的感觉。”
枫一下子跨过来坐在林沣的双腿上,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太精确了,老公,你真帅。”
“那是当然。”
林沣用右手拂了拂头发,摆了个酷。
“你分析分析给我听。”
“再来一口。”
枫又亲了一下。
“你先坐过去,我们边吃边说。”
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林沣灭熄烟蒂,拿起筷子享用晚餐。
“我们来看看,一般都是些什么人带饭,带饭的人几乎都是上海本地人,不是本地人,至少也是在上海成了家。带饭的以年轻女性居多,他们的饭菜是谁烧得呢?当然是她们的父母。也就是说,只有有了这个家的框框,才有可能有饭菜带。你说是不是?”
“老公,你分析得真准,有时我很羡慕那些每天带饭菜的同事,想不到我的这一天也来得这么早,原以为要等到我结婚以后。”
“这小菜一碟,如果你带的饭菜全是你自己烧的,可能你有的就是成就感。”
“我不要成就感。”
“你想去哪里玩?”
“我在崇明碰到一个男的,他在外滩旁的一个陶吧打工,说去他们那里的人特别多,我想去看看,做个东西什么的。”
“行,就当是去看看外滩的夜景。我们买房子的事陈成可能没办法,他们公司卖的都是百万以上的。”
二人到那陶吧的时间约八点左右,可能是时间尚早,人不是很多。枫刚认识的那个朋友叫邬禹也在上班,他是此间陶吧制作陶唯一的指导师,年轻小伙子。陶器有大有小,价格有高有低,林沣对此没什么兴趣,小时候玩泥巴那是家常便饭;枫兴趣颇浓,但付钱太多,她又觉着不划算(她的这点传统美德林沣非常喜欢,也非常需要,因为他自己是个彻底的浪费主义者)。邬禹一个劲打折至六(他说这是他的权限),枫决定做个小陶器送给林沣。
“你说我做什么?”
“随你了。我在这边看杂志等你。”
“我就做个烟灰缸,你老是摔坏家里的烟灰缸,亲手做的,再摔坏我就跟你算帐。”
枫妩媚地笑着说。
“做好了,我就把它供起来。”
枫在邬禹的指导下做得开心又投入,看见枫快乐,林沣就全身轻松如风。半个小时后,邬禹把枫做好的半成品放在了林沣的桌上。
“你们现在可以上色,想涂成什么颜色就涂成什么颜色,也可以在上面刻东西,等我们拿去土窑烧好了,你们就可以过来取了。”
“什么时候可以来取?”枫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