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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霄出来迎接,入洞后,行礼坐下。只因菡芝仙在截教地位特殊,按理她是三霄和赵公明的上辈,但教派草创时期,等级并不森严。菡芝仙坐下曰:“三位妹妹,道兄与你们本一脉,为何不立纲纪?还记什么前恨?难道玉虚宫有道术,吾等就没有道术?他既收了道兄二宝,理当为道兄出力。三位妹妹为何不允?这是何故?倘或道兄到别处借了珍奇,复得所失之宝,你妹妹面上不好看了。何况至亲一脉,又非别人。今亲妹子不借,何况他人哉!连我八卦炉中炼的一物,也要协助闻兄去,怎的你道不肯!”菡芝仙既然这样说,当然三霄也没有啥好说的了。其实,三霄并不知道,菡芝仙是受申公豹之策动,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此时碧霄在旁一力赞成:“姐姐,也罢,把金蛟剪借与师兄去罢!”云霄听后,沉吟半天;琼霄也不表态。云霄只得把金蛟剪取出,对赵公明说:“师兄,你把金蛟剪拿去,对燃灯说:‘你可把定海珠还我,我便不放金蛟剪;你若不还我宝珠,我便放金蛟剪,那时月缺难圆’。他自然把宝珠还你。师兄千万不可造次行事,我是实言!”赵公明应诺,起身接过金蛟剪,即要离三仙岛。
菡芝仙送别赵公明曰:“道兄,吾炉中炼有奇珍,不久亦至。”彼此作别,赵公明御虎而至成汤大营。
旗牌官报入营中,闻太师赶忙来迎接赵公明入营中坐下。观其赵公明当时脸色,真是“入门休问枯荣事,观见容颜便得知”。太师问:“道兄往哪里借得宝贝来?”
“往三仙岛吾妹子处,借得金蛟剪,明日就要复得吾定海珠。闻太师大喜,设酒宴款待,四阵主作陪。
第廿五回 西羌部落重相会
次日成汤营中金鼓齐鸣,闻太师上了墨麒麟,左右是邓、辛、张、陶。赵公明跨虎临阵,专要燃灯答话。
哪吒报上芦蓬。燃灯早知赵公明之意……今赵公明已借得金蛟剪来了,于是对众道友说:“你们不必出去,我自去见他!”遂上了仙鹿,自临阵前。
赵公明见燃灯出阵,大呼曰:“你定将定海珠还我,万事干休,燃灯竟不以为然说:“此珠乃佛门之宝,今见主必定要取。你那左道傍门,岂有福慧压得住它!此珠还是我等了道证果之珍,你也不必妄想了!”
赵公明大叫道:“你既然无情,我与你月缺难圆!”燃灯见公明纵虎冲来,他只得催鹿抵架。不觉虎鹿相交,往来数合。赵公明将金蛟剪祭起,化为两条金龙,直接向燃灯道人头上剪去。这金蛟剪本是两条金龙采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炼就成随心所欲,一当起在空中,挺折上下,祥云护体,头交头如剪,尾尾相交如股,不怕你得道神仙,还是修炼千年的妖魔,一闸两截。此金蛟剪至女娲炼成,还未曾使用过,即便是云霄三姊妹也不曾妄用。如今,赵公明起在空中,企图一下闸了燃灯老道。可那燃灯见金蛟闸来,知其厉害,不敢抵挡,便弃了梅花鹿借木遁逃了,可那已经通灵的梅花鹿竟被闸成两段。赵公明见燃灯逃了,怒气不息,只得暂回周营。
燃灯逃回芦蓬,众仙接着,问起金蛟的缘故。燃灯摇头说:“好利害!起在空中如同二龙结交;落下来,利刃一般,我见此不好,预先借木遁逃了,可我那梅花鹿竟被闸为两截。”众人听了心胆具寒,共议破此宝之法,大家竟无计可施。
这时,哪吒来报:“廪老爷,外面申、卫、巴、蜀四国军队派人来报,不日,他们将到西岐,听候调遣!”燃灯听后,便往城中与姜子牙商量。
姜子牙在城中调养数日,日渐康复,见燃灯进来,便下榻迎接,燃灯连忙去制止。然后,一丫环为燃灯搬来椅子坐下,便说明了来意,首先讲了最近战况,赵公明那金蛟剪如此厉害;申、卫、巴、蜀四国军队不日将到岐山。因此说,这四国军队与赵公明都有渊源,我们可以利用,以作缓兵之计。
姜子牙在病榻上点头称是,并说:用这四国军队先围住周营,给赵公明施加精神压力,以乱他心神,再想法破他。燃灯回到芦蓬,与众人再议。
申、卫、巴、蜀四国军队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在商营外围扎下营盘,他们并不出战,那些士兵们只唱羌歌,齐声呐喊。使得商营人心慌慌。
赵公明更是憔燥不安,当年在三河地区,西羌一分为三,约定十年后,再返三河相会,这一约定始终未实现,数十年后子孙却在战场上相会了,竟成了反对他的仇敌。最使他难堪的是,他骑虎到西岐芦蓬挑战,竟被申国军队士兵阻挡住。那些士兵见他来到,便成排地跪下,口称:“酋长大老爷!小的们拜见了!”赵公明怎么下得了手去伤害这些当年去治理黄河的西羌后裔呢!他不得不仍回营来,郁郁不乐。
西岐芦蓬中,由燃灯派人马去请各仙山洞府仙人来共同破赵公明的金蛟剪,只有先破了赵公明的金蛟剪,才可能拨除十绝阵剩下的四绝阵。西岐已经多日不出阵了,早已挂出免战牌,众人只得听商营叫骂,而不理睬。
玉虚门下南极仙翁为燃灯推荐来了西昆仑闲人陆压前来营前效力。哪吒报上芦蓬,燃灯立即说:“请来!”哪吒下蓬对道人说:“老师有请!”这陆压道人在哪吒引导下,上得蓬来,打稽首曰:“各位道友请了!贫道受南极仙翁之邀,特来效力!”燃灯与众人都不认得此道人。于是,燃灯含笑问曰:“道友是哪座名山?何处洞府?”
道人曰:“贫道闲游五方,闷戏四海,吾乃野人散鹤也。吾有歌为证:‘贫道乃是昆仑客,石桥南畔有旧宅。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长生知顺逆。休夸炉内紫金丹,须知火里焚玉液。跨青鸾来骑白鹤,不去蟠桃飧寿药,不去玄都拜老君,不去玉虚门下诺。三山五岳任我游,海岛蓬莱随我乐。人人称我为仙癖,腹内盈虚自有情。陆压散人来到此,西岐要伏赵公明’。”陆压念完他的歌后说:“贫道乃西昆仑闲人,姓陆,名压。因为赵公明保假灭真,又借金蛟剪下山,有伤众位道友。他只知道术无穷,岂晓得玄中更妙!故此贫道特来会他一会。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命当休矣!”众道人听陆压之言,将信将疑,大家拭目以待。
次日,赵公明骑虎前来讨战,又被申国士兵阻住,他只得大呼:“燃灯老儿,你既有无穷妙道,自己当缩头乌龟,却让无辜之人来白白为你送命!”他大大地把燃灯道人贬斥了一番,正准备回营时,申国军队突然闪开一条道来,竟走出一个矮道人来,头带鱼尾冠,着大红袍,丑陋的面目上挂着一串长须,作歌而来:烟霞深处访玄真,
坐向沙头洗幻尘。
七情六欲消磨尽,
始把功名付流水。
任逍遥自在闲身,
寻野叟来同垂钓。
觅骚人来共赋吟,
乐啕啕别是乾坤。
赵公明也是有备而出的,见矮道者走来,并不认识,于是问:“来的道者是何人?”
“吾有名是你也认不得我。我也非仙,我也非圣,你听我道来:“性是浮云意似风,
飘流四海不留踪。
或在东海观皓月,
或临南海又乘龙。
三山虎豹俱骑尽,
五岳青鸾足下从。
不求富贵不簪缨,
玉虚宫里亦无名。
玄都观里桃子树,
自酌三杯任人行。
喜将棋局邀玄友,
闷坐山岩听鹿鸣。
闲吟诗句惊天地,
静里瑶琴乐性情。
不识高名空费力,
吾今到此绝公明。
“贫道乃西昆仑闲人陆压是也。”
赵公明听后大怒:“好妖道!焉敢如此放肆出口伤人!”催虎上前挥鞭就打。陆压赴面交还。未及三五合,赵公明祭起金蛟剪。陆压见之,大呼曰:“来得好!”他并不躲闪。但见随陆压而来的曹宝,立即祭起“落宝金钱”。剪随金钱而落地,曹宝连忙上前收宝,却不知遭横祸,煞时间身首异处。
那陆压毕竟是混元时得道之人,他见那公明祭起的金蛟剪并不象燃灯所描绘的,所以不躲不闪,但接着,赵公明又祭起真金蛟剪,那来势之凶猛,他已不及让曹宝快逃,而自己却化道长虹先逃了,只可怜曹宝作了他的替死鬼。赵公明见走了陆压,却杀了收他二宝的曹宝,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但抬头一望,见燃灯老儿竟高坐在芦蓬,气得赵公明切齿而回。
陆压逃回芦蓬,他并不是要与赵公明实战,而是企图借曹宝的“落宝金钱”收去赵公明金蛟剪,如得逞自然就少了许多麻烦,但赵公明也不是庸人,他也不会象定海珠一样被人轻易收去。陆压收不了金蛟剪,就采用他的第二方案,要赵公明“千年道行随水流,绝在钉头七箭书”。
燃灯见折了曹宝,并不痛心,因为曹宝并不关大局,见陆压转来问:“道友会公明一事如何?”陆压满有把握地说:“贫道自有处治,此事请子牙公自行。”
姜子牙病已早愈,特来观看陆压战赵公明,听陆压说,起身一躬。陆压揭开花蓝,取出一幅书,书写明白,上有印符口诀,递与姜子牙,然后说:“子牙公,依此而行,先往岐山立一营,营内筑一台。台上扎一草人,人身上书‘赵公明’三字,头上三盏灯,足下七盏灯。自步罡斗,书符结印焚化,一日三次礼拜,至二十一日之时,贫道午时再来助你,公明自然绝也!”姜子牙一听,这不是重演姚天君的“落魂阵”嘛!好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姜子牙领命而去,暗出三千人马,又令南宫适、武吉前去安排。后子牙随军到岐山,南宫适已经筑起了高台,台上扎一草人,以方制度,一切安排妥当。
周营的举措,是否截教中人就一无所知,甚至没有一点办法?赵公明已经在周营出够了风头。那四阵主早把个公明恨得咬牙切齿,有他赵公明,就没有他们四阵主,更何况赵公明已不再是截教中人,即便有人知道赵公明将遭劫,也把他当作外人,不关已事,由此,赵公明命当该绝也!
姜子牙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连拜三五日,把赵公明只拜得心如火发,意似油煎,走投无路,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掐指一算,心中大惊不已!自叹曰:“天要绝我了!”闻太师一听大惊失色,问其故,赵公明不说。思忖一阵后说:“道兄,我要单去破岐山!”闻太师听后,又因赵公明几日饮食少进,怕有闪失,本要劝阻,而赵公明一意孤行。
赵公明骑虎冲出营门,直往岐山而去,这位盖世英雄,企图以单人独骑扫平岐山。然而,姜子牙早料到赵公明会来,早把申、卫、巴、蜀四国军队调来把岐山主要路堵住,西岐军队却守住高台,并用法术封住高台的空中,使赵公明不能从空中下来。赵公明骑虎飞来,不得不落下云头,从陆路进攻,可路口全被申、卫、巴、蜀四国军队封锁住了,这些士兵见赵公明跨虎而来,一齐跪下,口呼“酋长大老爷”!这些血肉之躯如何能阻止赵公明?而是姜子牙利用了赵公明的仁慈之心!
赵公明举起鞭,但他始终没有放下去,如果那一鞭打下去,立即就有数