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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入座。丘丽寒雪又蹦到车前,并做着数钱的手势。
老板说,“小姐,多少?”
丘丽寒雪伸出两个指头。司机说他身上没有2万现金。丘丽寒雪摇摇头,说2千就行了。丘丽寒雪傲慢地接过钱,等车走远时,她朝车骂道,“哼!什么东西!”
我惊讶地看着她,不语。
丘丽寒雪哈哈大笑,站在我面前说,“十一,想不到能在这里碰见你,私は実際に余りに幸福にかじる(日语:我实在太高兴啦)!”
这时,我想起了老板娘骂的那句“如今的女大学生,什么骚货都有!”和“不会是他的小情妇罢”,再把她说过她以前做过的“陪酒小姐”,以及刚才她要钱和拿钱之后再骂人的奇异表现,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不会是刚才那个老板的“小情妇”罢?我差一点没晕过去。
我恐惑地看着她,不语。
丘丽寒雪并没注意我的异常举止。她继续自言自语,她说,“我不喜欢复姓丘丽,太罗嗦。从今天起,我改姓为左,名‘左手’。呵呵,这个想法,有创意罢?!”后来我才知丘丽寒雪喜欢读小说。“左手”一词源自80后写手廖…无聊短篇小说《自由地飞吧,苏门答腊的蝴蝶》中女主角的名字。其中,“左手”一词,源自诗:“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右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至于小说作者的资料,我无法得知。只知他也是湖南人,并正在创作一个长篇小说。因母亲的缘故,我还是很尊重作者,这自是后话。
但,姓,能随便改吗?
左手将双手掌搭在我的膝盖上,关心地问我,“你一个人吗?怎么啦,心情不好?Ifwetradeanangle;theworldcanchangeisdissimilar!”
我不语。
左手想了想,歪着脑袋说,“十一,要是你不喜欢说话,我就陪在你身边,乖乖地坐着,什么也不干。好吗?”
我还惦记着刚才的事,便把她的手拿开,站起身来。我感喟说,“活着,没意思!”
左手天真地看着我,说“怎么啦,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我说,“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沉默一会,我把狐疑掏了出来,我说,“刚才,那男人是谁?”
据说女孩是种敏感的动物,善于察言观色,而秀色可餐者,则目光更为敏捷。左手头一歪,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她呵呵地笑道,“怎么啦?你对我的私人司机感兴趣?”
“他是你的司机?”
“哼!不然,你以为呢?!”
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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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女主角(15)
回校的路上,左手突然问,“十一,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说我拒绝回答此类幼稚的问题。
左手天真地说,“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警察,为民除害。”
左手说话总喜欢在一句话的第一个字或词停顿一下,不过我已习惯了。这时的她天真烂漫,和湖边的那个倔犟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我说,“我的理想是,长大后不要当农民!”
左手并不搭腔,想了想,说,“IhopedatImostbeautifultimedied;because;thepersonisoldcanchangetheclown;Iamafraidoneselfchangetheclown。”
我笑笑,说,“是不是女孩子都这样?”
左手认真地说,“没啊!実際に、実際に、実際に、実際に,我就是那样觉得哦!”说话时,她把重音压在日语“実際に(真的)”一词,让人感觉怪怪的。有人说女孩是种奇怪的动物,我自然见怪不怪。
回宿舍时铁门未关。
苏木逍遥自在地坐在摇床上,一摇一晃。章一平则坐在电脑前兴奋地和一个女生进视频。视频里的那个女生染着黄色的头发,抽着白沙烟。仔细一看,才知是紫晴,她见是我,迅速将手中的烟扔掉,冲我咯咯一笑。紫晴会抽烟?章一平说欧阳方杰去网吧包宿还未回来。苏木说,“谈恋爱,就像坐摇床,怕摔死,就别玩!”我说苏木兄你在发神经呢。苏木自言自语,说,“根据经验,十一你快失恋啦。美若天仙的丘丽寒雪,兄弟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心罢!天鹅肉,不好吃啊!”我说得了罢,先给你自己找个女友再吹。
我用章一平的手机给左手打电话。
电话,通了。是燕灵双接的电话。我说我是龙十一。燕灵双说你这家伙还有脸打电话过来。我说我怎么啦。然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寝的并说我找左手,她在吗?燕灵双说你打错了,我们宿舍没有我说的那个人。说完便挂了。苏木取笑我,说不出所料吧,没说几句就挂啦。我回敬他你能不能别啰嗦。苏木也不生气,依然摇啊摇的。章一平问他什么时候睡觉,他也不搭理。我再拨通,这次才是左手。我说我是十一。她呵呵地说,我知道。然后,我支支吾吾地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左手说那就什么都不用说!她说明天想去看唐季礼电影《神话》。我说,一起去吧。
我睡时,已凌晨1:15。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眼睛一闭,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左手那美丽的身影。实在困得不行,我只能睁着眼睛,一边看夜光手表,一边睡觉。3:46时,突然有个大喊大叫的家伙踹门而入。原以为闹鬼了,一听说话,方知是李荒谬兄。他怎么没在酒店过夜?他身子一倾一斜,口中酒气熏人。我下床扶他,他却不要。他大声骂道;“那个狗娘们,床上功夫真他妈的厉害啊!操他妈的差一点要了我的小命。——妈逼的!”苏木从梦中惊醒,说谁啊,半夜还让人睡觉不!李荒谬骂道,“操你妈的,谁在说话啊?!是不是想找死啊!”苏木怕挨干,马上闭嘴。等我爬上床时,李荒谬酒气又发作,他扶着墙壁去厕所哇哇恶吐。恶吐声一止,他竟哭了。声音呜呜。他一边哭,一边喊着“云儿你现在在哪里?”然后,又听到李荒谬骂道,“紫云儿,你是不是死啦?!妈逼的!”听得我的心痛如绞,扑凉扑凉。紫云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想必是唯一的,不可替代!在他吐完闹完筋疲力尽时,我再将软绵绵的他扶上床。可经李荒谬这么一闹,我更是睡不着了,迷迷糊糊中入梦。
火车轰轰隆隆,我昏昏欲睡。车厢内突然划破一道白光,一位身穿丝绸古装打扮的奇异美丽的女子从白光中向我走来,长衫飘飘,步伐轻盈,充满神秘色彩。她带来的白光太强,我只能勉强眯着眼睛,因此,我怎么也看不到她的正脸。我回头看窗外,并没什么异样,远处的山脉一起一伏,田野一望无际。可车厢的人群却突然消失了,空荡荡的,仿佛整个火车,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一女一男,一立一坐。我被眼前的神秘女子惊呆了,双手握紧挎包布带,不知如何是好。迷迷糊糊中感觉这个柔声柔语的女子在对我说话,她说,十一,还记得我吗?十一,还记得我吗?十一,还记得我吗?我看着她不语,惊叹不已,她面带微笑,手里握着一卷厚厚的书,眼睛漠视一切,高傲而庄严,如传说中的仙女一般她突然站在我面前,她仿佛和我很熟,但我根本不认识她。我好奇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说话时的回音很大很大,几乎所有车厢都能听到,尾音被拖得很长很长,仿佛富有魔力。她慢慢地说,给你一样东西罢,这里面有你轰轰烈烈的爱情。给你一样东西罢,这里面有你轰轰烈烈的爱情。给你一样东西罢,这里面有你轰轰烈烈的爱情。
爱情是奢侈品。我想了一下,说,不,我需要钱,不希望父亲和哥哥再因为我熬贵的学费而过度劳累。我不需要爱情。
她仿佛无所不知。她说:你和你母亲不同,你很真实。确实,你不像你的母亲,你活得很真实。你不像你的母亲,你活得很真实。
我愤愤地说,任何人都没权利辱没我的母亲。
她诡异地说,十一,你想知道你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吗?十一,你想知道你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吗?十一,你想知道你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吗?
我说:我不想知道。
她说:一个忠实的老农民。一个忠实的老农民。
我说:农民有何不好?——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好像讲故事一样,讲我未来的事。她说:我只是想提前告诉你一些事情而已,以做好心理准备。一个月后你的父亲会意外死去,当时你在东北上大学,你哥龙门在外打工,你父亲的葬礼是在他死后第三天举行的,全龙家村人为哀悼,你们会很伤心,但却因此脱离苦海,走出贫困。脱离苦海,走出贫困。
我说:你还知道什么?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她说:不,我并非什么都知道,而是知道算你的命。你命犯桃花,命运中出现的女子,无一善果,最爱你的女子往往死得最早。你母亲就是很好的一例,死的时候,并不为人知,在楼上喝农药死去3天时尸体才被你父亲发现。当然,她并不是你害死的,所以你不必内疚。各人有各的命,各有各的生活。各人有各的命,各有各的生活。
我说:如何才能证实你说的话呢?
她说: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
明天?不会吧。
她竟然知道我在思考什么,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莫非她能看透人的思维系统?她说:对,我是能看到你的思想。人类的思想已经不那么纯了,人愈大愈肮脏,一年不如一年。对,就是明天。对,就是明天。她说完便如鬼魂般突然消失了,就像来时一样。窗外一整风袭来,半空中掉下一本蓝皮书。我伸手,却怎么也接不住,书最后啪地一声坠落在地。就在书坠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仿佛起了连锁反应,随之猛然无比剧疼,如千万把刀绞一般,每一秒都恍如千年般漫长,我痛得在地板上直打滚,双手按着胸部,撕破衣服,指甲划破皮肤,留下一道道鲜红血迹,欲哭无泪。
我堂堂七尺男儿,不偷不淫,为何上天如此不公。
我追问:以前在我小的时候,也曾有个算命先生说我会在19岁时爱上一个美丽的姑娘,但为何他说我只能给她带来痛苦?
回音说:这只不过是场游戏,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
游戏而已……
火车轰轰隆隆,我昏昏欲睡。车厢内突然划破一道白光,一位身穿丝绸古装打扮的奇异美丽的女子从白光中向我走来,长衫飘飘,步伐轻盈,充满神秘色彩。白光太强,我只能勉强眯着眼睛。她说,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
我问:为何我只能给她带来痛苦?
回音: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而我却做两个完全相同的梦。从梦惊醒,已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